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拽著兩人鑽進掛滿燈籠的小巷,指尖按在謝雲瀾後腰的鏡鱗咒印上︰“不如來玩個‘人間法術挑戰’?”直播手機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舉起,鏡頭對準巷口的同心鎖橋,“誰能讓鎖橋的鈴鐺,只因為我的心跳而響?”
謝雲瀾立刻掐訣召回桃木劍,在鎖橋欄桿刻下“心音共鳴陣”,每個鈴鐺都系著她直播時用過的蝴蝶絲帶;
裴寂則直接讓黑霧化作千萬只鏡鱗蝴蝶,每只都停在鈴鐺上,翅膀映著清歌的眼尾紅痣。清歌看著完全不同風格的陣法,忽然踮腳咬住謝雲瀾的耳垂,又在裴寂鏡鱗蝴蝶的翅膀上留下唇印。
鎖橋的鈴鐺突然齊鳴,不是因為陣法,而是因為清歌的機械心髒此刻正發出“咚咚”的聲響——那是真正的心跳,為眼前兩個在人潮中慌亂又認真的男人而跳。
謝雲瀾的道袍不知何時沾上了糖畫的金粉,裴寂的黑霧里混著炒栗子的甜香,兩人耳尖通紅的模樣,比夜市的燈籠還要鮮艷。
她忽然勾住兩人手腕,將他們的指尖按在同心鎖上,“是藏在糖畫的暖符里,
夜市突然飄起細雨,謝雲瀾的符咒立刻在三人頭頂凝成透明傘蓋,傘面印著她第一世最愛的纏枝蓮紋;裴寂的黑霧則化作雨衣,上面繡著用鏡鱗拼成的“阿歌別怕”。清歌看著兩人同時伸手替她遮雨的模樣,忽然發現他們的法術不再是冰冷的靈力,而是帶著體溫的溫柔。
鏡鱗蝴蝶停在她發間,翅膀映出遠處糖葫蘆攤的老板正對著空無一人的攤位發愣——謝雲瀾的隱身咒不知何時變成了“只讓清歌看見我們”的獨享咒。她忽然輕笑出聲,在雨中踮腳,分別在兩人唇角落下帶著糖畫甜意的吻︰“下一次,”感受著謝雲瀾的僵硬和裴寂的黑霧收緊,
“我們去山頂看星星吧?听說,”指尖劃過謝雲瀾羅盤背面的刻痕,
“天師的觀星陣和鏡妖的倒影術,能讓銀河落在我眼底呢。”
細雨打在同心鎖上,將三人交疊的影子拉得老長。謝雲瀾的定情鎖與裴寂的婚鏈在雨中發出微光,鎖橋上的鈴鐺仍在鳴響,應和著清歌此刻輕快的心跳。
“裴美人的鏡鱗雨衣該換了,”清歌忽然咬住裴寂黑霧凝成的袖口,
“都沾了謝先生的沉水香。”她看著兩人立刻開始互相嫌棄卻又不自覺靠近的模樣,忽然發現,所謂小手段,不過是兩個男人在人間百態中,將愛意化作最貼近她體溫的觸踫。而她,正沉淪在這專屬的溫柔里,連機械心髒都開始學會了為他們悸動。
晨光像撒了把碎金,從道觀雕花窗欞漏進來時,恰好落在清歌腕間的融合環上。謝雲瀾正對著供桌持咒,桃木劍在晨光中劃出的軌跡,竟全是她眼尾紅痣的弧度;裴寂的倒影則趴在鏡面上,用黑霧將晨露凝成細小的鏡鱗,每片都映著謝雲瀾道袍下若隱若現的腰窩咒印。
“謝先生的早課,”她赤腳踩在冰涼的青磚上,指尖劃過供桌邊緣的朱砂咒,“怎麼連‘淨心符’都要畫成蝴蝶紋?”咒文突然發出微光,在她掌心映出“歌”字暖符——正是謝雲瀾趁她昨夜熟睡,用指尖血混著沉水香重描的。
裴寂的黑霧立刻纏上她發尾,在鏡中拼出3d畫面︰“阿歌看,”晨露突然組成謝雲瀾的倒影,正往她常用的青瓷杯里撒鏡鱗粉,“謝道長說你胃寒,連早課的符水都要偷偷加三道暖身咒。”
