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書讀得少，這位嗯…符華小姐你應該不是仙舟人，太虛劍氣這事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喚我符華便可，雖說我不是仙舟人，但我確實會一門太虛劍氣的招式，所以騙你也沒有任何好處。”符華說。
說實話，即便是有諸多巧合的現在，符華也不能確定自己所創的太虛劍氣和這仙舟的太虛劍氣有多少相似。若是相同乃至相近還好，倘若完全不同自己隨便就教了人家豈不是害了別人。
想到這里符華覺得還是先了解下這里的太虛劍氣比較好。
“不如這樣，我將我所知的太虛劍氣說出與素裳姑娘你所知的太虛劍氣對比一下便知真假，如何？”
素裳心頭一跳，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四周。
“我娘說咱們的太虛劍氣不能隨意傳出，你隨意說出來不好吧。”
符華搖搖頭無所謂道︰“我所知的太虛劍氣本就是我自己所創，讓別人知道了也無妨。”
“啊？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要叫你一聲師祖？而且您也不是仙舟人吧？仙舟之外還有長生種嗎？”
听到這里丹恆不免腳底一滑。
“仙舟之外還有不少的豐饒民，比如仙舟的死敵造翼者和步離人都是長生種，只不過相較于仙舟人來說他們的壽元就顯得不是那麼長生了。”
“可是我也沒見她有什麼造翼者和步離人的外貌特征啊！”
“……”
在一旁的羅剎此時也看不下去了。
“素裳姑娘，我想丹恆先生只是舉個例子來說明整個宇宙中所謂的長生種並非仙舟聯盟獨有而已。”
最終還是符華親自打斷了這沒什麼營養的對話。
“我確實因為某些原因變為長生種，只不過那些並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況且現在談論的太虛劍氣還沒有定論呢。”
“…也是。”羅剎說。
“所謂的太虛劍氣一共可以分為心、形、意、魂、神五蘊。其中心蘊、意蘊乃是內功，形蘊和魂蘊則是劍招，神蘊的本質是塑造和衍伸崩壞…虛數能，心蘊和形蘊是為了讓人體能夠操控更多虛數能，最終達到役使“神”的基本要求。”
素裳听後便開始仔細回憶秦素衣曾經教她的內容，越是回憶越覺得符華口述的內容十分熟悉。
想到這兒，素裳的喉嚨動了動，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隱約記得她娘跟她說過，當初創造這套功法的師祖已經仙逝了。現存會太虛劍氣這門功法的除了他們家以外，也就只有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華元帥了。如今又冒出來一個自稱是創造這套功法的人，她該不會真的是師祖的鬼魂吧！
想到這兒素裳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在場的都不是什麼等閑之輩，自然也察覺到了素裳現在恐懼的感情。
識之律者看著顫抖的素裳，心中就好像有千萬只小貓在撓她的心一般，十分好奇，最終按耐不住好奇心的識之律者還是動用的她的權能。在讀取到素裳心中所想了解到前因後果後，識之律者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識你是不是又隨意使用權能了？”
識之律者見符華的語氣有些不悅也趕忙道歉道，隨後又說出了自己讀到的心聲。
符華在了解到素裳害怕的是什麼後，符華隨即立馬安慰起素裳來。
“素裳首先，我不是鬼魂，我和你那位已經仙逝的師祖大概也沒什麼關系，所以不要想太多，太虛劍氣相同或許只是一個巧合。”
在听了符華的解釋後素裳的身體確實不抖了，只是害怕的情緒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徹底消除。
只見她眼角含淚地說道︰“既…既然我們各自的太虛劍氣是同一套功法，我確實有些想學，但…但是拜師就有點…”
符華見狀也不強求︰“如果你不想拜入我門下也行，反正我也只是心血來潮。不過既然你有想學的想法，我也不是不可以讓你稱呼我一聲老師，我便教你。”
“啊？老師和師父有什麼區別嗎？”
蒼玄之書在一旁解釋道。
“本質上沒什麼區別，但師父一詞更接近家人。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謂的師父便是如此。簡單來說一旦拜某人為師父，那麼那位師父就要承擔學生的養育與教育，而老師就沒那麼多的要求了。”
素裳听完解釋後，撓撓頭顯然還是沒听懂這其中的區別。
“哎，總之老師就是你上私塾的那些私塾先生，師父就是像你娘教你練劍一樣的人。”
素裳恍然大悟道︰“哦！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老師，受學生一拜。”
說完素裳便做了一個拜師禮，符華趕忙避讓並扶起素裳。
“素裳拜師禮是拜給師父的，我們之間就沒必要這麼正式了。”
听罷，素裳尷尬地低著頭看著地面，符華看著素裳這般單純的樣子，在對比李素裳聰慧的樣子難免有些心累。
“我們邊走邊聊吧。”
“對！對！還得帶你們趕緊回到安全的地方，那個你們到時候要登記名字的時候記得幫我填下，我不太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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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符華不禁扶額，她實在想不到這個世界的素裳居然不識字。要知道別看李素裳自幼練劍沒什麼時間練琴棋書畫，但最基本的識字寫字還是學會了的。
“罷了，到時候我會幫忙的。首先我先問問你心蘊的境界練到哪里了？”
“大概止水…？”
符華眼楮一抽，就連識之律者也情不自禁地發出感嘆。
“龜龜，當初她及笄之年心蘊就到明鏡境界了，怎麼到了這個世界就拉胯了？”
“她是誰啊？還有及笄之年是什麼意思啊？”
“及笄之年就是我們那邊女子滿15周歲結發後的稱呼。”蒼玄之書一邊吃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包子，一邊解釋道，“至于那個她，就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你。”
“什麼叫那個世界的我啊？我怎麼越來越糊涂了？”
羅剎看著眼楮打圈的素裳上前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宇宙中有無數的世界，而這些世界里又有無數個和我們自己相似的個體，這些個體就是那個世界的我們自己。”
不說還好，一說素裳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許久之後才慢慢回過神來。
“總…總之就是你們那邊的那個我在15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心蘊第三個境界了對吧？這天賦也太好了吧！”
“那是因為她天賦極佳，是天生劍胎，自記事起就在練劍，可能和你經歷不太相同。”
“其實我從小天還沒亮就被娘拉起來練劍了，就是練完之後還得去上課，導致我一到黌學上課就睡覺，那里的先生都叫我李大枕頭。”
“你這…”
或許自己不應該對她抱太多的期待？
符華看著尷尬撓頭的素裳，心中感到陣陣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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