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借到肉了嗎?”
棒梗舔了舔嘴唇,滿是期待地問道。
“棒梗啊,大家現在連窩窩頭都沒得吃,哪里會有肉啊!”
“媽,你沒借到肉,你借到錢和肉票了嗎,你去賣啊?”
棒梗有點急了,自己今天這頓肉非吃不可。
“棒梗,大家天天喝粥,就是有票也是換糧食了,哪里會有票,今天咱們吃窩窩頭,窩窩頭也很好吃!”
秦淮茹開始哄勸棒梗,表示自己真的沒能力弄到肉。
“媽,你根本就沒打算給我吃肉,那個龍野家不是有肉,你為啥不去借?”
棒梗直接跳起來大吼,眼淚也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特委屈,出獄了,連頓肉都不能吃到嘴。
“龍野家沒人,就是有人你覺得他家會給你肉吃?”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態度,仿佛再次看到要把自己換出去的賈東旭,臉色也不太好了。
“他家有肉就要給我吃,我就要吃他家的肉!”
“人家憑啥給你吃,你要是再想歪點子,我就不管你了!”
秦淮茹看到棒梗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又打歪主意了。
“不用你管,我也能活的好好的,連個肉都不能讓我吃頓,你不配當我媽!”
棒梗直接對秦淮茹吼了一嗓子,然後轉身跑了。
“棒梗,棒梗你回來,你去哪?”
秦淮茹挺著個大肚子,根本就不可能追上棒梗,一眨眼,就沒了棒梗的身影。
院里人看到秦淮茹母子之間的沖突,突然覺得這個棒梗好像沒救了。
“淮茹啊,這個棒梗已經被你們慣壞了,你還是把你肚子里的那個生下來好好教育吧!”
謝蘭芝嘆了口氣,看著焦急的秦淮茹,安慰了一句。
“易大媽,棒梗是你干孫子,幫我找一找他吧,他這麼小,萬一在外面出事兒了怎麼辦?”
“淮茹啊,這干孫子養老,我是不打算指望了,你自己以後的養老,都未必指望的著啊!
都說從小看大,你也要提前打算了!”
“易大媽,我知道,我知道,大家能幫個忙,把棒梗找回來嗎?”
秦淮茹看著院里的婦女們哀求道。
“別擔心,我們會幫你找的。
找回來了,你要好好抽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再跑!”
顧弄雅安慰了一句秦淮茹,就招呼大家出去尋找棒梗了。
棒梗跑出四合院,鑽進巷子,主動尋找起在街上混的氓流。
“幾位哥們,你們認識炮哥和軍哥嗎?”
“小孩兒,你誰啊,怎麼知道炮哥的,軍哥是又誰?”
“我叫賈棒梗,剛從少管所出來,炮哥和軍哥都是所里認識的好哥們!”
“可以啊,這麼小就進少管所,跟咱是一路人啊!”
“哥們,我想跟你們一起混,不知道能不能看在炮哥的面子上,接納我啊?”
“你都有啥本事,我們可不接受無用之人!”
“我會開鎖,會翻牆,會捅人,其他不會的,我也可以學!”
“喲,還會捅人,你這小子,有前途啊!”
“哥們,能接納我嗎?”
“可以,但是你得拿出成績來!”
“哥們,你們只管說要我干什麼,我絕對干的很好!”
“走,我看中了一戶有錢人家,他們白天家里沒人,咱們去他家溜達溜達!”
“哥們幾個,怎麼稱呼啊?”
“叫我全哥!”
“叫我德哥!”
“叫我…”
棒梗一行人穿過幾個巷子,來到了他們踩好點的地方。
“全哥,就是這家嗎,咱們是翻牆進去,還是我開鎖進去啊?”
“棒梗,腦子要多用,大白天的翻牆,你不怕周圍的人發現?”
“全哥,我翻牆很快,周圍的人是注意不到的!”
“我也想進去瞧瞧,我還是看看你開鎖的本領吧!”
被稱作全哥的小頭子,對著棒梗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可以展現本領了。
“全哥,你們幫我放哨,我去開了!”
“放心,有人來了,我們會提醒你的!”
實際上全哥這些人根本就不相信棒梗這個小屁孩有啥本領,但是讓他試試,萬一能成,他們也能有所收獲不是。
“哥們,鎖開了,咱們進入嗎?”
“棒梗,你真的打開了?”
“你們知道我怎麼進的少管所嗎,我就是開鎖偷人家的肉,進的少管所!”
棒梗對他們不信任自己,有點不高興。
“棒梗,你的確是有本領的,我們接納你了,你以後就是咱們的兄弟!”
一群大大小小的人,一窩蜂地進入了那戶人家的家里,然後從里面栓起了門。
“快找,錢票和值錢的東西,都拿了!”
“全哥,我在枕頭里面找到80塊錢!”
“全哥,我在席子下面找到了票!”
“全哥,這收音機憑證找到了,這收音機咱們也可以帶走賣了!”
一伙人翻箱倒櫃,把這家的他們所能找到的財物,一齊打包給帶走了。
“棒梗,今天記你首功,正好有肉票,咱們吃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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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肉,我正饞著呢!”
全哥帶著棒梗一伙人直接換了一個街道,然後找了個飯館,點起了肉菜。
“全哥,通過自己努力換來的,就是好吃,炮哥果然說的沒錯!”
棒梗在吃到通過自己的本事掙到的肉後,對自己家里那種借肉都借不到的生活,是一點都不想過了。
“全哥,我是不準備回家了,咱們有落腳的嗎?”
棒梗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肥肉,邊嚼邊問。
“棒梗,跟哥混,不要擔心風吹日曬,不要擔心吃不飽穿不暖,現在有了呢這樣的干將加入,咱們日子只會越過越舒服!”
“好,不過我們作案一定會留下痕跡,公安一定能查到我們,所以我提議咱們在全城打一槍放一炮!”
“棒梗,你說的有道理,提議也很好,咱們就這麼辦!”
全哥想到有棒梗後,他們作案的頻率會大很多,為了以防萬一,流動作案的確是首選。
德哥他們听到棒梗小小年紀就有自己的想法,同時還具備他們不具備的本事,心里不敢對棒梗小瞧了。
“棒梗,喝酒嗎?”
“喝,你們能喝,我為啥不喝,不要小瞧了我!”
“好樣的,棒梗,你天生就是吃咱們這碗飯的!”
在棒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時候,顧弄雅帶人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媽,我兒子棒梗找到了嗎?”
秦淮茹焦急地詢問。
“沒,我們各個院子,周圍各個巷子都找了個遍,也沒發現他的蹤跡,很可能跑出這片地方了!”
“這,三大媽,這怎麼辦,這孩子還準備離家出走不成?”
秦淮茹徹底急了,這可是她唯一的兒子,現在她又後悔了,後悔沒去求龍野,讓他給點肉,讓棒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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