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厄斯思緒漸漸回神,緩緩嘆了口氣,隨後他伸出四指緩緩的放在了燭禾的額頭,並順勢探了探她的脈搏。
看著女兒那略顯蒼白的臉頰和湊在一起的眉毛。
露厄斯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掀開被子的一角將燭禾的手臂緩緩的抽了出來。
動作輕柔的將那纏在手臂上的白色繃帶解開。
看著手臂之上密密麻麻如瓷器碎裂般,並且還散發著微弱橘色光芒的裂紋,露厄斯再次輕輕嘆了口氣。
指尖浮現出一抹潔白與冰藍交織的光芒,隨後雙指帶著光芒輕輕的拂過那滿是裂紋的手臂。
頓時徐徐的白色粒子落在那些裂縫之上,緊接著一層接近于透明的白色晶體緩緩的連接在那些裂縫之上。
露厄斯輕輕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一眼手中的繃帶,那手中沾染著些許血跡的白色繃帶,緩緩的在他手中凍結最終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化為了點點粉塵飄散在空中。
隨後露厄斯另一只手在空中一劃,原本什麼也沒有的空中先是凝結出了些許白霜,隨即白霜變的冰藍緊接著空間緩緩的破碎,隨之一條白色其上帶著藍色雪花樣式的繃帶,出現在了露厄斯的手中。
將這條手臂處理好後,他斯又將另一條手臂同樣做了處理後,露厄斯又給陷入昏迷的燭禾重新調整了一下被子。
見一切都處理妥當後,露厄斯輕輕嘆了口氣,隨後緩緩起身,看著那稍顯緩和的臉色,和那緩緩退下去的眉頭,他略微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無奈。
“唉,這丫頭,快點醒過來吧。”
其實燭禾現在的大致狀態露厄斯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燭禾現在的情況屬于,以之後陷入深層次休眠,從而短暫的強行突破封印,在利用封印回彈的能量提升,然而由于體力和精神的強行透支。
一下子匯聚了太多的能量,結果就導致能量匯聚的太多但卻只使用了一小部分,甚至這小部分都可以忽略不計。
從而有太多的能量沒有釋放,再加上燭禾因為透支而直接提前進入了深層次休眠,本就沒有排放口的能量直接被堵死了,然而這股能量既沒有易散。
反倒是被儲存了起來,只不過太過龐大的能量,即使儲存也無法完全,還是有很大一部分沖了出來,一直在燭禾的體內流竄。
從而陷入深層次休眠的燭禾,目前既要承受肉體,因為超頻從而帶來的撕裂裂隙,精神內部還要不斷承受著那股能量的四處亂撞。
然而原本陷入深層次休眠的燭禾只需要簡單的休眠一天就行,而由于精神的透支,她完全處于一個無法控制外界身體,但能感受到外界情況的這麼個狀態。
當然趁著這段時間,她還可以嘗試著將那些混亂溢散在身體里的能量重新調理。
至于什麼時候甦醒,這就要看燭禾什麼時候在深層次休眠的狀態中,調理好體內亂竄的能量並將虧空透支的精神重新恢復。
這段時間可長可短,短到只需要一個月長則幾萬年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升維者的身體構造與人類不同,升維者的身體之中雖有一定原本的構造,但更多的還是,充盈的宇宙法則,宇宙中的維度頻率,銘刻在最底層的概念,和每一位升維者都有的維度空間。
其實這也是一個普通人成為升維者的三個必要條件,當然最後一個維度空間是成為維度越深之後自然伴隨其身的,當然,某一項做到了極致完成維度越深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話說回來,若想完全調理好那亂竄的能量,不亞于往宇宙之中撒一把玻璃球,並且將這些玻璃球全部找到並且還是按編號進行尋找。
想到此,露厄斯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起身然而就在此時,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柄古樸長劍—金翎落赤霄,略微陷入了沉思。
金翎落赤霄的劍型是屬于那種雙手重劍和單手劍之間,長約四尺有余,寬約3寸,由于鑄劍時的材料特殊。
再加上使用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所以並不用做鏤空樣式以來減重,所以劍身格外整齊,劍鋒八面,既可單手舞動,也可以雙手持握。
並且劍技也可以從重劍轉化為單手劍,劍招之上切換自如,總之單論這柄長劍的實戰效果是很不錯的。
只不過以目前而言,燭禾還是無法完全駕馭,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燭禾都無法將金翎落赤霄的完全形態全部展開。
