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離開金鴛盟?”笛飛聲頂著那張鼻青臉腫的臉,滿臉疑惑地問道。
角麗譙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當年輸給你,定下的約定便是十年時間給你,如今時間已到,我自然要離開。”
笛飛聲顯然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他追問道︰“金鴛盟由你做主,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怎麼會如此決然地離開,毫無留戀之意?”
角麗譙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我並不適合管理,金鴛盟上上下下的事務,實際上都是雪公血婆在打理。他們年紀大了,也該歇息歇息了。”
笛飛聲還是不肯罷休,繼續說道︰“就因為這個?那你完全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就當你的聖女啊。”他實在不願意放走角麗譙,畢竟她可是現在唯一一個能夠與自己過招的人。
角麗譙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笛飛聲一眼,說道︰“笛飛聲,你今天的話可真多。”
笛飛聲卻不以為意,他盯著角麗譙,認真地說︰“你就不能不離開金鴛盟嗎?”
角麗譙反問道︰“為什麼?”
笛飛聲連忙說道︰“你現在可是唯一一個能與我過招的人,我希望可以隨時與你比武。”
角麗譙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下次再找你。”笛飛聲對于自己認定的對手,向來都是十分尊重的。
“你……”角麗譙本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算了,這樣吧,你先好好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怎樣的,然後再告訴我。如果能對上,那回頭我就和你打一場。”角麗譙心里暗自思忖,笛飛聲這個家伙,說不定根本不記得之前那些小事呢。
“第一次見面?不就是你上金鴛盟來和我比武嘛,這有什麼好想的。”笛飛聲一臉坦然地回答道。
听到笛飛聲這樣說,角麗譙不禁笑出了聲。果然,這家伙就是個武痴,除了跟比武、練武有關的事情,其他的他基本上都不怎麼記得。
“哈哈,不對哦,我們第一次見面可比那要早好多呢!你再仔細想想看吧,等你想起來,說對了,我們再來談比武的事情。”角麗譙心里暗自得意,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真是太妙了。雖然打敗笛飛聲對她來說易如反掌,但他總是這樣三番五次地來找自己打架,她也會覺得很累啊。現在這樣,既可以讓笛飛聲不再糾纏,又能顯示出自己的機智,簡直是一舉兩得。
“不是嗎?你該不會是在故意坑我吧?”笛飛聲看著角麗譙,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不是啦,我有什麼必要騙你呢?”角麗譙連忙解釋道。
角麗譙和笛飛聲並肩走在回百川院的路上,夜色如水,灑在他們身上。角麗譙腳步匆匆,心中一直記掛著喬婉娩的安危,時不時加快步伐,嘴里還在念叨著什麼,似是在說身邊的男人。笛飛聲則沉默地跟在她身旁,他身形高大,腳步沉穩,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側臉,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一絲疑惑。
兩人很快到了百川院,角麗譙直奔喬婉娩所在之處。當看到喬婉娩安然無恙地坐在屋內時,她懸著的心才落了地。她快步走上前,仔細地打量著喬婉娩,目光中滿是擔憂與心疼,輕聲問道︰“婉娩,你可還好?”喬婉娩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阿譙放心,我無事。”
笛飛聲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等角麗譙確認喬婉娩並無大礙後,她才松了口氣,準備回房休息。
夜幕低垂,柔和的月光灑在庭院中。喬婉娩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虛弱,她跑出來輕輕拉住角麗譙的衣袖,眼神中滿是依賴與期許,聲音微弱卻懇切︰“阿譙,今晚陪陪我好不好?”角麗譙看著她這副嬌弱模樣,心中微微一動,面上卻依舊是那副清冷神色,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笛飛聲,目光交匯的瞬間,一個不易察覺的眼神傳遞過去,似是在說“你先回去”。笛飛聲微微皺眉,本就冷峻的面容更添幾分嚴肅,他的視線在喬婉娩和角麗譙身上掃過,雖未言語,但那緊抿的雙唇透露出他內心的些許不滿。
待角麗譙扶著喬婉娩進了房間,笛飛聲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望著那緊閉的房門,沉默良久。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轉過身,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離去,靴子踏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回蕩。
房間內,角麗譙細心地將喬婉娩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喬婉娩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輕聲說道︰“有阿譙陪著,我定能睡得安穩。”角麗譙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喬婉娩心中暗自思忖著,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阿譙留下來。或許是因為今天的李神醫與相夷實在太過相似,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曾經的往事;又或許是因為她對相夷的思念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阿譙對于喬婉娩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阿譙不僅是相夷所信任的人,更是相夷特意藏匿起來的人。這意味著阿譙在相夷心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而這也讓喬婉娩對阿譙多了一份親近之感。
更重要的是,阿譙是喬婉娩唯一一個可以完全敞開心扉的人。在阿譙面前,喬婉娩無需掩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她可以毫無顧忌地表達內心的喜怒哀樂。這種信任和親密的關系,讓喬婉娩感到無比安心。
有阿譙在身邊,喬婉娩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衷腸、分享心事的知己。阿譙的存在就像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地吹拂著喬婉娩的心靈,給她帶來了寧靜和慰藉。
角麗譙就這樣靜靜地陪伴著喬婉娩,一整晚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邊。她看著喬婉娩安靜的睡顏,心中充滿了溫柔和關懷。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照亮了角麗譙的身影。她輕輕地起身,生怕驚醒了還在熟睡中的喬婉娩。她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子,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輕輕合上了門。
角麗譙的腳步輕盈而迅速,她徑直朝著李蓮花的住處走去。昨晚回來得太晚,她沒能見到李蓮花,心中總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李蓮花是否安好。
一路上,角麗譙的心情有些急切,她加快了步伐,希望能盡快見到李蓮花。當她終于來到李蓮花的門前時,她稍稍停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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