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夏才不忌諱李蓮花在場,脫去剛剛隨意搭上的里衣,趴在一邊乖乖等著方姑姑上藥。
可李蓮花于情于理都不該留下,臨走時不禁一瞥,見到池夏夏滿身傷疤,不自覺皺起眉頭。
听著門被帶上的聲音,池夏夏以為李蓮花已經走了,趴在那里對著方姑姑說道︰“姑姑∼我好喜歡他呀∼”
方姑姑笑著,明知故問道︰“喜歡誰呀?”
“喜歡李相夷∼喜歡李蓮花∼喜歡花花∼喜歡他!”池夏夏說著,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側過身,“姑姑,你說都十多年了,我怎麼還是這麼喜歡他啊?姑姑,你說可不可怕?我都二十六歲了,是不是已經老了呀?”
方姑姑抬手輕輕攏起池夏夏散在背上的頭發,柔聲說道︰“你與相夷經歷這麼多,我們都看在眼里,定是會廝守一生的,你們二人相愛,我們也都放心了,還有啊,我們夏夏白嫩得都能掐出水來,咱們百草閣的閣主,再過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是不會老的,我看相夷呀,如今與十年前相比,反而更年輕了些呢!”
池夏夏笑了,卻沒注意到門外有個身影,此刻動了動。
李蓮花站在門外,池夏夏一句又一句的喜歡,讓他的心上似乎開滿一朵又一朵的花…
…
“身體還沒痊愈,為什麼一定要回蓮花樓?”李蓮花將池夏夏喝過藥的空碗放到桌子上後,回到榻邊坐好。
池夏夏向外面蹭了蹭,摟著李蓮花的腰,鑽進他的懷里。
“就是想嘛∼我當時覺得自己快死了,腦子里出現一個畫面,你和我在蓮花樓里種菜澆花,狐狸精一直圍在我們身邊,對了,還有小寶和笛飛聲,在外面打打鬧鬧的,可熱鬧了…”
李蓮花捏了捏她的臉道︰“別提什麼死不死的,都過去了,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
听著李蓮花的保證,池夏夏“噌”地坐起來︰“是誰之前中碧茶之毒天天半死不活的!而且我是被算計的誒!當時事發突然,我又一時大意,手邊只有提前給角麗譙準備的那瓶毒,那毒雖烈,可見效卻慢,這才讓那些歹人得了機會…所以說!我求生欲很強的好不好!不比某些人強多了?”
見著人如此好的精神,李蓮花心里實在高興︰“好好好,我那時太不懂事,讓池閣主費心傷神了,李蓮花再次給池閣主賠不是…”
“油嘴滑舌的…所以你到底同沒同意啊…”池夏夏嘀咕著,又鑽回李蓮花懷中,任憑他一下又一下摩挲著自己的頭發。
“既然你想,那我們就回去!”
畢竟,只要兩人在一處,哪里都是家。
李蓮花這樣想…
…
听說李蓮花和池夏夏要回蓮花樓,方多病賴著非要一起。
“還好我早有退出百川院的想法,那時覺得,百川院的那些管事的雖大多都不是什麼好人,卻也有個別不錯的,石院主便是一個好人,我也一直跟著她,當時姨姥姥你遇難時,還是她來告知,我才知道的!如今百川院早已淪為平地,左不過我也是跟著你倆,你倆去哪兒我便去哪兒,回蓮花樓更好,我與李蓮花還未尋得那摩羅冰片呢!”
“我與石水這些年確有深交。”池夏夏心中得知當初自己遇險時石水的幫忙,心下一暖,想著定當面謝謝她,而後又感到疑惑︰“小寶,上次我記得你已稱花花為師父,今日怎得又改回來了?”
“還不是李蓮花,他不讓我叫他師父!”
被池夏夏這麼一看,李蓮花有些臉熱︰“他稱我為師父,卻叫你姨姥姥,師父和姨姥姥,怎麼听也不登對…”
如此,池夏夏倒是無語至極。
感情是為了與她稱呼登對…
“我本讓方小寶叫我一聲姨姥爺,可他卻死活不願,倒不如和從前一般,直呼姓名即可!”
“直呼姓名?那也應叫李相夷啊!”
李蓮花卻偷笑道︰“可你不覺得,池夏夏和李蓮花更般配嗎?往後若非必要,我便一直是李蓮花!”
“幼稚…”池夏夏嘴上說著,可面上卻未有不悅,“對了,笛飛聲呢?”
方多病搶答︰“阿飛中了無心槐,如今腦子不好,留在閣里做針療呢,說是再有兩日,被封的內力便也漸漸恢復了,姨姥姥,你的百草閣果然如傳言般厲害,這南胤的蠱毒都能解!”
“南胤?”池夏夏猛地抬頭。
方多病一拍腦袋︰“我忘記告訴你們了!角麗譙是南胤皇室,與南胤後人勾結,似乎是商討復國之事,許是南胤人的指使,角麗譙才給笛飛聲下了蠱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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