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當傀儡昏君啊?

第668章 黑衣人的身份!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長工絕劍 本章︰第668章 黑衣人的身份!

    是啊,從一開始,自己就根本不是這家伙的對手。

    從那家伙用飛石,指導那女人跟自己交戰時,自己就應該明白的!

    那女人面對自己,是在越階搏殺。

    可自己又何嘗不是?

    在不自量力!

    在以“凡”敵“仙”。

    輸,不可恥。

    可他心里最疼的,不是敗。

    是那句“不配”。

    “我……真不配知道?”

    他喃喃自語,聲音微弱如蚊蚋,幾乎消散在風中。

    卻無人回應。

    黑衣人已收劍而立,背對著他,一步步走入夜幕。

    他沒有回頭。

    也沒有再說一句廢話。

    那一襲黑袍隨風微揚,衣角劃地無聲,仿佛從未來過,只在山林中留下一縷壓抑至極的沉意。

    直到此刻。

    周圍眾人方才漸漸反應過來。

    鐵拳一步踏出,卻終究沒敢靠近。

    他眼神復雜,望著地上的付長功,長長吐出一口氣。

    “天機榜第十……”

    他聲音低啞︰“竟然輸得……如此徹底……”

    蒙尚元沒有說話。

    他眉頭緊皺,目光卻越過付長功,死死盯著那逐漸消失于夜色中的身影。

    他也想問︰

    那人是誰?

    但他沒有開口。

    他明白,那人不願說的事,他們問不出。

    ……

    而就在所有人沉默之間。

    山風突起。

    吹過斷石碎壁,吹散戰圈殘影。

    遠方天邊的雲層,竟在這一刻,悄然破開了一道罅隙。

    一縷淡金色的星輝,從罅隙中灑落。

    照在那柄尚插在官道之中的斷劍之上。

    仿佛,是夜為之降幕,光為之低頭。

    這一刻。

    黑衣人的背影,在星光下,竟有了些許——神的輪廓。

    鮮血仍在緩慢流淌。

    地面,濕潤又冰冷。

    夜風從山谷盡頭穿林而至,帶起草叢細細作響。

    付長功靜靜地躺在那兒。

    一動不動。

    耳邊除了呼嘯的風聲,還有自己的呼吸。

    斷斷續續,帶著血腥味的沉重。

    他的眼皮在不停地跳。

    意識已然模糊,可他卻強撐著,不讓自己閉眼。

    因為他想看清——

    那道正在離去的黑影。

    他睜大雙眼,拼命地去抓住那逐漸遠去的背影。

    他的指尖,微微顫動,像是在不舍,又像是在掙扎。

    腦海中,一道念頭越來越清晰。

    他似乎……在哪見過這個人。

    不——不是見過他這個人。

    而是——听過。

    听人形容過。

    那個——能夠硬接秦玉京三劍之人!

    那個……據說已死的人。

    “等等……”

    付長功的眼神忽然震動。

    他猛地一怔!

    記憶如洪水,洶涌而出!

    “我……我剛剛說過……”

    “在你們這群人里……”

    “只有他,能擋住我的殺招……”

    “可他不是……死了嗎?”

    “可為什麼……”

    “為什麼你這氣息,這身手,這……”

    “連斬法都一模一樣!”

    付長功眼眸劇震,喉嚨發出一絲含血的哽音。

    “難道……真的是你?”

    “蕭——”

    他的聲音忽然停住。

    因為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那黑衣人緩緩回頭。

    一抹清瘦的側臉,孤傲的冷眸。

    不笑,卻仿佛萬般風雲在他眼中皆為塵埃。

    那輪廓,那氣息,那無聲殺機。

    重合了!

    全重合了!

    “……果然是你。”

    “你沒死。”

    “你居然……沒死。”

    一股復雜到極點的情緒涌上心頭。

    付長功輕輕笑了,血從他口角滑落。

    這一笑,仿佛苦盡甘來,又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外。

    “我真蠢。”

    “我一早該猜到的。”

    “除了他……誰還能用這種方式打出‘殺而不死’的劍法?”

    “誰能在出劍前,就布好氣口?”

    “誰能在我殺意最盛時,一劍斷我鋒芒?”

