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東支部——
機關設在聖芙蕾雅學園,影響整個東亞和泛太平洋地區的支部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主角隊。
極東支部由s級女武神德麗莎一手建立,用于訓練年輕的女武神為天命對抗崩壞輸送新鮮血液。極東支部的特色,是有著完整度不遜于總部的女武神培養機制,以及——
第二律者素體、第三律者、逆熵的聖女、前文明紀元遺留的超級士兵,還有融合天命第一女武神和帝王級崩壞獸細胞的合成人......
這,根本就是個恐怖的魔窟吧!
當然,除開以上三個支部之外,天命還有更多神秘的支部..….具體設定就在之後的崩壞教室中再向大家科普了,
“這官方吐槽真的一點沒錯啊。”
“真•聖芙蕾雅魔窟。”
“第二律者素體︰琪亞娜•卡斯蘭娜、第三律者︰雷電芽衣我只認識這兩個,其他的我都認不出來...”
“逆熵聖女有點沒頭腦,但前文明紀元遺留的超級士兵應該是符華,畢竟疑似是和凱文一個時代的人。”
“融合天命第一女武神和帝王級崩壞獸細胞的合成人...只能是德麗莎了吧,畢竟沒有其他合成人了。”
“那這個天命第一女武神是誰?”
“幽蘭戴爾?不對,她還沒有德麗莎一半大,塞西莉亞?也不對...”
“線索太少了,猜不出來,但剩下的那個逆熵聖女...應該是布洛妮婭。”
“那看來後面布洛妮婭很可能和逆熵的高層們有著較好的關系咯。”
巴比倫塔外17公里處——
伴隨著一道空間旋渦,那如同蚊蟲般大小的突進級崩壞獸從中沖出,隨後伴隨著西琳沉重的喘息聲,她的身影也穿過空間旋渦出現在此處。
【呼...呼...第一次做這麼遠距離的傳送...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要消失了...】
說著,西琳轉頭看向那只崩壞獸疑惑道。
【為什麼,你一定要我逃跑,就算是和女武神作戰,我也是不會輸的...】
西琳話音還未落,便看到了面前的一個巨大的“繭”。
【這個...是?!你是帶我來找這個的嗎?】
西琳問出了自己的困惑,但崩壞獸並沒有回應她,直接鑽入了“繭”內。
【等等我!】
見此情形,西琳只得跟上。當她觸摸“繭”時,竟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夠穿越而過,而“繭”內的地面宛如一池靜謐的水面,毫無波瀾,唯有西琳的到來,才激起了層層漣漪。
正在西琳困惑之際,仿佛有一滴水珠墜入地面,激起漣漪,西琳循聲望去,只見前方是一張病床,曾經的自己正趴在床側放聲哭泣。
【嗚嗚...媽媽...媽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重新看到這副場景,西琳的眸中再次泛起淚花,低聲呢喃著。
【我不要...】
此時,西林的身旁出現一道聲音,似是指引,又似是蠱惑般的出言道。
【這就對了,撕開人類的心,就能成為真正的律者!】
“看來,這個聲音就是操控那只崩壞獸的幕後黑手了。”
“撕開人類的心...是想要西琳徹底拋棄人性嗎...”
“拋棄人性...那原本的負面情緒應該也會被放大吧。”
“原本只是憎惡研究員、女武神、天命,在拋棄人性後,應該就會變成對地球上全人類的憎惡。”
“怪不得後來會變成那樣...”
“但...指引西琳的這個聲音,到底有什麼目的?”
“難道說是崩壞原本的意志?”
