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華蘭屋內,柔和的燭光輕輕搖曳,將整個房間映照得溫馨而靜謐。華蘭慵懶地依靠在金帥溫暖的懷里,金帥的手溫柔地輕撫著華蘭高高隆起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新生命的律動。兩人相依相偎,你儂我儂,輕聲細語地訴說著彼此的思念與牽掛。
華蘭微微皺起秀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輕聲說道︰“官人,你此番剛回京城,卻並未即刻進宮復命,如此行徑,會不會又給那些人落下話柄,引得他們再次彈劾你呀?”她的聲音里滿是關切,生怕金帥因為此事而陷入麻煩。
金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一邊繼續輕撫著華蘭的秀發,一邊輕聲安慰道︰“呵呵,娘子無需為此擔憂。我這般做,不過是想看看究竟有哪些人會迫不及待地蹦 出來。待到時機成熟,便將他們一並收拾了。”他的語氣堅定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你是故意不去的?”華蘭听聞此言,美目圓睜,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她著實沒有想到,金帥的這一行為竟是有意為之,背後還藏著如此深意。
在溫馨的臥室內,金帥擁著華蘭,緩緩說道︰“娘子在我回京的歸途之時,他們便已按捺不住,開始彈劾我了。我想他們是妄圖借此掩蓋兗州義倉那件事。雖說官家年事已高,但又不是傻子。我既然不急切的進宮復命,就證明兗州之事我已妥善處理,就會知曉,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況且,以官家的睿智說不定也正想借此機會,看看究竟有哪些人會跳出來。甚至,他極有可能把此事當作考量太子的一道考題,以此來試探太子的治國理政能力呢。”
說著說著,金帥的眼神漸漸變得熾熱,長時間的分離讓他心中滿是思念,情不自禁地對懷中的華蘭上下其手。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令華蘭頓時嬌軀輕顫,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漸漸意亂情迷。然而,就在金帥的手伸向華蘭衣帶之時,華蘭如夢初醒般,趕忙伸手抓住金帥的手,微微喘息著說道︰“去嫣然屋里吧!”
金帥瞬間明白,華蘭如今身懷六甲,行動諸多不便,自是無法如往常一般。他輕輕將華蘭安置在床上躺好,而後深情地在她的櫻唇上落下一吻,這才不舍地起身離開。
金帥並未徑直前往嫣然的房間,而是先來到了天香的屋內。兩人一番溫存過後,不多時,謝天香便半推半就地將金帥趕了出來。隨後,金帥又來到淑蘭的房中,又與淑蘭互訴衷腸。待從淑蘭屋里出來,金帥又走向月如的屋外,只見屋內已然熄燈,想來月如已經歇息。金帥不願打擾,便轉身朝著余嫣然的房間走去。
當金帥輕輕推開嫣然的房門,走進屋內,卻驚訝地發現月如也在。看著眼前這一幕,金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瞬間便猜到,這必定是華蘭特意安排的。畢竟,以余嫣然那軟糯羞澀的性子,若非有人從中撮合,她定是不好意思主動邀請月如一同。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金府的庭院之中。金帥神清氣爽,正陪著幾位娘子在府中嬉笑玩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然而,此刻的朝堂之上,卻是暗流涌動。
昨日那幾位在酒樓里密謀彈劾金帥的大臣,正摩拳擦掌,準備在早朝時發難。可誰也沒料到,金老太爺竟搶先一步。只見金老太爺邁著沉穩的步伐,上前一步,聲如洪鐘地奏請辭官。這話音剛落,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大臣們心思各異,臉上紛紛露出琢磨不定的神色。
