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頭巨獸尾隨他的腳步出現,僅一動身室內的燈光電路就破損大半,僅剩一點微弱的燈光根本看不清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封閉的空間,昏暗的環境,還有未知的怪物,此等情形很難使人保持理智。
而那怪物就像察覺到了眾人的恐懼似的,開始表現的極度亢奮,瘋狂地撒潑打滾,至使無數根承重梁紛紛倒塌,讓這里變得隨時都會倒塌,場面一度的人心惶惶。
安淮義轉頭問向二隊長︰“這是一頭什麼東西!?”
“呵…呵呵……用錯詞了,這可不是一只,是一群啊!”
“什麼!”
正當驚呼之際這里再也禁不住它這樣折騰了,天花板轟然倒塌,眾人就這樣被掩埋在了廢墟里,多虧了三隊長在頭上頂起一面三角形屏障,才將未能撤離的多數警員護在身下。
雖說人是保下了,但自己也被牢牢定住不能動了,只要自己雙手一松身下的普通警員們就會全被壓個稀巴爛。至于副長那邊,由于離自己實在有些遠再加上屏障範圍有限所以沒能護住,但他堅信以他們的能力和身手絕對不會有危險。
“隊……隊長,副長他……沒在這里……”
一名年輕警員語氣顫抖地向三隊長發出報告,仿佛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也是,被深埋地下之中身處無盡的黑暗和狹小的空間,在這度過的每一分一秒無不是對身心巨大的折磨。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頭頂的材料多為混凝土碎石和不規則金屬之類的,彼此雖相互堆疊但具有大量空隙供空氣流通,使得眾人得以喘息,雖說通風換氣是指不上了,但喘口氣還是能供得上的。要是有人放個屁那可遭老罪嘍∼)
“哈哈,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吧!”
昔倫裝出一副怡然自得的笑臉,雖說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但眼下趁自己還能撐住,作為領袖他眼下必須要穩固住團隊的人心。
“副長可是很強的!反正比我們都要強,他們絕對不會有事,反倒是我們被困在這一動不能動還需要他們來救援,不如先擔心自己,別沒還沒等到救援自己先垮掉,保持鎮定!堅定信仰!調整心態!加固勇氣!這些就是我們人類面對未知威脅的唯一武器,無數先輩們可以一次次在與未知和恐懼斗爭中勝利,我們有什麼做不到的!”
一番訓話過後身邊雖沒了喪氣的聲音但糖水不頂糧,但現場氣氛依舊是死氣沉沉,他們有糧有水,但警員們一個個眼神空洞彼此大眼瞪小眼,見此情形昔倫索性就給他們講起了一些曾經的故事來活躍氣氛。
“俺跟你們講啊,就你們這個副警長以前那可是……叭啦叭啦叭啦……”
果然還是故事和八卦最吸引人心,很快大家基本都被副長沒來警局以前的故事和局里曾經的糗事吸引,一些奇怪的提問更是絡繹不絕,面對這些提問昔倫也只是打趣的說等出去之後你們自己問副長去。
在他的煽動下原本死氣沉沉的氛圍逐漸充滿快活的氣息,就算他不講的時候也會有警員跳出來講自己知道的八卦和故事。即便昔倫嘴里出來的有些都是現編的鬼話,但也正是這些胡話給予了大家生的希望,真的假的又有誰會在乎,它在絕境能給大家帶來歡樂的氛圍是真的,這就足夠了。
…………
地表上,一道光束由地下射出,地面探出了第一個頭,是安淮義的,緊跟著蘭齊也在另一邊蹦了出來,身上還拴著手銬腳鏈,其次安淮義拽著二隊長奮斯的手把他也拉了出來,此時的天都有些蒙蒙亮了。
〔蘭齊〕“呼∼好險∼爺差點死在里面,都賴這破手銬,你給我解開∼” 蘭齊蹦著來到安淮義面前把手伸了過去。
〔安懷義〕“哦,很不巧嗷,剛才出來的急,鑰匙可能在哪踫掉了,要不你就自己再下去找找?”樂
〔蘭齊〕“嘶∼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玩呢?”
