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南鑼鼓巷。
他將衣服先換了下來,這才抱著盆去了水池邊洗刷著自己身上的臭味。
好一會,秦淮茹才從外面走了進來,剛到中院,便聞到了傻柱身上的那股子令人作嘔的味道。
眉頭微微皺了皺,腳下步伐稍稍減慢,雖有些不願意,可一想到三個月以後,傻柱就會返回食堂,還是強忍著胃里的不舒服上前說道︰
“柱子,衣服你放著就行,我給你洗。”
“秦姐啊。”
傻柱頓時咧出一抹笑容,看著秦淮茹臉上那擔憂之色,絲毫不嫌棄自己,心中更是多了一抹感動。
“秦姐你放心,我這活干不了多久,到時候回了廚房我還幫你!”
秦淮茹要的就是這句話,可面上,卻是凝出一抹糾結,“要不然還是算了吧,你這次本就是幫姐的忙,才讓你變成了這副模樣,萬一你以後再被抓住……”
“不會的!”
傻柱直接打斷了秦淮茹的話,眼中的笑容更甚,“這次是我運氣不好,鐵蛋那個玩意兒在其中作梗,要不然就咱廠的那些棒槌領導,根本就吃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說著,他臉上的笑容驟然消散,凶狠之色溢上眼眸︰“這事兒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等著看吧,我定要讓那小子好看!”
“你讓誰好看?!”
正說著,易中海從屋外走了進來,陰著臉怒道︰“這次的懲罰還不夠?還不上心?怎麼著,非要再讓人家抓住?
李副廠長不是傻子,這次抓了你,人家以後還會讓你繼續哄騙?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
秦淮茹見易中海說話帶著怒意,當即也不敢再說什麼,丟下句我先去放東西,轉身回屋。
“一大爺,不至于吧!”
見秦淮茹扭著身子回屋,傻柱這才舔了舔略有些發干的嘴唇,轉頭說道︰“無非就是以後注意著點,多給他們放點就是,不至于一點都落不下的。”
“你還在那里抱僥幸心理!”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更盛了幾分︰“不單單是李副廠長,保衛處的那幫人以後也會盯著你!你再帶飯盒回去,你猜他們會不會查你?”
“查就查唄,以前又不是沒查過。”
傻柱嘟囔著道︰“只要量不多,他們總不能說什麼吧,剩下又不能扔了,我帶回去下酒總比扔了強。這天氣這麼熱,也放不住啊!”
“現在跟以前能一樣?”
易中海拓沫星子橫飛︰“以前有楊廠長的面子,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自己把這好事兒凝黃了,還指望大家按照以前的來,你在想屁吃呢!
我告訴你,三個月以後,老老實實的先給我上班,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听到沒?”
傻柱看著易中海這副震怒的模樣,還想頂回去,可又一想易中海平時對自己還不錯,翻了個白眼,只能是將心里的話又都憋了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注意著還不行麼。”
見傻柱認了錯,易中海這才臉色稍稍好了些,冷哼一聲,回屋。
老賈家。
秦淮茹與賈張氏就趴在窗台上看著院子里的他倆。
“娘,你說傻柱會不會听一大爺的話?”她眼中多了一抹擔憂。
她的工資可不夠家里的開支,之前也是傻柱貼補一些,還經常帶些菜回來。
這段時間下來,倒讓她變的習慣,甚至于因為家里伙食變好,他們還比以前稍稍胖了一些。
“這誰知道。”
賈張氏鼻子微微聳了聳,似乎嗅到了秦淮茹進門帶進屋子的那股的臭味。
“以後你回家,錯開著點傻柱。”賈張氏略顯嫌棄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心有靈犀,將胳膊放在鼻尖嗅了嗅,微微皺眉。
確實好像有些味道……
“可,如果三個月都這樣,傻柱會不會多想。”
她皺著眉頭說道︰“到時候與咱家關系淡了,可就真沒飯盒了。”
賈張氏頓時沒了話。
她嫌臭,卻又舍不得傻柱帶回來的飯盒。這段時間,他家的伙食比兒子在的時候還要更好一些。
讓他直接放棄傻柱,這是萬萬不行的。
想了想,只能無奈的說道︰“那你以後回屋前,先在水池那洗洗,在院子里也多轉悠轉悠,散散味再回來。”
秦淮茹略顯委屈,可還沒有辦法,只能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易中海回屋,自己則與賈張氏說了一句,我去幫傻柱把衣服洗了,這才轉身抱著盆出去。
傻柱用胰子搓洗半天,身上的味道總算小了很多。
不過衣服上,還是沾染著那股濃烈的味道。即便是傻柱一直開著水龍頭沖,也僅僅只是消除了一點點味道,剩下的依舊氣味明顯。
秦淮茹走到水池邊,將傻柱的衣服褲子拿到自己盆里,縱然心里也膈應,手上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秦姐,還是你對我好啊。”
傻柱往過挪了挪身子,輕聲感慨一聲。
“知道我對你好就行。”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手上動作不停,“姐也不要求多,你平時想著點姐就成。”
“這您放心,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傻柱的眼里多了一抹異樣的光彩。
說話的語氣噴射到秦淮茹的耳邊,瞬間也是讓她耳根一紅。
“對了,我這兩天听人說北大那邊招廚子,讓人過去試菜,你听說沒?”
“閻慶俞那?”
傻柱愕然的問了句,隨即搖頭︰“那白眼狼,我現在懶得搭理他!”
“你說,北大是不是比咱廠待遇更好啊!”秦淮茹低聲問道︰“要不然別的地方不減人就不錯了,怎還會加人?”
傻柱撓了撓頭,這事兒觸踫到了他的知識盲區,他如何曉得,只能隨口說了句,“我完了去打听打听。”
“嗯。”
秦淮茹點了點頭,她的思緒飄飛。
眼下她在廠里跟著易中海干活,車間里的活又累又髒,哪有食堂來的輕松。
劉嵐的位置他早就眼熱許久,可那家伙是李副廠長的姘頭,根本沒她的機會。
正巧听人說北大那邊招人,招廚子便會招幫廚。
她自認為自己做飯還行,只是切墩打掃這活誰都能干,到時候吃飯還能省下不少的錢,這好事兒,誰都喜歡。
只是自己眼下與閻慶俞的關系一般,作為北大的食堂主任,他肯定有著一定的話語權,要是他能幫自己說說話,進北大食堂還不是板上釘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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