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層面的“所謂扣分”絲毫不影響薛驥對她們的喜愛迷戀,和其他男人理論上必然會對她們產生的充滿邪念的覬覦!
薛驥沒準備立即就和對方相見,相認。
馬曉麗與他的關系,和霍羽曼等五位大學同學都確實差別很大。
薛驥只能壓制自己的一切頭腦發熱的“上頭”思緒,冷靜的先跟蹤觀察這個“應該是”馬曉麗的許清約。
許清約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就是馬曉麗的聲音。只是她說話的感覺,已經改變很大,更雷厲風行、簡單干練了很多。
她在克孜勒的職務層級不低,能參與不少戰務、戰備級的機密會議和事務。
但她明顯不是大隊長、隊長這種手里有兵有人的實權派人物,她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能力,或其他一些方面的加持,才在山河盟主導的克孜勒權力體系中佔據了這個明顯特殊、重要的“參謀”位置。
是的,參謀,許參,就是許清約正式的職務,與很多基地成員對她的尊稱。
中午,忙完了上午的一些公務後,許清約在食堂打了份非常不錯的飯菜,回到自己也算高端豪華的居所獨自享用。
這時她接了個電話,簡單幾句就結束對話,薛驥則听得懂,有一位熟人馬上要過來見她,她沒拒絕。
幾分鐘後,不出所料的傅博森,帶著更多的高檔菜色、美酒,來到了她的居所。
許清約,給對方開門後,也沒多說什麼就回到了餐桌,傅博森熟練的換了鞋子,自己來到餐桌邊取出、擺好了他帶來的菜色、紅酒。
入座後,傅博森也主動開口。
“防窺獸能液,馬上就會新到一批,到時候我優先考慮你這邊。”
的確,許清約居所處沒有防窺獸能液,也沒在中午時分就“尷尬”的打開旋轉電流場,是薛驥可以輕松觀察他們的關鍵原因。
許清約淡淡回應,“我早就說過的,我和你之間沒有正式的說法。”
傅博森已經給許清約倒好了酒,他舉杯致意後接話。
“我可以不追究那個人是誰,但我希望你能顧及我的感受和面子。”
“很多人都是各過各的,也沒幾個人覺得大家誰的面子和感覺會過不去。”
許清約顯然拒絕為傅博森約束自己的私人關系,傅博森再次舉杯,許清約這次才終于舉杯呼應,放下杯子,傅博森接話道。
“先給我一次機會,時間三個月,可以嗎?”
薛驥當然倍感無語,這傅博森還特麼當真挺“純愛”的感覺……之前對岳迪麗就是這樣一幅痴心情長的模樣,現在又對另一個大美女堅持追求、索取一段正式的關系……
“你應該把心思集中在工作上,回了阜橋你可很難再有機會坐穩這種位子了。”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為我著想嗎?”傅博森露出溫潤笑意。
“我有替你著想,但我也在替自己著想,包括我的私人關系。”
薛驥暗暗點頭,的確,傅博森與任何強大的女子綁定得太緊的話,對他們雙方都不見得就是好事,很多的競爭者都會擔心這種“狗男女強強聯手”的狀況成型,對其他競爭者造成威脅,所以很多的“暗流、暗箭”,就會開始涌動射出!紛至沓來!
“我明白,那就先兩個月?”
道理,傅博森當然都懂,但他顯然還在繼續爭取他的理想目標。
許清約搖頭,“我很難保證什麼,我只能說我盡量考慮你的感受。”
傅博森無奈淡笑,“你是又發現了什麼了嗎……”
“對,離我遠點,你才能躲得過一場血光之災……”
傅博森停下夾菜的節奏,看了許清約一眼,繼續大快朵頤了幾口後才接話。
“你沒開玩笑。”
“對,也沒騙你。”
“你希望我沒事,才去找的那個男的?”
“對,你幫我,我也應該替你考慮。”
“為什麼之前不說?”
