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來到何雨水的學校。
“哥，你怎麼來了，明天才是周末呢。”
“等回家再跟你細說吧，你先去請兩天假，我帶你去保城找何大清。”
“啊！你知道爸在哪嗎哥，他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連封信都沒寄來。”
“別問了雨水，你先去請假，等回家在慢慢解釋給你听。”
何雨水紅著眼楮，點了點頭跑回學校去。
何雨柱心煩的點上一根煙，看著何雨水消瘦的身影。
內心不知覺的顫動一下，前身真是混蛋，自己是廚師，餓不著自己，可是自己的妹妹卻不管不顧。
我何雨柱要在這開始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哥，咱走吧！
你怎麼知道爸的消息的。”
何雨柱看著一臉焦急，身形消瘦的何雨水，不由的一陣心疼。
上前摸了摸雨水的頭，述說著何大清每個月都寄信來，而且都被易中海給截留了。
“易大爺，他怎麼能這麼做，是為什麼。”
雨水一臉不可置信。
“雨水，人心險惡啊。
等明天我們去保城，當面問問何大清，當年為什麼要拋棄我們。
不管怎麼樣，哥以後會照顧好你的雨水，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了！”
“哥”
何雨水撲進何雨柱懷里哭了起來。
何雨柱摸著雨水的頭堅定的說︰“雨水，放心吧。不管怎麼樣都有哥在。”
這麼懂事的妹妹，“唉！”前身這個傻柱子。
不過還好現在自己是何雨柱了，自己一定會照顧好這個唯一的親人。
到家以後，何雨柱開始生火做飯，家里也實在沒啥東西，隨便炒了一個大白菜，熱上了幾個三合面餅子。
兄妹兩人就這麼湊合了一頓。
何雨柱回到屋里躺下，看著這家徒四壁的屋子，不禁又是深深嘆了一口氣。
想想自己之後要在這個屋子里生活，就這點家當可不行。
先不說住的，就吃的來說，白面就那一口，棒子面到還有大半袋。
這會的棒子面是連著玉米芯一起磨碎的，還就磨一遍。
那玩意不用吃想想就頭疼。
這個年就是這樣，一到晚上就沒什麼娛樂活動。除了造小孩就是睡覺。
自己可是有系統的男人，這個勞動系統應該是不止有廚藝和刀工這兩個技能，之後要試試別的技能能不能激活。
躺了沒多會，一股困意就襲擾上來，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地起床，叫雨水也趕緊起床，一起洗漱完，趁著大院人都還沒起，早早出了四合院，直奔火車站。
買了兩張最早一班去保城的火車票，還順便買了兩個烤紅薯。
遞了一個烤紅薯給雨水說︰“雨水，早上就湊合一下吧，等到了保城，哥請你吃大餐。”
“嗯嗯！謝謝哥。”
看著雨水那真摯激動的神情，心里又是一嘆。
不知道去保城是個什麼結果，何大清寄過錢是肯定的了，是有什麼隱情也不得而知。
“嘟嘟嘟嘟”一陣火車汽笛聲，去保城的火車開始進站了。
何雨柱急忙拉著雨水，匆匆擠進火車。
好不容找到兩空位，從懷里掏出烤紅薯，兩人美美吃了起來。
就這麼壙吃況吃三個多小時終于到站了，這個年代的火車真是一言難盡。
兩人渾身疲憊的下了火車，何雨柱看著雖然一臉疲憊，但是眼神里全是對何大清的期待的何雨水問道。
“雨水，咱們先去紡織廠找何大清，還是先去吃飯。”
“哥，咱們還是先去找爸吧，我有很多話要問他。”
雨水說著嗓音又帶上了一點顫音。
“好，雨水那咱們就先去找何大清”
說完拉著雨水，邊打听邊往保城紡織廠趕。
不多時，就找到了紡織廠，拉著雨水就走向紡織廠大門。
這時正是中午時分，門口只有一個保衛人員。
“你好，同志。
抽根煙，麻煩你打听個人。
咱們廠子里有個叫何大清的廚子嗎？”
“何大清，何主任啊，有啊他是我們廠食堂主任。
你們是誰，找何主任干什麼。”
這個何大清雖然做人不能怎樣，但是做菜可是真沒的說，這不拋家舍業的來到保城，這才幾年竟然都混成食堂主任了。
這方面可比前身傻柱強上百倍。
“同志，你好。我們倆是何大清的親戚。我叫何雨柱，她叫何雨水。
同志，這是我的工作證，勞煩您幫忙找一下何大清，告訴他京城的親戚來了。”
保衛科人員笑著接過煙說︰“哎，沒問題，你們在這一等我給你們叫人去。”
轉身對屋里一喊“小張，去趟食堂跟何主任說，他親戚來找他了。
你們在這個等一下吧。”
何雨柱笑著向對方點頭示意。
雨水緊張的拽起何雨柱的衣袖。
“沒事的，雨水，有哥在。”
何雨柱拍了一拍雨水的手。
