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雖被官府拿了去,但他一向行得端走得正。應該是受人構陷或是被人利用。在里面待上兩天受兩天罪也好”。
“大…大…大伯不準你說公子哥哥的的壞話”。
本來臥在熊大膽的懷里正哭的興起的小馨兒聞言,頓時就不樂意了,便揪住熊大膽的胡子不撒手。
“小女娃兒…小女娃兒手下留情。老夫這就去縣衙一趟救你的公子哥哥”。
“大伯此話當真”。
小馨兒得到了回答破涕為笑。但是仍不撒手。
“我堂堂熊大膽還能騙你個小女娃兒不成”?
熊大膽急得橫著眼,但是小馨兒卻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仍然不撒手。
正在此時李根喜領著一個人往跑了過來。
“江夫人,江夫人,東家著人送信來回來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來到了近前,只見一位身著郵差皂衣,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後生,正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
“我奉書事房曹主事之命給林澤祖家送信,請問誰是林澤祖家的江馨兒”?
眾人都愣住了,家人都急成什麼樣了?可是公子怎會獨獨只給小馨兒一人寫信?
“我就是。送信的大哥哥請到家中歇息片刻。娘親快去取點文錢來,謝謝送信的大哥哥”。
“送信的大哥哥,等我看完信之後,再回一封信,還得麻煩你把信交于曹主事讓他務必交于我家公子手中”。
小馨兒止住了眼淚條理分明的邊說邊從熊大膽的懷里咕嚕了下來,伸手接過信件。
江姐引著眾人都進了院子。
江姐請郵差後生落了座,又沏上了一盞茶。
小馨兒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信件掃了一眼,抬頭說道︰
“是公子哥哥的親筆”。
小馨兒說完便認真的看了起來。
林澤祖用大白話寫的信。
”馨兒見字如面。吾之事發生突然嚇到你們了。不知道你哭鼻子沒有?吾有三件事交代于你,一不可恃寵而驕。二協助你娘親管好賬目。三各安其事不可亂為。縣城之事吾皆可應付之,切勿節外生枝。等吾不日歸家”。
落款是只有林澤祖和小馨兒看得懂的林澤祖三個字的拼音。
這還是林澤祖閑來無事教小馨兒解悶的。
信寫的簡簡單單,但是小馨兒卻明白了。公子哥哥不讓她恃寵而驕縱,就是不讓她逼迫熊大膽介入此事,若不是公子哥哥信來的及時,她真敢干的出來。
林澤祖看似不經意的給小馨兒一個人寫了一封信,實在是用心良苦。
這是在安撫小馨兒這個不穩定因素,因為他知道小馨兒表面上看去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
實則小馨兒心事玲瓏智慧過人,且又獨得熊大膽的寵溺。若是她要熊大膽來縣衙撈他。熊大膽不會說半個不字。那麼此事會變得復雜了。
林澤祖認定此事並非表面上這麼簡單。這個得慢慢解才能看出真相。
小馨兒把信遞給了江姐,江姐看完之後又遞給了熊大膽,熊大膽掃了一眼,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連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他。最後還有一行鬼畫符的字他也不認識。
早就湊上來看信的江風,看完後也松了一口氣。
嘿嘿嘿……
“公子應該沒事”!
“滾滾…你這個蠢貨。要是有小女娃半分心思和沉穩,也不至于拿著刀蠻干”。
熊大膽一臉嫌棄。不過心里卻高興得緊。此子心思單純,不能像那小子渾身上下幾百個心眼子。
小馨兒回到後院寫了封回信,江姐拿了五兩銀子,一並交給了郵差後生。
這可把郵差後生高興的,走路都不知道邁哪條腿好了。口中不停的保證,一定把信安全的送到。
開玩笑!五兩銀子。跑兩年不吃不喝也攢不夠啊。
吃完晚飯。
在後院,熊大膽給小馨兒打著扇子,驅趕著還不多的蚊蟲。
小馨兒躺在公子哥哥的躺椅上,正在給熊大膽白話《三國》。
熊大膽時不時樂的哇哈哈的大笑不已。雖然他听過,但是這小女娃兒學那小子說書的樣子,講的是繪聲繪色。讓人听了著就著迷。
晚上小馨兒非要睡在公子哥哥的床上,江姐無奈只好又在房間里加了一張竹床。陪著小馨兒一起睡在了後院。
第二天一早,小馨兒就像私塾里的夫子一樣,不苟言笑地教授李根喜和李根財兄弟倆習文認字。
剛開始兄弟倆還心不在焉,但是小馨兒唬著臉說了一句要學就好好學,不學就滾蛋以後就別再來了。李根喜和李根財兩人頓時收了心,認認真真的讀起書來。
要說林澤祖還真沒看錯人,李根喜和李根財兩兄弟還真是讀書的這塊料。
兩人的記憶力雖然不能跟林澤祖和小馨兒這樣的妖孽相比較。但是比起江風和富貴那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因此小馨兒教起來也要輕松許多,這一輕松,教授的東西就加大了量,這就可苦了李根喜和李根財兄弟倆了。
…………
曹興理急匆匆地趕到了京上酒樓時,已經過了申時三刻。見到了馬掌櫃後,曹興理也顧不上禮儀,便拉著馬掌櫃進了雅間並帶上了門。
馬掌櫃心中有些不解,但也並沒表現出來。
“馬掌櫃請恕曹某莽撞了”。
接著曹興理便把林澤祖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完,並把林澤祖的信交到了馬掌櫃手中。
馬掌櫃听後並沒表現出多麼緊張,這種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便笑著對曹興理說道。
“曹主事你就安心回衙門去。幫忙照顧好林公子,別讓他在獄中受罪,他那小身板可經不住獄卒們的骯髒手段”。
曹興理見馬掌櫃一臉風輕雲淡的,連信都沒有看,想想也就理解了,人家在京城都是橫著走的主。這種事又算得了什麼?
自己就是幫忙跑個腿,賺個人情就是了。不摻和也摻和不了,于是曹興理便笑著起身告辭。
馬掌櫃笑著一路把曹興理送到了京上酒樓的大門口,習慣性的四下掃視了一眼,這才返身進了京上酒樓的後院。
其實馬掌櫃心里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只是多年的歷練讓他做到了面不改色。
林澤祖之事,目前看是縣尉指使拿的人。這臨江縣不大,身為縣尉且是本地地頭蛇的高安,應該是知道或听說過林澤祖與他馬掌櫃之間的事。
但是高安還是依然不顧他的顏面出手拿人。這是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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