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開始計劃的下一階段了。”咳嗽停止的長門看著洞口照射進來的陽光緩緩開口,“抓捕尾獸。”
    “長門,會不會太早了?”
    “這些年我們通過來者不拒地接受各個國家的委托任務,積攢的資金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讓忍界听聞曉的名諱了。”
    小南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
    長門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教小唯的時候,見小唯翻出了很多年以前保留下來的一個他只是一笑而過的卷軸,也是當年自來也給他們講過的奇聞異事,于是他看向小南︰
    “小南,你覺得白帝城是真實存在的嗎?”
    “自來也老師不是說過那只是一個故事嗎?”小南顯然對這個故事還有印象,疑惑地看著長門問道。
    “是嘛……”
    長門覺得,那不是個故事。
    它究竟是消失了還是隱藏在忍界的某個角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長門,小唯好久沒有出去了,她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小南擔憂地問。
    “她能有什麼問題,只要不是主修體術的忍者根本傷不了她,她需要的是歷練,神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我能教的都教給她了,她天生就是為成為神而生的。”
    “可是,小唯她才八歲啊……”
    長門听了小南這話,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許久,似是見小南還沒反應過來,只能無奈嘆氣,隨後抬頭,佩恩六道的身影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八歲,八歲,八歲……”
    “多少八歲的孩子尸骨無存,多少八歲的忍者手上沾滿鮮血,又有多少人沒有活過八歲,三代風影諾頓不就是在年齡僅八歲的時候血洗砂隱,開啟了長達四十多年的絕對統治嗎?”
    “小南,你真的覺得,年紀對小唯有影響嗎?她缺的只有……被灌輸的思想!”
    長門的輪回眼緊盯著小南,很平和,卻極有說服力。
    “準備一下吧,召回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成員,會議要開始了。”
    “……我知道了。”
    ……
    “神羅……哎呀!”
    小唯捂著腦袋一臉痛苦地蹲在地上。
    “好疼,可惡,佩恩說的讓我改變用在絕遁上的查克拉量形成查克拉盾根本就實現不了的嘛……”
    甚至長門直接把神羅天征的這個獨屬于輪回眼的能力剖析了一遍讓小唯去學。
    畢竟,絕遁這麼好的先天優勢,在長門眼里,那操作空間可大了去了。
    她要是用絕遁演化出低配神羅天征,那麼小唯就真正做到無傷速通忍界了。
    雖然可能打不過別人,但別人也殺不了她。
    此刻,被長門趕出雨隱村去曉組織聚集地的小唯一臉郁悶地坐在地上,盯著剛剛直砸自己腦門的不知名果子看。
    “果然還是我查克拉控制能力太差了嗎?”小唯拿著小木棍戳了戳那個果子,小聲嘟囔著。
    小唯的查克拉量龐大的驚人,連佩恩都看不出來她為什麼能承受那麼巨量的查克拉而不暴走,就好像她每時每刻自動恢復的查克拉全部都自動化作“絕遁”來保護她一樣。
    “佩恩……你沒告訴我該怎麼走啊……”小唯委屈巴巴地抱著自己的腿縮在樹下面。
    兩年了,她被佩恩精英教育了兩年,全部的忍者知識,包括戰爭,忍者,忍具,通靈等一系列知識小唯全都學了一遍,但長門唯獨沒有教她……常識。
    或許,長門真的以為她不可能連常識都不會吧?
    實際上,她還真一點常識都沒有,只有滿腦子的理論知識。
    比如,怎麼和人溝通,怎麼辨認方向,以及一些名稱與實物對不上的東西……
    舉個例子,就地上這個果子,大概是果子吧,紅色的,帶著點好聞的氣息,小唯就不知道這是啥,能吃不?
    當然,小唯問過長門一點關于什麼是神,長門就給了她一句更難以理解的解釋︰
    神的命令是絕對的,抗拒神的愚民沒有存在的必要。
    小唯︰???
