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兩人決定去參加鄧布利多的鳳凰社,但也不是拍拍屁股就走的事,西里斯即使加入了鳳凰社,鄧布利多也只會在他畢業後才給他安排一些事情,艾莉絲更是還需要很多準備,包括官方層面合理的去英國,以及希婭的原因,不光是這麼小根本沒太多辦法出行,就是過去了以後也得有個比較合適的地方安頓。所以,暫時定下西里斯聖誕節後聯絡這件事,艾莉絲先做準備,現在兩人約定是西里斯6月n.e..t.考試終極巫師考試)後雖說西里斯非常想放棄這考試,但遭到了艾莉絲的堅決反對)。
這幾天,西里斯也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除了和希婭玩外能做的不添亂的事也只有和艾莉絲聊天,外出更是風險太大,西里斯根本就不會裝成麻瓜,雖然能看出來生性好動的他已經憋的不行了,但還是很艱難的忍了下來。也多虧這樣,西里斯和艾莉絲多了很多共處的機會,也說了很多之前兩人根本不會提及的話。
“我跟你講,我那外祖父,十三歲的時候就生下了我的母親,我前幾年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看起來還沒我母親老呢!”西里斯興高采烈的抱著艾莉絲露出的香肩,倚在床背上夸張的說著,當然,凡是他說自己家族的事的時候一定會帶上主觀的厭惡感︰“我敢打賭,那時候那家伙什麼都不懂,我甚至懷疑他壓根就是個弱智。”
“十三歲!?這怎麼可能?”作為一個合格的听眾,艾莉絲很是時宜的應和著西里斯,之前他也很少說自己家里的事,或許,現在他已經把艾莉絲真的當作家人了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外祖母比他大好幾歲,是個克拉布家的大小姐。”西里斯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據說她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就已經盯上了我外祖父的布萊克家的身份,後來用了些手段直接懷孕了,老家伙們怕出丑就讓他們結婚了。你想想,十三歲啊…嘖嘖嘖…順帶一提,我那小舅舅也是十三歲就生下了他第一個孩子,我那該死的大表姐現在是食死徒——也就是伏地魔的手下的頭號人物之一。”
“…你說出來了,那個名字!”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看來就是單純的一種恐懼而已,沒什麼好怕的不是麼?看來他並沒有神通廣大到想象中的地步,呵。人們卻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真正跟他交過手的又有幾個?”西里斯松開了握緊的魔杖,說道,艾莉絲也微微松開了抱著希婭的手。
“我不知道為什麼英國人會這麼怕他?據我所知,格林德沃當時造成的風波遠比他大得多,而且是真的沒有人攔得住他的時候鄧布利多才挺身而出,明顯,伏地魔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艾莉絲跟著西里斯直呼起了伏地魔的名字,果然,只是一陣莫名的恐懼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艾莉絲充滿感情的看著西里斯的側顏,他們兩個本質上都是膽大包天的人,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互相吸引吧。
只是,兩人都悄悄松開了手中緊握的魔杖,稍稍推到了伸手就能觸及的地方。
“很正常,人們常對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的權貴評頭論足,不以為意,但是卻對時常欺負他們的惡霸低三下四,只敢私底下詛咒,連跟人提起他們都不敢,伏地魔也就這種程度而已。在霍格沃茨,我敢說有些人對那幫小食死徒的恐懼遠大于他們的主子。”
“你和詹姆是不是也被人不敢提起名字呢?”艾莉絲好笑的問道。
西里斯尷尬的扭過了頭︰“誰管他們怎麼想,再說,我和詹姆這些年除了跟那幫小食死徒作對之外可沒欺負人…我們不說這個了行不行?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艾莉絲樂得勾起了身子,好半天才應道︰“好吧好吧,說到你們家族…這麼有魅力麼?被人搶的連孩子都不放過。”
“哼,他們,一直號稱是祖先全部是巫師,也不知道哪一代開始宣傳自己是最純的純血巫師,所以在純血圈子里,跟布萊克家的人聯姻就成了一種光榮了,切,要我說,祖宅里的家譜顯示到十九世紀開始,號稱能追溯到中世紀,再往上恐怕連拿出來都不敢。什麼‘永遠純潔’的口號,也不知道那代搬出來的,我敢打賭,絕對不超過二百年。搞笑的是,還用法語去寫標榜自己的正統,我還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有過法國的遠親。”西里斯嗤笑兩聲,接著說道︰“或許用楔形文字或者埃及文字不更顯得血統家族歷史悠久了?為什麼不呢?因為那樣看懂的人就不多了啊!來布萊克家的訪客八成都是些不學無術,天天鼓吹著血統的飯桶,因為他們除了天生的血統之外,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東西。”
“那要連布萊克都是那樣,那所謂的英國純血二十八族?”