    “……除了他,如今的大堯,哪里還有第二人。”

    他終于明白了。

    那些看似隨意的步伐,那些輕描淡寫的化解,甚至那些沉默寡言的冷漠——

    不是裝出來的。

    那就是——蕭寧。

    那個早該死在數月前的人。

    那個曾經讓大堯的無數心懷叵測之輩,都忌憚不已的人。

    他沒死。

    他,回來了。

    “你藏得好深啊……”

    付長功苦笑,手指在地上微微一劃,勾出一道血痕。

    “難怪……衛清挽那麼鎮定。”

    “難怪……瓊州一戰,他們沒有折損主力。”

    “原來……是你一直……在暗中護著。”

    “難怪冰蝶會突破準天人。”

    “她的劍,像極了你調教出來的……”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可惜……我來晚了。”

    “若是早知道是你……”

    “我絕不會接這趟任務。”

    “你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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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

    “還以為自己能贏。”

    他笑著,笑到咳血,笑到眼角泛紅。

    笑著笑著,淚流了下來。

    “我敗了。”

    “我認。”

    “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明明沒有死,為什麼會傳出你的死訊呢?”

    付長功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喃喃,又像是在回憶。

    他的思緒漸漸模糊,恍若置身那場漫天白綾、號哭不止的送葬長街之上。

    可忽然。

    他眼神猛地一震!

    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所有混沌的線索,在此刻串聯起來!

    “……不對。”

    “你是故意的!”

    “你……這一切都是假的!”

    “那場重傷,是假象。”

    “那些圍繞你身邊的親信,全都配合你演了那場戲!”

    “你……是主動死的!”

    他眼中血絲浮現,牙關輕咬。

    “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以你的手段、你的勢力,哪怕受傷,也未必無法回歸朝局。”

    “你為什麼要拋棄一切?”

    他聲音急促,仿佛逼問,又像是在逼自己想明白。

    然後,他終于看懂了。

    “除非……你並不是放棄,而是……”

    “引蛇出洞。”

    四個字,幾乎是從他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他瞳孔放大,眼神中浮現出深刻的悚然與敬畏。

    “你詐死,是為了讓我們這些人……暴露。”

    “讓敵人浮出水面,讓晉王動起來,讓太子舊部清洗,讓所有布局……開始加速。”

    “你把自己從棋盤上抹除,卻反而成了藏在棋局下的那只手。”

    “我們在明,你在暗。”

    “你不需要現身,只要我們動手,你就能……順勢反殺。”

    “你瘋了。”

    “你真的瘋了。”

    他聲音帶著顫意。

    “你把自己的生死賭進去,為了布這一個局……”

    “到底是為了什麼?”

    “值得嗎?”

    他喃喃著,喉嚨里血再次涌上。

    這一刻,所有的困惑、敬佩、不甘與茫然交織成最後一句低語︰

    “原來……你不是死了。”

    “是……我們都活得太明白。”

    “所以……才輸得這麼徹底。”

    話未說完。

    風吹落樹枝,拂過他臉頰。

    他忽然感覺不到痛了。

    身體,輕得像是飄在雲端。

    意識,也開始一寸寸被黑暗吞沒。

    眼前那道人影,越來越遠。

    他想伸手。

    可他的手,已經抬不起來了。

    “我們輸了……”

    “輸了啊……”

    “蕭……”

    “寧……”

    最後兩個字,他沒能說出口。

    他的嘴唇動了一下。

    然後,徹底沒了聲息。

    夜風止。

    塵土落。

    山林之間,安靜得仿佛從未發生過一場大戰。

    付長功的尸身,側臥在破碎石板之間。

    手中,仍緊握著那柄斷劍的殘柄。

    面容平靜。

    仿佛睡去。

    可那一滴淚痕,清晰掛在他蒼白的臉側。

    無人知曉他最後是否得到了答案。

    也無人知曉,這場天人之間的對決,為何終結于一聲嘆息。

    他最終什麼都沒說。

    只有眼角,那最後一滴淚光,在星輝中,泛出不甘。

    夜,已近極深。

    山風吹過殘破的戰場,卷起一片血塵。

    星光寥落,殘雲裂空,將寂靜與肅殺一同覆蓋在這片官道之間。

    黑衣人緩緩收劍入鞘,劍音清冷,像是這天地間最後一聲響動。

    他站在原地,靜靜凝視了片刻倒地的付長功,沒有再多看一眼。

    然後,轉身。

    準備離開。

    “等一下!”

    身後,鐵拳快步沖上來,幾步便至近前,雙膝重重跪下!

    “前輩大恩,我等銘記在心!”

