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墨昏昏沉沉地抬了下手指,只覺自己許久未曾有過這般愜意舒適的睡過了。
    仿若在經歷了一場漫長、疲憊的旅途後,終于找到一處寧靜的木屋得以休憩。
    也跟星期五下班後,在沒有家長電話打擾的情況下,倒頭就睡,一直能睡到第二天中午那樣暢快。
    現在渾身被懶洋洋的愜意所籠罩,精神也似被輕柔的酥麻之意輕撫著,令人不舍得睜開雙眼,只想沉醉在這難得的閑適之中。
    他微微抬起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昏暗的房間。
    嗯?是天還沒亮嗎?
    還有就是,手里好像抓著某種軟乎乎且富有肉感的東西,而且同時一股非常少見的,羞恥的感覺包裹著他。
    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剎那間,諸多疑惑涌上心頭,隨之而來的便是驚慌。
    不對,不對,他怎麼會躺在床上,他分明記得記憶的最後一刻,自己還在宴會廳中奮力嘗試砍掉路易斯的頭才對。
    怎麼場景一轉,就在床上了!!!
    大腦中響起警笛“哇哇”的聲音,閻墨內心邊安慰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邊悄摸摸睜開一只眼楮。
    入目是牛奶般的白與細膩,同時他的手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當!”
    這一瞬間,他的腦子好似被一只巨大的銅鐘狠狠撞擊,嗡嗡作響。
    我一定是在做夢,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再睡一次醒過來就沒了,對,醒來就沒事了。
    他當即緊閉雙眼,拼命催眠自己趕快入睡,至于身邊抱著自己的那團溫熱,啊,對,肯定是他的幻覺,哈哈,只是如今這幻覺也太過真實了,一定是他精神力消耗太大所致。
    然而,事與願違,身邊的人小心翼翼地動了一下,動作雖輕微,卻弄得閻墨倒吸一口涼氣,立馬睜開眼,瞪眼死死地盯著對方。
    不管我做了什麼,我一定要先佔據最有利的位置!
    姜星越被他滿是怒氣的眼神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閻墨閣下,您,您餓嗎?需要我給您做飯嗎?”
    話音未落,姜星越的肚子便很是 “配合” 地發出 “咕嚕嚕” 的響聲
    他頓時目光斜到一邊,當做什麼也沒听見,再也不敢與閻墨對視。
    這就對了,閻墨心頓時放寬了許多。
    不過,經姜星越一提醒,他確實覺得自己的胃已經餓得隱隱作痛,不過現在的棘手的問題是,他該怎麼優雅的起床。
    直接起?閻墨暗自估量著,這恐怕需要兩人齊心協力地配合才行,畢竟現在這個位置過于尷尬。
    而且,他極為不妙地發現,自己似乎又有些難以抑制的生理反應。
    僵持了數秒之後,閻墨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鼓足勇氣,憋得滿臉通紅,朝姜星越輕輕勾勾手指。
    姜星越眨了下眼,像一只乖巧的小貓般在被窩里緩緩蹭動著,將臉湊到閻墨面前。
    不得不說,優等生不愧是優等生,在如此難堪的情況下,依舊帥氣的令人心動,皮膚白里透紅,碧綠的眼楮仿佛霧氣籠罩的江面,凌亂的金發隨意散落在枕間,更為他增添了一份楚楚可憐的韻味。
    被對象的臉硬控片刻後,閻墨方才想起正事,他趴在姜星越耳邊,低聲說道讓了句讓兩人同時臉紅心跳的話。
    說到最後,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說實在的,要不是此刻被困于此,在醒來的第一秒,他恐怕早已挖好地堡鑽進去了,哪里還會面對這令人窘迫至極的場面。
    為什麼一醒來就讓他面對這種場面,而且,他怎麼對過程一點記憶都沒有。
    閻墨內心暗自惱怒,快樂沒享受到,一醒來就要收拾自己留下的爛攤子,這像話嗎?
    “嗯。” 姜星越鼻腔中輕輕發出應聲,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閻墨,照做了。
    閻墨總算獲得了些許能夠活動的空間,
    但是,這個過程並不沒有想象的順利。
    很容易失敗,失敗後又要重新開始。
    不是,大哥,你在逗我玩嗎?這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從床上下來。
    閻墨深吸一口氣,厚著臉皮再次趴到姜星越耳邊,這樣的行為讓兩人剛才的努力全部前功盡棄。
    閻墨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這一動作使得兩人剛才的努力白費。此時的閻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再次想讓姜星越別太緊張,身體放松下來。
    “抱歉,閻墨閣下。” 姜星越結結巴巴地回應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您......”
    閻墨一把捂住他的嘴。
    好了,別再說了,他現在的身體狀態他能不知道嗎?
    溫熱的呼吸噴涂在掌心感覺癢癢的,姜星越淡金色的睫毛掃過閻墨的指尖,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他凝視著那雙從頭到尾一直盯著那雙碧綠眼楮,清澈又不失溫柔,像是雨後的西湖,又像是平靜的港灣,是他見過的最美好的風景。
    心尖顫了顫,閻墨忍不住緩緩低下頭,輕輕吻住他的眼皮。
    從眼皮處慢慢向下,掃過高挺的鼻梁,最終停留在那柔軟、薄紅的嘴唇上,細細溫柔地吻下去。
    他的眼楮亮的像最美麗的祖母綠寶石,仿佛上帝由親手打造出來的五官上帶著明媚的笑,泛著水光的嘴唇微張著,還帶著淺淺的牙印。
    頓時看的閻墨心花泛濫,感覺自己要長戀愛腦了,頭一次發現姜星越似乎每個點都長在他的心坎上。
    “閻墨閣下。”姜星越小聲叫著他的名字,含糊不清略帶沙啞的聲音仿若帶著若有若無的吸引力,讓閻墨忍不住想多听到他的聲音,听他說出各種各樣好听的話,各種各樣的聲音。
    于是,閻墨抓住姜星越的胳膊,和他緊緊躺在一起......
    直到下午兩點,兩蟲才從床上爬下來,餓的幾乎要前胸貼後背了,閻墨拒絕了姜星越的服侍,獨自前往浴室,看著鏡子中身上勻稱的體魄,和皮膚上殘留的星星點點紅痕。
    他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他就是說,他超強的,絕對不需要什麼藥劑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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