這時跑去叫人的小張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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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跟一個神似甦大強的精壯漢子。
漢子明顯看到了何雨柱兩人，急跑了兩步。
“雨水，傻柱。
你，你倆，怎麼怎麼找過來了。”
“爸！！”雨水哭著就抱住了何大清。
何雨柱看著緊抱著的兩人，嘆了一口氣，血濃于水。
本來根本就不在意跟何大清的關系，只是想問清楚到底寄沒寄錢給兄妹兩人。
沒寄錢就要些錢，把關系給斷干淨。
寄錢了那就得跟易中海好好掰扯掰扯了。
看著哭成一團的兩人說道︰“雨水別哭了。
咱們找個地方聊吧，這個地方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何大清看著這個帶著一絲熟悉的傻柱，看著這個長相平平但異常沉穩的年輕人開口道︰“傻柱，你也長大了。”
何雨柱看著還要說什麼的何大清說︰“先找個地方我們聊聊吧。”
何大清怔怔的看著沉穩有度的何雨柱，拉起何雨水向廠外走去。
“你們還沒吃飯吧，找個地方先吃飯吧。”
何大清慢慢的走向左側街道的胡同口，七拐八拐，來到一個一個招待所門口。
“這的經理是我的朋友，你們今晚就這住下。”
何大清回頭說了一聲，率先走進招待所。
一番登記後，開好了房間。
何大清領著何雨柱兄妹二人進了房間。
“你們兩個等我一會，我去準備點飯菜。”說完不等回話就關門離開了。
“哥，你說爸會跟咱們回去嗎？”
何雨水滿含期待的看著何雨柱。
“雨水，應該是不會和我們回去的，他肯定有他的苦衷，你別怪他，一會听听他怎麼解釋。”
何雨柱看著有些失望的何雨水。
其實在見到何大清的那一刻，何雨柱就明白何大清的出走是有原因的。
他對何雨水的感情做不了假，當然這不是他不告而別的理由。
易中海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不多時，何大清拿了四個飯盒，6個饅頭走了進來。
“傻柱，雨水，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吧。”
何雨柱看著又紅了眼圈的雨水想要說些什麼，拉了她一下說︰“先吃飯吧，雨水。我們來都已經來了不差這會。”
雨水委屈的點了點頭，慢慢坐下，拿著饅頭吃了起來。
何雨柱也坐下去，拿著饅頭炫了起來，早上就吃一個烤地瓜早就餓的肚皮貼後背了。
四個飯盒分別是︰紅燒魚，紅燒肉，炒白菜，土豆絲。
沒多會四個飯盒就讓兄妹兩人吃個精光。
何雨柱扶著肚子看向何大清說道︰“說說吧，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你一分錢都沒留下。
你知道我和雨水這些年是怎麼過得嗎！
啊！你剛走的時候我們差點餓死。
靠著滿院子的要飯才活下來！”
雖然這都是前身的經歷，但是現在的何雨柱還是越說越激動。
“爸，你知道院里的人都怎麼說我的嗎？
說我是個沒人要的的野孩子。”
何雨水已經淚流滿面的哭喊著。
“啊！不可能！
我走的時候現留了100塊錢給易中海，讓他幫忙照看你們。
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寫信，每個月都會寄給你們10塊錢。
我寫了十幾封信，易中海說你們記恨我，從來也沒給我回過信。
我的錢可是每個月都沒落過。”
何大清紅著眼喊著︰“這個該死的易中海，他難道一分錢也沒給你們嗎？”
听到這里何雨柱大概理清了事情的經過。
這個易中海還真是在這里面扮演的這麼不光彩的角色。
何大清來到人生地不熟的保城，五年時間就干到食堂主任。
想來不論是人情世故還是手藝都是沒得挑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離開？
依你的手藝為什麼還要拋家舍業的來到保城。”
何雨柱還是冷靜的問著沒想通的地方。
“柱子，唉，有時候正好趕上嚴打，解放前我曾經給日本人做過飯。
我听到消息要清算漢奸，這才連夜逃跑來到了保城。”
何雨水急忙插話︰“爸，那你不是因為嫌棄我才走的。”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可是爸的貼心小棉襖。”
何雨水哭著撲進了何大清的懷里，父女倆又哭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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