    他語氣極重,雙拳死死握著,額頭抵地,眼中盡是敬意與感激。

    蒙尚元也沉默片刻,隨後也走上前來,拱手一禮,語聲低沉︰

    “承蒙援手,若非閣下,今日……只怕我等盡皆死于此地。”

    黑衣人腳步頓了頓,卻沒有轉身。

    風吹過他披風一角,那一身黑衣在夜中幾乎與天地融為一體。

    他沒有回話,只靜靜站了一息。

    良久,他才開口,聲音低啞而平穩︰

    “你們……”

    “照顧好她。”

    兩人一怔。

    “冰蝶?”蒙尚元輕聲問道。

    黑衣人點頭︰

    “她已經觸到‘氣口’,保住她,她的未來,便是你們的護旗。”

    “……還有皇後。”

    他語氣未變,但那一聲“皇後”卻仿佛帶著一股淡淡的疲憊與懷念。

    “她……不該獨自負擔這局。”

    話音落下。

    他不再多言,抬腳繼續離去。

    腳步極輕,踏在碎石之上卻無半點聲響,步伐穩如碑影,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飄逸。

    “前輩,等一下!”

    鐵拳忽然大喊一聲。

    黑衣人依舊未停,只是微微偏了偏頭,身形在黑夜中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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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鐵拳聲如洪鐘,語氣中竟有一絲……懇求。

    可那背影沒有回應。

    風聲中,只听得他一句含糊的低語︰

    “名字不重要。”

    “記得你們答應的事。”

    “護她們。”

    語落,徹底不再回頭。

    鐵拳呆在原地,目送著那身影越走越遠。

    他站著,忽然眉頭緊鎖,眼中浮出一抹猶豫。

    “這個背影……”

    “這個步法……”

    他咬牙,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望向天邊殘月。

    “我……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蒙尚元沉聲︰“你也覺得……眼熟?”

    “嗯!”

    鐵拳一拳砸在掌心,整個人都驚得微微發抖。

    他微微眯起眼,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

    他忽然怔了怔。

    心髒不受控制地一跳。

    那步伐……很熟悉。

    太熟悉了。

    他曾在最殘酷的操練場上,見過一個少年劍意藏鋒,步伐沉穩如山。

    他曾在最混亂的戰陣邊緣,看見一道人影踉蹌穿林,每一步落下,皆有章法。

    他忘不了。

    也從未想過——還能再見。

    鐵拳喉嚨微動,呼吸突然有些沉重。

    他下意識攥緊拳頭,指節“  ”作響。

    卻終究沒有說話。

    只是站在原地,半天沒再動一步。

    他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卻又像,是不敢去確認。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遠方那身影,直到它徹底沒入山林深處,再也看不見。

    蒙尚元在他身後一步之遙,同樣沉默。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還沉浸在那句“照顧好皇後”的低語之中。

    那聲線……像極了某人。

    當年,他也曾听那人低聲對他交代,言語之間並無命令,唯有托付。

    那種感覺,與此刻的“護皇後”,一模一樣。

    一種骨子里帶著責任感的吩咐。

    一種唯有當真“身居其位”的人,才會說出的安排。

    他忽然感覺到後背一陣涼意襲來。

    不,是一種戰栗,一種難以言說的敬畏。

    他緩緩垂下頭,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理解。

    卻,沒說出口。

    鐵拳似乎想開口。

    蒙尚元卻抬手,輕輕一按。

    “走吧。”

    “她……還需要救治。”

