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說服赤井秀一趕緊和fbi相認!”
“鎭?可是赤井先生他……”
“他什麼他!你管他呢!就靠一個赤井秀一怎麼可能吸引住公安所有的火力,當然要拉fbi出來分擔火力啊!省得公安騰出手來再來找我們麻煩。”
“你在猶豫什麼?”
“我?沒有沒有……我沒有猶豫,我就是在思考要如何跟赤井先生講這件事情。”
“有什麼好考慮的,你就和他說發現了‘波本’,他保準比你還積極。”
“是嘛?”
“當然!他們本身就認識好吧,或者……你直接拿著安室透的照片給他看,問他認不認識,看他給不給你講實話,這樣你還能順便測試一下赤井秀一這家伙是否誠實,當然,你最後可別告訴他你是在測試他,不然他對你的戒備心更重。”
“又要我演戲啊……哎哎……別動手!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早這麼說不就行了,非要逼我動手。”
“可是哈,上次遇見朱蒂老師我還騙了她,這麼短的時間就要更換說辭,實在是……”
“實在什麼?fbi不倒霉,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你德川氏會害怕公安?”
“誰說我害怕了?!”
“那是為什麼?啊,我知道了,你是害怕自己暴露?不會吧,應該?正常人應該想不到我們會變小吧?”
“正常人,你也說了是正常人!你看看我們周圍有正常人嗎?不是只有我們三個人吃了藥變小的!組織里面還有個貝爾摩德,有心人稍微調查一下貝爾摩德的身份就會發現不對勁,更別提臥底進去的是降谷零那個家伙!赤井秀一他……”
“赤井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應該是已經看透了你和灰原的身份,之前我和你們說過吧?那個家伙有的時候直覺也十分驚人,藏不住的,江戶川……”
“那……那我們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小哀的藥研究進展迅速,等組織的事情結束,你就可以變回工藤新一了。現在只要咬死不承認就行了,他們又沒辦法逼你承認。”
“我變回工藤新一,那你呢?‘德川松美子’的死訊可是上過新聞的,你要怎麼……”
“我?我當然是繼續做我的德川氏少主,松平集團繼承人啊!反正對我來說又沒差……”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等解決完組織再說吧,還不知道……”
[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
…………
【波洛咖啡廳門口】
“哇!好厲害啊!”
“波洛真的上雜志了!”
“可不是嘛!”娫本梓康上去很是自豪,“雖然之前來采訪的那個人說過會刊登在雜志上,但是沒想到會用這麼大的版面。”
“上面還有阿梓姐姐的照片呢!”光彥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娫本梓抱著大尉的照片,“看!這里還寫‘這家店的常客三色貓大尉,和美女店員阿梓小姐’。”
“真的哎!阿梓姐姐懷里抱著大尉呢!”
“真是的,竟然說人家是美女,太過譽了!”話是這麼說,但是娫本梓看上去開心的要命。
“這不是很好嘛!”
“阿梓姐姐本來就很上鏡啊!”
幾個孩子都在夸贊娫本梓,這時候偏偏有個人很是不會看眼色。
“這種報道一般都會夸大其詞的拉。”柯南非要和眾人唱反調。
“啊,是哈。”娫本梓臉上沒有了笑容。
“你是故意的。”德川香奈白了柯南一眼。
柯南很無辜道︰“我說的是實話。”
“對了,安室哥哥怎麼沒在上面?”元太問。
安室透自然不可能說實話︰“我那天剛好身體不舒服,所以請假了。”
“那真是可惜啊。”
步美︰“對啊,明明是個大帥哥……”
“不說這個了,你們幾個是不是少了個人啊?”安室透轉移話題。
“小哀啊,她今天先回去了。”
[其實灰原哀是去搬家了,因為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把赤井秀一安的竊听器拆掉,所以灰原哀直接搬到了德川香奈家,至于為什麼不搬去和她姐姐一起,是因為松平原美三天兩頭要出差,住在德川香奈這邊,起碼還有女佣照顧她們起居,就是可憐阿笠博士一個人了。
關于這個竊听器,柯南也是很苦惱,因為他有時候也要去博士家和他商量組織的事情,可是又不想讓赤井秀一听見,但是如何拆掉竊听器,他也沒想到辦法,最後還是德川香奈出個主意。
“你等fbi和公安對上的時候,就大喊一句他們在阿笠博士家安裝了竊听器。”
“他們?誰?”
“管他誰呢,讓他們猜去吧,反正赤井秀一也不會主動舉手承認是他按的,你也只是需要一個借口罷了。”
“懂了。”]
“對了,我們今天來是來看大尉的,大尉它怎麼樣了?已經來吃過飯了嗎?”
“哎呀,說到這個……”娫本梓十分開朗道,“從上個星期開始,大尉就變成我家養的貓了!”
“啊——”
元太︰“這樣也可以嗎?”
德川香奈︰“我記得大尉的脖子上不是有項圈嗎?它應該是有主人的吧?”
娫本梓︰“可是,它前幾天和附近的貓打架,弄得自己遍體鱗傷,我就很擔心嘛,而且它的照片都在雜志上了,如果它的主人真的想找它,只要看到那篇報道應該就會找上門來的。”
“可是、可是……”步美焦急道,“你獨佔大尉也太狡猾了啊!”
“就是啊!”
三個孩子集體抗議。
元太︰“光憑那麼小的照片怎麼可能找到主人啊\”
光彥︰“如果發到網上或許還有可能。”
德川香奈看穿了︰“阿梓姐姐你就壓根沒想著要找到大尉的主人吧?”
“哎呀……”娫本梓笑笑,“一般都會這樣想吧?再說……”
“請問一下,雜志上說的叫‘波洛’的店鋪是這里嗎?”一名戴著圓禮帽的年輕男人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