“絕對有問題,按照通常來說純血的定義,三代都是巫師家庭就算是純血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畸形了,要我說,這些家族都是虛張聲勢,二十世紀已經不可能還有真正的純血統巫師了。我的家族某代祖先可能是個聰明的蠢貨,給自己貼了這麼一層金。要他們真那麼重視所謂血統,我知道有個叫岡特的家族,是斯萊特林本人血脈的嫡傳,近親通婚,到最後我知道的時候,十分潦倒落魄,就連血脈已經消失很多年了,他們這些家族要是那麼崇拜純血統,那為什麼不救濟岡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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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常情,倒是不難理解。不過不論怎麼說布萊克家這也是你的家族啊…”艾莉絲喃喃道︰“我根本也想不到有那麼多家人是什麼感覺。”
“相信我,你會寧願選擇沒有他們的…我最痛恨的就是這個,這種出生就沒法擺脫的記號注定伴隨著我一輩子。我只要有一點讓別人懷疑的地方,我的家族會影響別人對我的懷疑無限放大。就像我剛才說的,只要我不是旗幟鮮明的跟神秘人對著干,就會被默認是他們的一份子,因為我全家都是干這個的…”
“反對血統歧視的人本身也是血統歧視,這笑話真笑不出來。”艾莉絲低聲嘆了一聲︰“雖然這話不好听,但他們畢竟生了你養了你,若是單純的與他們劃清界線,我不認為這樣是一種好的選擇。”
西里斯聞言沉默了,似乎是在發怒和置之不理中糾結了半晌,才說到︰“我別無選擇,我改變不了他們任何人,不與他們同流合污,站出來反抗他們去做那些邪惡的事,或許這就是我的報答了。”
艾莉絲笑了,笑的蠻開心的,她能看到西里斯的成長,肯定的說道︰“冠以布萊克這個姓氏的你,作為正義的勝者而揚名的時候,不論他們怎麼想,你都是這個家族的英雄。”
兩人又聊了一陣,艾莉絲雖然還有興致听西里斯繼續說下去,不過她的眼皮已經實在是抬不起來了。
“過兩天我們一起過一個聖誕節吧,這還是小希婭第一個聖誕節。”西里斯察覺到了艾莉絲的睡意,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不過,連這種宣告話題結束的話都沒有得到艾莉絲的回復。
西里斯看著已經似乎已經睡去的艾莉絲,她的睡顏跟一旁嬰兒床上的小希婭簡直像極了。他搖頭笑了笑,輕輕的起身出去找些吃的,臨走還不忘給艾莉絲把被子蓋好。
…………
巫師為什麼要過聖誕節?早就已經沒有巫師會糾結這個問題了,就像這早已是一個世界範圍的節日一樣,它原本的意義早就沒多少人會強調了。巫師雖然理論上跟他們是勢不兩立的,但是誰還在乎呢?多一個一起慶祝的節日豈不是皆大歡喜。
艾莉絲和西里斯一起把這個居所裝點的就像一般西方人家一樣,全然沒有之前的空曠感。
聖誕夜里,把小希婭放到剛弄回來的沙發上,兩人放著不明意義的音樂,隨意的跳著舞,喝著酒,說著說著話就開始哈哈大笑,也完全沒管一旁小希婭滿臉的生無可戀。
‘這要是一般的小孩,早哭破天了…’希婭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吵鬧感,有心想像嬰兒一樣哭著抗議,但又抹不開面子,加上心里也覺得艾莉絲和西里斯到底都還是年輕人…
總而言之,這種又困又煩還沒辦法一睡了之的感覺著實糟糕,也幸虧他們還記得小嬰兒是需要長時間睡眠的,“僅僅”鬧騰了兩個小時,才想起來把她放回屋內,但他們的狂歡也沒結束,給房間施加了隔音咒之後又繼續折騰去了。
‘原本以為艾莉絲還靠譜一點…’希婭嘗試的叫了幾聲,完全斷定這隔音是雙向的,也就是說就算自己哭破喉嚨外面也是根本听不見的。
‘怎麼想這也不是一對成熟的父母能做出來的事吧…我是怎麼會有艾莉絲成熟的想法呢?’從她出生這件事從始至終也都跟成熟兩個字沾不上邊…
靜靜地待在屋子里,看著牆皮都一塊塊脫落的破屋頂,她的腦子卻久違的不那麼昏昏沉沉了。
‘魔法麼?我將來也能用這種神奇的力量麼?到底是什麼樣的原理呢?別的普通人,或者別的巫師也能像我這樣感覺到魔法麼…’
她能在西里斯和艾莉絲釋放魔法的時候感覺到他們在釋放魔法,並不是看見或者听見的任何一種容易理解形式,她專心的去分辨,甚至能感覺到每種魔法的不同。
‘如果這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能力…那至少我以後在這個魔法世界混出一番名堂也沒有多難吧…’
‘說起來,既然魔法世界是完全依托在普通世界上的,那巫師的力量應該並不是什麼毀天滅地的力量,不過…能壓縮空間艾莉絲的手提箱里的空間絕對不比這個屋子小),能無視重力讓沙發櫃子這種東西都隨意亂飄),揮揮手就能讓打碎的盤子恢復原狀,讓遠處的東西飛過來,揮揮手就能把我的床鋪變得干爽清潔,這遠比特效片里動輒毀天滅地的力量有用太多了…這…到底是怎麼完成的?…’
希婭的腦海里閃過了好多種“合邏輯”的解釋,或許是他們像奇異博士那樣跟各種不可描述之物簽訂契約換取力量,或許他們是通過什麼魔網之類的,要不什麼轉化宇宙中不可知的“以太”,要麼就是有一種能量源供他們揮霍。
‘現在了解的信息太少了,完全沒有猜測的意義…這麼有趣的事情,可遠遠比在這個充滿已知機會時代飛黃騰達要有趣多了…’
是啊,不論魔法這種力量也好,巫師社會這種詭異的形勢也好,在希婭眼里無疑是充滿了魅力,若是能一兩句話說清楚,那還有什麼樂趣呢。
現在馬上是1978年,即使再過20年,再過30年,甚至是再過40年,要是想在普通人世界憑借提前對已經發生過的事件的認知獲得一番成就都是有很多機會的,但對于了解魔法,希婭覺得錯過的機會就永遠不會再有了。
“真好…”希婭兩眼冒著光,自出生後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稚嫩又模糊。這個該死的世界,可別辜負我的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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