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佩筠激動得淚流滿面,她急忙跪下謝恩道︰
"嬪妾多謝皇上,嬪妾也覺得嬪妾宮中沒有一個頂事的人,皇上真是深知嬪妾心意啊!"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對皇帝深深的崇敬和依賴之情,
仿佛將自己的全部情感都寄托在了眼前這位至高無上的男人身上。
大胖橘看著她笑得如此開心,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向她宮中安排人手而感到不滿或忌憚,
心中不禁對這個女人又多了幾分滿意。
他心想,看來這富察氏確實是一個表里如一、真誠善良的女子。
平日里雖然有些小性子,但那也是被家里寵出來的,無傷大雅。
大胖橘看著富察佩筠微微凸出的肚子,也是滿臉慈愛
大胖橘想了想說道︰
“甦培盛,立刻派人去請章太醫過來,然後再讓他給淑嬪重新診一次脈。”
皇帝子嗣單薄,對于後宮嬪妃懷孕這件事十分重視,
如果不能確切地了解胎兒的狀況,他實在無法安心。
甦培盛接到命令後,迅速離去,沒過多久,一名小太監便領著太醫章彌來到了延禧宮。
然而,皇帝並不知道這位章彌早已成為皇後的人,
大胖橘不知道他的子??如此少,這章彌也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富察佩筠心里很清楚,章彌是皇後的人,但她並沒有絲毫的緊張和焦慮。
對于她來說,控制脈象這種事情簡直易如反掌,可以隨心所欲地操縱結果。
章彌得知延禧宮有請,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氣。
皇後娘娘之前已經千叮嚀萬囑咐過他,無論如何都要找個合適的機會給富察貴人,
哦不,現在應該稱她為淑嬪了,好好地把一把脈,也好確定一下淑嬪肚子里的胎兒情況究竟如何。
這樣一來,皇後娘娘就能夠更方便地決定對于淑嬪這一胎到底還需不需要動手腳了。
沒過多久,章彌就匆匆忙忙趕到了延禧宮,一進來就趕緊給大胖橘和富察佩筠行禮請安。
隨後,只見章彌從藥箱中掏出一塊干淨的帕子,
輕輕放在富察佩筠伸出來的縴細玉臂上,接著便開始全神貫注地為其請脈。
大胖橘一臉關切地問道︰“章太醫,朕想知道,淑嬪腹中胎兒目前狀況如何啊?”
由于富察佩筠早已暗中控制了脈象,所以章彌這次把脈所得到的結果跟溫實初上次的結果幾乎一模一樣。
章彌連忙恭敬地回答道︰
“回稟皇上,淑嬪娘娘那日不慎被貓沖撞導致落紅,如今胎氣有些不太穩定。
依微臣之見,娘娘今後最好還是臥床休息,安心養胎才是。”
大胖橘皺起眉頭,深深嘆息一聲,臉上流露出憂慮之色︰
唉……這樣的情況,真不知道這孩子日後身子是否能健康
他沉思片刻後,想到,罷了,若真有什麼問題,
這宮中的珍貴藥材應有盡有,只要悉心調養,想必不會有大礙。”
隨後,大胖橘轉頭對章太醫叮囑道︰“章太醫,從今往後,淑嬪的這一胎便全權交由你來負責了。”
富察佩筠听到這句話,心中暗自一驚,連忙開口道︰
“皇上,這章太醫乃是您的專屬太醫,平日里除了您,還要照料皇後娘娘和太後娘娘的身體,已然十分辛苦繁忙。
嬪妾覺得,上次為嬪妾診脈的溫太醫就很不錯,這一胎交給他便可。”
大胖橘听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嗯,你說得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讓溫實初來照料你這一胎吧。”
富察佩筠心頭一喜,急忙謝恩︰“多謝皇上!”
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喜悅。
因為這溫實初早已成為她的人,而甄剨J螄嗟庇謔 Х艘桓鮒匾 鬧 Α br />
大胖橘道“如此章彌你就退下吧”
章彌“是,微臣告退。”
而章彌在出了延禧宮後,便去了皇後的景仁宮向他的主子報信去了。
富察佩筠與大胖橘兩人又是一番表露心跡後,富察佩筠便開口勸大胖橘離開。
“皇上,您從宮外回來還沒去看其她姐姐吧,嬪妾如今身子不方便……”
富察佩筠輕輕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語氣輕柔地說道。
大胖橘听出了她話中的意思,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去看看其他妃嬪,于是微笑著點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心中還是感嘆筠兒這次真是懂事了許多,不像剛懷孕時四處截寵。
對她更是又滿意了幾分。
“好吧,朕先過去看看她們,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跟甦培盛說。”
大胖橘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龍袍,然後轉身離開了富察佩筠的寢宮。
富察佩筠看著大胖橘離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這大胖橘能少侍候一回就少侍候一回。
而當富察佩筠和甄㜃僈撱〝i慪傻氖й即 櫧淥 惺保 齪蠊 擠刑諏似鵠礎 br />
其他妃子們紛紛表示不滿和嫉妒,憑什麼這兩個賤人如此好運
又是懷孕又是升位份,那次賞花宴為什麼這兩個賤人沒有流產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在各個宮殿里,那些嬪妃們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
有的憤怒地撕碎了手中的手帕,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出來;
有的則狠狠地砸碎了珍貴的茶盞,以此來表達內心的不滿。
這些舉動不僅反映出她們對這次冊封的失望,更凸顯出她們對富察佩筠和甄𤅷�狺M手 欏 br />
然而,最感到憤怒的莫過于皇後烏拉那拉•宜修。
作為後宮之主,這後宮妃嬪的冊封皇上都會與她商議,或者與她打招呼
但這一次,皇帝竟然沒有事先與她商量或打招呼,就直接下達了封嬪的旨意。
這種無視讓她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挑戰,皇帝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尊重她的意見。
“皇上如今是越來越不給我這個皇後臉面了!”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恨。
她怒不可遏地拍著桌子,臉上的傷口因為憤怒變得扭曲,越發顯得可怖猙獰。
她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而富察佩筠和甄𤅷�岑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