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伸手數出來二十捆錢,動作麻利地放到趙小五面前,滿臉笑意地說道︰
“小五,這是兩萬塊錢,是我買那頭熊羆的。”
接著,他又轉向袋子,從中拿出三捆鈔票來,同樣擺在趙小五面前,補充道︰
“這三千塊錢是替他們兩個給你的,你點點看!”
那語氣,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豪爽與誠信。
既然都已經成交,趙小五也明白覆水難收的道理,也就不再心疼和糾結那顆已賣出的熊膽了。
他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張張仔細地數,而是粗略地一捆捆數了數,一共二十三捆,正好兩萬三千塊錢。
確認無誤後,趙小五抬起頭,對著李海說道︰
“海哥,這錢我數好了,給我找個大點的袋子吧,我把錢裝上!”
此刻,他的心情頗為復雜。
李海聞言,立馬在辦公室的角落里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就找出一個黑色的挎包。
這挎包看上去有些舊,皮質卻還結實,應該是李海平日里自用的。
趙小五接過挎包,把這二十三捆錢一股腦兒地往里塞,瞬間裝得鼓鼓囊囊的。
他雖然掙了這筆不菲的錢,但心情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腦海中始終回蕩著那顆少見的極品大金膽的模樣。
沉默片刻,他抬起頭,對李海說道︰
“海哥,那我就先走了,上次說的那老虎還要嗎?”
他心里還惦記著下一筆 “生意”,畢竟那是老虎,估計也能賣不少錢的。
李海听了這話,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等我消息,我得看看那個人怎麼說?”
趙小五心里暗暗猜測,李海說的那個人應該是他巴結的那個特別厲害的中醫。
畢竟,這等珍稀藥材,只有在行家手中才能發揮最大價值,李海想要討好對方,自然得投其所好。
想到這兒,趙小五心中了然,也不再多問,只是點了點頭,便背著裝滿錢的挎包,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李海看到趙小五要走,心里念著趙小五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收獲,連忙在後邊喊道︰
“小五,你走慢點,我現在讓人開車送你回去!”
說著,他就又快步返回辦公桌那兒,拿起電話,熟練地撥通號碼,語氣急切且帶著幾分命令式地說道︰
“喂,現在派輛小車來辦公樓前,幫我送個朋友!”
趙小五听到李海的呼喊,客氣地回頭說了一句︰
“那就謝謝李哥了!”
趙小五的語氣里透著感激,畢竟有人專車接送,免去了路途的奔波,在這大熱天里可是件舒心事兒。
等趙小五走出辦公樓的時候,上次送他的那個司機李飛已經在辦公樓門口候著了。
趙小五背著那個挎包,此刻挎包被塞得滿滿當當,里邊全是一摞摞嶄新的鈔票。
算上這次賣兩頭熊所得的兩萬三千塊錢,趙小五仔細在心里盤算了一下,他手里現在有三萬五千四百多塊錢了。
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從未有過的巨款。
手里握著這麼多財富,趙小五感覺自己的腰桿現在格外的硬,走路都帶風。
他一邊朝著轎車走去,一邊美滋滋地想著︰
等把空間中的那只老虎再給賣了,估計這錢還能增加不少。
趙小五出了酒廠的辦公大樓,就瞧見上次送他回去的那輛黑色轎車,又從不遠處緩緩開了過來。
站在原地等了一下,看著轎車越來越近,等車穩穩地停到跟前,他便彎腰上了車,司機還是那個熟悉的李飛。
兩人現在也算熟絡了,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話題從酒廠的趣事聊到沿途的風景。
車子向著蘭花溝駛去,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
等趙小五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大概是下午三四點鐘,正是一天中陽光最為熾熱的時候,地面被烤得滾燙。
他剛一進家門,就看到趙德柱正在院子里專心致志地鋸木頭。
只見趙德柱光著膀子,古銅色的肌膚上掛滿了汗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宛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那些汗珠順著他的脊背滑落,滴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
原來趙德柱是正在制作趙小五說的板車,整個板車的車體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框架結構穩固扎實,看得出下了不少功夫,只不過是缺了關鍵的 轆。
趙小五看著趙德柱那滿頭汗水的模樣,心中一酸,忍不住走上前去說道︰
“我就那麼隨便一說,你還真給做了,這大夏天的,天氣又熱,也不知道避避太陽!”
雖說嘴里埋怨著,但那語氣里滿滿的關心,趙德柱還是能真切地感覺到的。
他抬起頭,看著兒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些發黃的牙齒,說道︰
“小五啊,這板車做好了,以後咱家拉東西可就方便多了,趁著我還有把子力氣,多干點活兒。”
趙德柱听著自己兒子帶著關心的埋怨,那熟悉的嗓音、關切的語調,一時之間竟有些眼眶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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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讓兒子瞧見自己這副略顯 “失態” 的模樣,便故意抬手裝作抹汗的樣子。
那粗糙的大手在滿是汗水的臉頰上重重一抹,順便蹭了一下眼角,試圖遮掩住那泛起的淚花,然後說道︰
“這在家呆著也是待著,天氣太熱,下不了地,上不了工,我干脆就試試做著看。”
他微微頓了頓,目光投向那尚未完工的板車,眼神中透著幾分期待。
“現在就差輪子了,咱們村子里估計找不到合適的輪子,你得去別的地方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從哪找到兩個輪子。”
“這輪子不用太大,畢竟這野豬拉著車它那體型可沒有驢高,太大了它拉著費勁,還容易傷著牲口。”
趙小五看著趙德柱,重重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後不由分說地拉著趙德柱回屋休息去了。
屋外的驕陽似火,屋內卻因牆壁的遮擋,多了幾分陰涼。
趙德柱隨著兒子進屋,這才留意到趙小五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挎包,那挎包的背帶緊緊勒在兒子肩頭,包身被撐得變了形,也不知道里邊是啥。
他滿心好奇,剛想開口問問,卻又把話咽了回去,想著兒子一路奔波,先歇會兒再說。
趙小五回了屋之後,一眼便瞧見孫月琴正在屋子里專心致志地灌野蜂蜜。
當時趙小五給她留下了 20 斤左右的野蜂蜜,此刻孫月琴坐在矮凳上,面前擺放著一排瓶子,她正拿著一個個瓶子往里灌,手法嫻熟而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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