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想到我居然還有綠品!”
被康王釗揪著耳朵走到半路的昭王瑕走到半路,猛然回頭,他有些喜出望外。
“納尼?這小子居然還有綠品?”
武王發有些愣住了,這小子賣了大邦周一半精銳,還把自己也作為大禮包搭進去了。
和對面商朝的河�甲快成臥龍鳳雛莫問為什麼周朝有這個詞,因為實在是沒詞用了)了,居然還不是白品。
“其實他干的還好啦,要不是有這次大敗,說不定還能混個紫品呢!”系統解釋道。
“他在征伐南國之前,也是做了很多準備了,誰知道來了日食和發大水呢?”
“本來我都想給個藍品的,但確實敗太慘了,影響太大,還是綠品算了。”
“對啊,系統大人說的對啊。”昭王瑕附和道。
“還是系統大人了解我,真的是以的意外為主,誰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啊!”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迎面就撞上武王發似乎要吃人的目光,立馬把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嘛,康釗!把他抓去抄書,沒抄完不許放他出來!”武王說道。
“別惹你曾爺爺生氣了,快走!”
康王釗繼續揪著昭王瑕的耳朵,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諸王視線中。
在昭王被水淹沒後,畫面的鏡頭就切回了宗周。
太子滿代行王政,與畿內卿士正焦急地等待著南國的消息。
當他們知道南國發生的事情後,頓時慌亂成一團。
自大邦周興起以來,還沒有發生過這麼大的事情,天子南狩,六師喪盡,南土又異象頻出。
難道是上天在警戒大邦周?
年輕的太子滿卻比這些老頭鎮定的多,既沒有悲傷,又沒有慌亂,目露精光,靜靜地看著殿下亂作一團的卿士們。
最後還是他的老師,祭伯之子謀父站了出來,他安撫諸臣,認為南國之事太過詭異,當年就不該讓先王去親征南土。
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太子繼位,諸臣點了點頭。
不久後,姬周草草為先王送葬,也不要求畿外諸侯奔喪,天下議論紛紛。
“天子,現在西六師喪盡,當務之急迅速將新的西六師組建起來,暫時可以抽調成周八師的一部分來解燃眉之急。”
已經成為執政卿士的祭公謀父向穆天子拜道,“六師盡喪,西土空虛。”
“西北諸戎,雖然他們和我們大邦周自從太王、季歷、文王開始就世代交好,但武力終歸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較好。”
“說的好!讓我出馬揍他們一頓!”穆天子大笑出聲。
祭公謀父︰???我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對了,叔祖。”穆天子蹦蹦跳跳到祭公謀父身旁。
“我大邦周的領土如此廣袤,天天待在著宗周有什麼意思啊。”
“我想去看看大邦周的美好河山,但總得要可以歇腳的地方吧。”
“我想要修些行宮,整點腿腳利索的馬匹。”
“這...”
不等祭公謀父回應,穆天子拍了拍手。
殿外的唐君緩緩走來,拜倒在地。
“臣願獻上驪馬。”
“好呀好呀。”穆天子走上前去,扶起北唐君,“唐君深的寡人之心,寡人重重有賞。”
祭公謀父搖搖頭,微笑地看著圍著唐君打轉的穆天子。
天子還年輕,玩心重也是正常的。
“一個頑皮的年輕人加一個寵溺的老師,這靠譜嗎?”
武王發有些擔憂,而旁邊繼續看樂子的帝辛則是笑的更加猖狂了。
出乎畫面前諸王預料之外的是。
穆天子雖然貪玩,但玩歸玩,政事一點都沒有落下,他用重刑,明法典,在幾年時間里恢復了昭王暴崩于南國後大邦周比較混亂的局勢。
天子滿十二年。
“這小子完全沒有把他爹我放在眼里啊。”
抄書抄麻,申請出來放會兒風的昭王瑕,向康王釗打听了這幾年穆天子的所作所為後,十分生氣。
“這小子一即位就開始修建行宮,尋求駿馬,只知道玩!”
