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里想起自己那一套灰撲撲的房子,還是算了,對外出租什麼的,估計倒貼都沒有人要吧,都已經那麼舊了,家電也全都是老舊的,,“抱歉,沖矢君,我不打算對外出租,那一套房子畢竟因為比較老舊了,整體裝修風格也比較單調,不太適合對外出租,加上已經很久沒有打理了,不適合住人,所以很抱歉。”
“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
“那麼可以用新一哥哥的洋房好了。”柯南在一旁說道,指了指隔壁大房子,“就是旁邊那一棟房子,鑰匙在我這里哦。”
沖矢昴透過窗戶看過去,“好氣派的洋房呢!不過真的可以嗎?不用是先和那一位新一哥哥說一下嗎?”沖矢昴問道。
“當然,我一會兒會發郵件給他的。”
“真是太感謝,幫大忙了。”
柯南突然間換了一副樣子,語氣低沉,“不過,條件是,新一哥哥不在家的時候,要好好看家哦。”
“嗯,這是當然!”
住在新一家嗎?算了,房主自己都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阿笠博士從桌子上拿來一個盒子,“對了,茜里,今天早上有一個人來找你,不過對方不知道你的新住址,所以就走了,他讓我轉告一下你,順便把這個給你。”
盒子稍微有點重,晃一晃還能听到 啷 啷的聲音,是書本之類的嗎?
“他有說名字之類的嗎?或者說找我是什麼事?”茜里邊說邊劃開盒子,里面只有一些疑似信件之類的東西。
“沒有,他只說,你看到里面的東西就知道了,不過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好像叫做frey?orne,是一個畫家。”
“!”听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剛剛說誰?”
阿笠博士將名片遞過去,“是來找你買畫的嗎?”
“對,應該是吧。”茜里看著名片上的名字,手止不住的有些抖,一時沒注意盒子掉落在地上,但好在里面的東西被信紙包好,沒有露出來,癱倒在一地。
“茜里姐姐……好多信,是情書之類的嗎?”說著準備打開看看,被茜里一把搶過,“這是我的私人信件,不合適給你看。”說著著急忙慌的講地上一封封散落的白色信紙撿起來,連同名片也一並胡亂的塞進去,“抱歉啊,卡林頓……我有事情需要去忙,音樂會就下次吧,當然,這些我會一並賠償給你的,出了這個小巷子很好打車的,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之後見。”
“茜里?”卡林頓看著茜里的背影,有些擔心,“阿笠博士對嗎?你還記得送這個東西過來的人長什麼樣嗎?或者有什麼顯著的特征之類的?”
阿笠博士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是一個藍黑色長發的青年男人,皮膚很白,然後左臉中間這里有一顆痣,至于特征的話,他的一只眼楮被眼罩遮住了,而且走路有些不太自然,一瘸一拐的。”
“他今天來找茜里的時候,還說了一些很親密肉麻的話,比如說親愛的之類的,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最開始喊茜里名字的時候,叫的是aiki。”
“!”aiki,灰原哀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雖然她並沒有見過對方,但听說過她的不少事情,和gin的關系很不錯,也很受那位大人的信任。她沒怎麼出過任務,甚至在組織都不怎麼露面,但听傳聞說,aiki是一個絕色美人,而且從不和人搭檔,一直都是單獨行動。
卡林頓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愣了一下,“aiki fann caude是茜里的父母離婚前,她原本的名字,雖然現在叫做諸星茜里,但也不過只是一種‘化名’而已,漢姆先生曾經說過。但她很少用過這個名字,如果對方知道這個本名,那麼很有可能認識她很久了。”
柯南看向卡林頓,“那大哥哥你又是為什麼會知道的?而且為什麼後來不用了?”他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茜里,也不知道茜里本名的事情。
“因為茜里很厭惡她的父親,所以抵觸這個名字。至于我是為什麼會知道,只是之前听人意外提過。”卡林頓覺得這個少年和表面看到的不一樣,應該是一個危險的角色,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至于frey?orne這個名字,我並沒有印象,茜里的畫廊的顧客也沒有這個人,而且如果是來買畫的,是不會來這里找茜里的。”
frey?orne?沖矢昴同樣對于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但對于剛剛阿笠博士描繪的那個人有印象。之前剛和茜里在一起的時候,看到過茜里的畫冊,里面有一頁畫像中人物和博士描繪的很像。當時自己也問過她,茜里說是去外面取景的時候意外看到的,覺得很有特色就畫了下來。
看樣子,當時茜里就認識他了,只是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系?知道茜里的本名,也知道她外公的住址,甚至于剛剛茜里的種種反應來看,這個frey?orne可能和茜里關系還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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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都走了之後,灰原哀叫住柯南,沉著聲音說道,“aiki這個名字,我之前在組織的時候听過。”
柯南對于灰原哀的話,並不相信,他隨意的擺了擺手,“你在說什麼?可能是湊巧吧?組織不是一般以代號互相叫對方嗎?而且,茜里姐姐怎麼可能那個時候就在組織了?”
