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辭幾乎都被氣笑了,他拂了拂衣服上不存在的皺褶,不緊不慢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太玄宗的元嬰大修士好不知廉恥,竟然學那無賴小兒惡人先告狀。
你徒弟是個什麼德行,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一個天生媚骨之人,混跡在太玄宗,如今又使出了狐媚之術。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這個做師父的不但包庇徒弟,竟然還想誣賴到別人身上。”
隨後楚彥辭轉頭看向了宗主魏津安。“魏宗主,這件事你不會置之不理吧!”
魏津安是一陣頭疼,真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他雖然也是個元嬰修士,但是元嬰中期修為,足足比人家低了兩個小境界,在人家面前,他得自稱晚輩。
他趕忙站起身打圓場,“二位,稍安勿躁,此事還需調查一番,我想這事很快就會有結果,二位只需稍等片刻即可…”
楚彥辭審視了一眼比武擂台,他語重心長道︰“魏宗主,我希望你重視起這件事,若真的是合歡宗弟子混進了太玄宗,定然所圖不小…”
“你,事情還沒調查清楚,請楚道友不要血口噴人…”
呂明被氣得額頭青筋直跳,他的寶貝徒弟可是他從乞丐窩里救出來的,身家清白的很。
倒是這個楚彥辭神出鬼沒的,很是不靠譜,那麼作為師妹的沐苒苒,定然也是個不靠譜的。
“宗主,是該好好查查,對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更要嚴加審查,明明已經有了師門,卻還要拜入我們太玄宗,到底是何居心?”
看台上吵得是不可開交,而比武擂台上,項婉茹已經被沐苒苒控制在了一定的範圍內。
此時的項婉茹如蒙大赦,在小羽毛的刺激下,如同久旱逢甘露,盡情地展示著她嫵媚動人的身姿。
擂台下的弟子們對于項婉茹的反差表現更是驚詫不已,紛紛轉身不忍直視。
很快,執法堂的人便到達了現場,一刻鐘後,太玄宗的太上長老也悄然來到了大比現場。
太上長老姓邱,道號︰明淨。
明淨道君到了現場後,並沒去關注項婉茹,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沐苒苒身上。
沐苒苒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幾息時間過後,明淨道君終于緩緩開口。
“混沌五靈根,世間並不罕見,只是靈根純度如此之高的混沌五靈根,世間少有!”
楚彥辭唇角微彎,薄唇輕起,“明淨道君過獎了,小師妹她還小,受不得如此大的褒獎。”
明淨道君突覺在眾人面前叫破人家的隱私,有些莽撞了。
他趕忙說道︰“受得,受得,這名弟子不錯,能及時發現藏匿在宗門里的細作,該獎。”
隨後他便從手腕上摘下來一只手串,手指輕彈,手串便到了沐苒苒身前。
執法堂的弟子還在了解情況,太上長老的突然舉動,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太上長老一錘定音項婉茹是個細作,難道這是不用調查了嗎?
“太上長老,您是否搞錯了,我徒弟是被那個小丫頭施了什麼詭異術法才變成這樣的。
太上長老,婉茹她從小乖巧懂事,你可不能冤枉了她!”
呂明不可置信的望著太上長老,滿臉的焦急之色。
“呂明,你竟然連我的話都懷疑,真是無藥可救了,虧你還是太玄宗元嬰修士第一人,連自己身邊的弟子是個什麼德行都不知道。”
明淨道君是滿臉失望,隨後他一道術法打過去,就見呂明頭頂突然升起一絲灰霧。
灰霧在明淨道君的碎碎念中,聚攏到了一起,隨後砰的一聲炸開,里面露出來一只灰色的小蟲子。
呂明頓時大驚失色,混沌的頭腦也瞬間清醒了很多。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上長老,請您為弟子解惑…”
“哼!愚蠢,太玄宗交到你們這些蠢人的手上,真是我太玄宗的悲哀。
這不過就是一只小小的听話蠱,只要你想掙脫,它根本束縛不了你。
是你太過剛愎自用,總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對的,不過好在你是被蒙蔽的,沒和你這徒弟同流合污!”
呂明被訓斥得滿面通紅,如同剛入宗門,還是個孩童的時候,他羞愧的說道︰“太上長老,是弟子的錯,請太上長老責罰。”
“嗯…”明淨道君思量道︰“就罰你廢除了項婉茹的修為吧!把她趕出宗門,從此哪來的回哪去!”
呂明收回目光,轉身看向了高台上的項婉茹。
此時的項婉茹似乎清醒了不少,太上長老的話她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擂台上,“師父,求你救救徒兒吧,徒兒是被這個女人陷害的,你一定要幫徒兒申冤啊!”
項婉茹指著旁邊的沐苒苒大聲的斥責著,如同一個瘋婆子,哪里還有可愛乖巧的形象。
沐苒苒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怎麼?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想抵賴,看來你是不想廢除修為,離開宗門,是想進宗門禁地。
我听說被關進宗門禁地,九死一生,比任何處罰都嚴苛,沐小萱,你知道吧,就被關進了那里…”
“我去宗門禁地,我願意去宗門禁地,師父,求你幫幫我…”項婉茹眸光一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頓時大叫了起來。
她覺得去宗門禁地,即使只有一線生機,也比直接廢除修為的好!
呂明嘆了口氣,“看在多年師徒情份上,我同執法堂求個情,也讓你去宗門禁地。”
沐苒苒不予理會二人扮演師徒情深。
她突然說出宗門禁地,也不過是因為她知道沐小萱去了那里。
雖然關進宗門禁地九死一生,可是沐小萱作為大女主人設,怎麼會輕易死掉?
只要有一線生機,沐小萱就會緊緊抓住。
而沐苒苒想知道的就是沐小萱的動向,所以方才她在項婉茹身上偷偷下了追蹤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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