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希婭按照往常的習慣很早就爬了起來,即使現在的條件不方便在室外運動,希婭還是在屋中充分的激活了身體,在收拾好的儀容後就看到克利切早已準備好了豐盛而營養的早餐,還是根據昨天觀察希婭口味後調整過的,不由得又是心中感慨萬惡的純血剝削階級是真的爽。
    走在對角巷中,希婭就像昨天的莉娜一樣四處打量著,因為昨天心事太重,都沒心思好好逛一逛這久違的對角巷。
    對比幼時曾經來過那幾次,現在的對角巷已經堪稱是人聲鼎沸,因為暑假的原因,很多孩子都成群結隊的采買上學的東西。店鋪大多數在伏地魔肆虐的時期都沒有開,但也看到有好幾家店鋪從那時起似乎就沒有什麼改變。
    就比如眼前的……奧利凡德魔杖店。
    “早上好!很少有顧客在這個時間就過來。”
    一個輕柔的聲音打斷了希婭的思緒,她這時才驚訝的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的走進了店里,這里散發著濃郁的魔法氣息,和施法的感覺不一樣,而是一種更加柔和,更加吸引自己的感覺。
    希婭環顧四周,偌大的店面中四面環繞著巨大的木質貨架,後面宛如倉庫一般更是貨架林立,上面擺滿了盛放魔杖的盒子,她能感覺到數不清的魔杖似乎是在歡迎自己的到來。
    “很奇妙,不是麼?是魔杖選擇主人,我通常會讓巫師們拿起魔杖實際去試一試,魔杖才能確認所選擇的主人正如它所願。每一根魔杖都是獨一無二的,它的特性取決于獨特的樹木和所取材的魔法生物,此外,每一根魔杖從它選擇了它理想的主人那一刻開始,便會開始學習和教導它的人類伙伴。”一個須發皆白的年邁巫師從後廳中走出,目光看向希婭。
    “您好,奧利凡德先生,很榮幸能學到這樣的新知識。”希婭禮貌點頭道,察其言,觀其行,這個奧利凡德一眼就能看出是家族底蘊深厚的人,他們往往比較重視禮節,希婭不介意也給對方一些面子,說話更加‘上流’一些。
    “哦,是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布萊克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奧利凡德說道︰“你看起來和你的父親年幼時很像……很可惜,他的那根魔杖應該是已經被銷毀了,那是一根忠誠的魔杖。抱歉,我無意冒犯您。”
    “您好眼力。”希婭笑了笑,說道︰“沒關系,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相信終有一日能夠真相大白。”
    “但願如此,那麼,布萊克小姐,您今天過來是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麼,我記憶中今年並非您該入學的時間。很抱歉,如果是您想提前擁有一根魔杖的話,那是不被允許的。”
    奧利凡德遺憾一般的說道,希婭並不奇怪奧利凡德知道這些,她知道奧利凡德與布萊克和韋斯萊一樣,也是屬于被稱為純血二十八家的古老純血家族,但並非是以高人一等的姿態來謀生存的那種,人家有真正的家傳核心技術,用不著這樣。
    “魔杖我暫時並不需要,不過確實有需要您幫助的地方。”
    希婭說話間,拿出了焦木魔杖,放在了奧利凡德面前。
    奧利凡德看見了魔杖的品相,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哦,梅林的胡子!”他拿起魔杖,仔細端詳了片刻後說道︰“受損實在是太過嚴重了,還能使用簡直就是奇跡。”
    “蘭花盛開!”奧利凡德念出咒語,魔杖卻僅僅閃了閃光。
    “很奇妙……”奧利凡德將魔杖小心放回了桌子上︰“鵝耳櫪木的杖身材質,原本應該是稍顯柔韌,不過現在恐怕很容易就折斷了,杖芯是龍的心弦,不過現在杖芯基本已經被毀了,至于長度,抱歉,原本的長度因為受損過于嚴重我已經難以看出來了,現在剩下的是九又四分之三英寸。”
    “您說的很奇妙是指?”希婭問道。
    “我記得我賣出的每一根魔杖,但這根並不在其中,它的誕生和售出都要早于我接手這家店,這應該是我父親制作的魔杖,很有趣,這個搭配和我的魔杖一樣——同樣出自我父親的手筆。”
    奧利凡德感慨的說道︰
    “鵝耳櫪木魔杖選擇的是有著唯一、純淨、熱忱的愛好,有人認為這種木頭魔杖的持有者是對一件事物痴迷而有才華的巫師,每個鵝耳櫪魔杖持有者幾乎都具有這種特質。但現在,它經歷了一場浩劫後,已經認你做主人,甚至拒絕我的使用,魔杖原本的組合不該如此,是被烈火燒過的魔杖體現出了它原本不應具備的特質,或許能稱為新的材質了,我從未想過這樣加工魔杖能有這樣奇妙的變化,我該感謝您給我帶來這樣的新思路。”
    “但我想,這種結果恐怕是一個意外。它並沒有拒絕我朋友使用它,用它施放過簡單的魔法,應該也並非像您所說的那樣忠誠于我。”希婭說道。