謝雲瀾的桃木劍“當啷”落在供桌上,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別听他胡扯!”他慌忙收拾起散落的符紙,卻露出最底下那張畫滿她腰窩弧度的草圖,“只是……只是怕你嫌符咒太苦。”
清歌看著供桌上擺著的兩盞長明燈,一盞刻著“清歌”,另一盞“雲瀾”與“裴寂”的名字用鏡鱗紋連在一起。她忽然湊近謝雲瀾發顫的睫毛,鼻尖掠過他領口時,聞到若有若無的雪梅香——是裴寂今早趁他換道袍,用黑霧在衣領繡了防寒咒。
“兩位先生,”她忽然端起青瓷杯,指尖故意蹭過謝雲瀾掌心的朱砂漬,“到底是在做早課,還是在開‘貼心咒研討會’?”晨露在杯中突然凝成蝴蝶形狀,翅膀上清晰映著裴寂鏡宮里的雪景,“裴美人的晨露里,是不是還藏著能讓我夢見鏡中雪梅的幻術?”
裴寂的倒影突然從鏡面探出半截身子,黑霧化作梳子替她理順亂發︰“阿歌可知,”鏡中映出謝雲瀾在廚房練習左手梳發的畫面,指尖還纏著紗布,“謝道長連你頭發的旋兒都要對著羅盤算方位,就為了讓發簪能卡住你最容易翹起來的那縷。”
謝雲瀾猛地轉身,卻被裴寂的黑霧勾住道袍腰帶,露出後腰處新紋的鎖魂咒——正是清歌昨夜趁他冥想時,用裴寂的鏡鱗血畫的。他慌忙用羅盤擋住半張臉,供桌上的八卦鏡卻誠實映出他耳尖的紅暈,以及道袍下若隱若現的蝴蝶胎記。
“原來人間的勾引,”清歌忽然將晨露鏡鱗灑在謝雲瀾掌心,感受著冰涼與溫熱在指尖交織,“是藏在符咒的蝴蝶紋里,躲在晨露的鏡鱗中,”指尖劃過他掌心的“歌”字咒,“是讓每個法術都變成,只有我能讀懂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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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的銅鐘突然響起,裴寂的黑霧立刻纏上她手腕,將她拽向鏡中——鏡宮的早餐桌上,擺著用雪梅冰雕成的“謝雲瀾耳尖紅”造型甜點,旁邊還放著謝雲瀾的手札,最新一頁寫著“清歌晨起時喜歡被揉發頂,像只炸毛的小獸”。
“裴美人這是要我‘跨鏡用膳’?”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倒影,發頂正被黑霧凝成的手輕輕揉動,“不過謝先生的手札……”指尖劃過鏡中手札的最後一行,“‘若清歌永遠不動情,我便陪她看遍人間燈火’——”忽然咬住謝雲瀾指尖的朱砂,“現在是不是該改成‘陪她吃遍人間甜點’了?”
謝雲瀾的喉結重重滾動,掌心無意識地按在她後腰咒印上︰“清歌……”話未說完,裴寂的黑霧已經卷來塊雪梅冰,直接喂進他嘴里,冰芯里藏著極小的鏡鱗,刻著“阿歌甜”。
晨光在鏡面上流淌,清歌看著兩個男人慌亂又認真的模樣,忽然發現他們的“小手段”早已滲透進每個日常︰謝雲瀾用符咒記錄她的喜好,裴寂用鏡鱗保存她的笑影,而她,正沉淪在這專屬的溫柔里,連呼吸都帶著心動的甜。
直播設備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打開,彈幕在鏡面上凝成光帶︰
“啊啊啊老婆早起福利!謝道長耳尖紅成小番茄!”
