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扉間,渦之國那傳來消息,湯之國大名……死了。”水戶把情報遞給扉間。
    扉間皺著眉接過,看了幾眼,然後將情報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了。”
    “湯之國如今怎麼樣了?雲隱的補給線切掉了嗎?”
    水戶有些沉默,良久,緩緩開口︰“湯之國大亂,霧隱和岩隱同時侵入了湯之國,我……漩渦一族已經從湯之國退走了,那已經幫不了了……”
    “霧隱和岩隱?”猿飛佐助听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從木葉戰線圖上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水戶,然後又把視線投向扉間,“岩霧向來不和,尤其是這一代的影,水之國的霧隱就算了,他們從很久以前就針對湯之國又不是秘密,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岩隱是為什麼要跑那麼遠去湯之國?”
    “岩隱到達湯之國要路經鐵之國,我們油女在鐵之國的蟲窟那沒有任何情報傳回。”油女天銘平靜地說著,隨手放出了一只蟲子跑到地圖上的鐵之國境內,標明了蟲窟的位置。
    會議室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只剩下猿飛佐助手里煙槍之中煙草被火燎過的灼燒聲。
    就在這時,奈良鹿辭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是山中勝彥,他快步把情報拍到桌子上,一臉凝重地說︰“岩隱走的水路,從鐵之國北部海域登陸湯之國,甚至土影無親自來了!”
    “岩隱走水路,別開玩笑了,這和說霧隱挖地道一樣好笑,你要是這麼說,那豈不是水影鬼燈幻月也親自來了,岩霧結成同盟了?”會議室里的一位族長冷笑了兩聲,對奈良鹿辭的話表示不信。
    但,他剛諷刺完,整個會議室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不會吧……”
    “岩霧結盟了?!”
    “開什麼玩笑!!!”
    扉間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然後看向奈良鹿辭問道︰“情報來歷可信嗎?”
    奈良鹿辭同樣頭疼極了,他捂著臉往旁邊站了站,把說話權給了他身後的山中勝彥。
    一頭黃色長發,眼底一道疤痕的男人緩緩開口︰“三日前,取風那小子三人帶回來的雲隱忍者和我們‘審’了。”
    “他叫凱姆伊,是雷影的護衛,雲隱先鋒隊,從他那得出的消息是雷影被攔在了湯之國境沒能及時趕到就是因為遭遇了二代土影無及其岩隱小隊以及霧隱大量忍者。”
    “但是他們沒有發生爭執,二代土影無很快就帶著岩隱小隊撤離了,甚至那些霧隱也緊跟著消失了,疑似已經達到目的,恐怕無如今已經返回土之國了。”
    “我們合理懷疑,二代水影鬼燈幻月也在湯之國境內,此行目的就是岩霧達成了某種共識,甚至岩隱返程時沒有驚動任何佔據湯之國大部分區域的雲隱,恐怕是霧隱忍者帶他們從海上返回土之國的。”
    “由此可見……岩霧結盟了,其目的……”
    山中勝彥沒有說下去,但眾人都懂了。
    什麼理由能讓一直不和的兩村之影不惜跨越這麼遠的距離都要親自見上一面,然後又“相親相愛”般地互相掩蓋對方的行蹤,甚至還挑在雲隱攻打木葉的必經之路上?
    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因為什麼?!
    除了木葉!
    “該死!”年輕氣盛的日向凜人咬著牙一拳拍在了桌子上,“日向請求增援赤?大人!”
    “清谷那現在太危險了,蠻子雷影恐怕馬上就要趕到了!赤?姐姐把團藏他們趕了回來,再拋去人員傷亡,那麼少的人根本擋不住雲隱大軍!”
    “要是岩霧在清谷還有隱藏的人怎麼辦?!”
