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老太太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招惹龍野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老太太也糊涂了,我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都多,我如果對付不了他,我就是白活了!”
“龍野跟老太太一個字輩,今天他逼著大家要麼喊他祖宗,要麼喊他龍爺,大家都執行了。”
“這,沒想到他的輩分這麼高,一下子讓他站到了制高點,有點難辦了。”
“爹,有了老祖宗,才會有小祖宗,老祖宗沒了,小祖宗自然沒了!”
“賈東旭,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易忠海沒想到賈東旭這麼毒,他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心想賈東旭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對他。
“爹,聾老太太姓龍,龍野也姓龍,現在他們已經是一伙兒的了,你還堅持孝敬她嗎?”
“我不同意,你們不能傷害老太太,她沒多久時間可活了,就讓她安度晚年吧!”
一大媽直接出聲反對,她看賈東旭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從來不認識的人。
“干媽,老太太的身體,比你的都好,難道讓龍野壓制我們十年二十年不成?”
“東旭,我老了後,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我?”
“爹,怎麼可能,你可是我爹,兒子怎麼會害爹呢?”
易忠海從賈東旭的語氣中,听出了言不由衷,他不由地開始懷疑自己的眼楮,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爹,你還想當一大爺,當這個院子里的老一嗎?
現在龍野有了老太太那張護身符,再有老太太給他鋪路,院子里以後,沒人會听你的了。
從此,一大爺說的不算,龍爺說的才算。”
“打消你的心思,再有這種,我饒不了你!”
“我知道了,爹!”
賈東旭突然覺得易忠海老了,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東旭,你的心浮躁了,咱們父子單獨聊聊!”
“好的,爹!”
一大媽眼神復雜地看著易忠海和賈東旭離去的背影,仿佛已經知道了結果。
“東旭,如何實施?”
“爹,你同意了?”
“爹老了,但得為你鋪路,說吧,你有什麼方法?”
“聾老太太身子再康健,但終究老了,只要她摔兩次,身子會慢慢垮掉,就再也起不來了。”
“她可是很小心,怎麼實施?”
“棒梗很莽撞,愛跑愛鬧,容易撞著人!”
“東旭,你真是我的好兒子,你成長起來了!”
“爹,這樣行嗎?”
“就按你說的來!”
“爸,爺爺,你們說什麼啊,我聞到肉味了,我想吃肉!”
“又是那該死的龍野在煮肉,一天天的,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賈張氏鼻子使勁地嗅著,嘴角流著口水嘟囔著。
“今天可不是龍野,我看到他出去了,應該是那幫建築工人在煮飯。”
秦淮茹最近對龍野很關注,她想找到龍野弱點和差錯。
“建築工人都能吃肉,龍野給的?”
“應該是!”
“該死的龍野,有肉給外人吃,都不給院子里的人吃,他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走,棒梗,咱們去問那些人要肉吃,他們吃的是咱院里的肉,就應該給咱們吃。”
“好,奶奶,我去拿大碗!”
院里的其他人家,听說賈家要去要肉吃,都紛紛拿碗,想去分一杯羹。
“你們這是?”
雷師傅看著這些拿碗的人,好像看到了一群乞丐。
“你們煮的肉也吃不完,給大家分分吧!”
賈張氏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嘿,我們煮的肉吃不吃的完,是我們的事,關你們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你吃的是俺院子里的肉!”
“我可不記得吃的肉是院子里的,我只記得我吃的肉,是東家給我們的!”
“龍野的肉,就是我們的肉,你說給不給?”
“真有意思,我還第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人,看來你們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你們?”
“來吧,我們的瓦刀平日只沾泥灰,今日倒要沾沾血!”
七八個工人往那里一站,竟有種萬夫不當之勇。
“打不打?”
工人們提著瓦刀,一步步朝著人群逼近。
“別,別打我!”
總有膽子小的,不禁嚇,直接敗退了,然後就是兵敗如山倒,齊齊地往後退。
“滾出東家的院子!”
“哼,你們等著!”
一群人拿著碗,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老劉,沒想到龍野不好欺負,這群人也不好欺負,咱院里的這些人,這次丟人丟大了!”
“老婆子,你說龍野今天沒在家?”
“下午回來了一下,又走了,我剛才听傻柱說他晚上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那他家的肉,豈不是會被人惦記?”
“老劉,你也惦記吧,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不然好不容易跟龍野建立的關系,就破碎了。”
“我們今天替爸爸站崗,誰敢偷我就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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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死你們兩個!”
“反正誰也別想打我爸爸家的主意!”
“兩個兔崽子,我跟龍野到底誰親?”
“誰對我們好,我們對誰親!”
“哼,白眼狼,瞎養你們這麼大!”
“我們才不是白眼狼,我們是有感恩之心的,不然怎麼會替爸爸站崗?”
另一邊,何雨水,許曉月,于海棠三女正驚喜地四處查看著新家。
“于麗姐,你真會找院子,這處院子我太喜歡了!”
“是啊,于麗姐,離學校這麼近,想干什麼,隨時都可以回來!”
“野哥,這就是咱們的新家,真好!”
“你們別光看房子了,沒見這里多了一個人嗎?”