“裴美人冰雕太犯規了!居然是老公耳尖造型!”
“所以這就是人間版雙向寵妻嗎!我磕到打鳴!”
清歌舉著手機湊近謝雲瀾發紅的耳尖,鏡頭里清晰映出他後頸新冒的紅痕,以及裴寂鏡面上蒸騰的“阿歌心跳85次分”。她忽然輕笑,在晨光中踮腳,分別在兩人唇角落下帶著晨露清甜的吻︰“下一次,”感受著謝雲瀾的僵硬和裴寂的黑霧收緊,“我們去菜市場吧?听說,”指尖劃過裴寂鏡面倒影的唇角,“人間的煙火氣,能讓天師的符咒和鏡妖的幻術,撞出更甜的火花呢。”
銅鐘余韻未散,鏡宮的雪梅冰開始融化,在青瓷盤上暈染出類似同心結的紋路。謝雲瀾的定情鎖與裴寂的婚鏈在晨光中交相輝映,將三人的影子永遠定格在這充滿愛意的清晨——這場以人間晨光為始的勾引,正在法術與心跳的共振中,書寫著比星辰更璀璨的心動篇章。
菜市場的銅鈴鐺剛在晨風中搖晃,清歌已被兩股靈力托著落在青石板路上。謝雲瀾的袖中滑落張符紙,落地時化作透明屏障,將腥臭的魚腥味濾成沉水香;裴寂的黑霧則纏上她發梢,把叫賣聲扭曲成鏡中雪梅的簌簌落音,每片花瓣都映著她眼尾的紅痣。
“謝先生的‘淨味符’,”她指尖劃過謝雲瀾顫抖的手腕,看著他道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羅盤,“怎麼連豆腐腦的鹵汁都要調成我喜歡的玫瑰味?”攤位老板突然愣住,手中的銅勺里竟漂著幾朵透明雪梅——正是裴寂用鏡鱗幻術變的。
裴寂的倒影在醋壇上浮現,黑霧化作細長手指替她捏了捏耳垂︰“阿歌看,”鏡中映出謝雲瀾在海鮮攤前的模樣,指尖正給每只蝦畫“開背咒”,“謝道長連蝦線都要用北斗劍剔除,就為了讓你咬下去時,”黑霧在她舌尖凝成蝦肉的鮮甜,“能嘗到初戀的味道。”
謝雲瀾的耳尖“轟”地爆紅,差點把剛挑的鱸魚摔在地上︰“別听他胡扯!”他慌忙用道袍袖子擦手,卻露出手腕內側的朱砂字“清歌食蝦不剝殼”,“只是……只是怕你嫌麻煩。”
清歌看著菜筐里碼得整整齊齊的草莓,每顆都被謝雲瀾的符咒染成心形,葉尖還綴著極小的“歌”字金粉。裴寂的黑霧則在豬肉攤前凝成透明手套,替她挑出最嫩的里脊肉,每道切口都精準避開她不喜歡的筋絡。
“兩位先生,”她忽然咬住裴寂黑霧遞來的糖炒栗子,任由溫熱的甜在舌尖炸開,“到底是在買菜,還是在玩‘人間法術大練兵’?”指尖劃過謝雲瀾掌心的符咒殘痕,“謝先生的‘食材保鮮咒’,是不是還藏著能讓我多吃半碗的小心機?”