“之前我還沒發現得這麼的明確,我只能先做些基本明確的事情。你前兩天也根本沒想听我解釋……”
“是戰場上的血光之災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在戰場上會被人一招秒了……”
依然在進食的傅博森完全靜止了兩秒鐘,依然淡笑著恢復咀嚼和倒酒的姿態。
“你知道的,我很不想懷疑你發現的任何情況。”
“我也希望你依然選擇相信我,我這種人沒法寄望于感情,我相信更實際的一些事情。最應該最能替你著想的人,也只能是你自己,我只能說我希望你好好的……”
是的,听到這里,薛驥當然听得出來“發現”二字,應該是加了密的某種暗語,許清約能發現的情況,肯定不會稀松平常……
傅博森則默默舉杯自飲,沉吟了好一陣,才接話。
“你還發現了什麼?”
“與你明顯相關的,就這些,其他的……算是我自己的事情,很多情況,我也並不能看得足夠清楚,它們也一直都在變化。”
“如果我的部分有了變化,你會來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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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可能不會往你希望的方向變化了……我希望你先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劫……”
傅博森陷入長長的沉默,沒再夾菜,沒再喝酒。
“……再給我一個真正的理由。”這是他最終再次開口的訴求。
“你知道的,我是長嘉人,我死在長嘉,復活在長嘉,但我卻早早的來到了大形山,來到了阜橋……”
“你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對……”
“殺我的人是他嗎?”
“我不確定。”
“你選擇來西北也是因為他嗎?”
“對。”
“你喜歡他?”
“以前。”
“如果我能殺了他呢?”
“我不想回答假設的問題,尤其是與我發現的情況相差很遠的假設……”
“你覺得你會和他重逢嗎?”
“我不確定。”
“那就是有可能重逢。”
“連死人都能復活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你會跟著他離開嗎?”
“……我不知道。”
“今晚我來找你?”
許清約沉默,“好……”
送傅博森離開時,傅博森突然轉身,狠狠的抱住了許清約,再把她壓制到沙發上瘋狂的痛吻,肆虐……
許清約明顯沒有反抗,直到傅博森臨近失控的時候,她才出言制止。
“說好的晚上……”
“我怕是最後一次了……我真的喜歡你,清約……”
薛驥不是第一次旁觀這種離奇的刺激場面,雖然許清約或馬曉麗都並不是陳婧立,他與馬曉麗之間也完全清清白白,但過程確實就全部的發生了。
薛驥沒有窺私癖,他需要確認許清約的更多情況,也發現這是個磨煉他心境的……良機。
沒辦法,他現在處于特殊狀況,觀看別人的勇猛強悍,完全就是一種很直接的刺激,甚至打擊……
他當初旁觀陳婧立與李雷正等其他人時,陳婧立的身份多少都還有疑慮待定的成分,但他的心也真的很不好受,非常的難受。而今天的情況則更多的是關于他自身層面的沖擊……懂的都懂,這的確就是一場近乎血淋淋的磨煉考驗。
尤其是在最後階段,傅博森的強悍不斷攻城略地時……那種對比會更加的刺激……
薛驥也突然想起了更久之前,傅博森與岳迪麗的那次,岳迪麗當時在贊盤山,已經與薛驥重逢並舊情復燃,但為了還傅博森的一份情義,她還是答應了這廝的痴纏請求……
客觀來說,當時的岳迪麗,和現在及以前的馬曉麗,都遠未達到“家人”的這一重大關系深度。但薛驥還是在聯想到傅博森與岳迪麗的那些本已淡忘的畫面時,蕩起了他“毫無特殊狀況”的殺心!
是的。
一次就算了,你特麼還能禍害我身邊的第二個女人……還特麼是在我狀況很差的時候……
這天下還有幾個男人能忍住??!!