    “你冷靜點。”奈良鹿辭按住了青筋暴起的日向凜人,“日向對抗雲隱不佔優勢,不要做無意義的損耗,況且,岩霧不可能還停留在湯之國,那里現在已經是雲隱掌控的地盤了,岩霧要是為了保留實力,絕對不可能和雲隱發生地盤沖突。”
    “奈良鹿辭!你什麼意思?!萬一岩霧雷都結盟了怎麼辦,那可是赤?姐姐!”凜人一把拽住眨著死魚眼的奈良鹿辭吼道,然後自知失禮地松開了他憤憤不平地坐回了椅子上,一副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帶日向去清谷的模樣。
    沉默很久的扉間煩躁地喊了一句︰“都閉嘴!凜人,帶日向的人去火之國西邊鎮守!”
    “千手扉間!!!”
    “听好了,小子,無能狂怒在這時候沒有任何作用,赤?沒有你想的這麼弱,日向去了能為她干什麼,都拖後腿嗎,你給我去到最適合你們的位置,守著風之國,到如今沒有任何動靜的砂隱才是最麻煩的!”扉間瞬身出現在凜人的身前,把他拽了起來,紅色的眸子里滿是陰翳,著他領子的手已經用力到發白的地步,“日向去清谷可以,但你帶著大部隊給我滾去西邊!”
    “不要去清谷搗亂!”
    “千手扉間!!你真不配!”日向凜人猛地掙脫開扉間,踹開門就走了出去。
    “他還是太年輕了。”猿飛佐助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後說道。
    扉間煩躁地坐了下來,整個人的臉色隱藏在陰影里,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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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良鹿辭掏出煙,借著猿飛日斬的火也點燃了起來,隨後向後靠在了椅子背上,“二代,來一根嗎?”
    “不了。”扉間冷漠的聲音響起。
    “那志村一族就去清谷了。”同樣抽著煙的志村團青彈了彈煙灰,看都不看扉間說道。
    “我知道,風遁克制雷遁,你們去是應該的。”扉間應了一句,“所以我才讓日向去防著砂隱。”
    “那你為什麼不和他說?這小伙子恐怕得不服你一段時間了,不怕赤?大人回來,他給你穿小鞋?哈哈哈——”志村團青大笑了幾聲,連懶散的奈良鹿辭都跟著笑了幾聲。
    “什麼事都不能一味地按感情行事,尤其是作為一族之長,成長可不是一味地模仿,這可是赤?讓我好好教育他的,他要是告狀到時候倒霉的也是他。”
    “哈哈哈哈———”xn
    “整隊,去西北,迎戰岩霧聯盟!”
    “是!”
    “……宇智波也去清谷吧。”剛要離開會議室的扉間突然停頓,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地提了出來。
    眾人︰“……”
    你還說日向凜人按感情行事,宇智波不是跟日向一樣派去守著砂隱了嗎?
    你看你……嘴上說不擔心,相信她,但恐怕比誰都慌。
    赤?和志村、旗木、犬冢等還有他不知道暗中派過去多少波暗部,或許不能取勝,但打拖延戰,攔住雲隱等待回援和安全撤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何況渦潮村正在與他們匯合呢。
    甚至……
    眾人暗中把視線投向了水戶。
    水戶大人也會去清谷,九尾,那是木葉如今的底牌之一了,都被扉間派去清谷了。
    該擔心的是他們要去打的岩霧聯盟才對,鬼知道這兩個每次見面比自家隱村的人還了解對方的岩影和水影結盟到底有多默契。
    明知霧隱有“霧隱之術”這種干擾感官的術,他們一不帶犬冢,二不帶日向宇智波的……
    說實話,在場的聰明人都不知道扉間到底在想什麼,他們提議過了,但扉間听了卻又好像沒听進去?
    或許他有別的計策?
    此時,實驗室,扉間本體所在地。
    “喂,用不用我去。”泉奈靠在牆邊,看著整理起爆符和刻畫著“穢土轉生”的術式卷軸。
    扉間瞥了他一眼,然後理都沒理他繼續整理東西。
    “嘖,你什麼意思!”