“他不知道他老子我尸骨未寒,還泡在水里嗎?”
“等他進來我一定要把這不孝子痛扁一頓!”
“呵呵,他可把你留下的爛攤子給收拾的干干淨淨呢!”
武王發哈哈大笑,他沒想到這年輕小子還是有一把刷子,大邦周在這十來年里已經基本恢復了元氣,他心情甚好。
“諸卿,犬戎不來朝覲天子。我準備出兵揍他,順便向戎人炫耀一波武力,如何?”
此時的穆天子早已成年,他美如冠玉,英氣滿滿,肌膚細膩勝過女子,讓人都覺得他是不是投錯了男胎。
好像天子剛即位的時候,也提過這事,當時只當作玩笑話,怎麼現在又舊事重提了?
祭公謀父回憶了一會兒過去的往事,連忙站了出來,說道。
“天子,犬戎位于荒服,實際上就是一群未開化的野人,我們更應該以王德感召,以彰顯我大邦周禮樂氣象,而不是善動刀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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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炫耀武力,遭受了巨大的挫敗,至今天下議論紛紛,天子不可重蹈覆轍啊。”
“怎麼把我都給扯出來了?”昭王瑕有些不滿。
“呵呵,你一波怒送,送的精光,估計未來好幾代,都逃不了當反面教材的道理了。”
康王釗在旁邊補刀道。
“而且按照先王五服之制,荒服的戎人,只要國君即位的時候來朝覲一次就可以了,並沒有違背啊。”祭公謀父繼續說道。
“如果我們興兵討之,不是自己帶頭破壞了五服之制嗎?”
“叔祖啊,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小小犬戎而已。”王座上的青年天子笑了笑。
“我們就去揍他一下,听說他那有不少寶貝,去撈點回來,也不錯。”
“天子啊,這犬戎雖然還是野人樣,但是天天茹毛飲血,戰斗力可不小啊。”
“那不更應該把他打爆了嗎?打的他再無威脅。”穆天子走下台階,顯然非常興奮。
“按照五服之制,他們並沒有過錯啊。”祭公還是繼續諫言道。
“誒!叔祖啥都好,就是太老古董了,有些古制早就不合現在的情況了。”
“我以刀兵制之,勝過禮樂!”
“叔祖莫擔憂,我可是天下第一騎射高手,絕對打的那犬戎滿地著牙!”
祭公謀父搖了搖頭,不再說些什麼了。
“哈哈,西伯侯,你們老姬家可謂是能人輩出啊。”
隔壁的帝乙笑道,“不是第一游泳冠軍就是第一騎射高手,佩服佩服!”
“呵呵,不比您家子受,這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怕是還能保持很久。”
文王昌皮笑肉不笑,回擊道。
“姬昌,你這老家伙什麼意思?”帝辛斥道。
“我是真正的第一勇士,你家的游泳冠軍和騎射高手都是些什麼東西?”
“沒什麼意思,夸贊您無人能敵罷了。”文王昌笑道。
帝乙面色難看,帝辛青筋暴起,要不是有著屏障,他早就沖進去揍這老頭了。
沒想到父王看上去儒雅隨和,這陰陽怪氣起來也是有著一手。
武王發默默想道。
最後祭公謀父還是沒有勸住穆天子。穆天子親征犬戎,很快就大勝而歸,抓了不少白狼白鹿回來。
“叔祖,那犬戎被我打的屁滾尿流,我還帶來了不少寶貝回來。”
“你老人家肯定沒見過吧,要不送你幾只?“”
祭公謀父撫額。因為穆天子的這一愛好,這十幾年諸侯進獻的,加上各地搜羅過來的,還有連騙帶搶搞來的珍禽異獸實在是太多了,都夠在宗周開好幾個動物園了。
ps︰《史記》說穆天子春秋五十即位,在位五十五年,活到105歲。實在離譜,大概率搞錯了,穆天子即位的時候應該是比較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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