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技驚四座。
接下來的活動就簡單了,直接進入主題。
龐老師略一凝思,忽然一指坐在後面的小胖道︰“羅建國,你上來扮演南霸天。”
小胖愁眉苦臉地走上了舞台。
“周曉白,你來扮演吳清華。”
“好的老師!”左臉蛋上有梨渦的美女雀躍著上了台。
賈梗頓時石化。這位合著是周曉白啊!
不禁心中默念︰躍民啊躍民,這可真的不能怪我,我來少年宮只是為了裝逼,絕對沒有搶你女朋友的意思。
以賈梗的閱歷,以及此時他在少年宮展現出來的逼王風采來看,鐘躍民是百分百的沒戲了。
雖說在正常的時空里鐘躍民和周曉白最後也沒成為夫妻,可是他們之間至少有過斷斷續續的戀情和奸情。
但是這輩子賈梗可以肯定的、負責任的說,鐘躍民和周曉白之間不可能再有任何關系了。
就周曉白這性格,就是死也得死在賈梗的身上,不可能再對任何異性動哪怕一分一毫的感情。
周曉白不知道賈梗心中所想,美滋滋地站在了賈梗的身邊。
龐老師就走了過來,開始給賈梗、周曉白和羅建國講戲︰“這第一幕呢,叫做苦大仇深。曉白同學你站在這里,雙手舉國頭頂,做束縛狀,對,你就想象你被南霸天吊在這里動彈不得……”
“賈梗,你來扮演曲廣四,就是南霸天手下的狗腿子頭目,嗯,曲廣四是有很多舞蹈動作的,你第二個出場,要用各種舞蹈動作模仿出鞭打、折磨吳清華的場面。”
賈梗連連點頭,表示知道。心中卻在竊喜,老四這個角色硬是要得,不比洪常青接觸吳清華少,只有更多。
這時候他已經猜出龐老師的安排了,那就是讓他分飾兩角,既演曲廣四,又演洪常青,嗯,這個可以有。
這時龐老師又道︰“你折磨吳清華要有一個時間限制,這個時間控制在什麼程度呢?要讓觀眾深切感悟到吳清華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等吳清華暈過去,這時候你就要表現出你對吳清華圖謀不軌。”
咋樣表現才能讓觀眾看出我對周曉白圖謀不軌,還不能被人說成是耍流氓,拍黃片呢?這真特麼的燒腦啊!
要知道這可是六十年代,不能像後世的影視作品一樣伸手嘶啦一聲就把女演員的內衣撕爛,露出白花花一片,這時代誰敢這麼干,分分鐘被人揍死。即使你是演員也不行!
演員就可以耍流氓嗎?
賈梗心說這也就是我,腦海里有1970年的紅色娘子軍電影,可以比著葫蘆畫瓢,要是換成別人這個尺度還真的不好把握。
龐老師緊接著說道︰“等你覺得觀眾能夠理解你想對吳清華做什麼的時候,你就給羅建國發出一個只有你兩個才懂的暗示。”
龐老師隨即又看向羅建國,“你看見賈梗的暗示,就可以出場了,你出場後不用說話,也不用跳舞,就背著手走兩步,照著賈梗的屁股上踹一腳就可以了。動作要逼真,但是不能傷到賈梗。”
賈梗心說這下老子不是吃虧了嗎?不過看在周曉白和其它一眾美女的面子上,老子忍了!
羅建國更郁悶,不傷到怎麼逼真?
龐老師忽又轉向賈梗︰“你挨了羅建國一腳後,就下場。”
又對羅建國道︰“賈梗下場後,你圍著吳清華轉一圈,發現她已經奄奄一息,你就也可以下場了,到這里第一幕就結束。你們三個都听懂了嗎?”
“听懂了。”
“那好,各位音樂老師請準備,賈梗、羅建國去後台準備……開始!”
隨著幾名音樂老師鋼琴、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長號、小號那帶有海南風味的民族交響樂響起
台上被吊著的周曉白嬌軀猛然一震,揚起頭,一雙美麗的丹鳳眼仿佛能夠噴出火來,無比仇恨地瞪著自己高舉的雙手。
給人的感覺,她仿佛是在說,這可惡的繩索!這萬惡的南霸天!可恨的狗腿子!
後台區域的賈梗看到這一幕不禁連連點頭,就這嬌軀一震,就不是周曉白自己能想出來的,估計今天上午她練的都是這一震。
緊接著,音樂突變,一種陰森恐怖、令人厭惡的音調突然響起,賈梗挺胸疊肚,走到了舞台邊,做了幾個得米普力也,接幾個巴特芒風糾,算是亮相。
緊接著,他模仿著空間里正在播放的紅色娘子軍里曲廣四的出場動作,用了幾個百嘍尼,即二位中跳,接幾個旋轉步,到了周曉白的身邊。
賈梗覺得中國的芭蕾工作者在音譯芭蕾術語方面太過嚴肅拘謹,失去了芭蕾舞應有的靈魂。
就比如巴特芒風糾,你譯成把他媽汾酒不香嗎?