灰原哀看著柯南,一臉嚴肅的模樣,“工藤,aiki這個名字,四年前我就在組織听到過,或許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加入了組織。”
“不可能,茜之前是在fbi工作,是因為和高橋先生結婚,懷孕的原因才辭職的,怎麼可能那個時候就在組織?”更何況,赤井秀一曾經說過,茜里並不在臥底名單之中。
“而且,如果茜是組織的一員,那你為什麼對她沒有任何反應?”灰原哀對于那個組織的人靠近會有生理性的恐懼,但對于茜里完全沒有。
灰原哀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柯南,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內。
以工藤那家伙對于茜里的信任程度,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方都不會信的,但說實話,要不是自己曾經親耳听到過這個名字,她自己都不信,那個人會是組織的人。
組織怎麼可能會容忍一個警察加入進來,就算是反向安插,也不大可能。她的身份位置實在是太過于尷尬,以gin對臥底的厭惡,絕對不會放任的,即便是違背那位大人的命令,也一定會殺了她。
希望只是自己听錯了。
————
茜里將東西丟進車座上,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那一張張手繪圖片像是時刻提醒自己那一段最惡心的時刻,恨不得連著車子一起燒了。
按照名片上的聯系電話,茜里打了過去,“你到底要做什麼?frey?orne?你怎麼也敢用這個名字的?”
“只是想見你一面,十三年沒見面了,不想我嗎?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你,想念你的一,即便是十幾萬張畫像都無法復刻你的萬分之一……”
令人感到無比惡心、黏膩的聲音,猶如魔音灌耳一般不斷地鑽進她的耳朵里,這聲音仿佛化作無數只螞蟻在她的心頭爬來爬去,令她心中的煩躁如野草般瘋狂生長,幾近失控。
終于,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憤怒地將手中的手機狠狠地甩了出去。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玻璃窗上,發出清脆而又響亮的撞擊聲。然而,即便如此,她心中的怒火依舊沒有絲毫平息的跡象,反而越燒越旺。
她氣得渾身發抖,一雙美眸瞪得渾圓,她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把手伸進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打火機。她毫不猶豫地按下打火按鈕,伴隨著“ 噠”一聲輕響,一簇橘黃色的火苗跳躍而出。然後,她看也不看一眼,便直接把打火機扔向了副駕駛座位上那堆積如山的紙片。
就在打火機與紙片接觸的瞬間,火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先是一小團火苗緩緩升起,接著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火海。望著眼前這熊熊燃燒的火焰,她心中的怒氣卻並沒有得到完全釋放,反而覺得還不夠解氣。于是,她不管不顧地將隨身攜帶的包包里的所有物品一股腦兒地全都傾倒了出來,口紅、粉餅等物件散落一地。最後,連那個精致的手提包都未能幸免,被她一同扔進了火海里。
剎那間,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嗆得她忍不住干嘔起來。正在這時,車門突然被人用力拉開,沖矢昴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他一臉焦急和震驚地看著車內的景象,大聲喊道︰“你是不是瘋了!”
沖矢昴一直擔心她會出事,所以悄悄地一路跟隨過來。此刻看到這樣危險的情景,心髒砰砰砰的跳,好在他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將人抱在懷里,手輕拍著她的後背,“沒關系……沒關系了……”
“滾!”看清楚來人之後,茜里將人一把推開,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釀嗆了幾下,高跟鞋的細跟卡在路邊的井蓋上,踢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便放棄了掙扎,干脆脫掉鞋子,赤著腳走在路上,路面上去碎石子劃破她的腳掌,留下一個個血印子,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自顧自的往前走。
“茜里,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人說了什麼?是被威脅了嗎?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下次不要再這麼胡來了……”她的此時此刻的狀態看起來岌岌可危,他不敢太過于刺激她,“我一直在的,茜里,你慢慢說,我會想辦法的……”
“你會想辦法?”茜里自嘲的笑了笑,風吹過臉頰,發絲拂過,黏黏糊糊的貼在臉上,紅著眼楮質問他,“你能想什麼辦法?你就連真面目都不敢見人,你能想到什麼辦法?赤井秀一,你在自以為是什麼,你就連你自己都保不住,你有什麼底氣說幫我?”
