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英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白天的莽撞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撒嬌道︰“淮茹不是小心眼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不會說啥,大不了,大不了,我那套衣服做好了讓淮茹先穿唄。”
    李衛軍無奈搖了搖頭︰“你呀,道行還淺著呢,不清楚秦姐的性格,她別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副弱女子的模樣,性子卻是剛烈的呢,不長點心,遲早栽在秦姐手上。”
    “淮茹能有什麼壞心思,更別提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不信。”
    蔣英英滿不在乎,絲毫沒把李衛軍的提醒放在心上。
    全然不知道秦淮茹真要是發起狠來,手段別提有多狠辣了。
    這不,中院賈家,秦淮茹正好整以瑕的打量,不停在自己面前獻殷勤的傻柱。
    傻柱這些天忙前忙後,為賈東旭的事情來回奔波,又是請人築鍋灶,又是將流水席的事情大包大攬,甚至還無償的把徒弟馬華給招了過來。
    要知道賈東旭的撫恤還沒到財務那領賬,這些天置辦流水席的一應支出,除了院子里鄰居接濟湊的一點,以及賈家親戚幫襯的那些,基本上全部都是傻柱自掏腰包。
    買菜,做飯,打掃衛生,甚至是幫賈東旭守靈這種事情,傻柱那是忙的不亦樂乎。
    不清楚的還以為,傻柱這才是賈東旭的親生崽子。
    他打的這些小算盤,秦淮茹哪能不清楚。
    只不過這層窗戶紙,傻柱不主動提及的話,秦淮茹也不會戳破。
    “嫂子,今天席面也辦完了,東旭哥也已經下葬完畢,這兩天沒什麼事情,你先歇著,我看你眼珠還有血絲,指定是沒休息好,有什麼需要麻煩的地方,盡管招呼一聲。”
    傻柱指揮著馬華把碗碟洗好之後,包括桌椅板凳,每家每戶又挨個將碗筷送了回去。
    秦淮茹還沒說話,一旁猶如監工一樣緊密注視著二人的賈張氏,忙不迭的插話說道。
    “哦,傻柱啊,這些天確實是辛苦你了,你看看,要沒你忙前忙後的幫襯,我們老弱婦孺的還真沒一個主意,這樣等有時間的話,大娘給你介紹個對象,知冷知熱,心疼人的那種。”
    賈張氏人老成精,自然是知道無事獻殷 勤,非奸即盜的道理。
    再加上四合院,左鄰右舍,誰不知道傻柱這麼多年一直孤寡一人。
    現在這種特殊時候,抓住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奔走疲勞,未免顯得有些太過熱情,明眼人都清楚,這是項莊舞劍,意在寡婦呢。
    再加上秦淮茹現在剛守寡,隨時有可能拋家棄子,賈張氏這是不得不防呀。
    “張大媽,有你這話,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嘍,不過我現在不著急,不著急。”
    傻柱腦袋慢了半圈,還沒品味到賈張氏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傻笑了幾下之後,拒絕了。
    他這一說話,賈張氏那是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覺得傻柱這是話中有話,什麼叫做現在不著急,難不成這混賬玩意兒真的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身上。
    賈張氏越想越不是滋味,臉色瞬間冷下來︰“傻柱呀,既然不著急,那你就先回屋等著唄,今兒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有好事還往後躲。”
    “啊?”
    听到賈張氏這尖酸刻薄的挖苦聲音,傻柱一時間呆住了。
    不是,張大媽這是咋回事,怎麼前一刻還熱心腸的慈眉善目模樣,下一刻瞬間像炸開毛的雞一樣。
    然而讓傻柱震驚,錯愕的事情還在後面。
    “媽,你該回去休息了,別忘了過兩天還要到軋鋼廠上班,傻柱這邊我來說!”
    只見秦淮茹蹙起眉頭,瞪了一眼賈張氏。
    原本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賈張氏,此刻居然一聲不吭,怏怏回屋歇息去了。
    這咄咄怪事簡直超出了傻柱的認知,他依稀記得之前,婆媳關系當中處于劣勢的應該是秦淮如才對呀。
    尤其是每天晚上錘洗衣服的時候,經常能看到秦淮茹被婆婆損的在旁邊抹眼淚。
    今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賈張氏簡直像是老鼠踫到貓一樣,溫順的沒一些脾氣。
    “不是嫂子,我剛好像沒有听錯吧,要讓張大媽到軋鋼廠里當鉗工?”
    傻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迫不及待的問。
    秦淮茹眉頭一挑︰“怎麼,不行嗎?棒梗,小當,槐花,年歲還小,我婆婆一個人照顧不過來,當然她去軋鋼廠里當鉗工了。”
    “沒問題,沒問題,要我說這安排才對呢,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們軋鋼廠李懷德,就那副廠長,整天色眯眯的,一肚子壞水,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同志。”
    听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傻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又隨口寒暄了幾句之後,自顧自的跟馬華把從街坊鄰居借來的東西還了過去。
    他的心思卻也簡單,在軋鋼廠當了那麼久的炊事員,每個干部的喜好和憎惡,他是摸得門清。
    李懷德這癟犢子,整天在軋鋼廠里面的是沾花惹草,為非作歹。
    遠的不說,光說近的,劉嵐就是因為有李懷德的庇護,所以才能在食堂後勤里屹立不倒。
    劉嵐剛進食堂後勤的時候,傻柱還真想跟人家處對象,只不過劉嵐後來被李懷德威逼利誘,沒扛住,屈服了。
    但是今天是徹底栽了,你李懷德不是讓賈家找個人來接班嗎。
    整一個好吃懶做的老太太過來惡心人,你能有什麼法子?
    這年代鐵飯碗之所以叫做鐵飯碗,就是因為摔不破,砸不破。
    只要張大媽不主動提離職,沒犯什麼重大刑事案件,哪怕是騎到李懷德脖子上屙屎,李懷德也沒辦法,將人隨便開除。
    這招呀,這招就叫做惡人終受惡人磨。
    “唉,柱子呀,你是個好人。”
    看著傻柱喜滋滋離去的背影,秦淮茹一時間有些感慨。
    要是沒李衛軍的話,秦淮茹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傻柱。
    畢竟孤兒寡母實在是太多不容易,傻柱這個炊事班班長作為八大員之一,實在是香餑餑一個。
    要是傻柱真心實意待自己,且不讓自己生孩子爭寵的話,養家糊口不是難題,但可惜,世間沒有假設,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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