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新東西了?
居然還是消毒用的酒精!
這玩意兒倒是挺有用。
除了用來消毒,關鍵時刻這玩意兒還能當燃料。
周晨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腿腳有些酸,但並沒有啥大礙。
自己媳婦這一手確實厲害,就是手法不夠溫柔。
下次得讓她多練練後世那些老師的技術。
效果還是次要,最關鍵能讓自己賞心悅目身心愉悅。
等周晨出來時,陳青黛已經在那劈柴了。
“走吧媳婦,咱早點去看看有沒有收獲。”
周晨有些迫不及待。
昨天白天沒捕到獵物。
也不知道等一晚上會不會有奇跡發生。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滿腦子都是野豬。
見周晨這麼心急,陳青黛柴也不劈了。
兩人收拾一番後就離開了四合院。
就在周晨一瘸一拐地路過中院時,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忍不住多看了他和陳青黛幾眼。
周晨明顯感覺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
心道自己這臉怕不是要讓院里一些小媳婦在精神上出軌吧。
周晨不知道的是,在秦淮茹眼里這會的他和以往縱欲過度的賈東旭差不了多少。
而就在周晨離開後沒多久,賈張氏就悄摸摸地往跨院走去。
早上她見周晨請的那個師傅還沒來。
恰巧周晨剛出去,現在正是潛入的最佳的時機。
進入跨院,賈張氏這才發現周晨家的那些大門都掛著鎖。
好在周晨家的門窗一個比一個破。
賈張氏踮起腳就能看清屋里的擺設。
屋里沒啥東西,僅有的一些家具破舊的就連賈張氏都看不上。
這周家小子就是窮鬼一個,和她們賈家根本沒得比。
賈張氏在心里一對比,立馬就有了優越感。
她朝屋里上上下下掃了一圈,就是沒有看到肉。
沒有肉?
“難道都賣光了?”
為了確認清楚,賈張氏又去西廂房和東廂房看了看。
兩間一樣什麼都沒有。
西廂房應該是作為廚房使用。
但里邊除了冬儲白菜其他啥都沒有。
周家小子這麼快就把肉給賣光了?
賈張氏隨即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然這解釋不清那一整頭的豬卻不翼而飛。
“哈哈哈,周晨這下看你還死不死!”
賈張氏心里得意極了。
既然確認周晨家里沒野豬肉,那只要去舉報他投機倒把,這小子就死定了!
賈張氏忍不住陷入美好的幻想。
只要周晨這投機倒把罪名成立,到時候肯定要被關進去。
那他這剛結婚的媳婦怕是要跑路。
如果能把這小子給斃了那就更好了。
到那時周晨這院子豈不是空出來。
自己再找易中海幫個忙想辦法要一間房老住豈不完美?
想到這,賈張氏已經笑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就在賈張氏在周晨院里做著白日夢的時候。
另一邊,周晨和陳青黛兩人走了許久的路終于是來到昨天布置陷阱的地方。
等快到了地方,周晨又從空間里拿出柴刀遞給陳青黛。
她的那根棍子用來對付野豬有些吃力。
加上周邊都是樹枝,長武器用起來也不方便。
周晨自己用的則是上次繳獲的兩把短刀。
他拿武器也就是壯膽。
對付野豬還得是自己媳婦來。
兩人一路小心翼翼地往第一個陷阱走去。
還沒靠近突然就听到一聲野豬的嘶吼聲。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激動地差點笑出聲來。
等兩人撥開草叢就看到一頭成年野豬正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往外吐著氣。
它的一條腿被麻繩捆著,因為掙扎的緣故麻繩把它的腿勒的非常緊。
麻神的韌性非常好,只靠它的力量根本掙扎不開。
看到靠近的兩個人類時。
那頭野豬立馬警惕地站起來想要掙扎,但一切都是徒然。
“我去解決了它?”
陳青黛拿出柴刀準備痛下殺手。
“先不急,把它綁了再說。”
周晨拿出一個繩子做了個活套將野豬的另一只腳給套上,隨後將野豬放倒。
陳青黛趁機撲上去將它按住。
這頭野豬還想要掙扎。
但昨天晚上它已經耗光了體力。
現在面對陳青黛這個母暴龍它也只有投降的份。
沒一會這頭野豬的四蹄就被綁的嚴嚴實實。
周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心里卻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第三頭野豬了!
“走青黛,去看看另外兩個陷阱有沒有收獲。”
兩人又朝著其他幾個陷阱走去。
第二個沒有,第三個和第四個也沒有,走到第五個陷阱時,那熟悉的聲音又傳來了。
而且這次野豬的叫聲似乎也更大。
又有收獲!
周晨激動地都要跳起來了。
兩人緩慢靠近陷阱。
然後就看到一頭暴躁的公野豬在那里不斷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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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頭野豬,周晨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這家伙可真大啊。
看著比上次那頭野豬都要大上兩圈。
少說也有三百多快四百斤了。
兩人費了不少功夫這才將這頭野豬給放倒捆好。
“有這兩頭收獲,咱這個月都可以不用出來捕獵了。”
周晨說著還用手拍了拍這頭野豬的肚子。
結果這畜牲也不知道發的什麼抽,都被綁起來了還在那拼死掙扎。
周晨也被嚇了一跳,他忍不住罵罵咧咧地說道︰
“小樣,等會就送你下去見你的家人。”
“晨哥,這麼大只野豬,而且還是兩頭。咱帶回去怕又要引起院里人的注意了。”
周晨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自己院里那些禽獸,就是見不到別人好。
上次自己獵到第一頭獵物他們就眼紅成那樣。
現在這兩頭野豬再帶回去,他們肯定也會想辦法去惡心自己。
“咱就先在這里把這兩頭野豬宰了,能處理多少是多少,等到晚上回去了咱再偷偷處理。”
陳青黛想了想也覺得是個不錯的辦法。
兩人找了個相對平躺的地方將那兩頭野豬四蹄都給固定死。
陳青黛隨即掏出短刀熟練地對著豬的咽喉一刀就捅了進去。
野豬吃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隨即鮮血狂噴。
沒一會兩頭野豬就沒了氣。
死掉的野豬就可以收進空間里了。
周晨想起上次處理內髒的辦法,隨即將兩頭野豬收進空間意念一動取出來時,那傷口處難以處理掉的血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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