    不是,你……
    夾心邪神)撒嘛???
    “所以,我要怎麼走啊……”
    小唯拋著小樹枝,視線隨著上下拋動的小樹枝而起起伏伏。
    “哎呀!”
    就在小唯郁悶地把樹枝丟到遠處的草叢里的時候,突然傳來人呼痛的聲音。
    小唯條件反射地爬了起來,查克拉涌動,就和長門教給她的一樣,遇事不決先把偽•神羅天征撐起來再說。
    他強任他強,反正破不了小唯的防就行了。
    菜,就多練。
    “誰?”小唯的聲音突然冷了下去,但是她眼底的“不要過來啊”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長門教過,神,不能露怯。
    “啊  ——這不是小小小前輩嘛,我是阿飛啊,前輩不記得我了嗎,唔,讓阿飛算算哦,1,2……兩年沒見啦∼”戴著橙色旋渦面具的阿飛揉著腦袋從草叢里跳出來,興高采烈地朝著小唯打招呼,然後掰著手指數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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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唯悄悄地呼出一口氣,然後擦去不存在的冷汗。
    太好啦,是組織的人,嚇死她了,還以為是啥佩恩說的見面就開打的“愚民”呢。
    長門灌輸的扭曲思想就是︰除了曉以外的人都是愚民。
    “tobi!”
    “小唯前輩!”
    明明算上這次才是第二次見面的一大一小兩人就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故友一樣,都非常有感情地喊著對方。
    八歲的小唯就好像見到了什麼親人似的跑向了阿飛,然後和阿飛來了個“摯友般的抱抱”。
    ‘嗚嗚嗚,太好了,終于不是佩恩那張臭臉了,嗚嗚嗚……’小唯心里的小人不停地流著面條寬淚。
    總之,不是佩恩,她見組織里的任何一個人都覺得親切。
    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這是阿飛這個白絕殼子的某個自稱宇智波斑的臭小子的想法白絕和帶土一體,重大時刻帶土自己上號,但這種亂七八糟的無用任務白絕阿飛代打,他自己安心eo,但誰知道他eo的時候白絕阿飛能遇到小唯啊)。
    所以……
    換人!
    看來以後不能用白絕摸魚了,還是自己老實干吧。
    “啊  ?小唯前輩你怎麼在這啊?阿飛怎麼記得首領不是要讓我們在基地會合的嗎?”阿飛帶土)將小唯放下,歪著腦袋問道。
    小唯一下子噎住。
    阿飛搖頭晃腦,搖晃著手指,隨後一個閃亮的大燈泡從他的腦袋上亮起,“嗯嗯!讓阿飛猜猜——小唯前輩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小唯氣冷抖,隨後她平靜地蹲了下來,用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
    “啊  ?不會吧,小唯前輩真的迷路了啊?”阿飛也蹲了下來,湊到小唯旁邊,戳了戳她微微鼓起的臉頰,把自己的面具大臉湊到她的面前,“小唯前輩不會哭了吧?”
    “哎呀,還是個小孩子呢∼”
    小唯拍開阿飛戴著手套的手,然後一拳給他懟到了地上,讓他的面具大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
    阿飛慘叫一聲。
    小唯站起來扭頭就走。
    她覺得佩恩說的離阿飛遠一點很有道理。
    長門︰我的原話是讓你長大以後有機會就把他干掉,此子斷不可留……
    “哇哇哇,好疼好疼,小唯前輩,你欺負阿飛,阿飛受傷了——”
    阿飛在地上夸張地扭動著,但小唯根本沒理他,阿飛表演了一會後慢慢地不動了,用肘部撐在地上,把手擺成喇叭狀朝走遠的小唯喊道︰“走錯方向了啊,小唯前輩∼∼!”
    嘎嘎嘎——
    語音落下,兩人相隔甚遠地將世界變成了靜止狀態。
    “小唯前輩?”
    小唯猛回頭。
    “神羅天征!”