“我們早就看到了,就等著你介紹呢!”
“不過我們可以先猜一猜,你就說我們猜的對不對,行不行?”
“好吧,你們猜!”
“你找的又一個媳婦,我們猜的可對?”
“挺會猜,你們怎麼猜的?”
“這位姐姐這麼好看,我們相信你的眼光!”
“你們確定不是自己夸自己?”
“嘻嘻!”
“這是婁曉娥,比你們年齡要大,你們叫曉娥姐。她可是小富婆,你們缺零花錢了,可以巴結她!”
“曉娥姐,你很有錢啊?”
“沒龍野有錢,我可不能隨隨便便拿出八九千買院子。”
“別信她,她爸是婁半城,她至少也是婁十分之一城,想想十分之一的四九城,有多少房子,你們就知道她有多少錢了!”
“龍野,你是不是傻,稱號也相信,我可不掌管家里的財務,頂多有點零花錢罷了!”
“多少零花錢?”
“哼,別想打主意,就是嫁給你了,這也是我自己的零花錢,你別想動!”
“那就省事了,你能自己養活自己,我就不用操心了!”
“不行,你必須一視同仁,養其他姐妹,也要養我!”
“那你告訴我,你有多少零花錢,滿足下我的好奇心!”
“不多,就十來個大黃魚,百十個小黃魚而已!”
“哦,十來個大黃魚十來萬塊,百十個小黃魚十來塊,總共二十來萬塊,的確不多,只能買二十多個這樣的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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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曉娥姐,你太有錢了吧?”
“這是我能想象的,我還以為是千把塊錢呢!”
“野哥,我突然沒了奮斗的心思了,就是奮斗一輩子,都沒有曉娥姐的零花錢多。”
“野哥,我也是,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當家的,這,這就是首富千金,這是真千金啊!”
“好了,別驚嘆了,她再有錢,也得成為你們的姐妹,要是耍大小姐脾氣,直接開除!”
“喂,龍野,我啥時候耍大小姐脾氣了,你見過我這麼溫和的大小姐嗎?”
“嘿嘿,還是野哥厲害,就是首富千金,也得臣服啊!”
“我可沒臣服,只不過看他順眼了點,將就一下罷了!”
“那你回家吧,我不喜歡將就別人!”
“龍野,你是不是開不起玩笑啊,我說著玩的,我臣服可以了吧!”
“把可以了吧去掉!”
“好,我臣服!”
婁曉娥覺得自己不該跟小屁孩一般見識,就當哄小孩了。
“既然咱們人齊了,做晚飯吧,先把烤鴨熱熱,讓三個丫頭嘗嘗!”
“烤鴨?”
“是啊,中午全聚德吃的烤鴨,特意給你們帶的!”
“我們還沒吃過全聚德烤鴨呢,今天正好嘗嘗鮮!”
“我帶的豬肉和鹿肉,咱們吃什麼?”
“你決定吧,我感覺你會的好像比我多!”
于麗直接把決定權交給了龍野。
“我看廚房的調料比較齊全,咱們就吃紅燒鹿肉跟回鍋肉,再煮點白粥,烙點烙饃,大家覺得如何?”
“野哥,別問我們,咱們能吃飽就心滿意足了,別說這肉那肉的了,你問婁家大小姐吧!”
“哼,我什麼都能吃,窩窩頭,棒子面粥,我一樣吃的下。不要把我當什麼大小姐,現在是新社會了,大家都一樣!”
“婁曉娥,我突然喜歡上你了,你爸把你教育的很好!”
“哼,什麼突然喜歡上了,你早就盯著我了,我就是不同意,你也會耍手段把我弄到手!”
“咦,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比你多吃三年飯,你永遠都是弟弟!”
“呃…”
“都進廚房,都幫忙,一家人一起忙活,才有感覺!”
龍野把大家都招呼進廚房,然後各司其職,忙了起來。
曉月燒火,雨水和面,海棠洗肉,于麗淘米,曉娥擇蒜苗,龍野添水進鍋,放饅頭篦子,隨後把烤鴨跟薄餅放在了篦子上。
當何雨水和好面醒面的時候,烤鴨已經熱好了。
“兩只烤鴨,你們五個都能吃飽了,但還是留點肚子吃點鹿肉和豬肉吧!”
“當家的,你也吃,多消耗點,省的我們吃撐了!”
“行,就怕三個丫頭吃不好!”
“野哥,我們嘗嘗鮮就行,啥東西不能填肚子啊!”
最後五女都留了肚子,大部分烤鴨都進了龍野的肚子。
灶子是三連灶,中間的鍋,于麗煮粥;里面的鍋,何雨水烙烙饃;外面的鍋,龍野做菜。
天黑的時候,六人圍在桌子旁,每人一碗粥,一張烙饃,就著紅燒鹿肉跟回鍋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吃完飯的六人,渾身暖烘烘的,一起快速地收拾完廚房,清洗完廚具碗筷,聚集在了堂屋當中。
“今晚你們五個睡主臥,那里有暖炕,還足夠大,正好合適。”
“好,當家的你呢?”
“我睡偏房,不用操心我,你們洗洗睡吧!”
“好,你也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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