但薛驥最終,還是沒有冒然臨時的出手……
他咬著牙,閉著眼,讓自己磨煉了過去……
“今晚先就是最後一次吧……越拖風險越大。”
許清約昏厥清醒後,第一句話就是劃定她之前沒有劃定的界限。
“對不起……今晚你還願意?”傅博森熟練的展現溫柔和歉意,畢竟剛才,他算是強行的越了界。
“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也算是我該還你的,該說的我也都對你說了,如果我發現的那些情況應驗了……我也盡到了我的本分。”
是的,許清約的話意,也更直接了一些,不再是之前善意婉轉的我希望如何如何。
薛驥當然可以想象和理解,許清約只是去年十二月才復活的復活者,就算她個人的天賦極強,但要在短短半年的時間里就達到極強的實力水平,展現出非常強大的實力場息,也當然得依靠各種裙帶、渠道、貴人的大力相助才可能實現!
所以,傅博森這樣地位不俗的“戀愛腦、大情聖”,當然就是最適合成為美女們的“貴人”的那種角色……
女生們願意還這種人一份情或人情……客觀來說也合情合理,無可指摘……
薛驥冷靜後覺得剛才自己動了殺心的關鍵,還是源自于他自己近期對自己身體狀況的那些心境問題……
下午,薛驥選擇暫時離開一下克孜勒基地,因為許清約有幾個會議、會面的行程要繼續忙碌,薛驥不覺得繼續窺探會有更多的意義,他自己也需要在剛才的“心境沖擊”之後,換個環境和心情來思考一下後續。
他也可以順路走訪一下附近中亞、南亞地區的“采吸點”,為他以後在西北活動時兼顧采吸力息的更高效安排,打好基礎。
科倫蘭卡島也最終被他確認,這里依然是最好的“采吸陽光力息”的地點!
以後只要順路,或時間得宜,他都可以選擇前來這里提升自己的“治愈效率”。
黃昏時分,薛驥再次回到克孜勒。
傅博森果然早早的結束公務行程,悄然的進入了許清約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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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曲線和容貌,都顯然讓傅博森無比的沉溺痴迷,他也和薛驥或無數的男異能者一樣,在女生完全力竭的時候,也沒放過用其他渠道來繼續痴纏緊密的機會。
凌晨後,昏厥得深沉的許清約睡了三個多小時才終于甦醒。傅博森依然繼續痴纏,許清約在清晨再次醒來時,喉嚨的沙啞也已經非常的明顯。
傅博森不浪費一分一秒的原因,除了他無奈這是“近期最後一次”之外,許清約今早有個隨隊外出巡戒的有利行程,也是他敢大鳴大放大操大辦的重要原因。
因為許清約在這類隨隊巡戒任務中的職務特殊,她不需要參與集體配合為主的常規事務,能力突出的她只需要配合巡戒組長,替大家保駕護航即可。
簡單說,她喉嚨的尷尬異狀,會在今早的事務中幾乎毫無“社交壓力”的這類尷尬影響。
畢竟,災變已經超過兩年,強大的男異能者能讓女生出現的一些生理狀況,也漸漸的被更多人熟知……
大家也很難再用“感冒不適、身體微恙”的這類理由來蒙混過關,愛惜自己面子的女生們,或足夠默契、尊重女生的男生們也都會盡量的避免這類尷尬狀況的出現。
只是昨晚的情況對于傅博森來說確實太過特殊,所以許清約也容忍了對方的這些過度行為……
畢竟,她也是在償還人情,要還就還得徹底一點吧,傅博森以後再要糾纏她時,她也更有理由和底氣去回絕,去談判交換……
今天是七月十七。
輪班帶隊,與許清約配合巡戒的組長明顯和許清約已經很有默契,許清約只是听他講了講今天的路線和安排,簡單的點頭應聲後,許清約就進入了非常自由的從旁“護駕護法”的任務狀態。
沒辦法,對于一個可以施法讓其他人直接精準傳送至附近目的地的異能高手,她自己也可以施法讓自己精準傳送未必會很讓人奇怪?
薛驥現在非常好奇的,就是許清約這施法傳送的最遠距離能有多少。他並不擔心對方這能力能和他的瞬移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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