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如驚雷般的消息以燎原之勢迅速傳播開來。
整個華夏大地剎那間沸騰!
在廣袤的華夏沃土上,百姓們奔走相告。
那壓抑在心頭許久的華夏子民。懸在頭上的陰霾在這一刻終于消失,重現光明。
新軍,就如同這破曉的曙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長驅直入。
一路上,那整齊劃一的步伐踏在土地上,發出的聲響似乎是在向這腐朽的舊時代宣戰。
令趙苟詫異且驚喜的是,沿途的百姓紛紛涌上街頭,夾道歡迎。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
“甦王,甦王,甦王。”
那一聲聲歡呼,打破了華夏之前幾百年的束縛。
慈禧望著這一切,久久不語。
這一刻,她終于知道大清亡在了民心已失。
趙苟要是知道她所想的。
肯定會反駁她。
大清何曾有過民心?
靠的全是殺戮與鎮壓。
“嘉定三日”“揚州十屠”“殺空四川”
哪一個華夏大地沒有遭受滿族的鎮壓。
他如今沒有對滿清實行種族滅絕。
那是他覺得。
華夏向來都有包容之心。
滿清若是願意融入華夏,成為華夏的一族,華夏也會敞開懷抱。
......
在那金碧輝煌的紫禁城。
卻是另一種氛圍。
明明酷夏已至。
氣氛卻如寒冬般壓抑。
文武大臣們圍聚在朝堂之上,神色各異,卻無不透著深深的人心惶惶。
“李鴻章率大軍投降了,那可是咱大清最後的主力啊!這往後大清可怎麼辦?”一個文官大臣面色如土。
“那都是之前的軍情了,現在咱們只有看保定能不能堅持住,駙馬爺在那里組建了一支軍隊。”
這也是一個文臣,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慌亂。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被壓彎,貌似他承載著整個王朝的衰敗。
“勝保被斬,听聞此番乃是因為他斬殺了西宮太後的貼身總管安德海。”
這一個文官臉上的擔憂中竟還夾雜著些許八卦之色。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宮太後居然與太平天國甦王一起發布了檄文,西宮太後她怎麼能背叛祖宗。”
一名滿族武將怒目而睜,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憤慨之情無以言表。
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在這寂靜的朝堂上回蕩,敲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大清難道就這樣亡了?”
慈安太後現在心力交瘁。
她坐在那曾經象征著無上權力的大殿寶座,眼神卻空洞而迷茫。
大清建國兩百余年。
亡在了她的頭上。
她胸中滿是喪國之痛。
望著朝堂之上這些昏庸無能只知道吵吵嚷嚷的大臣。
一聲嘶啞怒吼的“退朝”道盡了她此刻無盡的悲涼。
與此同時,數萬新軍雄赳赳氣昂昂地從山東踏入直隸。
他們一路勢如破竹,直到保定府,才遇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抵抗。
一些清廷余孽匆匆組建了一支不過數千的土雞瓦犬。
在新軍的大炮轟擊下。
不到半日。
就潰散離去。
也有少數誓死不休的頑固分子。
針對這些人。
趙苟從不留情。
統統殺光。
“怎麼,不忍心?”
趙苟輕輕瞥了一眼緊蹙眉頭的葉赫那拉氏,目光之中盡是冷冽之色。
慈禧抿緊嘴唇,一言不發。
她想要為景壽求情。
但是面對男人的冷言相對,她還能怎麼辦?
她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涌上心頭。
對如今的局面,她雖有萬般無奈,但也不得不承認。
大清終究是亡了。
保定的堅守,成了清廷最後的掙扎與頑抗。
從保定府到順天府,再到京師城下,清軍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一支隊伍上前,哪怕有一絲阻攔。
當新軍的隊伍緩緩駛入京師時,那場面如同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徐徐展開。
永定門內,人山人海,百姓們如潮水般涌來,將這曾經象征著皇權的京城圍得水泄不通。
老百姓看著太平天國的甦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
葉赫那拉氏同樣騎著馬,只不過前面有趙苟的親衛給她的馬匹牽著。
再身後是威風凜凜邁著整齊步伐的新軍。
趙苟看著百姓都留著那長長的辮子。
“割辮!”
趙苟的聲音如洪鐘般在人群中響起,那聲音穿透人心,這是要向這腐朽的歷史徹底告別。
“從今日起,全華夏子民,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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