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注意到一個有趣的細節︰"這個探測器...看起來像只機械水母?"
"沒錯!"維爾薇點了點頭,""深海水母"探測器,仿生學設計,能完美融入深海環境。"
她壓低聲音,"而且搭載了光學迷彩,就算遇到前文明的防御系統也不容易被發現~"
凱文忍不住問道︰"維爾薇,這些裝備都經過完整測試了吧?"
"當然...呃..."
維爾薇的機械臂突然動作變得有些遲疑,"大部分功能都測試過了...除了那個新加的那個模塊..."
看到梅銳利的目光,維爾薇趕緊補充︰"但其他部分絕對可靠!我拿凱文上次弄壞的大劍發誓!"
凱文︰"......"
你禮貌嗎?!
"總之!"
維爾薇趕緊轉移話題,機械臂調出一套漆黑的潛水服,"這是專門為你們定制的潛水作戰服,內置生命監測系統、抗壓穩定器,還有..."
她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我偷偷加裝了微型崩壞能爆破裝置,緊急時刻可以當小型武器使用~"
墨雲︰"......謝謝,不過請把這個裝置給去掉。"
愛莉希雅好奇地戳了戳投影︰"這麼厲害的裝備,應該起個浪漫的名字,維爾薇,讓我給他們起個好听的名字,好嗎?"
"當然可以,對我來說,名字不重要!"維爾薇的機械臂揮舞著,"性能才是王道!"
梅輕輕敲了敲控制台︰
"裝備演示就到這里吧。墨雲,凱文,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們需要熟悉這些新裝備。維爾薇,確保所有系統通過最終測試,把那些稀奇古怪的模塊去掉,到時候我會檢查的,不要想著應付我。"
"遵命~"維爾薇做了個俏皮的敬禮動作,"順便一提,潛航器里我還準備了小驚喜...啊!"
她突然被梅瞪得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墨雲和凱文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
正午的陽光透過行道樹的枝葉,在石板路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墨雲走在惠身邊,手指輕輕勾著她的指尖——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小動作。
"在想什麼?"墨雲側頭看向惠,發現她的目光落在遠處,眉頭微微蹙起,"從工坊出來你就一直心不在焉。"
惠的腳步頓了頓,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墨雲的手背︰"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
墨雲輕笑一聲,突然轉身擋在惠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
"讓我猜猜——是不是在擔心下周的下潛任務?"他眨了眨眼,"別忘了我那輛能在海底行駛的機車,就算沒有維爾薇那些花里胡哨的裝備,我也能在深海暢通無阻。"
惠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但笑意未達眼底︰"我知道你很強...從來沒有懷疑過這點。"
她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在想這個。"
墨雲敏銳地察覺到惠語氣中的異樣,正想追問,惠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直視著墨雲的眼楮。她的目光中帶著某種堅定的決心︰
"阿雲...我想接受梅比烏斯的融合戰士手術。"
墨雲的手指輕輕從惠的臉頰滑落,最終停留在她的肩頭。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在他們之間投下斑駁的光影。
"你早就猜到了,對嗎?"惠輕聲問道,看著墨雲平靜的表情。
墨雲沒有立即回答。他牽著惠的手,帶她走向路邊的長椅。
樹蔭下,微風拂過,帶來遠處訓練場的呼喊聲。
"我知道你遲早會提出這個想法。"墨雲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從上次我在非洲失蹤回來後,你就一直在查閱融合戰士的資料。"
惠的指尖微微收緊︰"那你...不反對嗎?"
墨雲轉過頭,陽光在他的瞳孔中映出金色的光點︰"我當然反對。你知道手術的風險,知道那些痛苦..."
他的聲音頓了頓,"但我更知道你的固執,所以,可以告訴我理由嗎?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我可以很好的保護你,你不做那個手術也沒關系。"
一只蝴蝶落在長椅旁的野花上,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惠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墨雲想起他們第一次約會時的樣子︰"當然,理由其實很簡單。"
她伸手撫平墨雲制服上的一道褶皺,"我只是想...更靠近你一點,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
"哪怕這個過程會痛不欲生?"他輕聲問。
惠的指尖輕輕描摹著墨雲掌心︰"比起看著你獨自承擔一切的那種痛,那算不了什麼。"
樹影婆娑,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墨雲突然將惠拉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頂。
他能聞到她發間淡淡的香氣。
"我同意了。"他最終說道,"但有個條件——"
惠抬起頭,陽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躍。
"等我這次任務回來,我會陪你一起去見梅比烏斯。"
墨雲的眼神堅定得不容拒絕,"讓我全程陪同手術,如果出現任何意外,我會第一時間把你帶出來,不然的話,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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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的眼中泛起濕潤的光澤,她輕輕點頭︰"成交。"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兩人身上灑下細碎的光斑。
惠靠在墨雲肩頭,聲音輕柔︰"我以為...你會堅決反對這件事。"
墨雲的手指輕輕梳理著惠的發絲,目光望向遠處訓練場上正在操練的新兵︰"如果是三個月前,我確實會。"
一只蜜蜂嗡嗡地飛過他們身旁的花叢。
"凱文那家伙雖然總是大腦不在線,"墨雲輕笑一聲,"但他說對了一件事——每個人都有選擇戰斗的權利,所以即便知道有我在,他不必冒險接受融合戰士手術,但他依舊這麼做了。"
他低頭看向惠的眼楮,"我無權剝奪你的選擇。"
"以前我太傲慢了。"
墨雲嘆了口氣,指尖輕輕摩挲著惠的手腕內側,"總想著要把你保護在絕對安全的地方。"他停頓了一下,"但那次在非洲...,最讓我痛苦的,是想到你可能正因為我而自責。"
遠處傳來預備隊員們的歡呼聲,似乎有人完成了某項艱難的訓練。
"所以...你真的想通了?"
惠伸出手,隨後被一只大手包裹住。
"嗯,你有權利選擇靠近我的方式,哪怕..."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哪怕這種方式會讓我心疼。"
"但也只能是心疼的程度,不然的話,我可是會好不猶豫的阻止你的,哪怕你因此記恨我。"
"我不會的。"
正午的鐘聲從遠處傳來,驚起一群白鴿。
在這明媚的陽光下,他們相視而笑,手指緊緊相扣,仿佛這樣就能抵擋未來所有的風雨。
今日份笑話︰
那刻夏其實是一名優秀的樹木護理員。
因為他有很棒的摸樹技巧魔術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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