〔安懷義〕“嗯哼?”
奮斯搖了搖腦袋清醒過來,听了听地下傳來由遠而近的振動聲音, “我說,我要是你倆現在就不會斗嘴,……來了!”
那巨獸正好于他們腳下沖出地表,眾人翻過身子定楮一看,原來它才不是什麼超大號貓咪,那是一只只血色的蠕蟲纏繞形成的集合體啊。只見那蠕蟲個個是巨嘴獠牙似彎刀,嘴里噴酸如火燒,身甲赤紅鼻涕裹,沒有眼球全靠彪!
“赤團蠕蟲?!”
蘭齊和安淮義同時發出驚愕,這東西本應該生活在荒涼邊原才對,出現在這里一定是通過人為操作弄過來的,而且還是這麼大一……額……一坨。
“你們倆還真是見多識廣啊呵,那麼我們現在有什麼好辦麼,boss?”
奮斯通過眼神詢問副長現在該怎麼做。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家伙對震動很敏感,善于且非常喜歡追蹤活動的一切獵物,面對它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靜止,等它跑遠,但我們也不能在這一直耗下去,還有很多人被困地下需要及時救援,至于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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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它腦袋打爆!”蘭齊順勢搶過話茬。
“也就是沒什麼好點子這家伙也沒什麼特殊弱點嘍?” 奮斯無奈回應
【安懷義】“大概是的”
【奮斯】“嘖∼真是麻煩,這得有上千只吧,我可沒這能耐,不過你們倆沒什麼問題吧?無非耗些時間。”
“哈?我也要干活啊?”
蘭齊裝出一副痴 呆傻模樣。
“維護治安不是你們要干的活嗎?再說出了危險事故你們警察不是應該首先保護我這個公民才對嗎!”
說到勁頭上他就開始指鼻子罵臉手舞足蹈起來,正是這股騷動引起了蠕蟲的注意,正式拉響了這場戰斗。察覺到獵物後數條蠕蟲飛身沖向亂動的蘭齊,一個不注意他就被撞出幾十米開外。
“媽的,飛這麼遠,管不了他了,只能咱倆硬著頭皮上了,奮斯!沒帶武器吧?把手給我!”
奮斯接過副長的雙手,二人手心平行隔空相對,一點點金黃的光亮匯聚于他的手心,漸漸光芒開始向兩側蔓延蔓延,最終凝聚成兩把無形且閃著雷光的光刃。
“哦——吼吼∼副長的神器。” 奮斯原本緊張的神色隨著手里匯聚的雷光也漸漸轉變為一絲笑意。
“準備上吧!”
“好!”
隨著二人的一聲戰吼預示著即將開始反攻,獲得“神器”的奮斯一馬當先,僅一個轉身斬擊就順勢劃開數條蠕蟲的頭部。
這兩把光劍猶如攻無不克的利器,仿佛不論接觸到什麼仿佛都能輕易劃開,再加上他靈動地身姿自由穿梭在蠕蟲的肉塊中,猶如殺神降世一般砍瓜切菜,如果非要說這場戰斗有什麼不好的,那就是身上都濺滿了蠕蟲體內混雜著內髒的惡心的粘液。
而安淮義這邊,他傳完武器稍不留神險些被撲過來的蟲子頂飛出去,好在及時反應過來翻過幾個跟頭拉開安全身位,落地之後他不免也吐槽了句︰
“自己這不會真的是老了吧∼”
安懷義一邊往奮斯的身邊匯合一邊小心護著自己不被蠕蟲近身,安穩于後方提供火力支援。才不是因為愛惜新定的大衣不想去踫近戰沾得一身粘液,他知道以奮斯的實力這點程度不會有事的。
說著安懷義向手部匯聚能量五根手指無需任何引導抬手就是五連炮齊射。
由于特殊體質他的體內充盈著大量特殊魔力,以身體邊緣作為發射口可將魔力無需轉化引導直接以能量方式發射出去,用來發射的區域越窄能量被壓縮後發射的力道越足。)
