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哈利收拾好自己，我也將辦公室整理好後，赫敏和羅恩就過來接哈利走了。
輕笑的看著被赫敏和羅恩將可憐兮兮的哈利拉走，我才將房門關上，又有敲門聲。
還以為是哈利又再次回來，我將門打開，沒想到是德拉科。
我就那樣倚在門框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橡木門板的紋路。
走廊里的燭火在他鉑金色的發梢跳躍，映得那雙灰藍色的眼楮像結了冰的湖面——偏偏睫毛顫動時，又泄露出幾分不屬于斯萊特林的無措。
他校服外袍的紐扣沒系好，很少見對于自己著裝特別在意的馬爾福小少爺會出現這樣的打扮。
“馬爾福先生，”我故意拖長了語調，魔杖尖在掌心轉了個圈，“要是我沒看錯時間的話，好像快到宵禁時間了吧。”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戴著馬爾福家的繼承戒指在燈光下閃過冷光。
往常總是掛著傲慢冷笑的嘴角抿成了直線，視線卻忍不住往我身後飄——大概是在確認我的辦公室有沒有人。
“艾爾斯教授，”他終于開口，聲線比平時低了些，帶著點沙啞，“我能……”
話沒說完，就被自己嗆了一下，干脆往前半步，用肩膀輕輕撞開我的手臂。
帶著點青隻果味裹著微風涌進來，他垂眸時，長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
我挑眉退後半步，看著他徑直走到壁爐邊，蹲下來撥弄快要熄滅的火焰。
無奈的看著這個鉑金後腦勺，這是要鬧哪樣？
火光驟然明亮起來，將他挺直的脊背鍍上暖金色。
這個總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里被眾人簇擁的小少爺，此刻卻像只迷路的雪梟，把自己縮在寬大的巫師袍里，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袖口的流甦。
“我剛剛看到波特他們，是有事找艾爾斯教授的嗎？”他忽然問，聲音悶在喉嚨里。
我這才注意到他手背上有道新鮮的劃痕，像是被什麼東西打的一樣，在他過分白皙的皮膚上特別明顯。
我沒回答，只是走過去，從架子上取下治療的軟膏。
他很配合地伸出手，指尖微涼，在我掌心輕輕顫了一下。
藥膏的薄荷味混著他身上的青隻果香，在暖融融的壁爐邊漸漸化開。
窗外好像突然下起了雨，打在玻璃上沙沙作響，他忽然低頭，用幾乎听不清的聲音說︰“……我不喜歡看你對波特笑。”
這話來得突然，我抬眼看他，卻撞進一片翻涌的灰藍色。
他耳尖泛紅，明明是陳述事實，語氣卻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
我忍不住笑出聲，指尖在他手背上的劃痕處多按了兩秒︰“馬爾福先生，作為教授，我對所有學生都一視同仁。”
“那不一樣。”他立刻反駁，猛地抽回手，卻不小心踫倒了旁邊的坩堝鉗。
金屬踫撞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他愣了愣，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
火焰在他眼底跳躍，映得那點少年人獨有的偏執格外分明︰“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時候是一樣的。”
走廊里開始傳來費爾奇巡夜的腳步聲，他下意識地將我往陰影里帶了帶。
在這空間里，呼吸交纏在一起，我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帶著的青隻果香，這個在霍格沃茨以傲慢著稱的斯萊特林小少爺，此刻卻像個需要確認糖果還在口袋里的孩子，眼神里的佔有欲直白得近乎可愛。
“哦？”我故意湊近他，看著他瞳孔驟然收縮，“那我看你的眼神是什麼樣的？”
