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什麼問題嗎?”bourbon 滿臉關切地問道。自從昨天 stch 被那個人帶走以後,他的心就一直懸著,始終無法完全放下。畢竟在此之前,stch 就曾經被懷疑過,雖說後面好不容易才順利化解了危機,可心中的擔憂卻並未因此而減少分毫,反而變得愈發強烈起來,所以難免要對可能出現的情況多加提防。
“沒事,別這麼緊張。”stch 微笑著寬慰道,然而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只見他低頭看著手中那張精致的名片,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喃喃自語道︰“只不過……那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bourbon 沒有听清,又問了一遍。
“哦,不,沒什麼。”stch 回過神來,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只是一種感覺罷了,我總覺得那個人似乎在哪兒見過,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具體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見到的,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說著,他微微皺起眉頭,小心翼翼地將名片收進了口袋里。
“既然如此,那這幾天你不妨稍微和她接觸一下試試看,說不定能夠從她那里套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畢竟目前來說,她可是我們唯一能夠與上層取得聯系的機會,好好把握。”bourbon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小心行事的。”stch 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對于自己的能力,他向來有著足夠的自信,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不會出錯,那個女人,他一定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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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能夠巧妙地將臥底安排進犯罪組織內部,以獲取關鍵情報並打擊罪惡活動。然而,那些犯罪組織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尤其是這種大型犯罪集團,他們同樣會精心策劃,派遣臥底悄然滲入警方隊伍之中,互相之間的無聲較量,最終有一天會演變成為殷紅的痛苦。
茜里盡管身為警視廳的一員,由于職務範圍所限,對于警察廳的某些機密事務難以觸及。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毫無辦法,憑借著自身獨特的人脈關系與資源渠道,她依然能夠獲取到許多外界難以知曉的重要消息,至于渠道什麼的當然還是保密一下。
此時,茜里正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電子屏幕,上面顯示著一份詳細的人物信息表。
照片上的男人,有著一頭黑色直短發,藍灰色眼楮,雙眼皮,一對上挑的漂亮瑞鳳眼,以及一點小胡子。
綠川光,其代號為 stch,而真正的姓名則叫諸伏景光,隸屬于日本公安部門。家庭關系算不上多復雜,只有一個哥哥,父母幾年前被意外殺害。
茜里凝視著這份信息表,若有所思地轉頭問向身邊的伊歌︰“伊歌,要是以你的角度來看的話,你認為他會不會成為我們得力的幫手呢?”
伊歌湊上前去,仔細端詳著屏幕中的照片和相關資料,稍作思考後回答道︰“這個嘛,我不太確定哦。但是單從外表來看,他應該算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啦!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種特別可靠的類型,溫柔內斂,而且看起來還有幾分正派,甚至帶著一點點純真的氣質呢~你確定他是那個組織的人嗎?竟然沒有被發現不對勁?光是氣質很難融進去吧。”
“是啊,太明顯了一些。”茜里掐著下巴,眯著眼楮努力想出一些恰當的形容,“估計——可能是人格魅力,這一類?”
“人格魅力?茜里,要不要試一試?我感覺他應該是很純情的那種類型,是一個好男人……”伊歌覺得茜里身邊需要一些好男人,畢竟光是那幾個男人就讓她有些疲憊了,需要有人分擔一些壓力。
听到伊歌的評價,茜里不禁感到有些無語,默默地合上了電腦,並忍不住吐槽起來︰“伊歌啊,難道在你眼里,除了純真、可靠和正派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了嗎?而且……我結婚了。”
面對茜里的吐槽,伊歌卻不以為意,反而笑嘻嘻地回應道︰“結婚又怎麼了,又不是讓你出軌,只是多一個靈魂伴侶或者精神方面的寄托而已,又不耽誤。”
“不要,你自己去吧,不過——他還有用,你想要的話,換一個吧,那個金發的不錯,年輕,是你喜歡的類型。”
伊歌看一眼照片里的金發黑皮男,捂著嘴笑了笑,“哎呀呀,沒辦法嘛,誰讓我今年都已經 27 歲了,可交往過的男人屈指可數呢。說起這個,日本的那些帥氣小哥哥們,我還真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番呢~~這個看著有點危險,敏感之類,不是很好相處,感覺和他在一起我會成為史密斯夫婦,完全的007特工戰隊,我工作已經很累了,不想徒增煩惱。”