巴比倫塔內——
愛因斯坦緊握著手中的崩壞能濃度測量器,眼神凝視,若有所思,齊格飛在一旁問道。
【怎麼樣?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不,這里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崩壞能超出指標。】
此時,正在清點孩子們人數的德麗莎忽地神色一緊,沉聲道。
【等一下...好像...少了一個紫色頭發的女孩。】
【打草驚蛇,讓她逃走了嗎?】
听著德麗莎提供的信息,愛因斯坦有些意外,旋即她轉身看向瓦爾特。
【盟主大人,你能知道他的位置嗎?】
【我感應不到她,不在巴比倫塔內。】
瓦爾特的回應為愛因斯坦的猜想,補上了最關鍵的一環。
【大量的崩壞能殘留...附近的空間也很不穩定,看來是利用崩壞能撕裂了空間,逃到塔外面去了。】
【撕裂空間?!】
愛因斯坦所言,讓齊格飛難以置信,旋即不禁頭疼道。
【如果你說是真的,那可麻煩大了,西伯利亞的天氣,讓我們的偵測器特別不靈敏,希望你們有更好的辦法,能在廣闊的雪原里面找一個人。】
齊格飛話畢,眾人的目光隨之一轉,落在了空中那黑紫色相間的逆熵飛行探測器上。
此時,西伯利亞的暴風雪愈發猛烈,而探測器器僅僅是搖搖晃晃的防止墜毀,便已極為艱難,更遑論正常執行探測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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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逆熵的探測器也無法應對這里的氣候,現在啟用備用方案t。】
說著,愛因斯坦拿出了一支崩壞能溶液。
【德麗莎小姐,請借用猶大的誓約一用。】
“備用方案t?”
“不會在出發前,備用方案從a到z排了個遍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對手是第二律者,謹慎些沒什麼不好。”
面對愛因斯坦的請求,德麗莎雖然不解,但還是吩咐後勤人員將自己的猶大拿來。
【我把猶大拿來了,不過...猶大最大的索敵距離,也只有100米啊。】
【德麗莎小姐,你說的並不全對,在我們發掘的上古遺跡中,有一些關于猶大的誓約的資料。】
【猶大的誓約,還有齊格飛先生的天火聖裁,都是前文明所制作的武器——神之鍵,除了當做武器外,猶大還有四種用法。】
【現在,德麗莎小姐,我已經將紫發少女留下的崩壞能注入到猶大內,請您啟動猶大的追獵模式,來尋找目標。】
“給了神之鍵,但是沒給說明書?”
“奧托應該是故意的。”
“真就純惡心人唄。”
愛因斯坦所言,讓德麗莎有些擔憂。
【我...從來沒有听說過有這個功能,也不知道怎麼使用。】
聞言,即使是平時十分理性、冷靜的愛因斯坦博士都不禁滿臉黑線,沒好氣道。
【組成神之鍵的魂鋼可以感受使用者的思想,所以你可以摸著猶大,腦海中想象著追蹤敵人就好了。】
一邊說著,愛因斯坦拉住德麗莎的右手,將其放在猶大上。
“不愧是德莉傻,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愛因斯坦博士氣成這樣。”
“也不算氣吧,就是有種無奈。”
“我知道,我知道,之前每次上拉帝奧教授的課的時候,教授都會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們。”
“你還自豪起來了!?”
“能從拉帝奧教授的課程中畢業的話,的確有自豪的資本啊。”
“...我已經重修了三年了,要是今年還沒法畢業,我都打算直接回家了。”
接觸到猶大後,德麗莎按照愛因斯坦博士所言,心中默念著追蹤。
須臾,一道光芒驟現,原本比德麗莎更為高大的猶大,其形態驟然生變,光芒消散後,猶大宛如手鏈一般,纏繞在德麗莎的手背之上。
而後,猶大自行彈射而出八條鎖鏈,分赴不同方位並嵌入牆壁之內,見此情形,德麗莎不禁又為之一驚。
【猶大...!怎麼會變得那麼小!】
看著疑惑的德麗莎,一旁的愛因斯坦開口回應道。
【魂鋼是由納米金屬組成的,猶大的追獵模式,是將十字架內的魂鋼都轉換成追蹤用的鎖鏈,在極限情況下,猶大可以在200公里的半徑內追蹤目標。】
話落後,德麗莎手背上的猶大發出醒目的光芒。
【...看來,已經追蹤到目標了,德麗莎,請立刻出發,我們需要你來帶路。】
臨行之際,瓦爾特不禁推了下眼鏡,無奈道。
【奧托這家伙,連神之鍵的正確使用方法都沒有告訴他們嗎...】
眾人方欲動身,莎布與莎樂美之緊急聯系便彈了出來
【齊格飛大人,剛剛在巴比倫塔邊出現了新一批的崩壞獸,這一次的數量,大約有300只!】
【堅持住,我馬上來幫你們!】
听聞當下的情況,齊格飛連忙就要趕往塔外協助一起防御,但此時瓦爾特卻按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攔了下來。
【崩壞獸是在拖延時間,不能中計,愛因斯坦,你留下來一同守護巴比倫塔,齊格飛和德麗莎兩位,請和我一起出發。】
【可是...】
齊格飛聆听著瓦爾特的部署,心中略有不安,但轉瞬之間便釋然了。
【我知道了,如果對手是能夠撕裂空間的敵人,那麼讓莎樂美她們一起行動也只是拖後腿而已。】
“兩位a級女武神...”