    “你去有什麼用,一點生前的實力都沒有。”扉間毫不留情地一針見血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是你這個術不夠完善!”
    “那你這麼久就完善了嗎?”
    泉奈噎住了,這麼久別說完善了,他剛看完扉間穢土轉生所有的術式步驟。
    扉間抬手開始結印。
    泉奈認出了他結的印,那是穢土轉生•解。
    “你要解除我?難道,你這次……”泉奈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
    扉間沉默不語。
    “真有意思,希望下次你再招我出來的時候,忍界還能容得下你。”泉奈的穢土身開始崩散,他眯著眼掛著幾分冷笑。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天生邪惡的宇智波小鬼。”
    “哼,天生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如今又要增個玩弄生死的詞條了,千手白毛。”
    隨著泉奈被解除了穢土轉生,扉間吐出一口氣,看著手里的穢土轉生卷軸,微微勾唇。
    “穢土轉生配互乘起爆符,岩霧也算是值了,他們只要死一點人,那麼木葉就會增加新的‘忍者’。”
    不知道岩霧的人見自己死去的同伴出現在他們面前並把刀刺向他們的時候會不會後悔攻打木葉。
    如果他們選擇不入侵木葉,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但如果入侵了……
    那,扉間也只好玩弄生死了。
    ……
    清谷。
    “ ——!”伴隨著一聲巨響,赤?如炮彈一般被擊飛出去,強大的沖擊力使得她直直地撞向一棵粗壯的大樹。
    只听 嚓一聲,那棵樹攔腰折斷,赤?這才終于止住去勢。
    揚起的沙塵漫天飛舞,一時間讓人難以看清其中的情況,待到塵埃稍稍落定,赤?的身影緩緩從沙塵中顯現出來。
    只見她原本潔白如雪的衣裳此刻已經變得殘破不堪,上面布滿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劃痕,還沾滿了泥土和灰塵,然而,令人驚奇的是,盡管遭受如此猛烈的撞擊,赤?本人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
    她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神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那光芒中蘊含著的,竟然是無盡的興趣?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一場激烈的戰斗,而是一個令她興致盎然的游戲。
    “有意思,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赤?興奮地自言自語道。
    隨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件已經破爛不堪的白色袍子,毫不猶豫地抬起右手,用力一撕,將那礙事的袖子扯下扔到一旁,白皙的胳膊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氣中,緊接著,她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衣擺處的破損處,微微皺起眉頭,心念一動,一股輕風驟然刮起,如同鋒利的刀刃般迅速切過衣擺,眨眼間,那件長袍便只剩下了半截,成了一件類似坎肩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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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這些,赤?扭動了一下手腕腕關節,然後雙手輕輕一揮,一陣狂風呼嘯而過,瞬間將周圍彌漫的沙塵盡數驅散,此時,她臉上那逐漸上揚的嘴角愈發明顯,某種奇怪的“隱性基因”似乎要覺醒了。
    但她控制住了自己馬上要笑出來的聲音。
    而另一邊,艾的身上雷光閃爍, 里啪啦作響,那些雷電交織在一起,隱隱構成了一幅威武霸氣的“雷鎧”模樣,不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手臂處的一部分“雷鎧”不知何時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是被某種神秘力量給驅散掉了一般。
    他皺著眉重新補全了雷鎧,然後客套地回著︰“赤?閣下,沒想到來的是你,我還以為會是火影閣下呢。”
    他話音剛落下,沒給赤?說話的時間,整個人化作一道雷光瞬間來到赤?身前,一拳轟向赤?。
    赤?抬手抵擋,但她依舊被擊飛了出去,只不過這次她利用氣流卸力之後,穩穩落地。
    這個艾的力量,速度,體魄都在赤?之上。
    那還是被赤?的五遁•絕驅散了他身上的雷遁•雷鎧之後的狀態。
    這家伙,很強!