茜里微微挑起細長的眉毛,一只手慵懶地撐著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說道︰“別在這里胡言亂語啦!你之前不是還整天跟某個小男星膩歪在一起嘛?這事兒我可都從新聞上瞧見了!還很親密呢,那小男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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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歌聞言,輕輕向後一仰,靠在了柔軟的沙發背上,漫不經心地回應道︰“哦,那個呀,早就分了,不過一個被表面吸引的膚淺男人而已,我比較喜歡有內涵的帥哥,最好神秘,然後不查崗,還給我錢花的。”她的語氣平淡得仿佛這件事如同喝水吃飯一般尋常。
伊歌確實很想找這一類的男朋友,她每天一上班,人就蔫巴了一樣,完全沒有什麼活力。茜里還記得伊歌以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找一個金主帥哥,無條件養著她。
“別想了,你的春秋大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人。”
“你不就是嗎?茜里,你可是養了我幾年了,要不是你結婚了,我都想嫁給你當老婆了,當然你願意的話,給你當情人我也不介意。”伊歌確實不介意,這麼漂亮的,彎一下又不會怎麼樣,而且,她本來就對茜里是一見鐘情的。
“……”茜里拍了拍她的手,“別亂摸。”
“好啦,不過最近我還是算了吧,男人什麼的還是歇歇吧,先休息一下,工作太累了……”說著又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尤其處男,更煩人!我最討厭這種沒經驗的家伙了,嫌東嫌西的,要求多得要死,麻煩。”
听到這話,茜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然後緩緩地躺倒在伊歌身旁,伸出縴細的手臂擋住那有些刺眼的陽光,幽幽地嘆氣道︰“唉,真巧啊,我也一樣。一個個哭天搶地、死纏爛打地要我對他們負責,那副模樣簡直滑稽透頂,想想都覺得可笑至極。”
伊歌一邊饒有興致地擺弄著茜里柔順的長發,一邊調侃道︰“話雖如此,但貌似你踫到的男人幾乎全都是處男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招處男體質’?哈哈!他們可是把你當做唯一的白月光呢。”
茜里白了伊歌一眼,沒好氣兒地反駁道︰“少來打趣我!哪有什麼所謂的‘招處男體質’啊?只不過是踫巧罷了,如果當初我晚一點出現在他們面前,或許如今的局面就會完全不同,什麼白月光,就是給自己找借口而已,我又不稀罕這個稱呼。”說完,她輕輕地閉上雙眼,似乎不願再去回想那些過往的情感糾葛。
伊歌拿了毯子蓋在她身上,“睡一會吧,一會到時間了我叫你。”
“嗯……”
———
“不是才聚過沒多久嗎?怎麼又要搞這種活動啊!”茜里滿臉不耐煩地抱怨著,心中暗自嘀咕︰這到底是什麼奇葩的犯罪組織啊,竟然會有這麼多沒完沒了的團建活動。
一旁的 gin 目光冷冽地盯著身旁那個已經倒在自己身上、似乎馬上就要昏睡過去的女人,緩緩開口問道︰“你看起來很累?”
听到這話,茜里猛地睜開眼楮,狠狠地瞪向 gin,沒好氣兒地回懟道︰“你眼楮是不是瞎啦?看不到我有多累嗎?都是因為你總是頻繁地把我從家里拽出來參加這些無聊的活動,嚴重干擾了我和我丈夫正常的夫妻生活。再這樣繼續下去,說不定哪天我們就得走到離婚那一步了!”
面對茜里憤怒的指責,gin 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冷地說︰“難道你不是早就盼望著能跟你那位丈夫分開嗎?”
茜里氣得冷哼一聲,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然後用力往車門邊上挪了挪,刻意與 gin 保持距離,並丟下一句硬邦邦的話︰“等到地方了記得叫我!”說完便扭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 gin。
gin沒有搭理她,gin 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目光卻始終定格在她那單薄的後背上。她明顯消瘦了許多,與最初相遇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那時的她,身形還算圓潤,而如今,卻已骨瘦如柴。她的身上,向來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椰奶香氣,可不知為何,近來這股味道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縷若有若無的淡淡藥味。這藥味說不上難聞,反倒給她增添了幾分脆弱之感,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看上去越發不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病了?” gin 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听不出什麼情緒。
“沒有。”她回答的簡短而干脆,語氣中透著一絲倔強。
果然病了,而且看樣子病情還愈發嚴重了。不過,這又與他何干呢?他關心的只是任務能否順利完成。
茜里身著一襲黑色的抹胸長裙,臉上戴著一副精致的面具,將她大半張臉都遮掩起來。這場所謂的聚會,氣氛異常詭異,與其說是聚會,倒不如說是一場精心布置的鴻門宴。而那位站在舞台中央、口沫橫飛地說著一堆廢話的男子,正是此次宴會的主角——三藤道男。這個家伙剛剛當上議員不久,全靠組織暗中扶持才有今天的地位,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反過來妄圖敲詐組織一筆。只可惜,由于他手中掌握著一些至關重要的資料,暫時還不能輕易取他性命,只好陪著他先演完這出鬧劇。
全當是給枯燥無味的血腥生活添加一些調味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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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里掃視四周,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個侍從,“那個男人是誰?”
“你感興趣?”