“又想到姬子老師了,嗚嗚嗚。大哭.jpg)”
“s級女武神塞西莉亞面對空之律者都沒有太大勝算,更何況是a級的女武神們。”
“姬子老師那次...”
“姬子老師是憑借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借用疾疫寶石的力量,搭配弒神之槍,才讓律者的意識重新沉睡,嚴格意義上,說不上勝利...”
“如果姬子老師能活下來的話...那一定是一場大勝。”
西琳這邊——
[撕裂...撕裂...撕裂空間...撕裂人類的心☆]
伴隨著西琳內心的獨白,她周身的崩壞能濃度也在不停升高,似乎即將羽化。
與此同時——
【對不起!任務還沒完成,我趕不及回來吃晚飯了,幫我向琪亞娜道歉。】
齊格飛與塞西莉亞撥通視頻通話後,告知了自己的任務後,不停地道歉,而塞西莉亞也並未生氣,安慰道。
【知道了,親愛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千萬別沖動,要注意安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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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二人便掛斷了通話。
[齊格飛、德麗莎希望你們平安歸來。]
這樣想著,塞西莉亞繼續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但忽的,她被不遠處一位金發男孩的身影吸引了注意。
【這個孩子...是誰?】
循著塞西莉亞的視角望去,赫然是先前出現的年幼的奧托。
[唉,在調整新身體的時候,太著急出錯了,在新身體修好之前,只能先用這個備用身體將就下了。]
“噗...哈哈哈哈哈,奧托這樣好逗。”
“所以這真的是奧托小時候的模樣啊。”
“從外表上來看...還怪可愛的。”
“可惜長大後就一切都變了。”
崩壞教室——
1955年美國往事
看來大家真的很關心1955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本來燒雞娘打算蒙混過關的,畢竟這其中的孽緣,涉及到連載中的視覺小說《逆熵 antientropy》的關鍵劇情。
注︰《逆熵 antientropy》將于明日中午1200發布,屆時可通過ihoyo游戲論壇或米游社內閱覽。
“果然,逆熵的事情終于要拿出來說了。”
“看來這次也會一起說喬伊斯的事情。”
“已經準備好明天看完再罵一遍奧托了。”
但是......既然大家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而且此事關系到奧托大人的清譽(?),燒雞娘決定還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大家透露一點點內幕。
1953年,第一次崩壞在柏林爆發。長久以來一直監測崩壞並與之對抗的天命自然毫無意外地介入此事件中,對災難現場進行勘察而在崩壞災難的核心地帶,瓦爾特作為唯一的幸存者,也毫不意外地被天命所收容。
在對瓦爾特進行研究和實驗的長期過程中,之後成為逆熵創始者的科學家小組與第一律者相處的頗為融洽。這讓一直試圖將律者拉入自己麾下,並為自己所用的奧托頗為不爽。
但很顯然奧托是一個過于傲慢、自我中心主義、且蔑視他人生命的.....直男。他根本沒法以正常平等的方式和人溝通。
當然也不可能與瓦爾特結為心之密友(也許做不見面的筆友的話還勉強有機會?)。所以即便最終兩人在倫敦郊區的某度假村泡了次羅馬式澡堂,彼此坦誠相見,最終還是沒能達成任何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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