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本來不想參加勞什子全院大會,大事兒解決不了,小事兒一地雞毛,還不夠煩人的。
但是易中海要求賈梗必須參加,而且東跨院里的住戶一個都不能少,賈梗不想當眾打臉一大爺,就同意了。
這一家五口穿的光鮮靚麗的,一出現在中院空地,頓時引起了院子里所有鄰居的轟動。
這尼瑪,穿的也太漂亮了。
賈梗一家旁若無人地坐了听眾席的c位,座位自然是他們自己從東跨院里搬出來的塑料椅子,既輕便又堅固。
別的不說,只說這新奇別致的塑料椅子就又一次引來了群體的好奇,以及一大波羨慕嫉妒恨的狂潮。
只可惜賈梗的空間無法吸取人們對四個女人的嫉妒,因為直到今天他和這些女人之間也還是清清白白。
賈梗覺得,自己是該到了成為男人的時候了,否則就每天浪費的這些嫉妒值,都夠買飛機導彈的了。
院子里的鄰居漸漸聚齊,賈張氏和秦淮茹也都從家里出來,賈梗看見秦淮茹身邊跟著一個年輕俊俏的女子,雖然穿著土里土氣,但是不掩青春氣息,就倆字︰水靈。
秦淮茹主動走過來給賈梗介紹,“棒梗,這是你京茹姨。”
賈梗人畜無害地一笑,喊了聲“京茹姨”,反手從背後書包里摸出來三袋五香西瓜子,遞到老媽手里,“給奶奶和京茹姨分一包。”
他知道這瓜子不能直接給奶奶,否則以賈張氏那脾氣十有八九得獨吞。
瞥眼又看見了小當和小槐花,連忙又拿出來兩根棒棒糖,走過去剝開糖紙,給妹妹們喂在嘴里,兩個小丫頭頓時甜的眼楮眯成了一道縫。
這一波操作收到的嫉妒值不少,沒辦法,這年月誰家有實力平時就吃零食糖果?就算今天已是大年二十六也不行。
易中海黑著一張臉坐在了主席台後面,左右坐著劉海中和閻埠貴。
所謂的主席台,其實就是閻埠貴家里搬過來的一張又破又舊的雙人課桌,估計是紅星小學修不好、當廢品扔了的,被閻埠貴當寶貝給運了回來。
易中海敲了敲課桌道︰“大家到齊了,咱們開始開會,今天這個會呢,咱們主要說一下何雨水的作風問題……”
“哄……”
整個院子都騷動起來。
什麼問題?作風問題?
這年頭作風問題可是大問題,是要命的問題!尤其是女人的作風問題,那就更是萬眾矚目,人人喊打,同時也是每個男人都想沖上去討點便宜的問題。
何雨水怎麼了?和誰啊?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就連傻柱都瞪圓了一雙三角眼,做出一副隨時準備大義滅親的樣子。
何雨水本人自然是不干了,騰地站了起來,怒道︰“一大爺,你可不能滿嘴胡唚!我何雨水有什麼作風問題?我咋了?”
易中海穩如老狗,靜等何雨水發作完,這才說道︰“何雨水,你不要鬧,你告訴大家,你昨天晚上出門時穿的那是什麼?”
何雨水頓時就有些氣沮,這事兒終于還是來了,這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說?
賈梗見狀,就在何雨水耳邊低語幾句。
何雨水隨即挺起了腰桿,說道︰“我穿的是睡衣,怎麼了?”
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台下議論紛紛。
“嘖嘖,你听听,人家都穿睡衣睡覺,再看咱們,只能光著 。”
“誒,你說睡衣是啥樣的?你見過嗎?”
“別問我這個!我們家三代貧農,就我進城當了工人,你說我見過沒有?”
“何雨水哪來的這麼多錢?還穿得起睡衣,是不是有相好的給她包了?”
“這誰知道?反正女人想要錢還不簡單?劈劈腿就行了。”
“劈腿也得有個具體的男人吧?誰呢?”