“至少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才可以想辦法幫你,茜里,听話,我們先回去好不好不?”他一臉焦急地看著眼前的茜里,試圖用溫柔的話語來安撫住對方那幾近失控的情緒。但此時的茜里卻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獸一般,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滿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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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滾遠點!別踫我!”茜里歇斯底里地吼道,聲音尖銳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我先帶你去醫院,先把傷口處理好,然後我就立刻走,所以別在往後了……”赤井秀一看著茜里身後的河流,他害怕茜里一時沖動,跳下去。
可茜里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冷笑一聲,嘲諷道︰“談?有什麼好談的?你想在哪兒跟我談?難道是在床上嗎?赤井秀一,哼,怎麼,你現在玩弄夠別人了?覺得沒意思了,所以又想起我來了?”
听到這話,赤井秀一的臉色一僵,“茜里!我和宮野明美之間什麼事都沒有,明白嗎?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不可能……”
不知道哪一句話觸到她的神經,“我有說宮野明美嗎?你腦子里難道只有宮野明美?你既然那麼喜歡,你來找我做什麼?”
赤井秀一輕哄著茜里,“茜里,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我們現在先回去好不好,我們再談這件事?我會和你好好解釋的。”
“你不想听你那些惡心的辯駁,赤井秀一,我再說最後一次,松開!”
茜里看了一眼身後的河流,雖然算不上很深,但溺死一個人倒是綽綽有余,看著他的那一雙綠色眼楮,威脅道,“你再不松手的話……我就從這里跳下去,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我。”
“……”或許是沒想到茜里會說這種話,一時愣了一下,但很快,等到反應過來又重新拉住她,顧不得她的掙扎,一個手刀過去,抱起昏迷的茜里上了車,果然還是應該強硬一點。
車上有應急的醫用包,好在傷口不算深,加上茜里自身的愈合速度又很快,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這麼大搖大擺的帶她回去肯定不太好,自己又只是暫住在工藤家。但這麼抱著她進酒店多半會被酒店人員報警抓起來。
去茜里現在住的公寓可能會遇到一些“熟人”,不太安全,最後思來想去,也只是坐在車里。他下手沒有很重,沒過沒多久很快她就會醒過來。
赤井秀一看著茜里的臉龐,最後吐了口氣,走下車,倚靠在門邊點了根煙,心情煩躁的不行。
過了好一會,茜里才慢慢睜開眼,赤井秀一不知道什麼時候摘掉他的面具,站在車外,點了一根煙,就這麼大搖大擺,也不怕被監控拍到?
不過這荒郊野外的別說是監控,就連人都看不到,怎麼每一次開到荒郊野外都會和他在一起。要是再來點雨,難道又像是上次的事情重演一遍。
慢慢坐起來,但身體被束縛住,雙手被反綁著,一動不動,“赤井秀一!你綁我做什麼?!”掙扎著動了動,絲毫沒有反應。
“如果不綁著你的話,有些事情不太好做。”將煙掐滅,重新坐回車里,“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嗎?”
茜里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一副不談就一直這樣的表情,最後軟了軟語氣,撒嬌道,“你綁得太緊了,手疼,秀一……”
“……”果然受不得她和自己撒嬌,內心強迫自己不準看過去,肯定又是她的小花招,但沒撐住一秒就湊過去給她解綁,“你不跑的話,我就幫你松開。”
“不跑。”回答得太快,多半是假的。赤井秀一松了些繩子,整個人伏在她身上,“你抱我一下,我就松開。”
“……”茜里別過臉,被綁著就被綁著吧,又不是什麼大事,眼楮看向窗外一副沒听到的樣子。
赤井被她這副模樣可愛到了,湊上去一些,“茜里你一點都不想我嗎?我可是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哼,我想一個已經殉職的人做什麼?讓他頭七來找我嗎?”
“……”
“真的一點都不願意和我談談嗎?”
“我們沒得談,而且我以前給過你無數次機會談,你都拒絕了,我諸星茜里在你眼里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嗎?”
“那茜里,既然你不願意談,那就听吧。”只要能把誤會解開,什麼都好。他已經受夠了每天被茜里當做仇人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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