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得等上幾天再北上。等書坊回了銀子你多帶些銀票上路”。
“手頭寬裕些行事也便利。記住了不可急功近利”。
“省得了公子”。
“你且隨錢海清先去淮南府找富貴方大頭萬東明,你們再踫踫頭最終拿個章程出來”。
“二哥這些事你只管起個頭。弄個差不多了你就放手交給富貴他們守著管著”。
“我給你的任務不僅僅是在京城站住腳跟。而且還要越過京城北上過幽州直達北關”。
若是有朝一日條件成熟了放馬草原也不是不可以”。
林澤祖終于向李根路說出了心中所想。
北方的游牧民族一直是中原人的心腹大患,這步棋他是無論如何要早點下的。
李根祿聞言渾身一激靈。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公子只是在乎生意上的事。
難道要跟敵國的人也要做生意。但仔細一想仿佛又不是。
“怎麼了二哥你沒這個心勁”。
“公子你可是要跟敵國做買賣”。
“哈哈哈……是也不是”。
“我是要跟全天下的人做買賣”。
“二哥你不是收了些從北邊南下逃荒來人嗎?是人都會故土難離,你仔細辨別再收留他們”。
“讓他們為你助力。我說的這些都是後話,要一步一步走切莫心急”。
“或許一年、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
李根祿此時心潮起伏雖然不太明白公子要干什麼。
但是隱約的覺得這是個大事是公子的大事。
公子偏居在這小小的臨江村,但是卻想的很多也都看得很遠。
這些都是他以前不曾想也不敢想的。
林澤祖又跟李根祿聊了一些管人的法子,這是李根祿的弱項。
逮住了這個機會林澤祖不厭其煩的必須給他補補課。否則以後會出亂子的。
因此他又讓李根祿回去後把自己捋一捋寫一些條令條例出來。
讓李根祿在寫的過程中要學會思考。
只有認真思考了才能記得住同時也用得順手。
………
冬至。
臨江縣今年入冬以來第一場雪飄灑堆積,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私塾里的林澤祖體感還好。
前世為了體驗跑到北方過了一把零下四十度的冰雪癮,算是徹底認清了大自然的殘酷。
地處吳國中部的臨江縣這點寒冷還真算不了什麼。
林澤祖照舊鍛煉出大汗洗涼水澡。
冰天雪地里打出來的井水讓人感覺到溫暖,反倒是另一種極致的感受。
王繼學等人看的直嘬牙花子。
自入冬以後王繼學的兩只手凍的就跟大豬蹄子似的,手背上還有裂開的口子。
其他三人也都沒有好到哪去。
李本道不僅手凍的開了口子一雙腳也腫了。
謝有生李本典兩人也是不經凍的。
李本道和王繼學兩人性格堅韌一坐下去就是半天不帶動的。
但是謝有生和李本典兩人性子好動坐不久的。
兩個人的手腳也有凍傷但問題都不大,就是兩個人的耳朵凍傷的有些嚴重。
反觀林澤祖跟沒事人似的仍然白白淨淨的干淨利落。
江姐給公子準備了毛皮冬衣,但是林澤祖沒有穿。
不是不想穿而是要照顧同窗的感受。
再說了也沒覺得有多冷。
就像前世有一種冷是你媽覺得你冷。
就沖著林澤祖沖涼水澡這騷操作,四人都被林澤祖深深的折服這是打心眼里佩服。
林澤祖看著苦哈哈的四人便動起了歪主意。
每隔大約半個時辰就強迫四個人一起出了班到外面跑圈圈。
這個法子倒是真好用但問題來了,就是容易餓肚了。沒法子兩害相較取其輕還是接著跑。
但狠人朱夫子的課業卻一點也沒有放松過。
鄉村長大的孩子就是皮實,再難挨也照樣過的嘻哈哈的沒有半點怨言。
眼看著到過年只有一個月了。朱失子在講完最後一堂課後宣散了學。
今年一年的課業算是到了頭了。
過了正月十五就要一起出發去縣城參加考縣試。
“爾等在家不可放縱當勤勉如常”。
這是朱夫子結束課業的最後一句話,並沒有布置冬假課業。
朱夫子也沒有再�@攏 蛭 媒駁睦顯綞冀補 耍 膊恢 瀾補 碩嗌儔欏 br />
在私塾門口五人相互鼓著勁兒一一告別。
這也是林澤祖第一次見到四位同窗的家人。
謝有生就在鎮上住今天散學謝父親自過來接謝有生。
謝父四十出頭的樣子。
雖然今日換上了半新的冬服,但是身上還沾著些豆油的味。
謝父畢竟是小生意人說話也活道,接過謝有生手中的行李後熱情的跟眾人打著招呼告別。
來接李本道和李本典的是本村的牛車。
趕車的應該是本族的兄長。
大冷天的兩人麻溜的上了牛車,沒有過多寒喧招了招手兩人也去了。
王父來接王繼學散學,王父按照年齡推算也就四十多歲,但是面相看上去卻不止。
一張黝黑飽經風霜的臉,穿著洗的干淨但卻破舊的冬衣。
兩只手都攏在袖子里木訥無言,拘束著身子向每個人都賠著小心。
林澤祖看到這情景便道。
“繼學兄上牛車我送你一段”。
“澤祖兄你就算不開口我也要向你行個方便,家父的腳崴了不見好行走也不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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