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輕盈,這就是適正值高的好處嗎……”頭一回在不使用inker的情況下裝備syphogear,未來只覺得前所未有得輕松,不需要考慮時限,自由飛翔的感覺,真的很爽……
    “響那家伙,到底做了什麼啊……”
    越是覺得提升巨大,未來越是對立花響的狀況感到擔憂。學習煉金術的她深知等價交換的原則,先前關于這點的問詢都被立花響糊弄了過去,本來她也不想逼得太緊,便放棄了追問。臨行前倒是有拜托蝴蝶姐妹給自家摯友做個檢查,明早應該就能出結果。
    “希望不會太壞吧……”
    要是真的是有什麼無法挽回的後遺癥,未來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她只能期望自家這個笨蛋能夠稍稍理智一點,不會在明知可能惹惱她的情況下做這種傻事。
    那麼立花響到底做了什麼呢?讓我們把時間往前倒一下……
    “嘶……頭好痛,我又睡著了?但這感覺好真實……”
    和之前魘夢的血鬼術不同,這一次立花響不僅能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己是做夢,單論入夢時的感受而言,像是被敲了一悶棍的眩暈感可比魘夢的無痛入眠強烈多了。
    “話說回來,這是什麼地方啊……”
    眼前所見只有一片望不到邊界的蔚然晴空和與天空一色的平靜水面,立花響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後,腳下澄澈如鏡的水面泛起漣漪,少女的面容也變得模糊。
    “你好?”
    當立花響停下腳步,水面也緩緩恢復平靜,但水面倒映的少女面容卻依舊是模糊的,立花響若有所感,緩緩蹲下身來,試探性地打了聲招呼。
    “初次見面,立花響。”
    不知道是不是立花響的話觸發了什麼機制,水面的另一端突然傳來了她自己的聲音。少女猝不及防之下被嚇了一跳,直到看見倒影眼中那圈琥珀色的虹膜,她心里便有了猜測。
    “菲尼?”
    “嗯哼,看來還不算太笨。”見立花響一個照面就認出了自己,菲尼索性也不演了,水面中的“立花響”逐漸變成了一位黃發金瞳的成熟女性,一身相當復古的服飾彰顯了其作為史前文明巫女的身份,正是立花響印象中那個締造了syphogear系統的菲尼。
    “看你的表情,似乎並不意外呢。”與預想中的初次見面不太一樣的是,立花響似乎並沒有對她的存在有太多反應,反倒有一種“果然是你”的感覺。
    菲尼微微挑眉,她之前一直都只是保留著最基礎的應答程序,最多是有意讓立花響給這份基礎智能取名為菲尼的操作,直到最近她才逐漸恢復,應該沒有過多的透露出自己的存在才是啊……
    “嘛……怎麼說呢,是直覺吧。”
    立花響隨意地坐在水面上,不管是系統的智能ai還是超古代的巫女,菲尼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只要明確這一點,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真是的,居然是因為這種理由……”
    听完立花響的解釋,菲尼好一陣無語,該說這是傻人有傻福嗎?在沒什麼根據的情況下,只是靠直覺就發現了她的存在,這真是……
    “總感覺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
    “感覺很對,不愧是直覺型的笨蛋。”
    “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喜歡叫我笨蛋……”面對菲尼毫不避諱的玩笑,立花響倒也不覺得反感,不過是調侃性質的話語而已,又不是什麼譏諷或者貶低,她對這類沒什麼惡意的稱呼一向接受良好,“不說這個了,為啥我頭這麼疼……”
    “啊,關于這個,我得先道個歉。”看著少女捂著後腦勺齜牙咧嘴的可愛面容,菲尼眯著眼雙手合十,做了個抱歉的表情,“你還記得你來這里之前在做什麼吧?”
    “當然,把岡格尼爾的力量給未來嘛,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面對毫無自知的立花響,菲尼一陣嘆氣,緩緩道出實情,“你能承受不同syphogear力量是因為你是你,適正值高到可以著裝任何一件syphogear——阿爾格提蘭除外,那個是聖遺物自身的特性限制——可那個叫未來的女孩和你不一樣,本來適正值就不太高,神獸鏡本身又是對聖遺物特攻的類型,你這麼瞎搞會是什麼後果不需要我多說吧?”
    “可當時我是先問的……”
    “我當時不是讓你合唱嗎?你看看這是同一個操作嗎?”菲尼沒好氣地做了個捶人的動作,而立花響真的感覺有什麼東西打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熟悉的痛感讓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那也不用這麼用力地打我吧,會變傻的誒……”
    “這就是我開始想道歉的原因了,”菲尼頓了頓,最後還是隔空摸了摸立花響的頭,同時說明了自己非這麼做不可的理由,“我的靈魂還很虛弱,無法干涉現實,只有在你陷入比較深層的睡眠時,才能像現在這樣和你見面。”
    “那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在立花響的認知中,這種在夢里和先人會晤的時候,除了要交代一些背景故事,那就是要發布接下來的任務,前者的話,她對原作的故事已經了解得比較透徹了,所以大概率是後者。
    “嘛,需要也不需要。”菲尼對此不置可否,本來就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早就已經沒什麼追求,這種狀態對他來說只能說是無所謂,“如果你什麼時候找到月讀調,或者其他有著我遺傳因子的孩子,我在對方身上待一段時間就好了,也不會對對方造成什麼影響。”
    “話是這麼說,但我感覺你會被拿伊格利馬砍誒……”
    “謝邀,已經被砍過一次了,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里。”
    “這樣啊……”
    “說正經的,我找你來不全是為了這個,”意識到有些歪樓之後,菲尼選擇回到最開始的話題,也是她把立花響找過來的最主要目的,“你不是想給你的小女友提高適正值嗎?我這有個比較速成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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