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又想到老師,十隼和瑪拉西茲兩位老師,在莊園里她只需要每天和其他護衛一起訓練,接受十隼老師的指導,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在訓練中擊中老師一次,對于那時候的自己而言想要用劍擊中一次老師是那樣的困難,因此目標也很簡單。
而在魔法學院期間,自己也不需要考慮多余的事情,解剖的時候只要考慮瑪拉西茲老師教的知識嘗試將理論與實際操作完美結合,學習魔法時也一樣,如何做到老師說的情況,如何進一步完善該魔法,如何配合老師的魔法等等……
此時內心深處的自己提了這樣一個問題【既然這樣想,為何不去做?】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時伊露仿佛一下豁然,于是騎著赤焰朝著西邊便飛走了……
幾天後,伊露出現在諾頓野人營地過起簡單的生活,她已經見過龍爺薩帕,但薩帕覺得伊露和自己根本不一樣,留在沼澤地還不如找個清淨地方自己再好好想想,因此伊露告別了薩帕跑到諾頓野人營地,這里的生活同樣很簡單,打獵,警戒和睡覺……當然了這是對于大多數諾頓野人成員,諾頓野人長老要做的就比較多了,他如今正在嘗試創造文字,沒錯,這位將一生奉獻給這個小小營地的諾頓野人長老試圖創造文字方便其他成員更好的記錄許多東西。
當然了更嚴謹的話其實也不完全是創造而是參考,正是因為伊露過去的出現他才有如今的這些嘗試,讓諾頓野人像那些有文字的國家一樣,讓知識不僅僅留在腦子里而是被記錄在某些東西上。
野人長老每天都會和她交流一些問題,然後他就教營地的野人新的文字和文字所代表的含義。
野人的智商遠不如人類,因此他們中大多數學的很慢,正常情況魔法師的學習能力比普通人要強一些,但野人卻是反過來的,掌握魔法的埃頓智商更低,他們更像是只為了生存而存在的個體,幾乎做什麼都需要別人下達指令,所以諾頓野人長老也壓根不指望他們學會什麼,但也依舊會每天讓他們一起學習。
伊露就這樣在這個簡單的營地生活了好幾個月,伊露有著極其強大的學習能力,在這幾個月里她完全掌握了諾頓野人的語言和肢體動作,這並非刻意學習,而是在較長時間的接觸中慢慢就掌握了,如今的伊露能和諾頓野人長老和這里的諾頓野人幾乎無障礙交流,伊露的這種學習能力令諾頓野人長老十分羨慕和佩服。
有一天諾頓野人長老問伊露“這里的生存條件並不好,您覺得我們是否應該將營地向北轉移”
伊露記得諾頓野人長老說過北方有人類居住,而人類普遍不喜歡諾頓野人,但北邊沒有像這里這樣的高濃度魔素影響和危險的生物活動,野人部落不受人類打擊的話穩定性會提高,而就在伊露居住的這幾個月又有一個諾頓野人因為高濃度魔素影響而變成了埃頓野人,埃頓野人的整體實力更強,但智商下降了,如果成員全部變成埃頓野人的話他們幾乎就失去了發展的可能而幾乎只是一群遵從生存本能的野獸般的存在。
當然了,所有個體都轉變成埃頓也不太可能,諾頓野人長老注意到,營地的埃頓數量其實是相對穩定的,一旦有埃頓死去,很快在魔素影響下就有新的諾頓野人異變成埃頓,這里面的影響因素他不清楚就是。
野人的異變數量是相對固定的,但異變個體並不穩定,如今的諾頓野人男多女少,每個女野人有一份寶貴資源屬性在里面,因為營地要壯大需要新生兒呀,但諾頓野人異變成埃頓是不會挑個體的,男女都可能轉化為埃頓野人,一旦成為埃頓就會出現生殖隔離現象,這對于營地而言就是一種損失,野人的生育年齡就那麼十幾年而已。
長老想北遷,那邊的獵物比這里好打,又可以更好的避免野人異變,但脆弱的營地一旦面對人類很可能是毀滅性的,因此長老無法決定究竟是去還是不去。
伊露不知不覺已經陷入新的問題,她主動提出由自己先到北邊去看看,然後再給他更實際的建議,現在自己對于北邊僅僅知道那里可能生活著矮人和冬沃人而已,北邊更多的只是和方向概念而沒有任何地理概念,貿然提出自己的見解顯然對整個諾頓野人營地不負責。
長老感謝伊露為營地的事而奔波,很快伊露騎著赤焰往北邊飛行,路過薩帕的領地時也和薩帕聊了一陣,如今伊露也不再怕天上的標槍魔鸛,標槍魔鸛也就是之前多次在天空攻擊伊露和赤焰的那種鳥嘴像標槍的魔物,這名字是由諾頓野人長老取的,伊露因此便沿用了這一稱呼。
幾天後伊露跨越數百公里抵達大草原,好不容易伊露找到幾個帳篷,剛要靠近,那帳篷里就有一群人拿著弓箭朝她亂射,伊露只得展開風盾抵御並大聲喊著“我只是個過路人,我沒有惡意,請停下攻擊!”
