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江雨柔抱著粉雕玉琢的龍鳳胎坐在嬰兒房柔軟的地毯上,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孩子們毛茸茸的小腦袋上。她指尖輕輕劃過女兒粉撲撲的臉頰,轉頭看向正在嬰兒床里揮舞小胖手的兒子,心底滿是溫柔與繾綣。
“得給你們取個好名字呢。”江雨柔輕聲呢喃,從紅木雕花的矮櫃里取出珍藏的《詩經》,泛黃的書頁在指尖簌簌翻動。突然,一句“維鵲有巢,維鳩居之”映入眼簾,她眸光一亮,指尖撫過字句,“就叫葉棲鵲好不好?”懷中的女寶似是听懂了,咿咿呀呀地伸手抓她的發梢,柔軟的胎發蹭過江雨柔的手腕,惹得她笑出了聲。
望向一旁的兒子,江雨柔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棵挺拔的青松上。葉不凡曾說過,他們葉家的孩子,要如松柏般堅韌,能經霜雪而不折。“棲鵲有了,那你就叫葉屹松吧,願你一生剛正挺拔,護好妹妹。”她俯身親吻兒子肉嘟嘟的臉頰,小家伙咯咯笑著,蹬腿把搖籃晃得輕輕作響。
消息很快傳到了別墅,沐晴摸著自己的肚子,靠在沙發上笑意盈盈︰“棲鵲、屹松,這名字既有詩意又有風骨。”蕭丹和林瀟湊在手機前看著龍鳳胎的照片,蕭丹忍不住感嘆︰“雨柔姐太會取名字了,等我有了孩子,也要請她參謀。”林瀟調皮地眨眨眼︰“說不定到時候葉大哥要開個‘葉家起名館’,畢竟名字里藏著的,都是父母的心意啊。”
此時,龍堂里,葉不凡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唇角不自覺上揚。他摘下護目鏡,對著鏡頭輕聲道︰“棲鵲、屹松,等爸爸回家,就帶你們去看真正的喜鵲登枝,爬最高的松樹。”窗外暮色漸濃,他的目光穿過房間的玻璃,仿佛已經看到了孩子們在庭院里嬉笑奔跑的模樣。
作戰室的紅色警示燈在牆面投下斑駁光影,葉不凡正俯身查看全息沙盤上不斷閃爍的戰術標記,腰間的通訊器突然震動。看到來電顯示,他抬手示意參謀暫停匯報,快步走到角落接通視頻。
“老公!”江雨柔的臉出現在屏幕里,懷里抱著裹著鵝黃色襁褓的葉棲鵲,小家伙正攥著她一縷發絲往嘴里塞。鏡頭突然傾斜,露出嬰兒車里揮舞小胖拳的葉屹松,“快看,我們的小松樹在練‘無影手’呢!”
作戰室的背景音驚動了兩個孩子。葉棲鵲松開母親的頭發,黑葡萄似的眼楮盯著屏幕,突然咧開沒牙的小嘴咯咯笑起來。葉屹松更是激動地蹬腿,把安撫奶嘴都頂飛了。葉不凡喉頭發緊,伸手想觸踫屏幕里女兒肉乎乎的臉頰,卻只觸到冰冷的金屬邊框。
“名字起得真好。”他聲音沙啞,目光掠過沙盤上代表敵方勢力的猩紅標記,“等我回去,帶棲鵲去看頤和園的鵲鳥長廊,教屹松打第一套葉家拳。”話音未落,身後傳來急促腳步聲,參謀舉著加密文件欲言又止。
“雨柔,照顧好自己。”葉不凡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屏幕邊緣,作戰室警報聲驟然響起,“等我回家。”視頻掛斷前,他听見妻子輕聲哼起的搖籃曲混著電流雜音,與作戰室刺耳的警報聲形成詭異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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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爺子坐在嬰兒房的藤編搖椅上,老花鏡滑到鼻尖,專注地看著嬰兒床里的葉棲鵲和葉屹松。小家伙們剛睡醒,葉棲鵲揮舞著蓮藕般的小胳膊,嘴里含糊地發出“咿呀”聲,葉屹松則攥著爺爺特意買的虎頭小撥浪鼓,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發出清脆聲響。
“瞧瞧我們的小寶貝們,這精神頭多足!”葉老爺子布滿皺紋的臉上笑出層層褶子,顫巍巍地伸手,用食指輕輕刮了刮葉棲鵲的小下巴。小丫頭眼楮彎彎,突然“咯咯”笑出聲,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沾濕了柔軟的襁褓。葉老爺子忙不迭抽出放在一旁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哎喲,我們棲鵲笑得這般開心,是看到太爺爺高興壞啦?”
到了喂輔食的時間,葉老爺子親自上陣。他端著盛有南瓜米糊的小碗,坐在兒童餐椅旁,舀起一小勺,輕輕吹涼,再遞到葉屹松嘴邊。小家伙起初還有些抗拒,腦袋扭來扭去,葉老爺子耐心哄著︰“小松乖,這是奶奶特意種的南瓜,可甜了,吃了快快長大,以後保護姐姐!”葉屹松像是听懂了,張開小嘴吞下米糊,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葉老爺子見狀,笑得合不攏嘴,又轉頭去喂葉棲鵲,“我們小公主也要多吃點,長成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午後陽光正好,葉老爺子把嬰兒車推到花園里。他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石凳上,給兩個小家伙講起葉家祖輩的故事。“想當年,你們太爺爺的太爺爺...”他蒼老卻有力的聲音混著微風,驚起幾只停在花枝上的蝴蝶。葉棲鵲盯著翩躚的蝴蝶看得入神,葉屹松則揮舞著小手想要去抓。葉老爺子伸手攔住,笑著說︰“可不能嚇到小蝴蝶,它們是來陪我們棲鵲和小松玩的。”
夜幕降臨,嬰兒房亮起暖黃色的小夜燈。葉老爺子輕輕搖晃著嬰兒床,哼起古老的童謠。兩個小家伙的眼皮漸漸沉重,葉棲鵲抓住爺爺的衣角,葉屹松蜷成小小的一團。看著他們恬靜的睡顏,葉老爺子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溫柔又滿足,“快睡吧,等你們爸爸回來,一定會為有這麼可愛的寶貝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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