    然後阿飛就被掀飛了。
    讓我們恭喜小唯成功完成偽•神羅天征的使用。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
    木葉。
    “我就知道你在這,團藏。”已經駝背的猿飛日斬提著酒走到了另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老者身旁,緩緩坐了下來,“喝酒嗎?”
    “不喝,我已經和鏡他們喝過了。”志村團藏頭都沒回就拒絕了。
    猿飛日斬捋了捋胡子以後把酒壇放下,點起了自己煙槍。
    白色煙霧在木葉的烈士陵園里飄的很遠,很遠……
    掃過或舊或新的墓碑,最後緩緩地消散于空中。
    良久,
    團藏猛地舉起日斬放到地上的酒壇,仰頭往嘴里倒著酒。
    大量的酒液傾瀉而下,團藏他不像是喝,像是在用酒“洗臉”。
    “太浪費了。”日斬抽著旱煙,看著面前有些新的墓碑和一時之間望不到盡頭的其他墓碑,“這可是宇智波的甜酒。”
    “難買啊。”
    “ !”
    整個酒壇在團藏手里裂成了兩半,剩余的酒液全部灑到了墓碑的前面,慢慢地滲進泥土里,就好像是被人喝了一樣。
    “難買你就別買,買了不就是為了喝的嗎?”團藏看了一眼日斬,然後又挪開視線,“你來找我干什麼,不管是什麼,我沒空,我退休了。”
    日斬抽著旱煙沉默了一會。
    “團藏啊,如今木葉59年了,算算日子,距離那一天也有44年了。”
    “我們九個如今也只剩小春,炎,你,我了。”
    “恍如隔日啊……”
    “所以呢,你到底要說什麼?”團藏平靜地問著,但手下的動作一點都沒停。
    他將籃子里的一束白菊花插進放在他面前墓碑旁的花瓶里,仔細看去,在他右側的一連四座墓碑前都有著一束白菊花。
    白菊花?,象征高潔和高尚,表達了對逝者的尊敬和悼念?……
    用來祭奠自己的好兄弟們最合適不過了。
    大家幾乎全都是死于二戰,那個失去他們的“家長”,被迫長大,也被迫肩負整個木葉的一戰,那是最艱難的時期,群龍無首,盟友漩渦慘遭滅國,連找木葉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木葉接到消息前去支援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千手弘帶領去支援的千手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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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去無回。
    接下來是三戰,已經長大的他們已經不會畏懼了。
    而宇智波鏡,根部首領,挺過了二戰和三戰,因九尾之亂用寫輪眼強控九尾,被神秘面具男偷襲,後,重傷不治。
    根部這麼多年繼承了二代大人的什麼, 然後又變本加厲地做了什麼,團藏身為副首領,雖然只是掛了個虛職,並不管事,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鏡究竟在做什麼。
    只不過沒有涉及到自己村子里的人,團藏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沒在意。
    九尾之亂後,鏡重傷,日斬的弟子大蛇丸再無人管制,一些齷齪更是涉及到了自己村子里的人,團藏怎麼看的下去。
    于是,大蛇丸叛逃了……
    鏡在最後找了他,希望讓他的死有價值,于是讓止水背負了弒親的罪名被木葉圍殺,實際是讓他調查面具男的身份,因為那個面具男也有寫輪眼。
    鏡死了,不是死于重傷,而是自殺,根部的齷齪被他自己公布于眾,鏡一脈,包括宇智波也包括根部高層,一夜之間全部自殺謝罪。
    這就是止水叛逃的真相了。
    而卑留呼……
    自從大蛇丸叛逃以後,團藏就沒有見過他了。
    那臭小子……
    “水門壓不住根部剩下的那些忍者。”日斬皺著眉頭,將手重重地拍在了團藏的肩膀上,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便是我今日前來找你的緣由所在。”
    听到這話,團藏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下來,他用力地拂開日斬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中滿是嫌棄,語氣生硬地回應道︰“嘖,他都已經擔任四代目這麼久了,居然連區區一個根部都壓制不住?真是令人失望至極!”