“稍微有一點,我不喜歡他看我的眼神。”
“怎麼,又要拿走我的外套給你擋風嗎?現在可不是會下雪的天。”
“下雨也可以。”
在略顯昏暗的角落里,兩個人緊緊地依偎著彼此,他們的頭輕輕地觸踫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二人,宛如一對如膠似漆的親密戀人。
不遠處的赤井秀一則默默地將目光移向一旁,不願再看眼前這一幕。只見他熟練地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後,轉頭對身邊的人輕聲說道︰“我出去抽根煙。”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身旁的人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回想起前幾日,赤井秀一還曾試圖從 vodka 的口中套取一些消息。盡管最終並沒有獲得太多有價值的情報,但多多少少還是了解到了一些情況——gin 和茜里已經相識有一段時日了。而且 gin 似乎對茜里格外關注,然而這種關注並非出自于關懷備至的情感,反倒更像是一種相互依存、各取所需的關系,就如同在寒冷冬夜中兩個孤獨的靈魂相互擁抱取暖,同時又彼此利用。
面對這樣復雜難解的局面,赤井秀一心中愈發感到迷茫和困惑,他不明白茜里究竟要做什麼,但也不能擅自做主替她決定,有時候,就連自我以為的保護在她眼里都變成了一種負擔和干涉。即便如此,在內心深處,他寧願選擇自我欺騙,告訴自己這一切僅僅是因為茜里生病了才這麼任性。只要她做得不太過分,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視為他曾經疏忽對待茜里所應受的懲罰。
茜里自然留意到了赤井秀一離去時的舉動,但眼下她無暇顧及其他。因為此次行動,她有著唯一且明確的目標——鏟除那個“臥底”。只不過,這件事必須交由 gin 來親手完成,畢竟她可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那些骯髒的鮮血。
尤其這場宴會夾雜著警方的人在,不可以輕舉妄動,需要一步一步來,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順水推舟賣個人情給對方。
“小姐,請問您想要喝點什麼呢?”那位侍從在接收到茜里第二次傳遞過來的眼神暗示後,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端著餐盤,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刻意地貼近茜里,略帶暗示性的話語讓她有些反感 “這里應有盡有,只要是您想要的,我們都會盡力滿足。”說話間,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看似無意地輕輕滑過茜里裸露在外的嬌嫩肩膀,引得她一陣嫌棄,不動聲色的側過身子避開了一些。
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了不遠處那個端端正正坐著的男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隨後轉過頭來對侍從說道︰“給我來一杯 stch hisky 吧,謝謝。”
“好的,請您稍等片刻。”侍從恭敬地點點頭,轉身準備去取酒。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原本平靜祥和的場面瞬間被打破,一陣密集的槍聲驟然響起!毫無防備的人們頓時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尖叫聲、哭喊聲此起彼伏,整個場所亂成了一鍋粥。
不用說也能猜到,一定是那個瘋狂的狙擊手失去了耐心,不顧一切地朝著現場發起了攻擊。只見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無情地穿透在場人的身體,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面和牆壁。這慘絕人寰的一幕讓茜里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了,胃里不禁一陣翻涌,差點吐出來。
等到騷亂平息下來,現場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橫七豎八倒臥在地的尸體。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茜里皺起眉頭,這下可麻煩了,要把這里清理干淨恐怕得費不少功夫。chianti 真是太魯莽了,這麼明目張膽地開槍掃射,就算最後一個活口都不留,也肯定會引起懷疑啊!她可不想浪費過多的口舌處理這些事情,真不知道跟這家伙合作到底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茜里走到那個侍從身邊,借著手機的微光照在他身上,不用去試探也知道,死得夠徹底,但以防萬一還是檢查一遍吧,久違是體驗一次老本行,還是有些激動的。
手還沒觸踫到尸體,就被人以一種極其粗暴的方式拉走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跌跌撞撞,意外用丟了面具,“面具掉了。”茜里出聲提醒道。
那人嘴里發出不滿的嘖聲,動作利落地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蓋在了她的頭上。緊接著,他一把將她扛到肩膀上,然後迅速地把她塞進了車內。
vodka立馬發動汽車,“警察來了。”
听到這句話後,茜里淡寫地應了一句︰“嗯。我知道了。”她關閉了手中緊握的定位器,借著機會,將它丟了出去。此刻,她那雙美麗而深邃的眼眸,正滿含興奮與滿足地凝視著遠處那棟宅子里熊熊燃起的大火。火焰肆意舞動,仿佛貪婪的巨獸,盡情地吞噬著一切。這壯觀的場景令她深深著迷,生平第一次,她真正體會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喜悅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頭,甚至讓她看向身旁那個男人時,都覺得他比以往順眼了許多。于是,她微微湊上前去,親昵地趴在他肩膀上,嬌聲說道︰“今天可真是幸運呢!既沒下雨,又沒下雪。要是天氣不好的話,我說不定就無緣目睹如此震撼的景象啦。你看這火,燒得多旺啊,就像綻放的煙花一般絢麗多彩, 里啪啦作響的聲音,簡直就像是煙花嘛。”
與茜里的激動不同,gin 只是面無表情、不冷不熱地瞥了她一眼。突然間,他毫無預兆地伸出一只手,用力掐住了她縴細的脖頸,並順勢將她狠狠地壓制在車座之上。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充滿了威脅之意,低沉地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的那些小動作。”
盡管被掐住了喉嚨,茜里卻絲毫沒有流露出恐懼之色。相反,她那張精致的臉龐上依然掛著一副乖巧順從的神情,動容不迫的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 gin 的回應,點頭,“我會努力藏好的,把我的尾巴藏的好好的,所以,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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