金老太爺官拜三品度支郎,這個職位掌管著大宋的財政收支。放在以往,這可是個相當尷尬的官職。彼時大宋財政收支失衡,年年入不敷出,擔任此職的官員往往吃力不討好,干的都是些費力卻難以落好的活兒。然而,誰能想到金老太爺有個如此出色的好孫子啊。自金老太爺上位沒多久,形勢便大為改觀。金帥在外攻城掠地,繳獲的錢財一箱箱源源不斷地送入國庫,大宋從此不再為錢財發愁。如此一來,這度支郎的位置瞬間成了人人艷羨的肥差,猶如掌管財富的財神爺之位,朝中官員哪個不是敬畏有加。
如今,金老太爺竟要在這職位最風光、權力最鼎盛的時候選擇功成身退,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若是放在以前,這樣的官職,即便官員有心辭官,朝廷也必定不會輕易放行,畢竟總得有人在這個容易得罪人的位置上頂著壓力。但現在不同,這可是個炙手可熱的肥缺啊。更關鍵的是,金老太爺所找的辭官借口實在是太過奇葩。
一般官員辭官,大多會以年事已高、力不從心等理由,可金老太爺卻另闢蹊徑。他說自己早年痛失愛子,如今孫兒金帥即將迎來子嗣,他想回家專心培養尚未出世的曾孫,同時也希望能騰出這個位置,給那些有能力的官員一展身手的機會。
這個理由之所以讓人覺得奇葩,就在于曾孫尚在金帥娘子的肚子里,連影兒都還沒見著,你金老太爺就急著要回去培養,實在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吧。雖說為有能力的官員讓位這個理由看似合理,但在這風頭正盛之時突然選擇功成身退,難免不讓人心中生疑,揣測這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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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太爺所呈的這個辭官理由,讓高坐于龍椅之上的趙禎都不禁感到匪夷所思。趙禎何等睿智,瞬間便猜到,這必定是金帥那老六出的主意。只是這小子突然襲擊有些出人意料,竟都沒提前知會他一聲,搞得他在朝堂之上也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趙禎畢竟有著遠超尋常臣子的眼界與格局。稍作沉吟,他便已然明白些金帥這小子打的什麼算盤。于是,趙禎佯裝出一臉惋惜的神情,開口挽留道︰“金愛卿,你在朝中多年,兢兢業業,為我大宋殫精竭慮。如今驟然提出要辭官歸鄉,朕實在是于心不忍吶。”
金老太爺一听,立刻做出一副去意堅決的模樣,躬身行禮道︰“陛下厚愛,老臣感激涕零。但老臣早年喪子,如今孫兒即將添丁,老臣實在是渴望能在有生之年,多陪陪這即將出世的曾孫,盡享天倫之樂。還望陛下成全。”
趙禎見狀,便順水推舟,言辭懇切地說道︰“愛卿所言,安享天倫之樂乃人之常情,即便朕身為一國之君,也實難剝奪愛卿這一願望。只是如此一來,我大宋朝堂便又少了一位忠君愛國的老臣,朕深感惋惜啊。”說罷,趙禎的目光緩緩從朝堂眾人身上掠過,最後落在太子趙宗實身上,和聲問道︰“太子,對于金愛卿辭官一事,說說你的看法。”
太子趙宗實,在金老太爺提出辭官的那一刻,心中便如泛起層層漣漪,暗自打起了小算盤。他心里自然是希望金老太爺辭官的,如此一來,朝堂局勢或許會出現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變化。然而,身為太子,一言一行都需謹慎,他怎敢將這真實想法宣之于口。
只見他微微欠身,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順著趙禎的話說道︰“官家念及金度支郎的心意,此乃仁義之舉,盡顯陛下仁愛之心,實乃我大宋之幸。只是金度支郎在朝堂多年,經驗豐富,他這一辭官,著實是朝堂的一大損失。依兒臣之見,在金度支郎交接之時,不妨讓他多多向接任者傳授管理之法,也好讓新任度支郎能盡快熟悉事務,確保我大宋財政收支諸事順遂。”
他輕輕嘆了口氣,而後神色一轉,下令道︰“既如此,命中書門下省盡快商議擬定一份名單,推薦誰來接任金愛卿一職之事,屆時朝堂上商議。”