裴寂的黑霧突然纏上她腰肢,在魚攤玻璃上拼出3d投影︰“阿歌可知,”投影里的謝雲瀾正對著蓮藕發呆,“他為了挑出九孔連枝的蓮藕,把整條街的攤位都用羅盤掃了三遍。”鏡中閃過謝雲瀾默念“清歌腰如蓮藕”的唇語,耳尖紅得滴血。
謝雲瀾猛地轉身,卻被裴寂的黑霧按在豆腐攤前。清歌看著他道袍下露出的小腿咒印,正與攤位上的“招財進寶”紅紙形成共振——那是他用自己的骨血加固的攤位,只為讓清歌買到最新鮮的食材。
“原來煙火氣里的勾引,”她忽然將謝雲瀾挑的草莓塞進裴寂鏡中倒影的嘴里,又把裴寂選的里脊肉貼在謝雲瀾掌心,“是藏在符咒的筆畫里,躲在幻術的甜香中,”指尖劃過兩人相貼的手腕,“是讓每個食材都變成,只屬于我的溫柔陷阱。”
菜市場的頂棚突然漏下束陽光,裴寂的黑霧立刻化作稜鏡,在清歌發間折射出七彩光帶。謝雲瀾趁機掏出個錦囊,里面裝著用她七世發絲編的菜籃,籃底繡著極小的雙生蝶——正是第一世她繡在他袖口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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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的菜籃,”她摸著籃底的朱砂咒,感受著與自己心跳同頻的震顫,“是不是還刻了‘提籃即想我’的秘術?”話音未落,謝雲瀾的耳尖已紅透,而裴寂的黑霧正往菜籃里添鏡中雪梅,每朵都開成她笑時的弧度。
直播設備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架在菜筐上,彈幕在晨霧中凝成光帶︰
“啊啊啊老婆逛菜市場太甜了!謝道長挑蝦線好甦!”
“裴美人鏡鱗草莓我磕爆!這就是雙向投喂嗎!”
“所以這就是人間版法術秀恩愛?我願稱兩位老公為寵妻狂魔!”
清歌舉著手機湊近謝雲瀾發紅的耳尖,鏡頭里清晰映出他後頸新冒的紅痕,以及裴寂黑霧在豆腐上刻的“阿歌膚如凝脂”。她忽然輕笑,在晨光中踮腳,分別在兩人唇角落下帶著糖炒栗子香的吻︰“下一次,”感受著謝雲瀾的僵硬和裴寂的黑霧收緊,“我們去海邊吧?听說,”指尖劃過裴寂鏡面倒影的唇角,“天師的控水咒和鏡妖的潮汐術,能讓浪花都變成說愛我的形狀呢。”
菜筐里的草莓突然發出微光,謝雲瀾的符咒與裴寂的鏡鱗在晨光中交相輝映,將三人的影子永遠定格在這充滿煙火氣的清晨
海浪的咸澀剛漫過沙灘,清歌已被兩股靈力托著落在透明水亭中央。謝雲瀾的控水咒將方圓十丈的海水凝成水晶穹頂,每道水波都映著她發尾的蜷曲,穹頂支柱上刻滿極小的“歌”字咒,帶著沉水香的暖流正順著咒文漫過她腳踝。
“謝先生的控水咒,”她踩著透明的海水地面,看著自己的倒影在謝雲瀾掌心符咒上搖曳,“怎麼連浪花都要擺成我腰窩的弧度?”海浪突然裂開細縫,噴出帶著體溫的霧氣,竟是謝雲瀾用肋骨血養了七世的“踏浪尋歌陣”,每滴海水都記住了她的呼吸頻率。
裴寂的黑霧纏上她發梢,在沙灘上堆出座貝殼宮殿,每片貝殼都映著鏡中雪梅︰“阿歌看,”潮汐突然化作千萬只鏡鱗手,替她揉著被海風吹亂的頭發,“謝道長在水亭地板刻了‘心潮共振陣’,你的心跳越快,”黑霧在她腳底凝成冰涼的指尖,“海水就會越暖。”
謝雲瀾的耳尖紅得滴血,掌心按在水亭支柱的咒文上︰“別听他夸大其詞,”他聲音發顫,海浪突然卷起細沙,在沙灘上寫出“清歌膚如凝脂”,“只是想讓你在海邊,不會被礁石硌到腳。”
清歌看著貝殼宮殿的穹頂,發現每片貝殼都嵌著極小的鏡鱗,拼出她直播時的經典表情︰吐舌、ink、咬唇。裴寂的黑霧趁機纏上她腰肢,在貝殼內壁投出3d影像,竟是謝雲瀾昨夜在鏡宮練習“海邊公主抱”的畫面,指尖還纏著練到破皮的紗布。
“兩位先生,”她忽然咬住裴寂黑霧遞來的椰青,任由清甜混著海水的咸在舌尖炸開,“到底是在看海,還是在開‘海邊寵妻法術展’?”指尖劃過謝雲瀾掌心的符咒殘痕,“裴美人的潮汐術,是不是還藏著能讓我夢見鏡中雪海的幻術?”