那幾個帳篷的冬沃人根本不听,大弓拉滿就是一陣射,當然了憑他們手中的武器根本傷不了伊露,只是這些人對她的敵意太大了,即便強行靠近也問不出伊露想要的任何消息,因此她只得先作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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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的離去只是一個假動作,等天黑了之後伊露讓赤焰先在遠處等著,她獨自摸黑悄悄靠近了帳篷運用萬物之音去听這些人的心聲想從中听出一些什麼,沒道理這些人無緣無故對自己敵意這麼大的吧。
以下為靠近伊露帳篷的五口人的心聲
男一【要是大哥死了就好了,那我就能繼承兩個嫂子了】
女一【大郎要是死了就好了,一把年紀了沒幾下就完事了,每夜听二郎和梅莉西德浪叫真讓人受不了】
女二【這女人賊溜溜的又在偷看二郎,真賤】
女三【……哎,麥德尼你在哪啊】
男二【二郎長大了,明個要讓大嫂給他尋個女人】
五口人內心的聲音壓根沒有任何營養,伊露同時听著他們在帳篷里其樂融融的逢迎客套有些無語,明明心里巴不得人家死,嘴上卻是親啊愛的一些表達著自己與對方多親密的假話,男一與男二是親兄弟,男一卻是盼著自己哥哥死了好接收哥哥的兩個女人,此時二人卻又在帳篷里暢快飲酒說著些爹娘死後二人如何相依為命才有今天這個家……
西冬沃國是徹頭徹尾的男權社會,女性在大戶人家里連上桌的權力都沒有,也只有他們這樣搭帳篷的游牧民才允許女人一起坐著吃飯說話,不過就算能坐一塊吃飯說話,雙方地位也差得很多,冬沃人部族之間的通婚還好點,要是從西邊矮人國搶的女人那和牛羊沒什麼區別,隨時可以像牲口一樣賣給別的主家,那男一的女三便是個買來的矮人女子。
茫茫大草原,被套上枷鎖的女人逃跑是根本沒有機會的,一旦有男人看到騎馬的女人立刻就像野狼看到綿羊一樣撲上去搶回自己帳篷里受用,這片土地上隨時上演類似的橋段,因為女人只是貨物一樣的可交易品,落入誰手里就是誰的,其他人也都默認這樣的行徑,所以遠離矮人國的矮人族女人根本不可能自己逃回去。
伊露忍著吐槽的想法听了好一會五人的心聲,卻始終沒有一點有用的信息,于是伊露打算暫時先離開。
剛要起身便見遠處有星星點點好些火光,伊露瞧了一會發現火光正好朝這邊靠近,此時伊露藏在帳篷的一角她確定這個位置不可能被那麼遠的人發現,這伙人多半是找這幾個帳篷的人來的。
很快外面牧羊犬和牛羊被驚擾的聲音引起帳篷內的人注意,兩兄弟取了大弓拿了箭便沖了出去,伊露就躲在帳篷另一側也不做聲就貓在不起眼的角落。
男二手中箭已經搭在弦上隨時可以抬手射別人,他對夜里騎馬過來的人說道“烏里達!我們已經說了!不會參與到這場可汗之爭,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瓦波買特,你沒有選擇,不是我們的人就是可汗的人,男人沒有中間派,除非你們都是女人”名為烏里達的騎兵頭目如此說道,接著又警告對方“瓦波在特,別再用你那沒用的弓箭試圖威脅我,否則的話我們可以直接殺死你們!”
“烏里達!作為部落的戰士,你們缺乏榮譽感,如果一定要我們選邊站的話,我寧願選擇希姆拉買特而可汗”
“這也是你的答案嗎?瓦若拉特”
弟弟瓦若拉特握緊大弓“是的,我與哥哥一樣”
瓦波買特看向弟弟“好樣的瓦若拉特”
烏里達冷哼一聲“既然你們選擇了老可汗,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殺掉他們!”
烏里達一聲令下,那十幾名烏里達的手下紛紛拔出彎刀縱馬沖了過來!瓦波買特放手一箭朝火光射去,一人應聲落馬。
“我們來幫你!”旁邊帳篷的人這時也射出箭,又兩名士兵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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