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界。
真靈界。
天羽天宮。
天殿。
……
天羽靈楓被甦白的反應驚到，連忙道︰
“永恆大人，您不必激動，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未必可信。您同樣身為【永恆者】，或許…也有您自己的神國，只是可能被封印住了。”
“畢竟，永恆者的神國不會隨著輪回而消失。”
甦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繼續說，關于神國構建的……細節！”
“是。”天羽靈楓松了口氣，而後繼續開口，“無論哪種方式，初期都需要大量的法則之力作為世界之基。無論是【丹田構建法】還是【靈魂海構建法】均是如此。只是需要的天材地寶不同。”
說著，他忽然揮手幻化出三種材料的虛影。
“其中，【丹田構建法】需要【空間之石】，一種類似于靈石的東西，而【靈魂海構建法】，則需要【魂髓】，這些都是真靈界的稀有寶物。”
“至于第三種【以身化神國】……據說，需要一種名為【世界之種】的奇物，可是早已絕跡。”
“而且據說只存在于【神靈界】之中。”
甦白凝視著那三道虛影，突然問道︰
“那信仰之力呢？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信仰之力？！”天羽靈楓聞言，興奮地抖動起來，“信仰之力，就是神國成長……最好的養分！”
“大人，不知為何，信徒的祈禱，會產生一種極為特殊的精神能量，這種能量，不僅能夠加速神國成長。更重要的是……”他壓低聲音，眼楮放光，“信仰之力能孕育神國中的生靈，而神國中的生靈…又能產生更多新的信仰，形成良性循環！”
甦白聞言，若有所思。
難怪天羽靈楓要建立天宮……
——應該就是為了收集信仰！
就在這時，甦白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之前他听說，假界……乃是一處精神世界！
其中，生活著許許多多的——“虛靈”！
以及，【真界】投入進去的一部分“真靈”！
那麼……他的顏顏……
是真靈……還是虛靈？！
如果他的顏顏是虛靈的話……
那麼假界宇宙已經被毀了。
所以，他的顏顏可能已經。。。。。。。。
而若是顏顏是某位“真靈”的話……
那麼，假界宇宙被毀滅之後……
她，絕對，會在真界某處，“醒來”！
而他知道一點——
顏顏的天賦，原本是【冰凰聖體】！
後面覺醒了一下。
變成了更高階的，超出假界宇宙之外的——
鴻蒙級天賦——【原初神凰】！！！
既然顏顏後面覺醒的天賦超過了假界宇宙的承載極限，那麼這是不是就說明，他的顏顏……
其實……是真界某位強者的真靈轉世？！
想到這，甦白眼中忽然精光閃爍。
但……他心中的擔憂，卻依舊沒有減弱。
因為，
如果顏顏是“虛靈”，那她不過是假界宇宙的精神投影，隨著假界崩塌，她現在可能早已消散。
但如果她是“真靈”的話……
那她就還活著，甚至可能就在真界的某處！
甦白忽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又冷冽︰
“天羽靈楓，你可知道，那處假界宇宙之中的生靈……該如何判斷她是真靈……還是虛靈？！”
天羽靈楓聞言，頓時一愣。
很顯然。
他沒有料到甦白會問這個問題。
他思索片刻後，才謹慎地回答︰
“回大人，假界宇宙……其實就是某位【永恆者】的精神世界，其中既有‘真靈’，也有‘虛靈’。”
“那到底該如何分辨？！”甦白目光銳利如刀。
“這……”天羽靈楓苦笑，“大人，一般來說，真靈與虛靈在假界中，幾乎無法區分，除非……”
“除非什麼？！你說。”
“除非，他們的天賦或力量超出了假界宇宙的極限！”天羽靈楓解釋道，“因為假界宇宙的法則有其上限，若有人覺醒的力量超越了這個界限，那必然是‘真靈’，因為虛靈不可能突破假界的桎梏。”
甦白聞言，瞳孔微縮。
——顏顏的【原初神凰】，是鴻蒙級天賦！
——雖然鴻蒙級仍舊在假界等級之內。
——但是面板上說的是遠超假界極限！
——只是被宇宙規則壓制，才只是鴻蒙級。
“你的意思是說……”甦白緩緩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激動，“若有人在假界宇宙中覺醒了超越假界法則的力量，那他們……必定是真靈？”
“是的，大人。理論上，確實如此。”天羽靈楓點頭，“不過，這種情況極其罕見，因為，能超越假界宇宙極限的力量，即便在真界，也不多見。”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
甦白的眼神，變了！
“很好。”甦白低語，嘴角微微揚起。
——他的顏顏，絕對就是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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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還活著！
——而且……還是【真界】中的頂尖強者！
——只不過……她會在哪里呢？
——【冰凰聖體】……【原初神凰】……
——莫非他的顏顏……是原初神凰一族？！
“天羽靈楓。”甦白忽然站起身，語氣不容置疑，“我要查閱真界所有關于鳳凰的記載，尤其是……【冰凰】……以及【原初神凰】一族的！”
天羽靈楓聞言，心頭頓時一震。
冰凰？？？？
原初？神凰！
這位永恆者……
為何要查閱這個？
冰凰嘛……那倒還好，可以查到。
可是，他難道不知道——
原初神凰一族，不在真靈界嗎？！
那可是……
神靈界之中的至高級種族啊！！！
而且，據說……
原初神凰一族……
存在永恆境生靈！
那種級別的逆天種族……
也是他一個真神能查的？
但他並不敢多問。
決定還是先將與【冰凰】相關的典籍帶來。
于是立刻躬身應道︰
“是！大人，我天羽天宮的典籍之中，就有一部分和【冰凰】相關的記載，我這就命人整理！”
甦白聞言，微微點頭。
目光透過天殿的穹頂，望向無盡的星空。
——好顏顏，等著我。
——我一定會找到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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