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指尖在齒輪組間靈活游走,調試儀的藍光映得她睫毛根根分明。陸燼的機械臂突然從操作台後方伸出,金屬指節先是頓了頓,才試探性地落在她肩頭。齒輪轉動聲里混著電流的嗡鳴,機械臂像得了甜頭的幼犬,一下下輕揉她緊繃的肌肉。
    “宿主,檢測到陸燼的機械臂擅自啟動‘自動服務模式’。” 系統的小黑團子在她視網膜上蹦  ,聲音里帶著憋笑的顫抖,“需要幫您觸發反制程序嗎?”
    清歌指尖一頓,反手扣住機械手指尖。冷硬的金屬在她掌心發燙,能感受到遠端傳來的細微震顫 —— 顯然,某個躲在監控屏後的機械師正手忙腳亂地敲擊鍵盤。她勾唇一笑,指尖順著機械臂的齒輪接縫緩緩上移︰“不用。不過……”
    她突然按住機械臂關節處的傳感器,金屬臂瞬間僵直。清歌側頭,對著監控鏡頭眨眨眼,聲音甜得像浸了龍舌蘭酒︰“陸典獄長,下次想摸我,直接來。讓工具人代勞 ——” 她指尖敲了敲機械肘的齒輪,“顯得你很沒誠意啊。”
    當晚十二點,清歌的休息室門鈴準時響起。
    打開門時,陸燼的機械義眼正泛著緊張的紅光,金屬喉結滾動著,機械臂交疊在胸前,活像個被老師叫去辦公室的學生。他別扭地側過臉,耳尖卻紅得要滴血︰“我、我來…… 服務。”
    清歌挑眉退後半步,故意讓吊帶裙肩帶滑落半寸。陸燼的視線不受控地往下飄,機械臂卻突然 “ 嗒” 一聲卡住 —— 顯然,他的自律程序和本能正在激烈斗爭。清歌低笑一聲,伸手勾住他皮帶扣往屋里帶︰“早這麼主動,何必要讓機械臂背鍋?”
    休息室的門剛關上,陸燼就被抵在牆上。清歌指尖劃過他機械頸側的敏感區,看著他瞳孔里的紅光驟然變深,故意用信息素輕輕撩撥︰“說吧,‘自動服務模式’還有什麼隱藏功能?”
    陸燼的機械臂終于不再僵硬,順著她腰線緩緩收緊,齒輪轉動聲里混著沙啞的氣音︰“功能…… 需要親自演示。” 話音未落,他突然托住她膝彎往上一抬,清歌下意識勾住他脖子,听見他胸腔里傳來齒輪過載的嗡鳴 —— 原來機械心髒,也會因為心動而超速運轉。
    “等等。” 清歌忽然按住他肩膀,指尖點了點他機械義眼,“先讓我看看 ——” 她歪頭,在他緊張的注視下,輕輕吹掉義眼鏡片上的指紋,“現在才干淨。”
    陸燼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機械臂托著她往床邊走,沿途撞翻了桌上的零件盒。螺絲滾了滿地,清歌卻盯著他眼底的自己,突然伸手摘掉他的機械義眼。金屬義眼在她掌心發燙,鏡片里倒映著她微亂的發絲和泛紅的眼角,比任何精密儀器都更真實。
    “原來在你眼里,我長這樣。” 她晃了晃義眼,忽然湊近他耳邊,“那現在 ——” 她松開手,任義眼滾進他襯衫領口,“用真眼看我。”
    陸燼的呼吸驟然急促,機械臂在床單上壓出深深的凹痕。當他的鼻尖終于蹭過她頸側,清歌听見系統在腦海里尖叫︰“警告!檢測到 apha 體溫異常升高!宿主請保持理智 ——”
    “噓。” 清歌輕笑一聲,指尖勾住陸燼的領帶往下拽,“機械臂的惡作劇要懲罰,親自來的……” 她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感受著他瞬間繃緊的身體,“當然要獎勵。”
    月光從百葉窗縫里漏進來,在陸燼的機械肩甲上灑下銀輝。清歌的指尖劃過他脊椎處的齒輪,听著他從喉嚨里溢出的悶哼,忽然覺得這具半人半機械的身體,比任何藝術品都更讓人心動。畢竟 ——
    “陸燼。” 她輕聲叫他的名字,看著他抬頭時眼底幾乎要將人吞噬的灼熱,忽然笑出聲,“你的自動服務模式,待機時間有點長啊。”
    男人低嘆一聲,將她徹底按進柔軟的床鋪里。遠處傳來機械城午夜的鐘聲,而此刻,在這方小小的休息室里,機械齒輪與心跳共振,編織出比任何程序都更動人的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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