    “這的確值得思考,或許您朋友的身上同樣具備現在的它所青睞的潛質。”奧利凡德繼續說道︰“恐怕你說得對,這個意外恐怕很難復制,這種情況下還能具有力量是真的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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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否可以幫我修復一下,或者說加固一下它?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想在使用魔法時由于揮動力量稍大就使得它支離破碎。”希婭說道。
    “布萊克小姐,雖然這根魔杖可能對您很有意義,但我想,您最好還是在明年入學前購買一支全新的魔杖,它現在的力量可能並不能與全新的魔杖相比,這種情況太過于罕見,它還能使用本身就已經是奇跡了。
    “再有就是對它的修復恐怕是很困難的,魔杖不喜歡太多外在的東西,這會影響魔法的效果,甚至是使魔杖無法釋放出魔法,有些魔法精深的巫師甚至會覺得握把這種常見的裝飾都會影響原本的魔力使用。
    “雖說這樣有給自己貼金的嫌疑,但我還是要說,來我店里購買的魔杖,在大多數時候都要比從別人那里獲得的要更適合自己。”
    奧利凡德眨了眨眼楮,繼續說道︰
    “您明年願意把這根魔杖贈與我研究的話,我會免費為您換一根全新的,當然,如果您到時候願意光顧小店。”
    “哈哈,您真幽默,謝謝您的好意了,不過正如您之前所說,這根魔杖對我的確有紀念意義,贈送給您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我想以後我未來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日子恐怕是不需要這根魔杖的,可以借給您做研究,當然,是免費的。”
    “您真是慷慨。”
    “您過獎,我是有一點小願望的,我希望日後能和您能學習一些魔杖學的知識,您別誤會,我並非想學您制作魔杖的手藝,而是一些理論性的,正如您所說,魔杖作為巫師最親密的伙伴,真的很奇妙,可我感覺很多巫師都並沒有重視它。”
    希婭圖窮匕見,她確實在剛進來就開始對這些魔杖很好奇了,巫師大多忽視魔杖,但魔杖卻幾乎是現代巫師施法的必要條件,研究魔杖,或許是能直接窺視到魔法的本源。
    “很少有小巫師在這個年紀能夠對這些感興趣,您果然名不虛傳。我家的後輩們要有但凡是一個對這些感興趣,我可能就已經退休專門研究魔杖了。”奧利凡德感慨道,他的年紀不算小了,但依舊還天天在店里上班,每年暑假小巫師們購買魔杖的這段時間其實是很忙碌的。
    “從剛剛我就有些好奇,您似乎是早就听說過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我應該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巫師社會中了。”
    “是的,那會你還很小,但也不妨礙你的名聲傳到我們耳朵里,你知道的,我們這些家族的圈子並不大,還大多數都有很近的姻親關系。有一陣子,全都是你的事,布萊克家族目前唯一的傳人,和那個人一樣的蛇佬腔,極其聰慧,這些事我耳朵都听出繭了,我敢肯定有不少家族都有和你聯姻的想法,他們不少人都認為你會是第二個神秘人。
    “後來布萊克家又發了瘋一般的找你,那會尋人告示和懸賞都快貼滿了整個對角巷,數不清的人想找到你換一筆不菲的報酬,只是這些在布萊克家的沃爾布加去世後漸漸就沒了。”
    奧利凡德說道︰
    “說真的,我沒想過她會這麼在意你,她把年少的親生兒子和親弟弟逐出家族的時候,我們都難以想象會有這樣的變化。”
    “是的,不瞞您說,我也沒有想過。”
    希婭垂下了雙眸,沒有接更多的話,作為純血二十八家的奧利凡德家,並非是純血統的擁躉,但也並非是韋斯萊家那樣的不屑,更像是一種中立的姿態,畢竟伏地魔的食死徒們也是要買魔杖的,但伏地魔得勢的話,他們恐怕也是享受勝利果實的人。
    即使這樣,希婭也並不反感,這種選擇向來不是非此即彼,伏地魔團伙邪惡在于他們陰暗的恐怖襲擊,若並非如此,單單是作為純血統利益的旗幟,是純血階級的領袖的話,那只是政治問題,是階級矛盾。
    值得在意的是另一點,希婭現在的名氣,這種事她以前沒有意識到,巫師社會很小,新聞娛樂也並不多,有關于她的熱度恐怕還遠遠沒有消散,她現在的身份是叛徒的女兒,是黑巫師預備役,是外人眼中全家食死徒的布萊克家的繼承人。
    在開門聲再度響起時,奧利凡德魔杖店迎來了真正的顧客,希婭順勢和奧利凡德道別,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大門,還不忘戴上了進來時沒有戴上的兜帽。
    她現在或許有些理解阿克圖勒斯所說話中的含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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