這一手炮精準的射穿五個蟲頭的同時也貫穿了其後方不知多少蠕蟲,就算沒死也夠它們疼一陣了。
而蟲群們似乎也發現打團應該先切後排,轉而將一部分攻勢通過地下潛入偷襲至安淮義身後,等他發現時身後的蠕蟲已經近在咫尺,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隨即抽回一只手食指中指合並,稍一蓄力,一把加長加寬的光劍出現在他的指尖,但正要揮斬之時。
一個被揉成球的蟲腦袋砸了過來,剛好砸爛了離他最近的那只蠕蟲,粘液濺了他一臉。緊接著一個又一個揉圓了的腦袋飛了過來,結實命中一個個腦袋,那些蠕蟲就像是與1平行世界中自己的頭相遇產生湮滅一般∼,在撞擊中腦袋全部爛成了肉泥。蠕蟲混雜的血液和粘液濺的安懷義滿身都是,隨後一個人影也由遠到近掉了下來。
“你爹來嘍∼”
蘭齊一個飛踢接英雄登場!他在落地時順便摟住剩下兩只安淮義附近蠕蟲的的脖子真的有脖子嗎?),用力一擠,一擼,直接就爆漿了,2蛋牛五倍。
“額啊……呸!” 安淮義吐了一口濺進嘴里的不明黏合物說︰“你就是喜歡弄的這麼埋汰是麼?”
〔蘭齊〕“他媽的狗咬昌洞賓,我可救你這個倒霉催的干什麼呢?”
〔安懷義〕“你覺得我需要你搭救?”
〔蘭齊〕“嘴硬,還就內個嘴硬。”
〔安懷義〕“唉,沒功夫跟你扯閑篇,既然來了就趕緊清光早點完活兒吧。”
〔蘭齊〕“那你你求求我啊”
“……”
安懷義沉默注視,雖不言語,但似比千言。
〔蘭齊〕“嗷嗚∼好吧沒事了”
反正已經弄的黏糊糊髒兮兮了,安淮義也不再顧及些許,一同與蘭齊走進了密密麻麻的蟲堆中,這二人的殺入那正可謂是天上降魔主。
安淮義將五根手指凝聚出比剛才所使用大兩倍還要多的巨劍,對付蟲子直接砍可要比射擊簡單的多,事已至此已經沒必要多在乎干淨了。
一劍、兩劍、三劍、每揮動一劍都會帶過幾十條被斬斷卻還在掙扎地蠕蟲,雖說總會有些漏網之魚和沒被完全斬殺的,但那些交給一旁的蘭齊補刀就好,他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大範圍的造成創傷。而蘭齊這邊
說是補刀,但這簡直就是在“手打牛丸”,疾風驟雨般的拳頭無差別的轟擊在所有目標上,且每一拳的威力都不容小覷,偶爾轟擊在蠕蟲鋼鐵般堅硬的牙齒上,就如同普通人打碎一塊餅干一樣簡單。
這二人的配合與其說是戰斗,不如說是在種地,前面的老牛負責犁地,後面的農夫負責播種,相互配合運轉的飛快,很快蟲群就被清理掉大半,途徑之處就只剩一地的髒器爛肉和些碎牙。
見援兵總算到來奮斯大老遠就發出招呼︰
“我去!老大你好生自私!有大件貨不給我用,給我弄兩把小刀刺屁股,我還以為自己要累死在這了。”
“哈哈∼沒個十年八年這東西你可玩不明白!” 說著安懷義幾個閃反來到奮斯身後,與他背靠背首先來共同解決眼前的麻煩。
雖是嘴上挖苦,但感受著著自己後背的觸感,奮斯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止不住的流露出來。
“哈呵……看來你沒怎麼記恨前些天我偷吃你盒飯里的雞腿嘛。”
【安懷義】“嗯?我什麼時候訂過盒飯了?”
…………
1︰出自《stee ba run》,當一個人與平行世界的自己距離過近就會不可避免的吸引觸發湮滅,在此僅作為玩梗登場並無特殊意義。
2︰“蛋白質含量是牛肉的五倍”的縮寫,常出現于央配國語版的《荒野求生》之中,與此台詞搭配的常常都是各種肥蟲爆漿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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