“嗯,話說,若是女兒當時手持的是兩把武器,在對戰兩人或多名敵人之時,會不會更輕松些。”
想到此露厄斯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緩步上前將金翎落赤霄,握在了手中,緊接著長劍入手的一剎那。
原本雖然外觀華麗,但整體與普通武器沒有太大差別的長劍,在露厄斯握住的一瞬間,整柄長劍迅速發生了變化。
長劍的劍身,原本呈現出橘紅向鮮紅漸變的劍刃,顏色雖未有大的改變,但劍身原本類似于金屬的材質,迅速轉變為了整體透亮如水晶般的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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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似與普通武器沒有太大區別,只是造型和外觀略顯華麗的金翎落赤霄,在露厄斯握起的一瞬間,長劍迅速猶如得到了質的飛躍。
人體的劍身變成了通透,但散發著銳利氣息的晶體質感,並且劍尖之上的鮮紅仿佛時隱時現,好似隨時都會無限延長的赤色流風。
劍刃之上也多了些許星空和金色羽毛不斷飄落的例子效果,劍脊上那原本只有簡單的金色翎羽樣式的刻印,一下子也變成了九只栩栩如生的鳳凰。
手握的劍柄和劍 也都仿佛鍍了一層如同星空般的質感。
劍尾的櫻粉漸變為白色的劍穗之上也燃起了縷縷銀白的火焰,劍身從原本的華麗直接變為了神聖。
金翎落赤霄在露厄斯手中,一下子從沒有太大區別略顯華麗的長劍變為了神明手中的神器。
露厄斯看著手中那快速變化的長劍,眼中並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畢竟說到底這金翎落赤霄可是出自露厄斯之手,露厄斯也是這柄長劍的第一任主人。
他感受著金翎落赤霄之中傳來的些許委屈的情緒,輕輕一笑,隨意的搖了搖頭。
“別委屈,你跟著我的女兒,別太著急,燭禾這丫頭會慢慢將你的全部展現,總之你的完整形態也一定會在她手中出現,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對你進行略微的調整。”
露厄斯輕輕呢喃著,按著手中,華麗的長劍微微頷首。
然而就在這時,露厄斯好似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手指輕輕拂過劍身。
“金翎落赤霄的最終解放技,也是時候教授燭禾這丫頭了,不過在此之前,金翎落赤霄自然是要先被重新鍛造一番,當然最終解放技也應該再次重新調整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露厄斯眉頭輕挑手中捧著的金翎落赤霄也被他重新放在了桌上。
然而被露厄斯重新放在桌子上的金翎落赤霄,也瞬間變為了,對于完全釋放形態下略微顯得有些格外樸實無華的正常狀態。
對于金翎落赤霄這把長劍而言,擁有著四個形態,並且這其中的四個形態可驅動的技能和方式也是有所區別。
低能形態,也就是金翎落赤霄最為普通的狀態,這個形態的金翎落赤霄可以說是就是普通的長劍染了個色。
沒有任何的技能特效,也沒有任何對自身的增幅,劍身為橘色漸漸為鮮紅色漸變,劍脊上沒有任何樣式,劍柄也沒有什麼特殊。
普通形態,則是金翎落赤霄現在的展現形態,劍身上的橘色顯得略微偏紅,漸漸也變得更加鮮紅。
並且鮮紅也略微向後蔓延,在普通形態下的金翎落赤霄可以根據主人的意念揮出不計其數的風刃,順便還能根據使用的主人的方式習慣調整劍身的整體重量,以及劍身的平衡位置。
解放狀態,乃是金翎落赤霄最接近于終極解放形態的狀態,劍身之上顏色整體變淺,劍刃之上隱隱能看到赤色流風纏繞,並且長劍的整體也多了些許,如同星空般的粒子特效。
在這種狀態下,金翎落赤霄會極大地快速消耗著主人的能量,並且解放狀態下的金翎落赤霄還可以做到無視防御的效果,並且對非物理狀態下的物體也有著絕對致命的殺傷性。
這種情況目前的燭禾還是無法達到,但在她被封印之前還是能完全做到,甚至解放形態,還是在未被封印的燭禾,最常用的一個狀態。
至于最終解放狀態,那便是露厄斯剛才手中使展現的完全形態。
這種情況而言只需揮出一下金翎落赤霄幾乎是可以展出一道極細的風刃,將可視範圍內的所有生物以及對應相關目標進行離子形態的徹底抹除,當然這種情況下消耗也是相對應。
至于這種狀況,在露厄斯沒有教給燭禾的前提條件下,燭禾壓根都不知道金翎落赤霄還有最終解放形態。
話說回來,隨著露厄斯將手中的金翎落赤霄緩緩放了下來,緊接著他幾乎沒有發出腳步聲的就離開了這間房間。
隨即穿過一段連廊來到門前,隨即在門外之人即將敲門之時,露厄斯提前一步的就將院門緩緩的打了開來。
“唉?”