裴寂的倒影突然從貝殼中探出,黑霧化作貝殼項鏈戴在她頸間︰“阿歌可知,”鏡中映出謝雲瀾在礁石上刻的字,“他連退潮的時間都對著羅盤算過百次,就為了讓你踩在沙灘上時,”黑霧在她腳底按摩著前世落枕的穴位,“能像踩在鏡中軟墊上一樣舒服。”
謝雲瀾猛地轉身,卻被裴寂的黑霧勾住道袍腰帶,露出後腰處新紋的鎖魂咒——正是清歌昨夜趁他冥想時,用鏡鱗血畫的。他慌忙用羅盤擋住半張臉,海水卻誠實映出他耳尖的紅暈,以及道袍下若隱若現的蝴蝶胎記。
“原來海邊的勾引,”清歌忽然將椰青湊近謝雲瀾唇邊,看他慌亂中舔到唇角的椰汁,“是藏在海浪的咒文里,躲在貝殼的鏡鱗中,”指尖劃過他掌心的“歌”字咒,“是讓每個浪頭都變成,只屬于我的溫柔私語。”
海風突然卷起細沙,裴寂的黑霧立刻化作屏障,將沙粒凝成“清歌與我共潮生”的立體字。謝雲瀾趁機掏出個錦囊,里面裝著用海水泡過的七世發絲,每根都纏著極小的貝殼咒︰“這是……這是能听見你心跳的潮汐符。”
直播設備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架在水亭上,彈幕在海浪中凝成光帶︰
“啊啊啊老婆海邊福利!謝道長刻字太甦了!”
“裴美人貝殼項鏈我磕爆!這就是雙向浪漫嗎!”
“所以這就是海邊版法術秀恩愛?我願稱兩位老公為心動制造機!”
清歌舉著手機湊近謝雲瀾發紅的耳尖,鏡頭里清晰映出他後頸新冒的紅痕,以及裴寂黑霧在貝殼上刻的“阿歌腰軟似無骨”。她忽然輕笑,在海風中踮腳,分別在兩人唇角落下帶著椰香的吻︰“下一次,”感受著謝雲瀾的僵硬和裴寂的黑霧收緊,“我們去沙漠綠洲吧?听說,”指尖劃過裴寂鏡面倒影的唇角,“天師的控水咒和鏡妖的幻沙術,能讓沙丘都變成說愛我的形狀呢。”
海浪突然涌起,將三人的影子倒映在貝殼宮殿的穹頂上。謝雲瀾的定情鎖與裴寂的婚鏈在海水中交相輝映,鏡鱗蝴蝶突然從貝殼縫隙飛出,翅尖沾著的海水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帶——那是前往沙漠綠洲的引路光,正與清歌此刻輕快的心跳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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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鱗蝴蝶的翅尖剛掠過沙漠熱浪,清歌已被兩股靈力托著落在綠洲邊緣。謝雲瀾的控水咒化作青金石色的暗河,在沙丘下蜿蜒成她的腰窩弧度,河底每顆鵝卵石都刻著“歌”字暖符;裴寂的幻沙術則在綠洲中央凝成鏡晶宮殿,沙粒組成的穹頂折射出十二重落日,每道余暉都映著清歌在雪山輕笑的模樣。