“別嚷嚷,等著一大爺調查嘛。”
“這樂子大了!估計東城區的老百姓過年都有故事講了,嘿嘿……”
易中海或許是有意在等待民意發酵,一時沒有接話,劉海中哪能放過如此良機?立即跳出來刷存在感,“何雨水,你這思想很危險啊!咱先不說你的作風問題,只說你穿的這麼好,都穿睡衣睡覺了,有沒有想過,院子里還有很多鄰居飯都吃不飽?”
賈梗聞言就又扯了扯何雨水的後衣襟,何雨水連忙躬身下來,听他耳語幾句,然後站直了說道︰“二大爺,我想過啊,問題是你想過嗎?”
劉海中道︰“我當然想過,我每天都在替鄰居們擔憂。”
何雨水道︰“既然這樣,那咱們也都別擔憂了,來點實際行動吧,咱往街道辦捐錢,只要你劉海中捐五塊,我何雨水就捐十塊!你敢不敢?”
劉海中立馬就沒詞兒了,還尼瑪捐五塊,五毛我都不想捐!
何雨水卻不肯這麼輕易放過他,“劉海中,你是七級工吧?一個月七八十塊錢工資,你跟我說我穿衣服好?你怎麼不說自己摳門呢?你家穿的不好就嫉妒我啊?”
劉海中心念急轉,忽然道︰“我多少錢工資都是我勞動所得,你那錢又是哪來的?干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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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賈梗忽然說話了︰“雨水姐的衣服都是我給的,怎麼了?我撈魚跟人換的,有問題嗎?”
劉海中怒道;“棒梗,大人說話你別插嘴。”
賈梗道︰“可是你說話把我扯進去了啊,我不出來作證,你這一屎盆子不就扣在我雨水姐身上了,我能眼看著你誣陷人家大姑娘嗎?”
劉海中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誰……誰誣陷她了?”
賈梗道︰“以後說話注意啊,再敢誣陷好人,警察會來收拾你的!”
說到這里,又一踫何雨水的大腿,何雨水立馬會意,轉向易中海道︰“一大爺,我就搞不懂了,我家里就我一個人兒,我拉好了窗簾,在我屋里穿睡衣,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眾人一听也對呀,人家在自己屋里拉好窗簾,就是光屁股也礙不著別人,這誰管的著啊?
易中海道︰“你在家里我當然管不著,可是你那不是出來了嗎?你穿的跟從前八大胡同里的姑娘似的,跑到這院子,還不得帶壞了咱們院子的風氣?”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何雨水竟然穿著睡衣出來過,一個個無不捶胸頓足,後悔自己沒看見。
傻柱這才想起是怎麼回事,頓時怒了,“一大爺,你這可就不對了,昨天雨水是為了給我開門才出來的,當時如果你不出來,看見雨水的就我和秦姐。”
眾人聞言就又是一陣騷動。
人家傻柱是雨水的親哥,秦淮茹又是女的,似乎雨水這樣做也沒什麼啊?反倒是一大爺,如果看見了穿睡衣的雨水,倒是應該說道說道,這多少有點耍流氓的意思哦。
不料易中海卻說道︰“沒錯,你是雨水的親哥,可就算是你敲門,雨水也不應該出來,她出來就會被鄰居看見,那就叫有傷風化!”
眾人一琢磨,好像易中海說的也很有道理。是呀,就算是傻柱敲門,你何雨水為啥一定要出來呢?
就在此時,中院垂花門外面忽然走進來兩個警察,一個年長,一個年輕。年長那個警察冷冷說道︰“你們這里誰是易中海?”
易中海立馬就是一哆嗦,一般派出所的警察來四合院調查了解情況時,找到他的時候都叫他一聲易中海同志,可是今天這警察卻沒有叫,顯得很不客氣。
不客氣也還罷了,而且這兩個警察很面生。
只不過再面生也是警察啊,就比如前幾天來四合院抓賈梗那些警察,哪個不是生面孔?
當即站起來說道︰“警察同志,我就是易中海。”
“你就是?”
那中年警察冷冷地打量了易中海幾眼,突然說道︰“易中海,你涉嫌深夜偷窺女同志房間,你被捕了!把他給我銬起來!”
那名年輕警察大步上前,“ 嚓”、“ 嚓”兩聲,給易中海帶上了手銬。
易中海立馬就跪下了,“警察同志,我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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