等楊鳴趕到醫院,看到了被包成木乃伊的希嘉娜時,頓時就繃不住了。
“我可是听說你受了傷才火急火燎地趕來,結果你居然跟我玩這出?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說罷,楊鳴作勢就要離開。
“別、別急著走嘛……”希嘉娜急忙解開一圈圈包在身上的繃帶,拉住了楊鳴的手,“人家也不過是稍微夸大了些傷勢而已,至于這麼生氣嗎?”
說罷,她解開了上衣,露出了肩膀上的一道巨大的傷口︰“你看,我可是因公受傷,這傷口可不假哦。”
楊鳴看著那傷口,臉色稍霽︰“行吧,算你有點苦勞。不過下次別再搞這種夸張的戲碼了。”希嘉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知道啦知道啦。”
“對了,襲擊你的不止古茲馬一個吧?他應該還有別的幫手才對。”
希嘉娜微微頷首︰“不錯,那些自稱骷髏隊的家伙幾乎是一窩蜂地沖進了學校,不過他們雖然人手眾多,大部分卻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值一提,唯獨三個人非常的厲害。”
“其中最強的自然是他們的首領,一個自稱古茲馬的家伙了,他的實力遠超尋常的準天王強者,離真正的天王也只有一線之差。這家伙的蟲屬性寶可夢也非常厲害,我就是在和他的戰斗中受的傷。”說到這里,希嘉娜的心里還有些後怕,對方的攻擊要是再偏上一些,自己可能就要身首異處了。
“第二個自稱是骷髏隊的副首領,自稱布爾美麗的女人了,她的寶可夢全部帶有毒屬性,其中一只名為艷後蜥的寶可夢甚至可以對鋼屬性的寶可夢下毒,你可千萬要小心。”
楊鳴點點頭,對于古茲馬和布爾美麗的實力,他其實心知肚明,真正重要的其實是最後一人。
“而這第三個高手則是一個金發帥哥,”希嘉娜一臉花痴地回憶道,“他的身上有一種貴族氣質,真的好想當他的未婚妻啊……”
“……就沒了?!”楊鳴有些無語,合著你就收集了這麼點情報?
“這也不能怪我嘛,”希嘉娜小聲嘀咕,“金發帥哥使用的寶可夢非常奇怪,戴著一頂鋼鐵面具,我實在不知道這是一只怎麼樣的寶可夢。”
“帶面具的寶可夢麼?原來如此,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從希嘉娜所看到的情報來看,這個金發美男自然是以太基金會理事長的兒子格拉吉歐了,而他所使用的神秘寶可夢,則是由以太基金會所創造的人造寶可夢——屬性【空】。
“這次辛苦你了,這是你的工傷補貼。”楊鳴撕下一張支票,隨便填了個數字給希嘉娜,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你不是說好了要當我的哥哥的麼,作為妹妹,為哥哥分憂豈不是理所當然的,又怎麼會向哥哥要錢?”
楊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也好,就讓你哥哥我好好為你出氣,順便幫你抓一個帥哥回來當男朋友。”
說罷,他摸了摸希嘉娜的腦袋,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病房。
“這家伙好像真把我的那句玩笑話當真,要為我找男朋友了?算了,反正我也快要離開這里了。”
在楊鳴走後,希嘉娜熟練地脫下病號服,翻牆離開了醫院。
楊鳴很快聯系上了德川和瓊斯,向他們發布了一道道的命令。
“瓊斯,召集所有我們招募的人手,這次我要舉行誓師大會,一次性解決掉烏拉烏拉島的所有麻煩。”
“德川,你現在趕緊潛入烏拉烏拉島,聯系上駐扎在那里的三人組,問問我之前讓他們準備的東西做好了沒有。”
“順便想辦法潛入烏拉烏拉島的北部,我想讓你散布一些消息。”
發布完所有命令後,楊鳴才不急不緩地前往阿卡拉島。
“骷髏隊的這次入侵對別人而言是一次危機,可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機會。”
“本來按照現在的進度,我可能還要再等半年才能統一烏拉烏拉島。現在可好了,我可以借著骷髏隊的手,提前開始對烏拉烏拉島的統一戰爭。”
等他回到阿卡拉島時,發現瓊斯已經按照他的指示將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
由于楊鳴在這兩個月里瘋狂招人,他的手下現在已經聚集了兩千多的人手,其中除了少數從美樂美樂島學校過來打工的學生工以外,剩下的都是來自烏拉烏拉的難民。
楊鳴把這些人進行了篩選,其中一部分心靈手巧的被派往工廠協助制造能量方塊和寶芬。
另一些在訓練期間表現優異的新人,則被他整編成“選鋒隊”,是楊鳴手下最精銳的戰力,大約有300多人。
而剩下來的人則作為二線部隊,平日里負責種植和采摘樹果,偶爾也會負責保護工廠。
“各位,你們應該記得加入銀夢公司時,我對你們的承諾吧。”楊鳴站在講台上慷慨陳詞,“我曾答應過你們,要帶你們北上,奪回屬于你們的家園!”
一听到要重返烏拉烏拉島,人群頓時沸騰起來,他們背井離鄉多年,無時無刻不想回到故鄉。
“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我準備揮師北伐,消滅盤踞在烏拉烏拉島北部的各大家族和土匪黑幫!”楊鳴大聲喝道,聲音在廣場上回蕩。
眾人紛紛響應,士氣高漲。“選鋒隊”隊員們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見其中一些人仍有些害怕,楊鳴繼續給他們打雞血。
“其實你們一些人已經知道了,我也是底層出身,一年前,我在城都地區摸爬滾打,經歷了無數次危機,最終都能化險為夷,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猶在眼前。短短一年之後,這區區烏拉烏拉島還能難得倒我們嗎?”
在楊鳴的鼓動下,台下的眾人士氣愈發高昂,歡呼聲震耳欲聾,人們高喊著“北伐”,恨不得立刻就去解放自己的故鄉。
楊鳴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這次誓師大會非常成功,這群被生活壓迫的人早已渴望改變現狀,已經成為了他麾下最鋒利的尖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