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秋落憤憤不平道︰“那男的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孰可忍孰不可忍。”
季雲祁抬眸彈了下喬秋落的腦袋,懶洋洋道︰“還孰可忍,孰不可忍呢,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喬秋落一臉天真,震驚道︰“誰要賣我,你要賣我嗎,能不能讓州州贖我回去?”
季雲祁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個喬秋落真的不太聰明的樣子,她無奈嘆息,“讓你家寧團長抽空帶你去檢查檢查腦子吧。”
喬秋落呆愣在原地,“啊,我腦子沒事啊。”
季雲祁無奈搖了搖頭,想要回家到家,去院子里的躺椅上躺著曬太陽,何碗捂著嘴笑,笑了半天後笑咪咪道︰“她說你蠢呢。”
喬秋落氣憤的跺了跺腳,“她已經說了我兩次蠢了。”
季雲祁剛躺下,喬秋落就氣憤的沖了進來,她氣鼓鼓的看著季雲祁。
三人被帶到了旅長辦公室後,寧洲玄趕了過來,顧蕭年也被段旅長拉著進來看著。
本來是跟顧蕭年沒有關系的,顧蕭年這脾氣在隊里是出了名的陰冷,他不想干的事情別人就算打他也不會去的,原本他是不想去的。
架不住楊術添油加醋,最終他還是跟著寧洲玄來了。
寧洲玄對這種事是感興趣的,他知道家里的秋落喜歡八卦。
宋銘也來了,他听說了那個男的口出狂言,他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寧洲玄看到楊杰杰,無奈道︰“這個楊杰杰好像是我的兵,昨天剛收到結婚申請。”
顧蕭年冷眸掃了過去︰“犯錯了就得公事公辦。”
“政委旅長都在等著處理這事,我感覺我完了。”寧洲玄嘆了口氣,“那張結婚申請還在我桌上呢。”
顧蕭年微微皺眉,政委都知道這件事,那有問題有些棘手了。
“新來的旅長是首都調來的。”寧洲玄微微皺眉。
片刻他又放下了心,他哥哥有著顧家保駕護航自己又立下戰功,不會只是旅長。
余寶山看著對面的顧蕭年,不由得吸了口氣。
今天早上那夏巧弟找到了她媳婦王采花,王采花事先跟他說了。
他今天找了一圈沒找到干脆直接捅到了政委面前。
原因無他,他寧洲玄的妻子刁難他妻子,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得罪不起顧蕭年,難道他會怕這個和他同一職位的寧洲玄嗎?
余寶山沒什麼想法,就是想借機給寧洲玄一點不痛快,畢竟他們夫妻一條心,不管感情如何,他們是夫妻,喬秋落他媳婦面子就是下他面子,既然下他面子就別怪他不留情面。
一群人走進去後,寧洲玄看到了新來的旅長,這….這不是他那大舅哥嗎?
寧洲玄看向了顧蕭年,很顯然,顧蕭年也看到了,他緊緊握著的拳頭片刻後放下。
以他現在的實力真的斗不過顧家,他只能祈禱季雲祁不會離開他。
夏巧弟三人走了進來。
寧洲玄眯著眼楮細細打量著他,夏巧弟肉眼可見的慌了,夏巧弟發現一道更凌厲的目光在打量著她。
她抬頭看向那目光,發現了那就是在火車上坐自己對面的英俊男子,他居然是部隊的。
余寶山殷勤的打開門高興道︰“政委人都帶來了。”
沒有什麼政委,只有他喬秋恆一人,政委把這爛攤子扔給他處理了。
美其名曰看看他的能力……
顧蕭年沒有看他,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冷淡道︰“當兵講究的就是一個紀律,不管發生什麼都得講究紀律,部隊里最忌諱腳踏兩條船,亂搞男女關系。”
顧蕭年說著這話目光卻是看向了余寶山,他也最恨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家里有一位女孩在等著自己,結果自己在部隊另尋新歡?
他最煩這種了,所以這五年他沒踫過任何人,更多的是因為夢魘折磨的他不願意和別人說話。
一人平靜道︰“楊杰杰,坐下。”
“是!”
楊杰杰坐下,緊張的看著顧蕭年和寧洲玄。
喬秋恆看向夏巧弟和夏陶,語氣並未軟半分︰“你們也坐。”
喬秋恆看向夏巧弟︰“听說你是來跟你對象打結婚報告?可據我所知,你這結婚對象申請的是夏陶,你就是夏陶?”
身邊的人開始默默的記錄著,顧蕭年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在大家的目光下,夏巧弟搖搖頭,“不是,我叫夏巧弟。”
喬秋恆皺起眉毛,那她來干什麼?當他們是時間不是時間嗎?剛被調過來連房子都沒申請到,就得處理這爛攤子。
夏巧弟目光一轉,看向喬秋恆,“前幾年楊杰杰下鄉,我將我外公給我爭取到的回城名額讓給了他,結果他和我的表姐廝混在了一張床上,我和鄰居家的嬸嬸一起看見的。
他沒有辦法,我爸爸逼著我把我的婚約讓給他,我不肯,他背著我找人寫信給我外公要了進部隊的申請信。”
寧洲玄道︰“有什麼證明嗎?”
夏巧弟點了點頭,把手中的婚約證明遞了上去。
喬秋恆接過證明,看向楊杰杰,楊杰杰咬咬牙道︰“他們已經跟我退婚了,他爸爸收了我20塊錢,這是字據。”
夏巧弟當即失控,紅著眼眶道︰“憑什麼?那明明是我的婚約,對他楊家有恩的是我外公,不是我爸爸,他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楊杰杰看著他,平靜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顧蕭年一听就樂了,這是什麼意思?還好顧家和青梅竹馬家旗鼓相當,不然要是有什麼恩,他是不是也得跟隨隨便便結婚?
憑什麼?
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顧蕭年微微皺眉,“他父親確實沒有辦法替她做決定,這事也是你有錯在先。”
喬秋恆點了點頭,說的好像沒錯,不對,顧蕭年什麼時候會維護女的了?
難道他對這個女的有意思?可這女的……太軟弱了。
夏陶陶臉的蒼白道︰“為什麼?我也是夏家的女孩,婚約給她給我不是都一樣嗎?況且杰哥哥更喜歡我。”
夏巧弟擦了擦眼淚道︰“你自己作賤自己和他滾在一塊,誰會惦記自己妹妹的男友?你們做的錯事憑什麼我給你們兜底,我算什麼?”
喬秋恆想了想道︰“這件事是你有錯在先,還在部隊中影響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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