    他話語平淡,眼神卻前所未有的沉穩。

    二人同時轉身,不再看向那遠方山林。

    可他們知道。

    剛剛走過他們身側的那個人——

    不是一個陌生的高手。

    不是一個義士游俠。

    不是一個路見不平的過客。

    而是——

    某個他們曾以為,早已不在這世上的人。

    只是這一刻,他們誰都沒有說破。

    誰都沒有提起那個名字。

    只是心中,猛地明白了一切。

    ……

    風吹過戰場。

    斷劍仍插在地上,微微顫動。

    不知為何。

    鐵拳與蒙尚元回頭看了那斷劍一眼。

    那劍本不出奇,卻在此刻,仿佛也在風中輕吟——

    吾王歸矣。

    天命將續。

    ……

    朝陽尚未完全越出天嶺。

    天邊的雲層被染上一抹橘金,仿佛被天火輕輕吻過,暈染開來。

    遠處的山巒一片黛青,沉靜如獸,靜伏不語。

    昨夜那場震撼人心的交鋒,如今只留下滿地斷枝殘石與斑斑血痕。

    山風尚寒,帶著微涼露意,從松林間穿過,掠過那橫亙的官道,也拂動著那一列仍停在原地的馬車。

    車輪未動,車簾未掀,仿佛一切都仍停留在昨夜那一刻的凝滯。

    可陽光,終究破曉。

    灑下。

    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暖意,緩緩照進了那輛中間車廂之中。

    那是傷者所乘的車。

    內部空間狹小,輕幔低垂,香爐未熄,點燃著柔和藥香。

    炭爐微熱,將車內溫度維持在微暖之間。

    小蓮正安靜地坐在榻旁。

    她眸中布滿血絲,臉頰憔悴,明顯是一夜未合眼。

    她左手擰著帕子,不時替榻上的冰蝶擦拭額角冷汗;右手輕輕扶住冰蝶的肩,以防她翻動傷口。

    冰蝶依舊閉著眼。

    臉色蒼白如紙,唇色發青,額角傷痕尚在,一動不動,像是一尊瓷制的靜像。

    小蓮的呼吸有些輕顫。

    她每隔一息,都會看冰蝶一眼;每過半刻,便輕聲呼喚一遍︰

    “冰蝶姐姐……”

    “你再不醒……夫人要急死了……”

    “你說你最討厭別人替你梳頭,如今……要不要我也給你梳個包子髻?”

    她語氣輕輕的,聲音有些顫,像是強作鎮定的孩子,在給另一個沉睡的姐姐講故事。

    “你知道嗎?”

    “昨晚……他救了你。”

    “是那個黑衣人。”

    “你沒看見,但他很厲害……就那麼站在劍上,就把你救了下來。”

    她頓了頓,手中動作微微一滯,低聲道︰

    “夫人什麼都沒說,可我看得出,她好像……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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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問……可我總覺得……”

    “那個人啊,好像跟你,跟夫人,還有……小王爺,有很深的關系。”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握住冰蝶的手。

    她的手冰冷,毫無溫度。

    小蓮低頭貼近她掌心,像是用自己的體溫,拼命給她渡去一絲暖意。

    眼中,卻有淚水涌動。

    “你快點醒吧……”

    “我不想……再給你擦臉了。”

    “我想看你自己坐起來,像從前那樣,笑著踢我一腳,罵我手笨……”

    她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眉眼卻越來越顫。

    車內沉寂,只有香爐里的香灰偶爾輕落,發出極細微的“沙”聲。

    忽然!

    小蓮猛地一頓!

    她瞳孔驟縮,臉上布滿不可思議的驚喜——

    冰蝶的眼角,動了!

    那是微不可察的一點抽動,如風吹拂葉尖,輕顫!

    緊接著,冰蝶的手指也似有微弱地動了一下!

    小蓮猛地屏住呼吸,半張著嘴,瞪圓了眼楮。

    那一刻,她覺得心跳都停了!

    她不敢喊。

    不敢動。

    她只是緊緊盯著那張素白的臉!

    然後!

    冰蝶的眼睫微顫,一點點睜開!

    那雙眼尚有血絲,眼神渙散,但——清醒!

    小蓮“哇”的一聲,猛地跪起身,撲到門簾前!

    “夫人!!!”

    她大喊,幾乎撕破了嗓子!

    “夫人!!冰蝶醒了!!!”

    “冰蝶醒了!!!”

    她的聲音像是夜色中的鐘鳴,在寂靜官道之上炸響!

    下一瞬——

    周圍幾輛馬車簾子齊齊一動!

    鐵拳第一個躍出,披著盔甲,甚至忘了扣好袍帶,跌跌撞撞就沖了過來!

    “她醒了?真的醒了?!”

    蒙尚元也快步趕來,皺緊的眉頭終于微微松開幾分!

    而在最中間那輛馬車中——

    一道縴細身影輕輕掀起簾角。

    衛清挽坐姿端正,身著素白內袍,臉色蒼白卻依舊沉穩。

    她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

    眸中本似無波,可那一刻,卻忽然輕輕一震。

    那一雙極少泄露情緒的眼,忽而染上一絲光芒。

    她抬手,緩緩按住心口。

    仿佛那片冰封許久的胸膛,終于被一道微光劃破。

    她沒說話。

    只是輕輕挑開車簾,走了下來。

    馬車周圍,護衛紛紛起身。

    有的松了口氣,有的眼眶微紅。

    那是整整一夜的不眠守護。

    那是整整一夜的賭注,賭的就是——她能不能醒!

    而今,她睜開眼了。

    哪怕只是微微一動。

    卻足以令眾人如釋重負。

    鐵拳張大嘴,眼中泛紅。

    “那丫頭……終于熬過來了。”

    蒙尚元微嘆一聲︰“她走到了氣口邊緣,活過來……未必是偶然。”

    衛清挽走近,看著榻上的冰蝶。

    四目相對。

    她眨了眨眼,緩緩吐出一個字︰

    “……夫人。”

    衛清挽的嘴角,輕輕動了一下。

    卻沒有笑。

    只是輕聲道︰

    “你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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