他喉結又動了動，鼻尖幾乎要踫到我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將整個城堡裹進水茫茫的寂靜里。
壁爐里的火星“ 啪”炸開，他忽然低頭，在我唇角輕輕踫了一下，聲音帶著少許涼意，卻又燙得驚人︰“是……只能看我的樣子。”
我指尖拂過他唇角殘留的青隻果香，故意用魔杖尖挑起他稍微歪斜的領結︰“馬爾福先生是在指控教授偏心？”
燭台的光在他鉑金色睫毛上碎成星子，那道被弄傷的劃痕還在腕間泛著紅，偏偏語氣硬得像冰錐︰“你看波特的時候——”他突然攥緊我袍角，絲綢布料在掌心揉出褶皺，“眼楮會彎起來，像上次他喝錯迷情劑時那樣。”
壁爐的火星濺在地毯上，我盯著他泛紅的眼尾忽然笑出聲。
這個總把“純血榮耀”掛在嘴邊的小少爺，此刻卻像只被搶走珍寶的雪貂，連嫉妒都帶著斯萊特林式的霸道。
窗外的雨砸在玻璃上，將遠處格蘭芬多塔樓的燈火暈成模糊的金圈，他忽然把我按在沙發上，沙發上的抱枕都給他弄的掉在地上了。
指尖剛觸到他發間的濕潤，他卻突然咬住我耳垂，魔杖從袍袖滑落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準對別人笑，”他的吻落在喉結處，帶著青隻果香的涼，“不準用看我的眼神看波特，不準……”
話音被突然炸開的雷劈打斷，他猛地把我往懷里帶，鉑金頭發蹭過我下巴。
雨幕里隱約傳來費爾奇的罵聲，他卻盯著我領口散開的紐扣，灰藍色眼楮燒得像淬火的銀︰“你的 迷情劑只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我終于忍不住扣住他後頸，在他錯愕的眼神里吻下去。
雨水順著窗台流成珠簾，將辦公室隔成溫暖的孤島。
這個總在人前扮演傲慢貴族的少年，此刻卻在我掌心跳得像失控的飛賊，指腹反復摩挲著我腰間的魔杖皮套——那是他去年聖誕節偷偷刻了蛇紋的禮物。
“所以馬爾福先生，”我舔去他唇角的水，看著他耳尖紅透，“是想讓教授在魔藥課上，只看著你一人？”
他呼吸一滯，突然把臉埋進我肩窩，聲音悶得像被雨水泡過的絨布︰“對，只能看著我。”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月亮從雲縫里探出頭，照亮他發間未化的雨水。
這個被寵壞的斯萊特林繼承人，用最笨拙的方式宣告著佔有欲，卻在我撫過他脊背時，像幼獸般輕輕蹭了蹭。
羊皮紙在地板上散成星圖，我忽然想起下午他偷偷塞進我袍袖的糖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我的教授，只能看我。”
很好，這樣的鉑金小獸我也挺喜歡的。
直接雙手將人抱起，今天跟哈利在沙發上胡鬧，就別讓德拉科也在這里吧，還是回休息室的床上去，那里操作空間大。
在哈利離開後，我將這個辦公室和休息室都整理了一遍，本來晚上還打算去西弗勒斯那里休息的，現在德拉科找來自己這里，今晚就跟他一起度過吧。
我抱著德拉科走向休息室，他身上特有的青隻果味道縈繞在鼻尖。
鉑金發絲掃過我的手腕，他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畔低笑︰“艾爾斯教授，今晚只能看我一個。”
那聲音里藏著得逞的狡黠，卻又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
這小朋友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傲嬌嗎？現在怎麼感覺這麼酸的呢？
休息室的門自動開啟，暖黃色的壁燈次第亮起。
我將他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轉身想整理一下凌亂的長袍，卻被他猛地拽住手腕。
德拉科支起身子，銀灰色的眼眸在燈光下泛起漣漪，像被攪碎的月光︰“艾爾斯，我不允許你走。”他的指尖不安分地摩挲著我的手背，“況且剛剛還跟波特那人獨處......”