再就是眼前這個進場的舞步,百嘍尼這樣的詞匯多麼晦澀乏味?就像咀嚼阿司匹林一樣令人難受。
如果是譯成白摟你是不是就更生動形象些?就像現在這樣——賈梗轉到周曉白身邊,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周曉白頓時傻了,一方面她少女無邪,從小到大從未被父兄以外的男性踫觸過身體,一時間羞惱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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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龐老師也沒說讓賈梗摟自己腰啊,賈梗這是在做什麼?趁機耍流氓?
還別說,別看周曉白年僅十三歲,剛上六年級,可是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了。
要知道在隋唐時期,十三歲的觀音婢已經嫁給了李世民,第二年就生出李建成了。
所以賈梗這觸感就分外舒適,或許在這里用一句川普——巴適,更能描述出他的感覺,什麼叫溫香暖玉?
只不過賈梗當然不能摟著周曉白不放,因為眾目睽睽之下他接下來既不能親也不能啃,他必須走劇情,于是在周曉白耳邊說道︰“往我臉上吐一口唾沫。”
周曉白正羞惱得不知所措,更苦無無法表示自己對賈梗的不滿——這可是少女的矜持,無論心里多麼甜蜜,嘴上也要罵一句流氓,最好是能打男人一記耳光,可惜她的雙手是被“捆綁”住的——听見賈梗的提醒,嗯,啐他一臉也很不錯。
這個閃念一經形成,立即就支配了身體,“呸”的一口唾沫就吐到了賈梗的臉上。
賈梗故意沒躲,被這口唾沫噴了一臉,然後順勢幾個旋轉步跳開一旁,抬起手臂用衣袖一抹,臉上現出惱羞成怒神情,接連兩個百嘍尼跳回周曉白身邊,說道︰“我打你時你的臉要動!”
說完掄起手臂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這動作做得十分夸張,以至于全場觀眾都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賈梗那神力,還不得把周曉白給打死啊?
只听“啪”的一聲脆響,周曉白還在琢磨賈梗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被這聲脆響震得耳朵嗡嗡直叫,可是為什麼臉上不疼呢?
賈梗當然不會真打周曉白,他只是使用意念把空間里的聲響秒放出來而已。此時看見周曉白還在發呆,前掌四指就在周曉白的臉蛋上抹了一下。
可別小看賈梗這輕輕一抹,那力量也不是等閑可比的,周曉白的腦袋就像真的被耳光抽中了一樣,迅即歪向一側,又因為脖子扭得過度,形成的應力將腦袋彈了回來。
賈梗連忙提醒,“你要怒視我!”
周曉白這次反應迅速,立即以一種仇恨的目光看向賈梗,身體也適度地顯現出不屈不撓的抗爭姿態——這倒是龐老師教過的內容。
只是,這仇恨的目光怎麼看著有點媚眼如絲呢?
賈梗原本打算讓周曉白亮相觀眾,展現一下農家女子在地主惡霸狗腿子的折磨下的斗爭精神。可是周曉白這樣怎麼給人看?所以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這一次周曉白懂了,合拍若節地做出了配合動作,只听“啪啪啪啪……”連續七八下,周曉白被打得“死去活來”。
賈梗一邊打一邊著急,提示道;“你可以裝暈了!”
周曉白一時沒听明白,還在配合賈梗搖頭晃腦,跟後世迪廳里磕了藥的小姐姐似的。
賈梗急了,進一步提示,“你被我打是會暈過去的,你要垂下頭,但是手不能放下來,要做出吊在繩子上被打暈的姿態,還不懂嗎?姑奶奶?”
賈梗差點就沒說︰媽的,挨打還上癮嗎?
這一刻他決定回到家就修煉九陰真經附件里的傳音入密,不然這聲音大小太難把控了,聲音大了就會被觀眾听見,小了又怕周曉白听不見。
周曉白終于懂了,又挨了一記耳光後,把頭耷拉下去。
還別說,兩人這一串動作配合下來,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賈梗停下手,秀了幾個芭蕾上肢動作,給人的感覺是他經過一番用力抽打後也累的不輕,然後再次走到周曉白身前,低語道︰“現在我解開繩子把你抱下來,你要裝作昏迷不醒,不能動。”
周曉白不知道,這一段即便是1970年的電影里面也沒有,這是賈梗的即興發揮。
不能白讓她吐老子一臉啊,這虧得立馬討回來,本店做得可是小本生意,概不賒欠。
賈梗跟周曉白的個頭差不多高,正面伸手去“解”周曉白手腕上並不存在的繩索,周曉白低垂的臉被賈梗的肩頭扛起,兩人的胸部就貼在了一起。
周曉白心中小鹿亂撞,覺得這感覺真的是難以描述。只听賈梗低聲道︰“好,現在繩子解開了,你的手臂要自然垂落,不要主動控制手臂。”
在周曉白手臂回落的同時,賈梗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周曉白抱在胸前,輕輕放到地上,轉過頭來沖著台下觀眾亮了個相,眼里射出兩道淫邪的光芒。
沒錯,就是一副流氓相,至少劉坤是這麼認為的。
賈梗淫笑著秀了幾個舞步,在背向觀眾時沖著後台區域的小胖打出了暗號,意思是你可以上台了。
可是小胖卻對此茫然無覺,這孩子已經看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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