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眉頭一橫,怒極而笑,一把攥住程治國的領子︰“是不是給你臉了?真以為你能在院子里橫行霸道?這院子不姓程。”
    “但也不姓閻。”
    程治國一把將他的手拽掉,“還有,我沒興致陪小孩子玩,別隨便招惹我。”
    說完徑直離開了前院。
    閻解成還要追上去,三大媽連忙拉住他︰“你招惹他干什麼?”
    “我問清楚啊,真要是他搞的鬼,總不能這麼算了?”
    之前開院大會的時候,程治國指名道姓的挑釁他爹,他就已經很看不慣那家伙了,真要是程治國將閻埠貴嚇得半夜不敢出門,魚都不敢釣了,那他必須好好收拾程治國一頓,讓他明白這院子里誰才是真正的大爺。
    一個鄉下來的,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行了行了,你爸和你一大爺都沒搞明白的事情,你瞎摻合什麼。”
    三大媽卻不想招惹程治國,那家伙一言不合就動手,一言不合就挑釁整個院子,完全的混不吝,跟他糾纏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眼見程治國走遠,閻解成不爽的哼了一聲,心里卻不想就這麼算了,
    他在這院子里待了一輩子,要是被一個新來的人騎在頭上拉屎撒尿,那以後還有臉出門嗎?
    “嘿嘿!”
    許大茂卻樂得看熱鬧,
    可惜的是兩人沒打起來。
    “許大茂,你剛才說程治國要倒霉了,是什麼意思?”二大媽好奇的問。
    “我今兒下班回來,正好路過采購車間,看到保衛科的人正在調查程治國呢,說是他偷了廠里的煤。”
    許大茂興奮的道,“估摸著要不了幾天,這家伙就要被趕出廠了。”
    “真的?”閻解成頓時一樂。
    許大茂沒搭理他,繼續對其他人說道︰“如果不是他偷的多,保衛科肯定不會介入,真要是被調查出來,說不定他不僅要被踢出廠,還可能有牢獄之災呢。”
    “嘖,怪不得脾氣這麼沖。”
    二大媽樂滋滋的道,“這倒是大好事一件。”
    “我就說程家怎麼突然有錢了呢,前幾天又是魚又是肉的,何者全是程治國從廠里偷的。”
    其他人也跟著幫腔起來,
    都是一個院子的,誰也見不得誰好,
    程家拿到那八百塊後,日子肉眼可見的好轉起來,其他人表面上不會說什麼,但心里卻是嫉妒羨慕的要命。
    如今程治國要倒霉,也就意味著程家要倒霉,大家自然樂的看笑話。
    “才進廠一個月,就貪污了那麼多錢,幸好被發現了,要不然指不定給廠里造成多大的損失呢。”
    “查的好!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敗類,趕緊抓起來才行!”
    “就算是苦日子過不下去,也不能干那種犯法的事情啊,唉——可憐梁鳳珍,剛沒了丈夫,這眼見著大兒子也要進監獄,不得哭死?”
    “……”
    二大媽又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回頭你瞅著點,再有什麼消息及時告訴我們。”
    “沒問題。”
    雖然跟程治國沒仇沒怨,但看別人倒霉本身就是一件樂呵的事情,
    就算二大媽不說,許大茂也不會放過這種湊熱鬧的機會。
    ……
    保衛科介入調查,易忠海自然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數日來籠罩在心中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與梁文科結盟初見成效,接下來他只需要安安穩穩的等著程治國遭殃就行了,
    回到家後,他第一時間找到閻埠貴,跟他分享了這個好消息。
    “哦。”
    閻埠貴已經從三大媽嘴里知道這個消息了,回應的不咸不淡,他其實並不關心程治國會怎麼樣。
    “老閻,你怎麼就听不明白呢,那件事絕對是程治國干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易忠海見狀,氣得咬牙。
    好歹五十多歲的人了,被一個“鬼”嚇成這樣,真他娘的有出息。
    “你放心,程治國被趕走以後,要是還能出現這檔子事,以後你吃魚的錢我包了!”
    閻埠貴抬頭看了一眼易忠海,深深嘆了口氣,
    這老東西,明知道他們家里所有人吃魚都快吃吐了,還說這種話,瞧不起誰呢。
    “程治國倒霉,不是你一直想看到的事情嗎,等軋鋼廠那邊調查出結果,該開除就開除,該坐牢就坐牢,院子里省心,你也能省心。”
    閻埠貴順著他說道,“這幾天你也能睡個好覺。”
    “但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才是易忠海來找閻埠貴的目的,“廠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結果,而且就算出結果了,那也是程治國自己作的,而不是栽在咱們手里,你覺得我心里能舒坦嗎?”
    雖然廠里的事情也是他搞得,但易忠海可不會說。
    閻埠貴無奈的看著他︰“天作孽也好,人作孽也好,只要最後的結果對你來說是好的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再往里摻合一腳?
    真逼的程治國那家伙走投無路,誰知道他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他能干出什麼事情來,左右不過還是那些雞鳴狗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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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忠海冷哼一聲,“你想想,我丟了六百塊錢,又被嚇得半死,如果真是程治國干的,就這麼放過他,你心里會舒坦嗎?”
    眼見勸不動,閻埠貴無奈的道︰“那你想怎麼樣?”
    “咱們介入。
    廠里那邊還沒有消息出來,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一旦那邊出了公告,咱們就能將他們趕出去。”
    “趕出去?什麼理由,因為程治國貪污?但那是程治國的事,跟梁鳳珍沒關系吧?”
    “咱們確實沒辦法趕人,但傻柱可以。”
    易忠海顯然早就想好了一切,“那房子是傻柱的,如果傻柱說不想讓犯過法、手腳不干淨的人住在那里,誰也挑不出來理,沒了那個住處,他們還能在院子里待著?
    只能灰溜溜的滾回鄉下去。”
    閻埠貴眉頭一挑,瞬間明白了易忠海的意思︰“你想讓我去說?”
    易忠海點點頭,
    以他現在跟傻柱的關系,過去勸說只會適得其反,
    但閻埠貴不同,他的話,傻柱還是能听進去一點的。
    閻埠貴有些不樂意,
    一方面是這麼干不太仁義,程治國真要是出了事,程家那群孤兒寡母的只怕能傷心死,這時候讓傻柱將人趕出去,無異于雪上加霜,不給人留一點活路。
    另一方面,他跟程治國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恩怨,但真要是按照易忠海說的做,那可將人家給往死里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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