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又被折騰了半夜,這才昏昏睡去,
得償所願後,
程治國穿上衣服,起了床,打算離開,
來到前屋的時候,不小心弄出點動靜,將于海棠給驚醒了?
“姐夫?”
于海棠喊了一聲。
程治國回頭看了一眼,隨後便出了門。
于海棠揉了揉眼楮,懷疑自己看錯了,又或者是在做夢,
她看到了竟然不是閻解成,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
“肯定是太暗了。”
于海棠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
第二天,
易忠海得知了閻埠貴被停課的消息,主動找到了他。
閻埠貴也沒有隱瞞,將整件事講了一遍。
易忠海沉默良久後,才嘆著氣說道︰“這麼說來,是我害了你啊。”
閻埠貴心里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幫著易忠海趕走程治國,他又怎麼會落的這般下場。
現在好了,
一個從八級工變成了一級工,
一個被停課反省,
兩人這下能消停下來了。
不過他還有復工的機會,易忠海明顯比自己更慘,閻埠貴也不好怨他︰“幫你那是應該的,事實上你說的也沒錯,程治國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只要他在院子里一天,遲早會炸到其他人,這只是早晚的事。”
只要他始終跟易忠海站在統一戰線上,總要得罪程治國的。
“好在只是停一段時間的課,而不是直接將我趕出學校。”
“他沒那麼大的本事。”
易忠海說道,“只是停課的話,為了保住工作,你不敢鬧,真要是開除你,那你完全可以鬧到教育局去,到時候就算是校長也吃不了兜著走。”
閻埠貴又沒犯錯,這種情況下直接將他往死里搞,那就要做好玉石俱焚的準備。
閻埠貴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程治國能把尺度把握的這麼好,既不怕他將事情鬧大,又能惡心的他睡不著覺,又何嘗不是一種本事呢。
“你說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閻埠貴很是納悶,“他一個鄉下來的,為什麼會認識校長,而且還能讓校長為他干這種事?”
易忠海也想不明白,
要說程治國能偽裝成別人吧,總得有個限制吧,熟悉的人他能偽裝,不熟悉的也能偽裝?
但要不是偽裝,又能有什麼辦法?
更關鍵的是,這事還沒辦法求證,
因為無論程治國有沒有偽裝過校長,校長都不會承認停課這事是他干的,畢竟誰干了壞事敢光明正大的承認?
“不過程治國的報復既然來了,反而不用再擔心他繼續搞什麼ど蛾子,咱們最近這段時間暫時別招惹他,等風頭過了之後再說。”易忠海又道。
閻埠貴哪還敢再得罪程治國,
別說最近一段時間,後半輩子他都不敢跟程治國再起糾葛了。
不過易忠海能老實下來,他也松了口氣,
只要易忠海不主動惹事,程治國應該也不會不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另外,院里的事,最近咱們倆個也別管了。”
“不管院里的事?”
閻埠貴驚訝地看著易忠海,“這是為什麼?”
易忠海解釋道︰“第一,我現在不是八級工,大家又不知道你被停課的具體原由,咱們倆個的影響力會大打折扣,就算管也未必能管得住,既然如此,不如放手,讓大家看看,沒有咱們摻合,他們能得到什麼好。
第二,街道辦最近準備聯合保衛處展開‘防火防盜’行動,院里會有一大批人會征集,進行志願者活動,這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肯定會搞得民怨憤騰。
劉海中不是一直想管事嗎,咱們隨他一次意。”
經歷了那麼多次事,易忠海算是明白了,跟程治國正面斗是不行的,
那小子就是個孫猴子,不僅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還擁有他根本無法揣測的怪異手段。
既然如此,那他就退居幕後,讓其他人往前沖。
他倒要看看,程治國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再者說,他和易忠海都倒霉了,沒道理劉海中置身事外啊,怎麼著也得讓他那個七級工,也變成個一級工才行。
“行,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閻埠貴也沒心情管院子里的事,正好這段時間沒事,繼續去釣魚去,也能補貼點家用。
“對了,到時候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手不夠,我想辦法讓閻解成當個監管,你提前跟他說一聲。”易忠海又道。
閻埠貴頓時又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閻解成跟程治國不對付,他要是監管,那不往死里折騰程治國?
易忠海又想害他們?
“解成最近找了個工作,怕是沒有時間管這事,我看不如讓傻柱去。”
易忠海眼見他一臉為難,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點頭應了下來︰“也行,那我換個人來。”
他本意是想讓閻解成多認識些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無論是辦事還是找工作,都會方便很多,既然閻埠貴不領情,那就算了。
找傻柱肯定不成,賈東旭死後,易忠海就指望他能給自己養老了,
院子里還有誰合適?
劉光齊的話,年齡倒是合適,不過跟他爹工作有些重合,萬一讓他走了運,攀上關系,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大茂?
這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一來許大茂不怕事,屬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很容易得罪人,
二來許大茂背後有個大人物,雖說那個大人物被折磨的不輕,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能引得他出面的話,或許就夠程治國吃幾壺的。
嗯,
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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