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侯、噩侯、西伯昌三人共同入殿,自從有傳言比干要被祭後。
殷都人心惶惶,他們三人也是惴惴不安,只想朝會後馬上回國,離開這是非之地。
結果被商王受傳喚,只得互相苦笑一聲,忐忑的來到了大殿。卻發現只有小臣守候,商王受卻不見人影。
“噩侯、九侯與伯邑考勾結罪人比干,腹誹新政,予一人將向先王昭告他們的惡行!將他們祀于先王。”
小臣手握竹簡,冷漠無情地開口,念著商王受的召令,如萬錘擊身般砸在三人身上。
兩邊軍士一擁而上,九侯與噩侯直接被一把拖走。
“王上冤枉啊!我等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啊!”。
西伯昌冷汗淋灕,听著九侯和噩侯二人的呼喊聲漸漸遠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兩位,請問王上在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西伯昌小心道。
“王上說了,請西伯移駕祭祀台觀禮。”
殿上的小臣並沒有沒有回答西伯昌的問題,依然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鹿台。
“呵呵,西伯,我請你前去觀摩祭祀帝乙的祭典。”
西伯昌定楮一看,差點沒有昏過去。
被獻祭的人牲,正是比干、九侯、噩侯、和他的寶貝兒子伯邑考四人。
比干的嘴巴還被縫了起來,估計商王受是覺得比干罵人太難听,索性讓他物理閉嘴了。
“王上,這里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望王上明查!”
西伯昌跪伏在地,磕頭不止。
“西伯,此四人罪大惡極,又與先王帝乙關系密切。”
“比干是先王之弟,伯邑考是先王外甥,九侯和噩侯皆是先王重臣。”
“他們罪孽深重,先王想必也深惡痛絕,我送他們去見先王,是最合適的選擇。”
“是吧,西伯。”
商王受緩緩開口,語氣柔和。在西伯昌耳中卻如世間最惡毒的聲音一般。
“是的,王上。”
“這家伙,到處祭人還把我給拉上了?”
帝乙好生無語,伯邑考年幼時他也是見過,沒想到最終結局是被自己兒子給祭了。
“帝乙!”
周伯季見到此情此景,終于裝孫子也裝不住了。
“對父祭子,商王受不但身如猛獸,心也如猛獸一般,太可恨了!”
“你們周方不也一樣搞人祭,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們?”
“你們是大邦,我們遵循商禮,為你驅使而已。”周王季辯駁道。
帝乙反駁道,“祭祀的人牲越貴重,先祖神靈越開心,這沒有問題。”
“這四人祭祀給你了,你開心了嗎?”文丁猝不及防開口,把帝乙一下子說啞口了。
“?這家伙當年就一聲不吭的把我祭了,現在這是演哪一出?”周王季疑惑的看著文丁。
文丁並沒有理會季歷,只是自言自語道,“也許這祭祀制度是該變一變了。”
祭祀典禮後,西伯昌被帝辛囚于 里。
商王受要求他做什麼說什麼,他言听計從,逗得商王受哈哈直樂。
“曾有傳言說西伯昌是聖德之人,今我看,亦不過如此嘛,依然要屈服于我之下。”
在西伯昌承認了比干等人的惡行後,商王受逐漸對其放松了警惕,但並沒有放他返回西岐。
商王受十五年,東夷再度來襲,帝辛二次親征,再破之。
西伯昌獻上《易》為帝辛慶功,稱《易》一書能更容易的溝通祖宗神靈。
還命臣下送來了大量珍寶和寶馬。
商王受大喜,亦出于西土安穩的考慮,放回了西伯昌。
“這什麼書這麼厲害,還能更容易溝通祖宗神靈?我不信。”帝乙說道。
“你在這里當然不信啊,把你扔回人間肯定也信,不然你們會祭祀了幾百年嗎?”
自從周王季確定商王們不能向人間傳遞消息後,他就覺得再也不當孫子了。
又開始和諸王干上了,反正他罵不過的時候,就往周王殿里一躲,外面的商王也打不進來,根本不帶慫的。
“我兒這本書肯定是優秀的神學大作,不然也不會一下子把商王受給吸引住了。”
“對的,《易》這本書可不得了呢!”一旁的系統出聲道。
“幾千年後還有很多人研究這本書呢,把這書拿來干什麼的都有。”
“我兒果然不得了,就說老爹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周王季大喜道。
“看來商王受下了一步臭棋啊,把你兒子給放回去了。”文丁說道。
“不放又怎麼樣?”
季歷大笑道,“商王受的新政把內外服的諸侯得罪了個遍,不依靠我兒,他靠誰來守衛西土?”
“他不放也得放!”
商王受笑的越來越猖狂,然而大邑商諸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心里暗罵商王受太過自負,步子太大,扯到了蛋。
又是十來年過去,這段時間視野都是限制在殷都、朝歌內。
諸王每天看商王受和老世族們斗來斗去,都快看膩了。
商王受二十一年,東夷倒是又來進犯了一次,很容易就被商師打了回去,從此就再無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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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盒子,你能不能把視角切去西土啊。”
“那西伯昌怎麼樣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都看捉急了?”帝乙開口問道。
“我現在還沒有更新呢,沒有切換視角的功能,視角默認是跟著商王的。”屏幕答復道。
“別急,他馬上就進來了,到時候你們直接問他就行了。”系統說道。
“誰!我兒子馬上就要進來了嗎?”季歷問道。
“看!說曹操,曹操到。”
諸王︰???,曹操是誰?
系統有點尷尬,它又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