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
顧硯也並不是如此認為,但他可受到了如此的體驗。
果然, 根本不在意,行事不講邏輯,毫無規律,難以“人”的認知度量。
不可以常理度之。
給顧硯的感覺就像是進了精神病院,你永遠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看見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自然,其他律者所認為善意的來源,恐怕也不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善意了。
至少不是惡意就好……如果真的有,多半是來自原罪。
話說回來,顧硯並不理解 做這些的用意,無法揣測。
也許, 是無私的,不管是信徒還是違逆者,于 而言並無區別, 只是將他的疑問相關的一切盡數告知。
這場經歷,換作萊文斯來,也許會有更好的收獲,其玄妙之處完全無法用語言轉述。
“存在並不依附于任何事物,那些所決定的,只是如何存在。”
“就比如……崩壞意志。”
于時間上不可尋,于空間上不可查,于真理上無法定義,于意識上無法認知。
但, 就是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