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衛軍快樂的無法自持的功夫,仍然在沿街尋找吉普車蹤跡的張雲振等警衛員,此刻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沒法呀,軍人向來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這些人得到的任務和指令就是護衛李衛軍的周全,確保李衛軍在立本世奧會召開之前的人身安全,防止被那些滲透過來的敵特暗殺。
    結果偏偏李衛軍不著調,居然冷不丁的趁勢不被開著吉普車載著美嬌娘跑了,現在說不準在哪個地方尋歡作樂呢?
    唯獨苦了這兩個一朝不慎的警衛員保鏢,漫無目的,沒頭蒼蠅一樣搜尋著大街小巷。
    別說,倒不是說沒有收貨,沿途抓了幾個躡手躡腳行跡鬼祟的人物來一審訊,恰巧逮住了劉嵐她丈夫,這家伙因為酒醉的緣故,手腳不干淨,想偷鄰居家養的一只下蛋雞。
    結果剛一得手塞到衣服里面藏起來,尚未跑幾步呢,就被神情緊繃的張雲振,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
    發現這行跡鬼祟的男人,懷里藏著一只被拴住嘴的下蛋雞,張雲振暗道一聲晦氣之後,將劉嵐丈夫扭送到了,在附近不遠處進行巡邏任務的公安。
    說來也是好笑,先前因為狗頭軍師宋公明的緣故,趁著進城拉糞的功夫,為了給劉嵐報仇,宋公明拿著李衛軍特意叮囑交代的地址。
    愣是悄悄摸摸,趕著馬車到了劉嵐家的院子,然後趁著夜黑風高,無人顧及的功夫,幾個掏糞農民工,好好的替劉嵐出了口惡氣。
    現在好不容易略微緩和了些,結果又踫到了張雲振,這下少不得要麻煩許久。
    李衛軍和秦淮茹折騰了三番幾次之後,心態平和了許多,看著吐氣如蘭,小臉酡紅的秦淮茹,李衛軍有些悠閑自在的把玩著,包裹尼龍絲襪的玉足。
    俏皮而又可愛,顯得膚色白皙,遮掩住了一些腿部的瑕疵不說,更是難以自持。
    心里悠然有股滿足感,再一想想,滬海那邊錯過的白潔老師季小桃,不由得感慨萬千︰“有些時候想一想,這紅粉知己,多少才是多呀。”
    秦淮茹這個時候,早被折騰的連說話都有些困難,歇了片刻才緩和過來,有些無奈的剜了一眼李衛軍。
    “衛軍啊,你是鐵打的身子,姐姐,我是吃不消了,到現在我看估計腫了,疼的都齜牙了……”
    李衛軍則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好姐姐,這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我這些天又研究出了許多新招式呢,正準備深入探討下,咋能突然說不行。”
    “要不我給你吹吹揉揉,這樣的話消腫消的快。”
    秦淮茹見李衛軍說話不著調,有些無奈的瞪了一眼李衛軍,最後指了指嘴︰“你呀,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不讓你滿意怎麼行,萬一再給我勾搭些小妖精,到時候姐姐才心疼呢。”
    李衛軍見此情況,婉拒了秦淮茹的檀口相邀,憐惜的摟著秦淮茹,這事倒也幸虧,車廂經過改裝的緣故,空間寬敞,李衛軍1米8多的大個子躺上去那是綽綽有余。
    “秦姐呀,我可能過段時間要結婚了……”
    听著李衛軍嘴里面蹦出來的話語,安穩的依偎在李衛軍懷里的秦淮茹,身體止不住的顫了下。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但秦淮茹心亂如麻,故作平常。
    卻依舊保持著鎮定的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自古以來的法則,要我說這件事情早晚會有,我就是個寡婦,而且家里還有幾個拖油瓶,秦姐心里有數。”
    說是這麼說,但是秦淮茹眼角一閃而過的失落,卻被李衛軍精準的捕捉住了。
    不由的帳然若失地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確實是身不由己。
    姜熙鳳那邊得罪不起,哪怕李衛軍百米田徑速度跑得再快,充其量只不過是能混到田徑隊主教練,只要沒有到頂層核心,那就只能是田徑的吉祥物角色。
    這件事情絕非個人意見所能拒絕,更何況李衛軍就算是再喜愛秦淮茹,恨不得日日夜夜陪著秦淮茹,但秦淮茹寡婦的身份,以及幾個孩子的拖油瓶也是事實。
    你讓秦淮茹舍棄掉幾個孩子,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女性,尤其是逐漸成熟的婦女,刻在骨子里的母性基因是無法更改的。
    而秦淮茹顯然是一個理性的人,棒梗,小當,槐花,這幾個崽子就算是在頑劣,但又能怎樣呢?
    李衛軍顯然不會娶一個帶著孩子的拖油瓶,這件事情幾乎是兩難自解。
    正是基于此,秦淮茹才從來沒有在名分這方面有什麼奢望,甚至說秦淮茹還有意無意的,撮合農村的表妹秦京茹。
    表妹秦京茹雖然是個村姑吧,但是長相也是秦家村一枝花,來家里提親的人家能踏破門檻,這樣的話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是現在李衛軍的身份,秦京茹顯然是不夠格了,秦淮茹強行遮掩住內心的失落,故作平常道︰“這件事情姐知道了,姐支持你,就是別忘了常回家看看,姐一個人有些時候也挺孤單,總覺得蠻不自在的。”
    說到這,秦淮茹情不自禁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溫淚。
    相愛的人不能長相廝守,注定了無名無份,只能躲在陰暗僻靜的地方孤獨思念。
    陽光是她們的,秦淮茹只有黑暗……
    這種內心的悲痛苦楚,外人又怎能知道呢?
    此時此刻,秦淮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經在腦海中設想過無數次的場景。
    假如說那個時候沒有踫到賈東旭……
    但是現在,仿佛說什麼也已經晚了。
    李衛軍看著強行壓制住情緒的秦淮茹,只覺得對這個堅強的女性很是心疼,撫慰的摟住了秦淮茹。
    低著聲音寬慰說︰“秦姐,以後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秦姐,咱們這又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再者說,結不結婚還不一定呢,我只是說短時間內有這個可能,但是你也知道的嘛,事無絕對。”
    秦淮茹面對這種寬慰,只是溫聲說︰“衛軍,姐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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