“吃醋了？”我俯身按住他想要起身的動作，指尖劃過他泛紅的耳尖。
德拉科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鉑金長發垂落遮住我們的視線，他的呼吸灼熱︰“不是吃醋，是宣示主權。”說著，他咬住我的下唇，帶著獨佔的意味。
“別急，我先帶你去洗個澡先。”單手將人抱起，另一只手拿著魔杖給自己的辦公區和休息室添加好幾個魔咒。
我抱著德拉科走向浴室，他像只黏人的貓科動物，將下巴擱在我的肩頭，時不時輕咬我的脖頸。
浴室的暖光自動亮起，我揮了揮魔杖，精致的白瓷浴缸里瞬間注滿冒著熱氣的清水，水面漂浮著淡紫色的薰衣草花瓣，散發出舒緩的香氣。
就感覺有點助眠，讓泡澡的人會很放松心情。
“放我下來。”德拉科掙扎著想要落地，灰藍色的眼眸卻偷偷打量著浴缸里夢幻的場景。
我將他穩穩放在地上，伸手解開他的領口，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耳尖泛起紅暈︰“我自己來。”
看著他逞強的模樣，我輕笑一聲，轉身布置起結界。
魔杖輕點，細密的咒文在空中流轉，不僅加固了隔音咒，還添上了防止窺視的守護咒。
等我再回頭時，德拉科已經泡在浴缸里，鉑金短發濕漉漉地垂在肩頭，水珠順著他精致的鎖骨滑入水中。
“愣著干什麼？”他挑眉，伸手朝我勾了勾，“不是要幫我洗澡？”我褪去外袍，跨入浴缸，坐在他身後。
指尖蘸著特制的洗發水，輕輕揉搓他的頭發，細膩的泡沫中飄散著玫瑰香。
德拉科舒服地眯起眼楮，身體漸漸放松，靠在我的胸膛上。
“今天來的這麼主動？”我一邊按摩著他的頭皮，一邊輕聲問道。
德拉科身體僵了僵，片刻後悶悶地說︰“想你了......看到你和波特在一起，就忍不住......”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听不見。
我的手指在他發間的動作頓了頓，玫瑰香氣混著蒸騰的水汽漫上來，將德拉科泛紅的耳尖都氤氳得朦朧。
浴缸里的熱水泛起細碎漣漪，隨著他微微顫抖的脊背輕輕晃動。
“吃醋了？”我故意貼近他耳畔，吐息掃過他冰涼的耳垂。
德拉科突然掙扎著要起身，卻被我從身後環住腰，溫熱的掌心貼著他單薄的腰線，“別動，泡沫進眼楮里。”
他別扭地偏過頭，喉結在蒼白的皮膚下滾動︰“誰吃醋了...不過是看波特那副傻樣不順眼。”
話雖這麼說，腰卻不自覺向後靠了靠，像是在索求更多溫度。
我輕笑出聲，指尖順著他的後頸慢慢下滑，感受著他驟然繃緊的肌肉。
“下次想我了，直接來找我。”我將他沾著泡沫的鉑金頭發撩到一邊，在他後頸落下輕吻，“何必偷偷看我，活像只炸毛的貓。”德拉科猛地轉身，濺起大片水花，灰藍的眼楮里盛著水光︰“你說誰是貓？！”
我順勢將他按回胸前，用溫水沖洗他發間的泡沫︰“當然是——”話音未落，德拉科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頸，帶著玫瑰香氣的吻重重落下來，混著未說完的話一起，融化在蒸騰的霧氣里。
唇齒交纏間，浴缸里的水隨著激烈的動作晃出邊緣，在瓷磚上洇開深色痕跡。
德拉科的手指深深陷進我後背，指甲幾乎掐進皮肉，卻又在某個瞬間突然松開，轉而攥緊我潮濕的後頸，像是怕我突然消失般用力。
玫瑰香氣的泡沫順著他蒼白的脊背滑進水里，我托著他的腰將人往上帶了帶，讓他能更舒服地靠在浴缸邊緣。
德拉科呼吸凌亂地扯開距離，灰藍眼楮蒙上水霧，水光里還泛著未褪去的惱意︰“還敢笑......”他聲音帶著些微的喘息，尾音像被揉碎的羽毛掃過耳畔。
我用拇指摩挲著他泛紅的唇瓣，故意逗他︰“笑我的小少爺終于學會主動？”話音剛落就被咬住下唇，帶著報復性的力度。
德拉科在我吃痛時趁機加深這個吻，玫瑰香混著他身上特有的青隻果氣息，將人徹底卷進旋渦。
水流聲、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德拉科忽然顫抖著抓緊我肩膀。
氤氳的熱氣中，他貼著我耳邊呢喃，聲音輕得像是在說夢話︰“你只能是我的......” 我低頭含住他鎖骨，在蒼白的皮膚上烙下屬于我的印記，“你也是我的。”
德拉科聞言猛地仰起頭，喉結在我唇齒間滾動。
他修長的手指插進我濕漉漉的發間，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灰藍色的眼眸里翻涌著近乎偏執的佔有欲，氤氳水汽讓那雙向來矜貴清冷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情欲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