    日斬微微搖了搖頭,苦笑著解釋說︰“水門這孩子啊,對待他人和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是過于溫柔了些,而且他的脾氣也是出奇的好,哪里像我們這些經歷過諸多風雨的老家伙喲。”
    團藏不耐煩地咂了咂嘴,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這樣下去可不行!身為火影,一味地展現出好脾氣根本毫無用處,他必須盡快改掉這個毛病才行!”
    然而,日斬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包容︰“哈哈哈哈,團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的溫柔可是與生俱來、深入骨髓的,又豈是說改就能輕易改變得了的呢?再者說了,咱們木葉村所需要的不正是像水門這般陽光開朗、積極向上的火影麼?更何況,如今村子里的這些棘手問題和混亂局面,說到底不還是因為咱們當年留下的種種隱患所致嘛,又怎能把這些麻煩統統丟給年輕有為的水門去解決呢?”
    團藏听著日斬這番看似冠冕堂皇的說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語。
    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誰還不清楚誰的底細啊?
    擱他面前還笑的那麼假,純屬來激他的吧,呸,當火影的心果然黑。
    哦,水門除外,這孩子確實是表里如一的燦爛奪目。
    “你弟子自來也說的什麼命運之子是水門嗎?”團藏問道。
    “或許吧。”
    團藏的手撫過鏡的墓碑沉默了許久。
    “我其實不信命運之子這種毫無依據的爛話的,別告訴我你信。”
    日斬又往煙槍里塞了點煙葉,緩緩開口︰“人總要有點信仰不是嗎?”
    “呵,就妙木山那些蛤……”
    “慎言,團藏。”
    “切。”
    說罷,日斬站了起來,駝著背慢悠悠地走著︰“記得明天回去復任。”
    “我沒答應吧,猴子。”
    “閉嘴,我才是火影!”
    “你個退休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三代早就不是火影了!!!”
    “我不管,起碼我是。”
    團藏︰“……”
    你會後悔的!!!
    哼!
    死猴子!
    走遠的日斬美滋滋地吸了口煙。
    猴子報仇,四十年不完。
    當年都說了,未來要是他當上火影,要把他們幾個使喚到死。
    只不過,死只不過是個玩笑罷了……
    諸位……
    ……
    ps略寫一下九尾之亂。
    帶土目睹琳死于卡卡西之手,因為此書土子還有親人,所以他並沒有完全癲狂,但黑絕卻忽悠他琳作為烈士,尸體不僅沒有下葬,反而出現在他最尊敬的爺爺的根部的實驗台上,被……甚至黑絕還搞出來一個虛假的畫面給已達崩潰邊緣的土子看。
    土子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兩邊都是他最愛的人,他不能接受,于是產生了逃離這個虛假的世界的想法,開啟萬花筒。
    加入“逃離虛假,回歸真實”的月之眼計劃
    帶土發動九尾之亂一是為了斬斷羈絆,二是為了他爺爺鏡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能力保密),但他沒打過他爺爺,只能把目標放在他堂弟止水身上。
    被水門和鏡接連暴打的帶土和止水一換一了,止水剛開萬花筒,帶土就挖了止水的右眼,但虛化的空隙被止水抓住,自己的右眼也被止水挖了。
    他倆是堂兄弟,也存在著寫輪眼瞳力融合進化為永恆眼的可能,不過只能融合成一只,止水根本搶不過移植了柱間細胞的帶土,所以瞳力更強的帶土右眼是消耗了別天神以成就的擁有神威能力的永恆眼,止水的右眼失去瞳力,反而降級成普通三勾玉,甚至還經常流血。
    不過,鏡死後,他的萬花筒被團藏給了止水。
    止水一直過不去這道坎就是的了。
    以上,就是本書土子黑化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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