“謝先生的控水咒,”她踩著暗河邊緣的鵝卵石前行,腳底傳來的清涼恰好對應著謝雲瀾指尖的溫度,“怎麼連沙子都要篩成我的眼尾弧度?”沙丘突然裂開細縫,噴出帶著沉水香的霧氣,竟是謝雲瀾用肋骨血養了七世的“踏沙尋歌陣”,每粒沙子都擺成她發尾的蜷曲。
裴寂的黑霧纏上她發梢,在鏡晶宮殿外牆拼出3d星圖︰“阿歌看,”沙粒突然組成她的倒影,腰間纏著謝雲瀾的北斗鏈與自己的鏡鱗環,“謝道長在暗河源頭刻了‘體溫共振陣’,只要你心跳超過120,鵝卵石就會——”
話音未落,最近的鵝卵石突然亮起,在清歌頸側凝成謝雲瀾的指腹形狀。她猛地抬頭,發現謝雲瀾正用羅盤抵住她後腰的鎖魂咒,指尖在咒印邊緣畫著極小的蝶形紋路︰“別听他夸大其詞,”他耳尖紅得滴血,沙漠的金黃卻襯得那抹紅格外鮮艷,“只是想讓暗河的水流更貼合你的……你的呼吸節奏。”
裴寂的鏡鱗突然化作千萬片金沙,每片都映著謝雲瀾此刻的倒影——道袍下擺被熱風掀起,露出小腿上與清歌腕間融合環同頻閃爍的咒印。黑霧趁機纏上她膝彎,在沙面凝成冰涼的指尖︰“阿歌可知,”鏡中映出謝雲瀾在暗河石壁刻的字,“他連綠洲的陰影面積,都調成了能托住你腰窩的弧度。”
沙漠的落日突然裂開細縫,落下星雨般的鏡鱗。清歌躺在謝雲瀾用鵝卵石堆成的軟墊上,看著裴寂的黑霧在她眼底投射出百年前的沙漠——那時的鏡妖還未化形,卻在沙丘刻滿了“阿歌來”的字樣。謝雲瀾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腕間的融合環,陣圖中央的星位恰好對應著她心口的機械心髒。
“兩位先生,”她忽然咬住黑霧凝成的沙棘蜜,任由酸甜在舌尖炸開,“到底是在控沙流,還是在開‘沙漠情書展’?”指尖劃過裴寂鏡面倒影的唇瓣,“裴美人的沙粒投影技術進步不少,不過——”舌尖舔過謝雲瀾鎖骨處的蝴蝶咒印,“我更喜歡真人的溫度。”
謝雲瀾的羅盤“當啷”落在鵝卵石上,雙手無意識地扣住她腰側︰“清歌……”他聲音發顫,沙漠的星雨突然亮起,在她皮膚上投下“雲瀾心尖”的光影。裴寂見狀輕笑,黑霧化作千萬片鏡鱗,每片都映著謝雲瀾此刻失控的眼神。
暗河的水汽突然漫過兩人胸口,清歌發現水面漂著無數細小的鏡鱗,每片都刻著她不同的表情︰雪山冰湖時的狡黠、雙修時的眼尾發紅、被吻時的無意識蜷指。謝雲瀾的指尖在她腰窩輕輕摩挲,恰好按中裴寂鏡鱗陣圖的“易感點”,讓她忍不住發出輕哼。
“原來你們連沙漠的風,”她揪住謝雲瀾道袍領口,露出里面繡著的鏡鱗暗紋,“都加了‘聲線誘靈’的秘術?”裴寂的黑霧立刻纏上她手腕,鏡中映出謝雲瀾在沙丘縫隙里偷偷下的咒——能將她的喘息轉化為修復魂魄的靈力。
裴寂的倒影突然貼近她耳畔︰“阿歌可知,”黑霧在她舌尖凝成沙棗蜜,“謝道長昨夜在鏡宮練習了三百次‘沙丘吻’,就為了讓你在熱浪中,”鏡中閃過謝雲瀾對鏡練習的畫面,“能發出讓桃木心發燙的氣音。”
謝雲瀾猛地轉身,卻被裴寂的黑霧按回原位。清歌看著他後頸新冒的紅痕,忽然發現那正是自己剛才咬出的齒印——與裴寂鏡核上的齒痕位置完全對稱。機械心髒突然發出“咚咚”的轟鳴,不再是齒輪摩擦聲,而是真正的心跳聲。