    和別的“法師”忍者不同的強!也不是柱間,斑的那種“機制”的強,這是純“數值”的強!
    多久了,多久了,她體內的龍血在沸騰,在咆哮,她第一次遇見這種拳拳到肉的忍者。
    她的龍血在上涌,仿佛有誰在她的耳邊低喃著︰王與王的爭斗,向來不死不休。
    真正的王,是不屑于用言靈的,我以絕對的實力撕碎你,才是對自己最偉大的贊譽,也是對你最崇高的敬重。
    雖然艾還不配,因為赤?現在僅僅是人形,是一個王除了還是在骨殖瓶孕育的胚胎以外最弱的時候。
    但,那又如何?!
    她只是對這種感覺有些懷念罷了,也不知道是龍血的影響,還是她刻在靈魂深處的某些改不掉的本能。
    ‘該死,她能破掉我的雷鎧,怎麼做到的!’艾再次凝聚了手上和胳膊上缺失的雷鎧,面色凝重。
    “來,再來!”
    “八十神空擊!”
    伴隨著這聲輕喝,赤?那原本就明亮的白玉雙眸此刻瞪得更大了一些,宛如兩顆璀璨的寶石瓖嵌在了那張絕美的臉龐之上。
    隨後,她看似隨意地朝著不遠處的艾揮出了平淡無奇、甚至看起來有些軟弱無力的一拳,然而,這拳距離艾還有相當一段距離,仿佛只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動作罷了。
    但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就在赤?出拳的瞬間,艾便立刻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如潮水般向自己涌來。他心頭一緊,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大喝一聲︰“雷遁•重暴流!”
    剎那間,一道耀眼的雷光從艾的手中激射而出,他整個人猶如一條咆哮的巨龍徑直沖向赤?揮出的那一拳。
    兩者在空中轟然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 ——!”聲。
    一時間,強大的沖擊力使得以二人為中心的地面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並迅速下沉,緊接著便是一陣令人膽寒的崩裂之聲響起。
    隨著地面的崩塌,無數碎石土塊四處飛濺,而那踫撞產生的氣勁和雷光更是如同洶涌澎湃的海浪一般向著四周瘋狂擴散開來。周圍那些樹木在這股狂暴力量的肆虐下紛紛被連根拔起,或是攔腰折斷;附近的其他忍者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波給狠狠地掀飛出去,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
    “沒想到赤?閣下一介女流之輩,竟然會是如此厲害的體術高手?!”艾一邊咬牙抵抗著那股強大的反作用力,一邊用滿含驚訝和贊賞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赤?,由衷地感嘆道,“不過,你終究還是嫩了些啊!”
    听到這話,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越發燦爛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眸彎成了兩道月牙兒,輕啟朱唇說道︰“哦?艾閣下,說這種大話難道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快速沖向艾。
    眨眼之間,兩人便再度糾纏到了一起,拳掌相交,你來我往,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力,他們的手腳化作一道道殘影,時而相互攻擊,時而又巧妙地防御著對方的攻勢。
    手臂、大腿、肩膀……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成為了戰斗的武器,雙方互不相讓,戰況異常激烈。
    “來,再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木葉忍者都沉默了。
    火影大人不愧是火影大人,二代輔佐大人真是……
    美強瘋……
    遠處,
    “吼……”銀角呲起了牙,他的牙開始變得有些尖,隨後眼楮逐漸向著獸瞳轉換而去,紅色的查克拉逐漸外溢,野獸一般的低吼從他的嘴里冒出。
    “銀角!冷靜!還不到時候!”金角一把將自己弟弟的腦袋用力按進地面里,阻止他準備凝聚尾獸玉的狀態。
    “金角,我感受到了,是九尾,九尾就在這附近!木葉出動九尾了!”
    “沒有六道寶具,我們的實力不是巔峰,再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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