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您說這世道變沒變？當年他許大茂見著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現在倒好了，他兒子敢摟著我閨女逛廟會！"四合院何家的堂桌上擺著花生米，拍黃瓜，豬頭肉，傻柱拉著曾經的二大爺劉海中正在喝酒，大倒苦水。
“見了你還跟老鼠見了貓？”劉海中心里感覺好笑，“在別人面前吹牛皮也就算了，我什麼事兒不知道，你傻柱什麼時候都被許大茂壓了一頭。”
“這資本家的姑爺，現在是抖起來了，攀上了正陽，還是老道長的徒弟，讓人得罪不起了。”傻柱喝的有點急了，開始冒胡話了。
“咳，咳。”劉海中咳嗽了一下，“柱子，最好不要拿老道長說事，他老人家活人無數，你有點過了啊！” 劉海中有點不高興了。
“啊，喝多了。”傻柱臉一紅，反應了過來。
"柱子啊，不是我說你。當年你和秦淮茹那會兒，全院誰不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劉海中嘬著牙花子說道。今天也不想拐彎抹角了，直接下猛藥，反正這點事情，現在大家都知道的，你不是不同意你閨女的事情嗎？你當年自己也不是啥好鳥？
"那能一樣嗎？"傻柱是一拍桌子，"秦姐那是帶著仨孩子，我這是黃花大閨女！"
“嗯，嗯，還秦姐？好多年沒听到有人這樣說了？”劉海中看著傻柱，心里就是一樂。
秦京茹在里間听到傻柱的話，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事隔這麼多年了，傻柱你心里還是念著，看來你們的關系不像你說的那樣的簡單啊？
"要我說啊，現在不興老黃歷了。你瞧見沒，東頭王大爺家的閨女，嫁給個倒騰電子表的，現在天天騎摩托上班！"以前像這種投機倒把的是打壓，瞧不起的。
“你和大茂那點事，也不算什麼的，何必揪住不放，許老二那孩子我看不錯。” 劉海中一邊往自己碗里扒拉花生米一邊說道，“其實我不想來的，關系到你們兩家，心煩！”
“志浩這孩子早上就去後海了，我和你二大娘正在遛彎。”劉海中也沒隱瞞，傻柱後面一準知道的，“孩子央求我，過來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當時就說了，你小子膽兒挺肥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知道當年你爹怎麼被傻柱吊在槐樹上的嗎？"劉海中編了個瞎話。
“是嗎？好像還真的有這麼回事？”傻柱一下子來了精神，“對的，許大茂那孫子被我吊在了槐樹上。”听到這個就解氣，傻柱臉色緩和了很多。
“听我這麼說，這小子嚇壞了，縮個脖子跟在後頭，活像只剛出殼的小雞崽子。”劉海中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看了下傻柱的臉色。
“哈哈哈！”高興，傻柱是太得意了，你小子終于怕了吧？許家的男人都慫。。。
"劉爺爺，您就幫著遞句話，成不成另說。我對曼青是真心的。我爸我媽也不好過去？"劉海中嘆了口氣。“柱子你說，我該不該來？這小子當場就給我行了一個大禮。”
“嗯，二大爺，您老仗義！要說許老二這孩子，不是許大茂那孫子可以相比的。”傻柱裝模作樣的掏出一包華子，先敬了一只給劉海中。
“但是，我這心里就是膈應。” 傻柱吐了一個煙圈，“就在解放那會，我經常去給富貴人家做席，可是听過不老少這有錢人家的齷齪事？”
“柱子，那是什麼時候，現在又是什麼時候？你多慮了。”劉海中明白這只是傻柱的一個借口，“現在你干啥不要錢？能用錢辦的事情那都不是事！”
“來，二大爺，咱爺倆干一杯。”傻柱和劉海中踫了一杯，倆人繼續喝酒聊天。
"二大爺，您說這老許家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當年許大茂跟著婁家往南跑，像是只喪家犬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酒過三巡，傻柱的耳根子漸漸泛起紅暈，他捏著酒盅在桌沿上轉圈，玻璃杯底磨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柱子啊，你這就叫燈下黑。有貴人幫助的。”劉海中心想，我不也也一樣嗎，看看現在的老閻，還有以前的易中海，這人啊，就怕選錯行了。
“二大爺，我和您說啊，我老何家是廚子出身，本來就是小門小戶的。”傻柱想了一下，顯得很是認真。“許老二，港大畢業的，加上現在許家的家世，說實話，我們何家是高攀不起的。”
“我告訴你們，這門親事我就是死，也不會同意的！” 傻柱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震得盤里的花生米都跳了起來，對著門外偷听的秦京茹和孩子說道。
“您要是不答應，我明天就跟著許老二去深圳？” 何曼青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
"反了你了！"傻柱霍然起身，“當年你媽和我歷經多少磨難，才有了現在的好日子，你們怎麼的都不知道珍惜？”
秦京茹突然從里屋沖出來，手里還攥著沒納完的鞋墊子，"何雨柱！你少拿我說事！"她轉身把閨女摟進懷里，"曼青別怕，媽給你做主啊！"
"爸，您這就不講理了。當年您追我媽的時候，據說這院子里面還有其他人呢！"何家延拖了條板凳，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上面，指甲蓋大小的瓜子皮粘在嘴角邊。
"你個小兔崽子！"傻柱抄起旁邊的掃帚就要抽，卻被秦京茹一把攥住了手腕。
"何雨柱！你摸著良心說，是不是還惦記著秦淮茹？"秦京茹的指甲掐進了傻柱的肉里，三十年的夫妻，頭回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我，我就是怕閨女以後吃虧啊！” 滿屋子突然靜得能听見針掉地的聲音，傻柱的臉忽明忽暗的，他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墩在藤椅上。
“柱子，京茹，這都多少年了，過去的不要提了。”劉海中慌忙過來打圓場。
“許家，有什麼不好的？大茂叔自己有公司，許老大也是，現在甦州發展的多好。”何家延邊上繼續說道，“妹妹嫁過去，就是有錢人了，不像我們家，一套房子都掙來掙去的？”
"老何家是廚子不假，可也沒餓著媳婦孩子！"傻柱更加的暴怒了，"我閨女不嫁錢，就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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