此時,那些原本打算彈劾金帥的大臣們,見狀紛紛把到嘴邊的彈劾之詞咽了回去。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嘀咕,完全摸不透這君臣二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金帥歸來不過短短兩日,既未進宮面見官家,反倒是金老太爺呈上了辭官折子,這一系列變故,任誰看來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那些原本企圖彈劾金帥的大臣們,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換了幾個眼神,不約而同地決定,暫且按兵不動,先靜觀其變。
他們心里明白,此事絕非表面這般簡單。雖說官家在朝堂之上只是象征性地對金老太爺做了一番明面上的挽留,但誰也不敢斷言,暗地里官家與金帥之間是否達成了某種隱秘的約定。倘若真如他們所擔憂的那樣,官家有意以金老太爺的辭官,來暗中抵消金帥在兗州府的僭越之舉,那他們貿然彈劾金帥,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毫無意義可言。
于是,這些大臣們打算在下了朝之後,尋個私密的酒樓,私下里在好好商議一番,務必將此事背後隱藏的彎彎繞繞弄個清楚明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實際上,就在昨日,金帥與老太爺一同商議辭官借口時,可謂絞盡腦汁,想了好幾個,卻都覺得不甚合適。突然,金帥這個古老六忽然靈光一閃,那帶著幾分惡趣味的心思瞬間涌起,便讓老爺子如此這般說。他打的主意,便是要讓所有人都對這辭官理由摸不著頭腦。
金帥心里琢磨著,以趙禎的聰慧,大概能猜出其中一些端倪,但絕對猜不透自己真正的用意。金帥真正的本意,是想提前對登州之地進行布局。他深知,必須將登州經營得如鐵板一塊,方能實現自己長遠的計劃。而目前,他又必須在趙禎在世之時留在東京城,如此一來,登州那邊就必須有個足夠份量的人前去坐鎮經營。
早在離開登州的時候,金帥就已經考慮好了合適的人選,非老爺子莫屬。因為若換作他人,變數實在太多。雖然之前已經把長柏和嫣然的父親安排到了登州,一個負責官場事務,一個掌管軍隊。長柏經過戰爭的洗禮心性和能力算是可以,金帥倒是可以放心地讓他管理軍隊,可若是讓他獨經營官場,便顯得有些年輕稚嫩了。畢竟官場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面對官場那些老油條長柏在閱歷和眼界方面,還是稍顯不足。而嫣然的父親,雖管理上不算出眾,但他畢竟在京城里和官員打交道比較多,熟悉官場的規則,在說金帥讓他過去主要就是和登州一些官員打交道的,讓他去深入熟悉登州官場中的各色人物,甄別出以後哪些人可以用。
金帥拋出這樣一個看似荒誕的辭官借口,實則是精心釋放的一枚“煙霧彈”,旨在讓朝堂上下陷入一片迷霧,令眾人摸不著頭腦。北宋時期的文官,向來心思縝密、多疑善慮,這一特點在此時正中金帥下懷。他深知,越是這般令人費解的舉動,越容易引得這幫文官自行腦補,生出諸多無端猜測。也正因如此,金帥才帶著些許惡趣味,有意攪亂他們的心態。畢竟,這些文臣並不知曉他與趙禎之間的約定,自然難以從更深層面去考量此事。在毫無頭緒、沒有任何明確指向之前,他們必然會選擇按兵不動,謹慎地靜觀其變。
金帥如此行事,有著更為深遠且緊迫的目的——拖延時間。他迫切需要為陳忠建立前哨站爭取更多的時間。此前,趁著義倉一案,金帥一舉拿下了兗州府的眾多官員。而朝堂為了維持地方政務的正常運轉,勢必會盡快派人填補這些空缺。如此一來,留給陳忠的時間便極為有限。所以,金帥只能設法將水攪渾,以此來拖延朝堂行動的節奏。所以,他才想出讓金老太爺辭官這一計策。金老太爺在朝堂上頗具分量,他的突然辭官,必定會讓那些意圖彈劾金帥的官員敏銳地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之處。畢竟,古人雲“事出反常必有妖”,金帥正是巧妙地利用了他們這種自行腦補的心理,來達成自己拖延時間的目的。然而,金帥心里也清楚,兗州義倉案終究不能拖延太久,他總歸要給趙禎以及朝堂一個合理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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