“現在我宣布,”她勾住兩人脖頸,讓謝雲瀾的唇落在自己耳後咒印,裴寂的黑霧纏上謝雲瀾的腰窩,“這場‘沙漠誘靈’大賽的贏家——”感受著兩股截然不同的觸感在體內交織,“是懂得用沙粒寫情書的你們。”
謝雲瀾的定情鎖與裴寂的婚鏈在她腕間發出共鳴,七世魂魄碎片終于聚成完整的透明蝴蝶。鏡宮外,黑貓的尾巴尖輕輕點在屏幕上,“雙修進度”精準跳至100,琥珀色瞳孔里倒映著沙漠中交纏的三個人影。
清歌看著謝雲瀾為她拂去發間沙粒的指尖,裴寂在鏡中偷偷比心的倒影,忽然發現所謂小手段,不過是兩個男人將愛意藏在法術細節里︰謝雲瀾用鵝卵石刻咒,裴寂用沙粒寫詩,而她,正沉淪在這專屬的溫柔里,連機械心髒都徹底化作了真正的心跳。“原來動情,”她忽然將兩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感受著與他們同頻的跳動,“是讓你們的法術,都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啊。”
沙漠的夜風卷起細沙,將“共生共滅”四字刻進沙丘。謝雲瀾的耳尖終于不再發紅,而是帶著釋然的笑意;裴寂的黑霧不再冰冷,而是像情人的懷抱般溫暖。三人相視而笑的瞬間,鏡鱗蝴蝶振翅飛向星空——那是情劫真正圓滿的開始,在法術與心跳的共振中,他們終于讀懂了彼此藏在雄競下的真心。
直播設備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架起,彈幕在沙漠夜空中凝成光帶︰
“臥槽!沙漠車來得猝不及防!”
“謝道長鵝卵石刻字太戳了!裴美人沙粒投影澀澀的!”
“所以這就是雙修畢業現場嗎!我磕到民政局搬來啦!”
清歌看著彈幕輕笑,忽然發現暗河水面倒映著兩個男人為她忙碌的身影︰謝雲瀾正用羅盤調整星圖角度,裴寂在鏡晶宮殿刻下最後一道“阿歌安”的鏡鱗紋。她忽然明白,所謂小手段,不過是兩個男人用盡全力,將每寸法術都變成了愛她的形狀。而她,早已在這場勢均力敵的雄競中,淪陷為他們共同的心跳歸處。
“下一次,”她忽然摟住兩人脖頸,在沙漠星雨中輕笑,“我們回人間吧。”指尖劃過謝雲瀾羅盤背面的刻痕,“畢竟,”看著兩人同時僵硬的表情,“我想在晨光里,看看天師的早課和鏡妖的晨露,能撞出怎樣的心動煙火。”
暗河的水流漫過沙丘,將三人交疊的影子永遠留在了沙漠深處。鏡宮外,黑貓伸了個懶腰,尾巴尖卷起虛擬屏幕消失在夜色中——屬于清歌、謝雲瀾、裴寂的情劫,早已不是償還,而是一場始于七世前的雙向奔赴,在無數次的勾引與心動中,終于釀成了最甜的共生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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