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不好啦。”
“不好啦,首領,有人進攻截河縣城,如今截河縣城不保,拓跋百騎長他們也被殺了……”
轟!
下一刻,原本準備再次進攻的匈奴領隊,頓時腦子炸開了。
“你說什麼?”
這匈奴領隊一臉難以置信。
在這北秦大地上,還有人膽敢進攻他們匈奴人的大營?
是的。
如今這截河縣城被他們匈奴人佔據,可不就是已經成為了他們匈奴人的大營了嗎?
“而那殺掉拓跋百騎長的,似乎就是方寒的麾下!”
這前來報信的四個匈奴人喘息著,一臉焦急的稟報道。
轟!
再次宛如雷擊。
這匈奴首領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你他娘的放屁,如果方寒去進攻截河縣城了,那老子帶人打的是誰?”
這匈奴首領頓時暴怒了。
是的。
他與杜知遠等人周旋到現在,幾個時辰了,卻並不知曉,領隊的人到底是誰。
他們只感覺對方應該是方寒。
要不然的話,為何他們這般難打?
“大人,截河縣城要撐不住了……”
而此時,另外一個前來報信的匈奴人也忍不住插嘴說道。
這匈奴首領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不是他們突襲方寒部嗎?怎麼最終他們卻被方寒部給突襲了?
然而,自己的屬下,也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
他頓時麻了。
徹底的麻。
“快說說截河縣城那邊傷亡如何?”
半晌過後,這匈奴首領從陰晴不定的臉色中緩了過來,連忙問道。
“因為沒有任何準備,幾乎全滅……”
前來報信的匈奴兵們悲戚了。
這對他們簡直是奇恥大辱的。
數十個匈奴兵啊,還有百騎長大人,就這樣沒了。
他們與北秦作戰至今,哪里有過這樣的侮辱?
“媽的,這里我們打了幾個時辰也沒能拿下,最終還損失掉了二十幾個,截河縣城那邊的老家也被偷了……”
匈奴首領咬牙切齒道。
雖然杜知遠的麾下也損失掉了更多的人,但在這匈奴首領看來,他們的這次行動,簡直是完全的失敗的!
三四十人,在這里換了他們二十幾個,在那截河縣城,又換了他們數十個!
甚至,就連一個百騎長也搭進去了。
“首領,還要繼續打嗎?”
一個跟著此匈奴首領打了幾個時辰憋屈仗的匈奴騎兵問道。
這匈奴首領頓時握拳,並無能狂怒道︰“若有機會,老子定然要將這方寒碎尸萬段了!”
“可是,我們卻不能打了,如果攻打截河縣城的真的是方寒的話,那我們就中了方寒的計謀了,我們必須得回援了……”
事實上,即便是他們在想將這張家老宅給端了,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因為在放棄了溝嶺縣城之後,那截河縣城不容有失。
否則他們深入內地的匈奴大部隊,糧草跟不上,這簡直是大罪過的。
本來,他們來此攻打方寒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們想滅掉這一路上他們運輸糧草之際的所有威脅。
但現在,糧草的根據地都要沒了。
他們還怎麼打張家老宅了?
“撤!”
“現在就撤!”
這匈奴首領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滔天怒火,然後深深看了這張家老宅一眼,不得不說,這次的戰斗,他們匈奴方是完全敗給了北秦方寒的。
不過,來日方長。
在他們匈奴部隊已經全面入侵北秦的大環境下,這方寒就算是再強,又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頓時,這一眾匈奴部隊,便是不得不放棄進攻,轉而撤退了。
而見狀,杜知遠等人則有些不明所以了。
本來,他們還在等著匈奴的下一波進攻呢,可誰料,匈奴人卻轉眼就撤了。
“百夫長,您說這些匈奴撤了,是有什麼陰謀,還是真的撤了?”
身旁士卒問杜知遠道。
“先警惕一番再說。”杜知遠默默說道。
他不敢相信這些匈奴是否是真的撤了,跟隨方寒時間已久,他不僅學會了血性,還學會了警惕與穩妥。
“是。”這士卒離去了,繼續警惕。
而此時。
在那截河縣城中。
無論是無憂樓前,還是在那豪紳府邸和糧庫中,凡是那些豪紳的走狗,都已經被方寒麾下的人馬殺的落花流水了。
無憂樓前。
不少的塢堡武裝,即便是有豪紳喝罵,他們也不敢近前。
在他們眼里,不遠處的方寒麾下組成的血盾,簡直是殺戮機器一般!
他們沒辦法破防,己方卻已經被殺的血流成河了。
這誰能不怕?
而方寒也懶得繼續追殺。
他望著躲在遠處瑟瑟發抖的幾個豪紳,最終視線落在那黑衣老者身上。
他淡然笑道︰
“老丈,你可曾記得,咱們兩個在無憂樓中所說過的話?若是你們選擇反擊,那我必然會讓你們付出應有代價!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現在我要率部離去,爾等可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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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豪紳已經被方寒殺的急眼了。
這幾人就宛如那桌上的賭徒,見己方出動如此之巨的籌碼,聯合做局,依舊沒辦法勝出,反而被方寒大殺四方。
將他們殺到膽寒。
賭徒心理上來了。
一個豪紳說道︰“媽的,匈奴大人要來了,你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可回應這豪紳的,卻是在那軍陣中,魏蟬衣的決然一箭!
嗖呼!
噗呲!
一道羽箭冰冷襲來,霎時間,那剛才放狠話的豪紳,其身前一個貼身護衛,便是被魏蟬衣射中身死了!
頓時,這豪紳差點尿了。
“我我我我”
並結結巴巴,再也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
而至此,方寒等人想走,這些豪紳與塢堡武裝,自然完全攔不住了。
方寒也不猶豫,揮手便是讓麾下戰士們解散軍陣,大搖大擺的走,旁若無人的走!
而那些塢堡武裝連個屁都不敢放。
而至于那黑衣老者,路過他的時候,方寒微微一笑,隨後便走。
這無憂樓,被他當做戰場,已經被他砸了個稀巴爛,他的支柱產業已經沒了,另外,那幾個豪紳,因為自己的存在,也已經完全看不慣這黑衣老者了。
可以說,自己走後,這黑衣老者投靠匈奴人做事的構想,已經完全失效了。
等待著他的,是以後這截河縣城多家豪紳的聯合針對。
此時他殺與不殺,已經完全無所謂了。
方寒帶人就此大搖大擺地來,大搖大擺地走了。
只給眾多豪紳、塢堡武裝與一些百姓,留下瀟灑背影。
只是,事到如今,這些豪紳還不知道,他們的老家已經被方寒麾下士卒完全掃平,並帶走了大量的糧草……
若是這些豪紳回家之後,發現其府邸和糧庫的情況,估計他們的表情也會很精彩吧。
但這就與方寒等人無關了。
而至于那縣令?
方寒帶走了此人的四代血親,況且自己也完全將這些豪紳削弱掉了,接下來若是他還是無法掌這截河縣城的所有財富與塢堡武裝大權,那他也只能說,他方寒看錯人了。
不過眼下,還是要期待一下這縣太爺的表演的。
出城後,方寒帶人來到指定山頭,與同樣抵達此處不久的一二三部特種部隊集合。
他們也是收獲不菲的。
馬車上,各種糧草堆積,一眼看去,約莫得有六百多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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