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過雕花窗欞,清歌倚在冷宮的老榆木榻上,指尖捏著本邊角磨舊的《女誡》,目光在 “男子需守貞潔,非主母允準不得私見外客” 那條款上畫了個圈,忽然笑得肩膀直顫 —— 女尊世界的《女誡》竟全是規訓男子的條文,倒比上界的《男德》還要嚴苛三分。
“陛下,小巍,來陪我讀書呀∼” 她晃了晃書卷,腕間的生辰石玉鐲與秘銀尾戒相撞發出清脆聲響,成功讓正在整理炭爐的澹棲鶴和擦拭佩劍的乜沉巍同時轉身。前者月白繡袍上還沾著方才替她修補屏風時的金粉,後者銀灰勁裝袖口露出半截蒼狼族護腕,正是她前日隨手送的生辰小禮。
乜沉巍最先湊過來,狼耳發間別著片她方才賞的桃花,尾戒的銀藍光華掃過書頁時忽然頓住︰“‘男子守貞潔’?” 他指尖戳了戳那條款,狼尾虛影在身後甩出個問號,“蒼狼族勇士一生只認一個主人,貞潔早刻在骨血里了。”
澹棲鶴則坐在榻邊,指尖劃過書頁上的朱筆批注 —— 那是清歌用小楷寫的 “荒唐” 二字,墨跡還帶著淡淡胭脂香。他忽然合上書卷,鶴紋暗繡的袖口拂過她晃悠的腳尖︰“卿若開口,朕立刻下旨禁足後宮。” 聲音平淡,耳尖卻紅得能滴出血來,顯然想起昨日在御書房,她故意讓他替自己描眉,卻被乜沉巍撞破時的場景。
“巍的貞潔,早就許給殿下了。” 乜沉巍突然湊近,尾戒纏住她手腕往自己懷里帶,狼族特有的雪松氣息混著桃花香撲面而來,“上月在質子府,殿下替我擦傷口時,不就說過‘小巍的尾巴只能給我摸’嗎?” 這話驚得澹棲鶴手中的鎮紙 “當啷” 落地,眼尾余光掃過清歌頸間若隱若現的紅痕 —— 那是前日替她暖手時,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吻痕。
清歌看著兩人突然緊繃的肩線,故意用《女誡》拍了拍乜沉巍的狼耳︰“小巍可知,書里還說男子需‘笑不露齒,行不擺尾’?” 說著指尖劃過他身後甩動的獸尾虛影,毛茸茸的尾巴尖立刻卷住她手腕,秘銀尾戒的微光在書頁上投下狼爪形狀的影子。
“巍的尾巴只會在殿下面前擺。” 乜沉巍順勢咬住她指尖的尾戒銀飾,狼齒輕輕摩挲著她掌心,“昨日在御膳房,陛下不也讓殿下摸了他的鶴羽?” 這話成功讓澹棲鶴嗆到,後者慌忙喝了口涼茶,喉結滾動時露出頸間淡淡的齒痕 —— 正是清歌前日鬧著要看 “鶴棲寒潭” 的化形虛影時,趁機咬出來的印記。
系統在識海里化作小黑團子瘋狂撞牆︰“宿主你這是在縱火!明明自己讀《女誡》讀得眼楮發亮,還故意逗他們!” 清歌充耳不聞,忽然將書卷往榻上一丟,整個人倒進澹棲鶴懷里,指尖勾住乜沉巍的狼耳輕輕搖晃︰“若我要你們同時守貞,該怎麼辦呀?”
“那便讓全天下都知道,朕的心里只有卿。” 澹棲鶴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混著炭火的暖意,“明日早朝,朕便在玉笏上刻你的名字。” 乜沉巍則用尾巴虛影圈住她腰,將她往自己這邊拽了拽,尾戒順著她腰線滑到後腰︰“巍會在族紋里加上殿下的星軌,讓蒼狼族的每只狼,都知道巍的主人是誰。”
暮色漸濃,炭爐的火光映得三人影子在牆上搖曳。清歌忽然發現澹棲鶴的袖口繡著行極小的字,湊近一看竟是 “清歌親啟”,正是她平日寫手札時的落款;乜沉巍的護腕內側刻著並蒂蓮與蒼狼的交纏紋樣,中間嵌著粒極小的生辰石 —— 原來他們早將她的印記,刻在了最貼近肌膚的地方。
“系統你看,” 她在識海里偷笑,指尖劃過兩人交疊在她膝頭的手,“《女誡》沒教會他們守貞,倒教會他們爭寵了。”小黑團子發出機械性的嘆息︰“宿主大人,您確定這不是在培養兩個醋壇子嗎?” 話音未落,便見澹棲鶴與乜沉巍同時伸手替她攏好滑落的披風,指尖在她肩頭輕輕相踫,又迅速縮回,活像兩只被燙到的小獸。
夜風穿過窗欞,吹得《女誡》書頁嘩嘩作響,不知翻到哪一頁,卻見清歌早已合上書卷,任由兩人一左一右護在身旁,腕間的玉鐲與尾戒在火光下泛著溫柔的光 —— 原來所謂的 “守貞”,在這場隱秘的雄競里,早已化作了更熾熱的、獨一無二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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