正準備敲門的令尹略微一愣,隨即便見露厄斯那張幾乎沒怎麼有過大表情的臉。
令尹見此隨即想去,遲鈍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略微後退半步,微微躬身作揖行禮。
“唉,哦,露厄斯先生,不告而來,叨擾了。”
露厄斯表面上雖沒有過大的表情,但那雙天藍的眼底之中還是略微閃過了一絲笑意,嘴角緩緩揚起。
“客氣了,令尹前來有,有失遠迎。”
令尹聞言跨進門檻的腳步微微一頓,身體略微緊張的僵硬了一瞬。
“嗯,客氣了。”
露厄斯緩緩關門,隨即朝著院里走去,而令尹卻似乎有些心事的在後方跟著。
他當然知道令尹的來意是什麼,畢竟這個年紀不大的今洲令尹也是自家女兒的朋友呢,只不過,令尹的這次前來倒不是專門來看燭禾的,倒是帶著些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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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帶著徐徐涼風吹過紅竹的葉片將葉片之上的浮雪輕輕的吹落。
此刻露厄斯正靜靜的坐在湖旁亭子中的棋盤邊,把玩著手中的棋子,眼中略帶一絲笑意地看著,坐在對方手中,緊緊捏著棋子,似乎陷入思考的令尹。
露厄斯見對方實在苦惱的樣子,輕輕的笑了一聲,抬手輕輕的在棋盤的一個位置指了指。
令尹見此眼眸一亮,隨即將棋子落下,只不過對方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開心的表情,反倒是依舊躊躇著。
露厄斯見此緩緩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的同時,輕輕的嘆了口氣。
“唉,作為今洲令尹,雖年輕有為, 但還缺乏了些自信,說吧,來找我的原因肯定不是,上次外交洽談之時,我贏了你老師的那一步棋,從而跑到我這兒來偷師的。”
令尹聞言默默的嘆了口氣,手中捏著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簍中。
“我既然是您女兒的朋友,那我便是您的晚輩,我姓尹,名靈萱,露叔叔按晚輩的稱呼稱呼我就行。”
露厄斯聞言挑了挑眉的同時,倒是也沒有沒了對方的性子。
“嗯,行,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靈萱了。”
話落露厄斯明顯見尹靈萱這小姑娘松了口氣的樣子,見此原本已經知道對方問題的露厄斯不禁也多了幾絲興趣。
“嗯,靈萱既然,稱呼也換了棋局也完了,可以道出此次的來意了嗎?”
尹靈萱聞言默默的嘆了口氣,像是整個人一下子都松懈了下來,整個人也顯得有些頹廢的樣子。
作為一洲之主的令尹無論如何是不能把這副頹廢的樣子展現給外人看的,露厄斯略微感到了一絲驚訝,畢竟這很顯然尹靈萱這丫頭是真把他當長輩看了。
露厄斯沉默了片刻,短暫的思索了一陣後輕輕點頭。
那倒也是,畢竟自家女兒是她唯一的朋友,自己估計也被這小丫頭劃分為可信任的人了。
尹靈萱整個人趴在棋桌上,雙手墊著下巴,臉頰鼓的鼓。
“露叔叔你說,歲主為什麼會選擇我一個人半大孩子來擔任今洲令尹一職呢。”
露厄斯略微頓了頓,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小姑娘能問出的問題竟然這麼偏,但在略微沉思片刻後,也是作出了簡單的回答。
“對于歲主而言,作為實際掌控者一洲的神明,選擇自己的代理人,依我之見,恐怕是有高于歲主之人進行的指認。
畢竟話說的大些每一個人生下來便注定了他這一生會做些什麼,會成為一些什麼。”
尹靈萱沉默的片刻長長的嘆了口氣,眼中盡顯疲憊之色。
“唉…您也是這樣的回答啊。”
露厄斯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當然,話不絕對,至于為什麼選擇成為令尹,估計是歲主窺見到了你之後的未來吧,不過,角,確實是有些怠惰,今洲處于初立,百廢待心的狀態,而,角,卻跑到一方自顧自,確實是有些問題。”
露厄斯略微沉默了片刻,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過,作為令尹在有些大的決策拿不定主意之時,歲主應該出來做出決定,不過在沒有其余事件時,想必有參事輔佐應該也不會特別困難。”
尹靈萱輕輕的點了點頭,雙臂撐著重新坐了起來,臉上的疲態略減了幾分,在眼中依舊存在的些茫然。
露厄斯見此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唉,我曾經也統治過一方國度,治國之策倒是也有些,靈萱若是有些困難,我倒是也能提些意見,供你參考。”
尹靈萱聞言,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亮光,但很快的就忍住了,隨即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竊喜。
“嗯哼,老師教的,應該不會錯,要與朋友打好好關系,首先就是需要在對方父母面前混臉熟,唉,只不過,燭禾什麼時候才能從昏迷中醒過來呢。”
想到此她的目光一轉看向了,湖對岸的那幾間屋舍。
然而好似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的一絲遲疑與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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